第一百零六章 婊子
楚寻寒回到房里的时候,卿绾率先冲过去抱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像只温顺的猫咪般蹭来蹭去。
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劲,这几日她又开始不知所云的抗拒他,弄的他心烦意乱,他自认没有招惹她,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但这一日画风突变,虽是令他喜出望外,但仍有点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把她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凝视着她晶亮如月的美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不是又犯错了?”
卿绾摇摇头,她开心的笑起来,笑得很甜,却很诡异,甚至有些兴奋的语无伦次起来:“哪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必须和你分享!”
“游戏?我不玩游戏。”他无情的拒绝她,他的确不喜欢游戏,无论是哪一种。任何游戏之于他都是浪时间东西,他习惯一招致命,不拖泥带水的方式,更是不屑在这种东西上投入大量的力。
“我保证只玩一晚上,绝不耽误你的时间。”她抚过他柔细的银色头发,发丝有如蚕丝滑过她的手指。
他推开缠着他的女子,脱下外衣,走到浴桶那准备沐浴,他解着自己的腰带,缓缓道:“我不喜欢那个,况且我很累了。”
卿绾倚着衣柜,垂眸盯着灰色的地面,平静的开口:“你根本不喜欢我。”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最近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他烦躁的将衣物扔在地上,赤条条的跳进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温暖的热流反而令心底的狂躁越发沸腾起来。
“原秋墨就不会这样,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我,包括我想玩任何游戏都一样,绝不会像你一样老是拒绝我”。
他愤怒的盯着她冷漠而嘲讽的眼神,脸色反而越发平静,他伸手把湿法往脑后一波,健硕有力的胸膛展露无遗,狂傲不羁的笑道:“他可是个正人君子,你听听我在江湖上的风评,一个卑鄙的小人怎么能跟他比。”
日了……激将法不管用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将桌子上的书本,玩具,笔,砚台,全部都扔向他,发泄她的不满,直视着他阴鸷的眸子,揪着他的肩膀,冷冷道:“那你可别忘了,我选的是你这个卑鄙小人而不是正人君子。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正准备踏出门槛的时候,手腕被他拽住,拉回到他湿漉漉的怀抱里,他打横抱着她往床塌走去,低低轻笑,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挠的她身体有些发痒:“我不过口气硬了几句,你就生气,我生气的时候,你怎么从不来哄我。”
卿绾也见好就,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扯过一旁的帕子擦拭他冒着湿气的身体:“我这不是怕我说的越多越伤着你脆弱的心灵嘛。”
“你伤的还不够深吗?”他瞥了她一眼,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强壮的躯体压制着她柔软的娇躯,蹭着她胸前的绵软,烦闷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得到些许缓解。
她捏捏他紧实的脸颊,笑道:“幼不幼稚!不过你这是答应陪我玩了吗?”
他皱了皱眉,双眸透着阴寒,随后又叹息一声,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舌头在她柔软的耳垂上翻搅舔弄,含糊不清道“可以,不过你别打什么坏主意。”
她浅浅一笑,毫不犹豫的推开他,急急忙忙的跑下床,将房间里的窗户和门锁的死死的,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她像献宝似的把这些东西在他面前摊开,鞭子,胭脂,画眉用的黛,铅粉,匕首,长长的布条,还有一只毛笔。
楚寻寒迟疑一下,恶狠狠的盯着她:“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这些都是玩具。”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软糯的玉手握住他的下巴,拾起黛笔就要戳上他的脸“别动,现在我要给你上妆。”
他扭头躲开,生气的吼道,语气里面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惊慌:“你干什么!停下来!你……”
她敷衍的在他的胸膛揉捏几把,指尖搔刮着他凸起的茱萸,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乖点,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你陪我玩完这个游戏,今晚我随便你怎么摆弄。”
楚寻寒眼底暗光浮动,显然满意这个心动的提议,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满足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条软绵绵的死鱼。
他沉默了下来,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涂抹描眉,她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双手死死抓着她纤细的腰肢,鹰眸盯着她不挺阖动的水润红唇,等她玩了事儿,他定要把她的下不了床。
上完妆后,卿绾满意的看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妖媚男子,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孔在致的妆容下竟像换了个人一般,尤其是殷红的薄唇随意的抿着,妖娆的眼妆带着似怒似怨目光,更是激起了她心中蹂躏凌辱的渴欲,尤其是这个男人身上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身子似是等人在采撷,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心底疯狂的叫嚣着,楚寻寒你这个挨操的婊子!
楚寻寒瞪了一眼这个目光呆滞,傻里傻气的女人,他怎么会爱上这种不正常的女人,冷冷道:“完事了吗?’
卿绾回痴痴的目光,用绳子把他的手腕绑在背后,捧起他的脸在他的红唇的吸溜一口,将他唇上的胭脂吞吃下腹,牙齿啃着他软软的嘴唇,满意的拍拍她的作品:“最后一个环节。”
“嗯?”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女人怕是疯了,竟然敢用绳子绑他,她以为这破绳子能绑住他吗?他就不该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他都没脸看自己成了什么样子。
卿绾将鞭子紧紧攥在掌心,用鞭尾挑起他的下巴,美眸里闪动着诡异的光,冷声命令道:“跪下!”亵玩他……弄死他……
“你说什么!”楚寻寒不可置信的抬头怒视她,“独孤卿绾你想都不要想!”他答应陪她玩这个游戏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这个死女人反而得寸进尺,是不是他的少了,她反而力充沛闲的无事可做?
她本来不想欺负他的,只是现在没有其他人,只能自己上阵虐待他。
卿绾笑得越发诡异,微勾的唇角在阴暗的床帏见显得异常鬼魅妖冶,她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手里的鞭子遏制不住的甩向他的后背,清脆的“啪”声,令楚寻寒栽倒在床上,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他倒吸一口凉气,怒道:“你又发什么疯?”
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揪着他的发丝把他的额头抵在床榻上,冷冷道:“谁允许你说话的?你这个玩弄我感情的婊子!”
“对于一个不听话的宠物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她苦恼的锤了一下脑袋,继而愉悦的眯起眼眸,双手抓着他胯下的阴毛,浓密的毛发在指缝若隐若现,“听人说私处毛发越多的人越淫荡,你看你这私处,想必是个极为下贱的人,不然怎么会背着我一次一次勾引其他男人,不如我今天就一次性给你剃个光,看你怎么去勾引其他人!”
说罢,她就跨坐在他的膝盖上,压着他的小腹,锋利闪着寒光的匕首抵着他的阴茎,刀刃逐渐深入了茂密的黑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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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坏人(微h)
长乐有话要说:本来还没写完的,又急着去玩游戏,为了让你们认为我是个勤劳美丽善良大方的作者,特地送上这半章-不用太爱我,真的,我会膨胀的。
楚寻寒对这个女人恨的咬牙切齿,眸色灰暗难辨,他压低声音:“你解开我,莫要胡来,这绳子捆不住我,而且我也不想伤你。”
“我本来也没真打算压着你不放,若可以我直接给你下药让你躺着任由我为所欲为就行了,只是我不喜欢玩游戏的时候,对象是个死人,不然我自圆其说太无趣了。”她扬臂将满背的长发优雅的盘在脑后,鬓边垂下几缕飘逸的青丝在胸前摇晃,定眸望向他,眸底透出阵阵诡谲冷冽,微凉的玉指抚过他喉间青色的血管。
楚寻寒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真像是堕入魔道的仙子,让他忍不住多看她几眼,晶莹的目光中漾起浅浅笑意,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唇角的弧度优雅肆意,却又透着淡漠不屑,他当初就是被她的笑意给吸引住的,然后沉沦的一发不可拾。
“若我挣脱出来,你这个游戏也玩不下去。”
“在我的游戏里面,你本来就是一个不安分守己,为攀上高枝儿,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妓子。”
楚寻寒差点没一口老血梗死自己,他大声笑起来,鹰眸中满是不可遮掩的凛冽杀气,冷眼扫向她:“我是妓子,那你又是什么?”
“我?”她惬意的眯起双眸,身体低下来贴近他火热强壮的身躯,她搂着他的脖子,鼻尖儿挨着他的,“我当然是皇帝了。”
楚寻寒喉咙涌上点点腥甜,眼底的暴虐和不悦挣扎流转,他嗤笑道:“你倒会为你自个儿打算,但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挨你的打?”
她柔软无骨的玉手沿着他的胸肌上的沟壑缓缓向下,轻柔的揉捏着他六块腹肌,滑过茂密的黑森林,握住那软绵绵的肉棒慢慢撸动:“宠物犯错是要被打嘛!我知道你心底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打你,我不用鞭子也行,我也不喜欢打男人,但你并没有推开我,我想了想,你可能也喜欢这个游戏。”
“我有病才会喜欢你这个游戏!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松开我!”若他强行运用内力震开绳索,猛烈的内息会殃及她,她这般柔弱到时候不死也会是个残废。
她充耳不闻,反问道:“你想让我把你下面的毛剃干净吗?”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准你动我!你”
可惜她漠视了他的威胁与警告。
“我喜欢的婊子不听话,想背着我跟其他男人逃跑,你说我该怎么办?”她似是又沉浸在了她遐想的世界里面。
她用毛笔的鼻端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慢慢扫过,围着深色的伞端细细的刷来刷去,软绵的棒子很快在毛笔的刺激下慢慢充血挺立,她压低声音,凑在他的耳边嘲讽道:“男人真是贱啊……用毛笔也能硬起来,你说说有什么是让你不能硬的?”
楚寻寒闭上眼睛,他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个疯女人了,私处还受着非人的折磨,他本来就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她在他身边更是想日日压在身下弄。
“不说话吗?你越是不听话,我驯服你的欲望便越强烈,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淡淡的说道。
楚寻寒像是被拔了逆鳞的野兽,疯狂的抬起身子将压在他身上的卿绾扑到在床上,凶狠的咬伤了她的唇,卿绾面无表情被他狂热的亲吻,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齿间钻来钻去。等他尝尽了甜头后,又冷漠的推开他:“你这般激动,我可以理解成害怕吗?”
“你要真是有本事,那就杀了我。”他冷笑道。
“你入戏了?”她侧头微微讶然。
“见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继续俯下头去疯狂啃咬她柔嫩的朱唇,楚寻寒觉得自己需要狠狠发泄一番,她的胡言乱语逼得他快要神志错乱了,借着此疯狂的举动,将心底的愤怒,用着极其幼稚而笨拙的方式狠狠弄疼了她。
可惜刚刚疯狂不久,她就又一鞭子抽在了他背上,推开嘶着冷气的他,淡淡道:“我不喜欢宠物压在我的身上。”
她顿了顿,又说道:“还像条狗一样咬我。”
楚寻寒不知道是被愤怒击溃还是压抑他嗜血的冲动,他闭上眼睛,冷冷道:“你能不能赶紧把这个游戏结束。”
她翻身做到他的腿上,对着他的肉棒撸了几把,完全硬起后,才送进自己的花穴中,花穴里慢慢塞进肿胀的阳物,有棱有角的龟头率先在花径里披荆斩棘,微微湿润的花穴仍有些吃不消,她撑着他窄健的腰腹,仰着脖子缓缓蠕动,随后又低下头,看着闭着眼睛的他,低低笑道:“戏本子里面有句话是怎么写来着?哦,是‘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怎样你的’,你说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
楚寻寒闭目仍是不愿搭理她,喉间阳刚的喉间咕噜咕噜的抖动倒是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他靠在床柱上,眉峰微蹙,大腿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似是没有享受到欢好给予他的快感。
“很舒服对吗?婊子只要被人随便的一下,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她吻上他胸前的茱萸,用舌头牙齿挑逗,吸弄,满意的看着它充血肿的又硬又大,用牙齿研磨还特别有弹性。
“……”
“就这么不想理我吗?”她低叹一声,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向他的胸膛。
楚寻寒耳畔闪过一阵冷风,闷哼一声,胸口上多了一道血淋林的鞭痕,她怜惜的抚上他的伤口,用舌头将他的鲜血舔舐殆尽,冷笑道:“还真是贱,我这么打你,你还硬着呐。”
楚寻寒胸口翻滚着剧烈的疼痛,脑子却清醒无比,睁开眼睛冷冷看着她道:“你现在魔障也好,失心疯也罢,你打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她不可置否的勾唇轻笑,撑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上娇媚的扭动起来,嵌在体内深处的肉棒顶弄着她敏感的花径又痛又痒,顶端轻轻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腰椎上传来一阵阵的战栗酥麻令楚寻寒呼吸渐渐变的急促,她咬着他耳垂,柔声低语道:“别急,等我满意了,什么都给你。”
“嗯……啊……”她的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沙哑的呻吟,上身更是仅仅贴合着他强健的身躯,但隔着亵衣似乎少了点什么,在他赤红压抑的目光下,她缓缓褪下自己的亵衣,肚兜,不着半缕的将自己送了他的怀中,软软的椒乳紧紧抵着他的贲张的胸肌,跨坐在他身上的小腹越发激烈的起伏抽送着。
“对了,差点忘了给你剃毛了,不听话的宠物怎么能不受到惩罚呢?”她停止了起伏,从情欲的漩涡中挣扎出来,坐在他的肉棒上,用匕首沿着他的小腹下方仔细的刮落粗硬的毛发。
“你这个疯女人!”他似乎是被她气急,小腹猛烈的缩起来。
“嘘……”食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别乱动,刀子可不长眼睛……”
傻绾:剃毛一时爽,床上火葬场请各位不要随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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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结束(h)
长乐有话要说:要雪藏楚教主一段时间了,准备吃了君二爷-顺便为我的新坑西幻文打个广告,不要钱!
卿绾手中的匕首根本无从下刀,他老是动来动去,极为不安份,他一动,深嵌在体内的肉棒就跟着一颤,坚硬的龟头戳到她花穴中的敏感点,骚动的花穴空虚的越发厉害,一阵阵痉挛使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想让身下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
她撑着他的肩膀,夹着那个万恶的棒子激烈的起伏几下,以此缓解身下的躁动,“嗯……啊……”她发狠似的的咬住他的脖子,渴望转移她的注意力,越夹紧它,它带给自己的快感越强烈,小穴紧紧裹住他经脉凸起的柱身,感受它的强壮粗硬,软弱不堪一击的花穴就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哗哗的泄了一地。
靠在他的脖颈间,她拽着他的银色的发丝,低低笑道:“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
他侧过头,薄唇吻着她光洁布满薄汗的额头,懒散的语气有一丝惬意:“你应该说你从来没有对我宽容过。”
“是吗?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宽容,不如我把下面的毛给你剃干净吧,我还没有对哪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你还想对哪个贱人做第二次?”他眸色微寒,似乎她一说出那个的名字,他就打算杀了他。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做第二次了。”她顺毛的揉揉他的脑袋,将那根肉棒从身体里抽离,趴在他的小腹上,神情专注的沿着他浓黑的毛发一刀一刀的往下。
楚寻寒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头撇向一边,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让他少活几年,他已经放弃威逼利诱他,毕竟魔障的女人软硬不吃,两人的淫液此时充当了最好的润滑泡沫,她割起来没有一丁点力,用匕首修整的同时,还用刀背捅一下翘着笔直的肉搏,在空气中战栗的异常可爱,她很快就将他两颗囊袋下的毛发铲除的干干净净。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杰出的杰作了,你没有觉得刮了毛感觉这根东西更长更大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快点给我松绑!”楚寻寒颇为不耐烦的向她吼道。
卿绾趴在他的身上,用匕首隔开箍着他手腕的绳子,嘴里喋喋不休道:“我解开你,你可别打我,还有,不要生气了好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寻寒随意活动下被捆的僵硬的手腕,指节相互交握出捏碎核桃的咔嚓声,眼神晦暗的盯着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卿绾此时的求生欲格外强烈,瞅着他眼里酝酿的风暴欲盛,她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从他身上翻滚下来,就要跳下床去,却被他钳住腰肢,健硕的胸膛压着她纤细的背脊,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想跑的哪去?”
“你斤斤计较!”
“那又怎样?”他扳开她的两条腿,将整个腰腹跨进她的腿间,一手按住她乱动不停的雪臀,扶着早就涨的紫青的肉棒“滋溜”一声,插进了进去。
“啊……”卿绾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酥爽,背脊猛的抽搐一下,软到在床榻上。
他嗤笑一声,薄唇贴上她的背脊,沿着她漂亮完美的蝴蝶骨,猩红的舌尖在白腻的肌肤上蜿蜒向下:“我还没开始动呢,你就软了……”
卿绾不咬牙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诧异的挑眉一笑:“你倒会学以致用。”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硕大,花穴的嫩肉紧紧裹住肉棒,带出薄薄的一层,又露出半个龟头的时候,狠狠的插了回去,他骑在她的雪臀上,扳开她的粉红的花穴,惬意的欣赏自己的肉搏在她的身体了肆意插弄,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缓慢的顶弄,钳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抽送起来。
下体传来的阵阵冲击,推动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外挪动,快要跌下床的时候,他又整根的插进去,拖着她的腰肢床榻里面靠,没有了毛发的阻挡,下体肌肤相触的热度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毛发还有些残余的碎渣,比胡须还硬,有一下没一下戳弄着她肥嫩的穴口,每一次都疼得她加紧了穴内的肉棒,却引得那人更为猛烈的撞击。
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扯过来,攫住水润的红唇,低头吻了下去,凶猛的蚕食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的一条腿呈九十度分开,胯肌大力的抽插着,呢喃道:“怎么?剃了我的毛,插着你更爽了?你看你被我的流了这么多水。”
“呜……唔……”嘴巴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得被迫接受他的舌头渡过来他恶心的口水,非逼得她吞咽下去。
她被他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下体还得承受他有力的律动,体内被巨物不停戳刺的感觉更为清晰,而身后的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压在身下,按照自己的喜好享受她的身体,灼热的肉棒如尖锐的利刃一般戳弄着她紧闭的花心,搅得花穴里春水四溢,肉棒捣弄出的水渍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大发慈悲的放开她的唇,她立即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起来,被咬的红肿的双唇倒吸着冷气。
楚寻寒双手环抱着她的椒乳,软绵的触感死死捏在掌心,指尖挑逗着她敏感的茱萸。下身的插弄一次比一次深重,雪臀被他的激烈的插干荡漾出一阵阵波浪,突然搂住她的腰肢,胯部比之以往更为激烈的速度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她的花心戳弄,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啊……不要……”她十指抓紧床单,小腹被他干的抽搐好几下,花穴里的蜜液想水枪一样淅淅沥沥喷洒个没完。
“啊……这么快就喷水了?”他的嗓子低哑的厉害,肉棒上滚烫的温度烫的她又酥又麻,阴茎表皮的褶皱更是摩擦熨烫着柔嫩的花径,囊袋早就被她的蜜液浇灌的湿淋淋的,沉甸甸的像两颗鸡蛋一样。
他把她塌下去的腰肢又提起来,也跟着抬了下臀部,两腿分开叉坐在她的雪臀下,扭动着臀部,速度放缓的在花穴里研磨,慢悠悠的耸动着结实的臀部,肉棒每一次抽出都有一大股春水顺着小口流出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缓缓享受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嗯……”她被身后的男人干的浑身酸软,跟不是自己丈夫欢好,被他激烈的插弄,脑子被他撞的晕头转向,偷情背德的滋味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在她的心头,但她丝毫感觉不到愧疚之意,反而有不可言说的隐约刺激,果然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恶趣,自己才会享受到久违的激情,空虚乏味的生命中不就是在等待那些鲁莽的激情吗。
透明的水液被他插的飞溅到两人的大腿上,他又将带有水渍的肌肤全部蹭在了她的腿上,阴茎的底部早就沾满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他来回抽离了几百下,卿绾的体内又是一阵哆嗦,绞住他粗硬的棒子,他被她夹的闷声哼起来,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肉,大力的抽动,随着最后一次的深顶,将炽热的黏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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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无脸(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九章无脸
楚寻寒把一串银铃铛系在她的手腕上,她轻轻摇晃几下,却未听到清脆的铃铛响。她不禁抬眼疑惑的望向他。
楚寻寒微微一笑,握着她纤细莹白的手腕放到嘴边细细亲吻,肌肤上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他面带笑意的望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瞳孔深处似是聚集着千年不化的寒冰,让她头皮发麻,他略带恶意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这铃铛是追踪之物,不会发出声响,但除了我没人能取得下来,若你执意想取下来,只有砍掉你这只手。”
看来这人到底是不信她的,不过对于这事儿她向来看的挺开,不过手腕被他攥的生疼,她不禁用手将他的大掌扳扯开来,他的另一只手却附在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举动,手背上粗糙不平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你掌心的伤疤怎么还没有脱落?”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手腕,眸中的神色复杂难辨,既怨恨又懊恼,还有显而易见的痴恋,他低低叹了口气:“你那一刀子并不浅,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我这只手早就废了,即使如此,你总是狠得下心一次次伤害我。”
“对不……”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歉意堵在了她的唇舌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齿之间,他含着她的唇白碾转反侧,狂热而深情,她不敢挣扎,温顺的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舔来舔去,糙舌趁机势如破竹的探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跟他本人一样充满了毫无怜惜的掠夺性。
等把她吻得气息不稳,他才结束这场激吻,抵着她的额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会感觉你要离开我。”
她叹息一声,张开双臂,环住他健硕的腰部,将头抵靠在他的胸膛上。
楚寻寒将她的腰带扯开,褪下她的亵裤,手指扳开她的花瓣,挑逗着她的藏起来的花蕊,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中,使劲的嗅了嗅,头发上有着淡淡的檀香:“给我好不好,我马上会有几个月见不到你。”
“你脱我裤子前怎么不问我。”
他蓦然笑道:“我脱了后才想起问你的,你会拒绝我吗?”
她瞪他:“那你轻点,每次撞进去我都好疼。”
他在她的额上亲啄几口,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手肘处,扶着自己的硬挺的肉棒,缓缓推进:“疼吗?”
“不怎么疼……”她还没有试过在青天白日下,以站着的体位欢好,她只得搂紧他的腰腹,得她另一条腿发软倒下。
“这样……疼吗?”他又塞进几寸,又缓缓撤离。
她毕竟还没有完全湿润,而他那又太过硕大,下体传来微微的痛楚,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他立即停了下来,将舌头贴在她的耳垂上来回舔弄,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下,揉捏她的花蕊。
“嗯……唔……不要了……”她脑袋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下体被他的手指挑逗的春水四溢,下体忍不住夹紧他只剩在体内的一截龟头,雪臀欲求不满的自主扭动起来,卿绾只感觉花穴处浮上一股酥麻的空痒,她受不了地掐着他腰上的肌肉,娇容上泛起一抹羞人的潮红,红唇微微开阖,略有急促的喘息着。
他低低一笑,又将肉棒缓缓送了进去,卿绾满足的喟叹一声,扯着他胸前的衣襟:“你今日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没事……”只是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和一袭白衣的她站在烟雾缭绕的树林中,无论他怎么呼唤,她都没有丝毫回应。
楚寻寒把她搂紧几分,下身的律动由缓转急,大力的顶弄着。
“你还真是紧的很。”他含住她鬓边的发丝,大掌把玩着她挺翘的雪臀,在她的臀上揉捏打圈,卿绾一只脚踮在地上,又被他这样折腾,腿早就软了,她抓着他的衣襟慢慢向下滑,却把陷在她体内的肉棒戳的更深。
卿绾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内,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娇喘嘤咛,他索性抱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后腰上,他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花穴深处,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有不断的掠夺,卿绾搂住他的脖颈,他猛烈的撞击让她几乎连话都说不全。
“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做出可怕的事来,所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他在她耳边低低道,鼻尖蹭着她的发丝,语调莫名的缠绵悱恻,他怕她丢下他,怕她变成梦里的女鬼,更怕她不会与自己在一起,这种感觉像盘桓不去的鬼魅在心头缭绕,即使现在不顾一切强要她,令他不得安宁。
“闭嘴。”她捧住他的头,对着他不断开开合合的嘴一口咬了下去,等吸食到腥甜的血液她才满足的依偎到他怀里。
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制在桌上,长衫挡住了两人身下的春光,只瞧得见男子不停耸动的腰胯,在两人的私处不断敲打出淫靡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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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楚寻寒提出要离开的,他没告诉她原因,只说魔教有急务需得回去处理。他走的很急,甚至没有留下派在她的身边的人手,不过一晚的时间,所有的魔教众人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也正好打算离开南楚,回到北晋。鬼神医前些日子要去寻一味药材而先行离开,与卿绾在约定的地方会合。
如今与卿绾上路的只有容貌被毁的君离夜,卿绾怕他被君离衡发现,特地做了一个普通的人皮面具戴在他的脸上,只是那一身清贵淡雅的气质却怎样也掩盖不了,倒使他的普通的容貌越看越有味道。
茶铺老板的女儿已经亲自为他斟了三次茶水了,满脸绯红躲在茶铺老板身后悄悄抿嘴儿偷看他。
现在暮色四合,日影西斜,卿绾和他得赶在天完全黑透之前找到住所。
卿绾放下茶杯,问向茶铺老板:“老大哥,这附近可有驿站?”
“这方圆十里可没有什么驿站,只有五里开外有一家荒废已久的义庄。”
义庄……据说那可是停放死人的地方啊,卿绾不太想去那借宿,便道:“我听说义庄多有冤鬼出没,怕有不祥之物,不知我们兄弟二人可否去老大哥那借宿一宿。“
茶铺老板的女儿不禁拽了拽她爹爹的袖子,悄悄在她爹爹耳边低语几句,娇俏的小脸儿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羞涩期待,娇羞的目光随着君离夜的一举一动明明灭灭,朦朦胧胧,犹如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
君离夜反倒略微低头,沉声道:“我看府上有女眷,就不叨扰了,我和兄弟还是去别处借宿。”
说完,便拉着卿绾头也不回的离开茶铺。
卿绾甩开他握住自己的手,眉间不虞:“你干嘛离开,明明他都要答应了。”
君离夜语气温和的说道:“他答应,不过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况且我对他女儿并无想法,何苦让她胡思乱想,徒添是非。”
“你倒是一片好心,难道我们今晚就得去义庄暂住一晚吗?里面鬼气森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小女孩见你相貌堂堂,难会心生爱慕,她想邀请你去,是她一厢情愿,我们不过顺着她的意思来,我觉得并无不妥,倒是你,思虑过重。”
“我只是不想利用她罢了。”君离夜低头蹙眉,提着包袱的手指慢慢合拢。
卿绾顿时投来诡异的笑容,冷笑道:“怎么,你现在觉得我利用楚寻寒是道德败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离夜皱着眉,解释道。
卿绾无所谓的耸耸肩,轻飘飘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善良的。”
“无名……我……”君离夜急急走上前,神色间有一丝慌乱。
卿绾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背着包袱朝前走着:“有时候我真是很嫉妒你啊……”有时候纤尘不染的纯白,往往是最可恨的。
君离夜听到她的话,不禁身子一怔,放缓了脚步,嘴角浮出苦涩的笑容,长叹一声,缓缓跟在她的身后。
“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女孩也是想到了我当初苦恋岳明溪的时候,岳明溪并不喜欢我,但却碍于我的身份没有明确拒绝我,这无疑给我造成了一个美好的幻想。我不想让那个女孩日后跟我一样,我也没有认为你利用楚寻寒是道德败坏的事,你只不过是个弱女子,想要在南楚保全自身已是实在不易,我又怎么会去指责你。”
卿绾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指着远处的林子,惊愕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披着长发的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君离夜扫了一眼昏暗的林子,“并没有其他人,无名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她看花了吗?她刚刚的确清楚的看到一个散着长发的红衣女背着她站在那片竹子下,她匆匆跑到刚刚红衣女的位置:“就是这个地方,我明明看见的!”
竹子下还有些褐色的斑点,有点像干涸已久的血迹。
君离夜大步行至她的身畔,接过她肩上的包袱,清冷的声调此时有些明显的微快起伏:“你定是赶路太累,等会找到休息的地方,我给你煎一副安神的药。”
卿绾垂眸不语,攥着自己的袖子,望着那斑斑血痕,或许是野兽不慎留下的,敷衍的轻叹一声:“或许我是累的很了。”
他们在日落之时赶到了义庄门口,卿绾立在门口,盯着脱漆的朱红大门,犹豫不决。
君离夜回头看了她一眼,询问道:“你可是害怕了?其实这世上并没什么鬼神之说。”
她牵强的笑笑,眸光中仍有疑虑:“我总感觉里面有人。”
他眉尾诧异的一挑,兀自推开大门,门上的灰尘簌簌而下,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踏进荒芜凄凉的庭院,悠悠的灰尘仍在天空中蔓延:“你看,什么都没有。”
这时,庭院深处传来小童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还有风铃作响。卿绾似被吓了一跳,跑上前抓着他的袖子,颤声道:“院子里有声音!”
君离夜眉头一皱,便要上前一探究竟,卿绾拉他不得,只得跟着他一起去。破败的院子杂草丛生,满眼枯黄的乱草中停放着好几处敞开的棺材,院子里除了他们两个活人,什么也没有。
君离夜上前一瞧:“没有尸体,里面的灰尘沉淀,看来这几口棺材已经空置很久了。”
卿绾在被杂草覆盖的石板路上捡起一串风铃,锈迹斑斑的风铃还有些破损,想必刚刚的声音似乎是这个风铃,可已经掉在地上的风铃怎么会自己响起来,她背脊一凉,把风铃放回原处,在长衫上擦擦手,小心翼翼的跟在君离夜的身后。
他们进到内宅,里面摆放的棺材就更多了,不过大多都是敞开的,里面连具老鼠的尸体都找不到,此时天色渐晚,这无数口棺材汇聚在这一处,房内的桌椅碎裂,墙上还有暗红的血迹,显得阴森诡异。
卿绾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低低道:“你说,他们都把尸体弄到哪去了?”
“应该都挪去安葬了。”君离夜一身干净的蓝衫与这阴气森然的地方截然不同,只不过望着她的神色略微复杂不明。
“都怪你,非要来这个地方,这义庄如何会荒废,莫不是有鬼?”她不禁想到在林子里看到的那个披着头发的红衣女。
也许是天光暗淡,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暗,他突然握紧她的手腕,眉峰微微皱起,却未见多大的起伏不定:“说不定是无人修缮,这义庄自然而然就荒废下来了,或许是十几年前的那场瘟疫所遗留下来的。你别怕,一切有我。”
这时候,卿绾虚弱的抬起手指,扬眸朝着他的身畔示意:“君离夜……你……你身侧有人……”
第一百零十章夺舍(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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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章夺舍(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十章夺舍
是卿绾在竹林中见到的红衣女,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半张惨白的面孔,她没有眉毛,却眼窝凹陷,眼睛周围有着紫青的黑眼圈,那毫无遮挡的瞳孔竟然全是布满血丝的眼白。
君离夜侧过头,紧皱着眉头:“根本什么也没有。”
卿绾慌乱的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她真的在……那个红衣女……”
红衣女约莫是对卿绾咧嘴一笑,灰白的嘴唇朝两边咧开,露出她嘴里稀疏不齐的黄牙,她伸出手轻轻朝着君离夜肩膀而去,锋利弯长的指甲在他的衣襟上缓缓滑过。
卿绾吓的心肺几欲停跳,女鬼的目标显然是君离夜,但她不知道女鬼想要用他干什么,她只清楚若是君离夜一死,她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顾不得男女大防,抓着他的胳膊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顺势拍掉了红衣女的手。
既然她能看见女鬼,总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儿。
她以为自己会激怒那个女鬼,在她碰到女鬼的手的那一刹那,女鬼的指尖冒起了滚滚白烟,传来皮肉噼里啪啦烧焦的味道,她凄厉的哀鸣一声,全身化成黑雾钻进了墙中。
君离夜抓着她的肩膀,用手指抚着她的青丝,并未推开她。
卿绾确定女鬼不见踪影的时候,才从他怀里探出头,却撞进了他深沉的眼底,他放开握着她的肩膀的手,将包袱放在桌案上:“天色已晚,我出去拾些柴火。”
“我跟你去!”卿绾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现在看来她身上定有女鬼忌讳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灼伤她,为避女鬼卷土重来,卿绾还是寸步不离跟着他。
“你在这好好歇息,我很快回来。”他神情郁郁,似是对她的提议不为所动。
卿绾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出门:“我害怕,必须得和你在一块!”
他无法,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终是点点头,带着她一起出去。
晚间,卿绾靠在棺材上,慢条斯理喝着君离夜为她煎的安神药,眼神却一直固定在他的身上,他用长剑拨弄着噼啪作响的柴火,挺拔的身姿自然而然流露出淡淡的清雅,眼尾微微上挑,颇有风流不羁的风范,而眸底的神色却高洁淡然,丝毫不见皇室子弟的桀骜张狂,他侧目一望,微微笑道:“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卿绾一直觉得他在某些时候像极了封淮,温柔的语调恍惚令她双耳发热,卿绾托腮诚实的回道:“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他拨弄着的柴火蹭的一声蹿高又落下,他回微笑,清冽淡漠的视线慢慢扬起,眉目有些不悦:“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是否也认识。”
“你应该不认识,他很好的……”卿绾喃喃道。
“是个男人吧。”君离夜淡淡道,“你救我,是否把我当成了他。”
她一开始就不打算救他,主要是东方乔逼迫在先,不过她也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胡思乱想,我若真把你当成了他,那我真是眼瞎,不过被人当做替身有什么不好呢,不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许多东西。”
他转眸对着她全身上下淡淡的扫了一眼,眉间扬起些许不悦,有些恼怒道:“我不是个替身。”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何苦跟我较真,我不是也被人当做替身吗?若我不是我母亲的替身,东方宫主根本不会帮我。”
“东方宫主和你母亲?”
“是啊……很长的故事呢?有机会我当成故事讲给你孩子听。”
“孩子……”他苦涩的叹气。
他低下头,随意拨弄着柴火,飘渺低沉的嗓音忽远忽近:“无名,你有秘密吗?”
“有……”
“我也有,它跟着我好多年了。”
“听起来,你似乎很痛苦,不过我倒觉得有秘密是件好事,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当他人为求真相苦苦追寻,而我们反倒掌握所有,能隔岸观火。”
他敛去心中莫名杂乱的愁绪,这些秘密几欲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凝望着她昏黄的侧颜,心下涌起淡淡的温暖:“你倒是看得开。”
“所以我才能无所顾忌的伤害别人,”她自嘲的勾唇笑笑,“因为我够自私。”
君离夜沉默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只是选择了随心所欲的活着,我却要顾忌太多。”
卿绾忽然对他生出几分怜悯,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怕了,一切有我。”
他又忽然转头直视着她,眸里有说不出的认真:“你说的那个人,他好在哪?”
为什么他非得问个水落石出?
“其实,你比他温柔多了,那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欲杀人,却喜欢看人垂死挣扎,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喜好。”
“你不喜欢他吗?”他继续追问道,眸底闪烁着异样的色。
“温柔的时候,我有心动过,不过都很短,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真心实意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滋味,不过听说很痛苦就是了,我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她换了一个姿势靠坐在棺材上。
君离夜倾身慢慢靠近了她,脱下他的外衫搭在她的身上,又替她掖好衣角:“夜深露重,无名别受凉了,我有内力护体,你挨着我不会感觉太冷。”
卿绾冲他莞尔一笑,感激他如此细心,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沙哑的声音:“你看他多关心你啊,你亲亲他吧,他不会拒绝你的。没有哪个傻男人会拒绝送上来的女人‘’”
“谁在说话!”卿绾惊呼道。
君离夜按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无名,这没有其他人!”
脑子里的声音咯咯笑起来,涩哑刺耳,似在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小妹妹,除了你,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
卿绾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刚刚似乎有些魔障了。”
那道声音又在耳边回响:“去吧,给我力量,我需要他……”
似乎有一道冷气钻进她的耳膜里,沿着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气渐渐变的灼热躁动,燃烧着她的血液骨头,她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心脏怦怦直跳,蓦然间,她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愣了几秒,的确没有心跳声,她想动动手指头,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毫无知觉,她发狂的想站起来,也怎么都站不起来,想出声呐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巴,她有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靠向君离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竭尽全力的挑逗着他的唇舌,色情的舔弄他的唇瓣,像个淫娃一般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弱软的下体磨蹭着他跨间沉睡的巨龙,试图挑拨他身体的欲望。
君离夜似乎想推开她,可只推拒了一下,又紧紧抓着她的腰枝拉向怀中,根根骨节苍白分明,指端微微的颤抖着。他激烈的回应着她,相互吞咽喂哺各自的津液,她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自己齿贝的酥痒之感,还有他胯下渐渐变硬的肉棒。
她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热流渐渐平缓下来,明白这女鬼是想夺取她的身体吸尽君离夜的阳气,她想挣扎却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为毛刚刚她还能让女鬼自燃!现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轻栊慢捻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啪”的一声,她被君离夜狠狠的摔在地上,脑袋砸在了棺材上,体内的热流蹭的消逝而去,她吃痛的揉揉她的脑袋,哀咛起来。
君离夜喘着粗气,眸中凛冽冰寒肆意流转,他握紧拳头,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卿绾没好气的吼道:“是我!都说了有个红衣女!你偏不信!我差点被她夺舍!”
他愣住半晌,将她抱起揽在怀中,轻轻揉着她脑袋的肿起的大包,眸底的阴寒愈发浓烈,凌厉的在屋内扫视一圈,扬声冷然道:“莫非真有妖邪之物?”
卿绾重重点了点头,埋怨道:“女鬼刚刚吻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早些推开,都急死我了!”
他呼吸一滞,神色有些复杂深沉,揉揉紧皱的眉峰,淡然的语气直白认真:“我定力薄弱,是我不好。”
卿绾抿抿嘴,还想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一阵狂风将紧闭的木门吹开,强风阵阵,袭卷灰尘而来,令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风里有着腐朽的腥臭味,吹灭了燃着的柴火,屋里霎时漆黑一片。
长乐推理小剧场:咱们来一起分析一下君离夜的小秘密,根据原番外里面和这一章可以找到答案!
答案下拉!
鬼是不能带有恶意碰皇室子弟的,参照绾碰了原秋墨差点被烧,参照女鬼碰了绾被自燃,但是绾的爹毕竟不是皇帝,她不能一直压制女鬼,所以第二次就被女鬼夺舍了。
为毛这章里面的女鬼碰了君二反而毫发无损,推下来猜测君二没有真龙护体=不是皇族血脉=不是南楚皇帝的亲儿子=君二他娘给皇帝带了绿帽子-君二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他一直很痛苦。
问题来了,为毛绾女鬼碰了殷厉反而毫发无损,殷厉他娘也是南楚公主,按理说殷厉跟皇室血脉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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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秋墨番外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原秋墨番外一
长乐有话要说:网出问题了,修了一晚上都没修好,,只有把存货发上来了-老原的番外我还没写完,,将就看吧……
我在子时三刻缓缓睁眼,习惯性的替枕畔的被褥压上被角,却触碰到一团冰凉。
这才忆起她已不在我的身边了,那个我强娶而来的妻子,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有没有遇到危险,夜晚是否会噩梦连连,她终究还是为了她所谓的自由抛弃了我,一个人逍遥快活。
她总说我不像个西凉男子,比南楚的男子还要霸道不可理喻,对我恼怒之极时还会用枕头扔我,无视我,恶语道,我迟早会因为自己的怪脾气吃尽苦头。
是了,我们两个都固执,冷漠,永远不会为对方退一步。
我是母皇的长子,深得母皇的宠爱,自幼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幼年时,我因侍卫偶尔提及一句天堑老人武功天下无双,便向母皇央求拜他为师,我不是为了习得这世上至高无上的武艺,而是习得武艺髓,悟出破解之道,压制其武功招式,自从步入江湖后,我与所有的门派高手一一过招,贪婪吸取一切我未知的新奇事物,转换为克制他们的招数,这才是我习武唯一的意义,却无意在一次次武林大会上出尽风头,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剑客。
江湖人赞誉我温文尔雅,那不过是我习以为用的面具,我需要这个面具去获得我所需要的东西,只是每次面对那些人,无论是内阁大臣,还是武林掌门,我都会心生无趣不喜,厌倦一次又一次的争斗,淡漠的看着那些人为了名利富贵自相残杀,夺取我生来便拥的东西,可我终究是腻味了,因此我逃离了皇宫,江湖,去了最北方,白雪纷飞的苦寒之地。
那年在桐下城的酒楼,自从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表现出一脸厌恶,满带嘲讽鄙夷的目光盯着我,似是懊悔刚刚对我出手相助,每与我多说一句,就不耐烦的望着窗外,她似乎很不喜欢我,可我却不能失了该有的礼数,絮絮叨叨直至她面色铁青才起身告辞。
我奇怪她明明讨厌却忍下心中不悦,对我虚与委蛇,她的伪装实在低劣,面子上的愤恨太过明显,眼中的怒火似要把我烧成灰烬。让我不禁对她有几分好奇,莫非我曾经杀过她某个亲戚?
她的确很美,但却不如被誉为天下第一美女的灵公主,我也不会因为她的容貌而对她另眼相待,更何况她性情反复无常,有时又肆意而为,毫无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风范。
我心目中的妻子的人选,是南楚或者东赫的女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掌控。
不过我生来不喜欠人人情,即使她留下的是假的名字,我仍是执意寻到她,偶然之中才发现她是睿亲王的嫡妹,并未出阁,且身份尊贵,而且她脸色苍白,那日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味,眉心发青,美则美已,怕是活不长了。母皇近日对我的婚事越发上心,或许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江湖传言,北晋女子多狡猾,执拗,与西凉女人一样不好掌控,不过她一个病秧子,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想起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坐在南楚小城的酒肆里饮酒,一个人坐在那畅饮,我不禁疑惑,她是哪来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在酒肆喝的半醉,傻得竟然不顾四周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故意装出一副温雅有礼的模样上前攀谈,对她虚伪展颜,女子不都偏爱男子那薄情的温柔吗?可惜我被她疯狂的用酒坛砸了一地,狼狈的闪身躲过,心头瞬间燃起杀意,但我终究没有拔剑下手,毕竟她还不能死在西凉皇子的手上。
我实在不解,我们素不相识,她却对我抱有莫大的敌意,我开始对她假意迎合,顺着她的谎话,跳进湖中,闭气假装溺水,好奇对我心怀怨恨的她会是如何反应。一番折腾下来,她并不是冷心无情之人,她唇上的温软,令我的心头涌起无端的惊惶,我得手仿佛被她的唇传染了一般,软的推拒不得,沉溺在她的一次次渡气之中。
那日我有意与她暗暗较劲,故意撩拨她,唤她娘子,告诉她非卿不娶,看着她挫败愤怒,咬牙切齿的模样,欣赏着她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我唇角缓缓荡出笑意,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
我突然发现逗弄她,生命中不似以往平淡无趣。
厚颜无耻的跟着她回到府中,她趁着睿亲王不在,便怒言骂我不要脸,劝我赶紧离开云云,每每这样,我总会无辜的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没错,我是西凉男子,她亲了我,是要对我负责,怎么能够随心所欲的跑掉。
她骂了我一句无耻后,便蹲坐在草地上拽弄着地上的嫩绿的青草,幼稚的可笑,而我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加深,我喜欢她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与她门当户对,或许娶了她并不是什么坏事,而她身重剧毒,只要我活一日,必当全力医治好她体内的毒素。
与她在有了肌肤之亲实属偶然,她是想勾引我,却没想夺走我的守宫砂,只是想勾起我的胃口又拒绝我,让我失魂落魄,乐于见到我被她玩弄于鼓掌中,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贪婪,她是我选中的妻子,而我献出自己的身体,并为不妥,即使还未成亲,因我占有欲的作祟,总是妄图她身上打上我的印记,沾满我的味道,为我所有。
她比我想象中还要识时务,知道自己的婚事无力回天,也没有寻死觅活,想着逃跑,反倒认命了一样,规规矩矩的嫁来西凉,我曾以为她至少会为自己的自由争取一次,见她如此懂事温顺,念及她背井离乡,我亲手打造了与她在睿亲王府一模一样的院子讨她欢心,有时候我不禁暗自摇头,我何时对一个女子用心良苦至此。
后来四皇妹带她去名花楼,我整颗心心生躁意,西凉女人去寻欢作乐是常有的事,可我的苦闷却无处可以发泄,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断安慰自己她只是因婚期将近,去放松心情,可我不顾母皇的禁足,擅自出府,将她卷入自己的怀中,又故意在两人欢好后,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女子在情事过后的心肠往往是最为敏感多思的,我希望她能放弃心中的不安愁绪,望她信任依靠我。但她也似乎装作并未放在心上,用她的冷漠伪装她的懦弱,持续维持她可笑的坚强。
与她在一起后,我渐渐卸下虚伪的面具,想与她坦诚相对,但她明显拒绝我本来的面目,她不喜我的霸道,我的偏执。我也不喜她对人喜笑颜开,眼里唯独没有我的身影,我是她的夫,她应该以我为天,她的笑容应该是我的,令她欢愉展颜的也只能是我。
她每天都会为睿亲王写信,到睿亲王回信时,都会傻乐上一整天,我承认我嫉妒她的姐姐,她宁愿在信里与她的姐姐说上毫无边际的的话,也不与我敞开心扉。即使我向她求欢时,她也推三阻四,不愿与我行那夫妻之礼,她惹我不快,激起了我心中久违的征服欲,我自来被人众人捧月,深处顶端,容不得被人蔑视忽略。每当她拒绝与我燕好时,我总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云雨过后,看着她像个破布娃娃倒在自己的怀里,如雪的肌肤伤痕累累,我才能感到一丝安慰,可安慰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心底冷的发凉。
显然她因为我的强要而迁怒与我,不再与我说话,即使连每天的问候也不愿张口,她沉浸在她的书信里,书房的门一关就是一天,后来甚至不愿与我同床共枕。
我命人截取了她姐姐的回信,她到底是聪慧的,没有哭闹,也没有提及信件的事,她开始主动与我攀谈,对我服软,渐渐将她生活的重心转移到我的身上,为我穿衣研磨,我们后来也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吵闹,即使她看见我眼底的愠色,仍是以理据争,试图将我的骄傲自尊打压下去。可我很喜欢这样,我怕是疯了,只要她对我怨念生怒,我才能感觉到她在乎我。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走进她的内心,可自己却在与她相处中,愈发想贪婪占有她的全部。
好在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已为人妻这个身份,对我的亲昵举动没有推拒,每晚她都会安静的伏在我的腿上小憩半会儿,听我念她喜欢百鬼乱语,轶闻杂志,我也总是习惯慢慢抚着她柔顺的青丝,替她梳理打结的发尾。慢慢将指尖的内力一点一点灌注到她的体内,压制她身上的毒素。
这是鬼神医偷偷告诉我的,用阳刚的内力压制也可暂缓她的毒发。
解药还未研制出来,我开始后怕,怕她还未来得及接受我,便已香消玉殒,而我仅存不多的耐性也快消磨殆尽,内心深处近乎绝望的感觉在慢慢蔓延开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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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
君离夜被狂风席卷的灰尘不得不微微眯眼,借着黯淡的月光下,有无数条灰影缠着无名的手臂将她拖向身后的棺材里,她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沉寂,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半漂浮在空中。
他顾不得这怪异难解的现象,倾身抓过的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她的皮肉里,殷红的血泡从他的指甲缝里冒出,他死死抠住一旁的柱子,借着力道想将她拉扯过来。
“无名!快醒醒!”他大声的呼喊着,这时却有一道像绸带般的灰影将她揽腰裹住,又有一道影子狠狠撞击着他的肋骨,一股凉气霎时间穿过五脏六腑,又他不敌这股大力,指甲划破了她的手腕,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跌落在棺材壁上。
他捂着胸下,嘴里吐出一滩血沫,眼睁睁的看着棺板合上,一切复于平静。
他好似疯了一般,用力捶打着棺材,棺材壁上出现一个个血印,鲜血沿着棺材上的壁画图腾缓缓向下,可棺板仿若铁铸在地上,依然纹丝不动。
分割线
卿绾悠悠转醒时,自己正躺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是自己在桐下城的院子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梦里面什么也不记得,她揉着额角,正瞧着独孤卿凌坐在床沿,一身宽松的白衫,满头的青丝慵懒披散在肩上,黑亮清澈的眸底萦绕着丝丝担忧,她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低语道:“绾绾,你可算醒了。”
“我?我怎么啦?”她揉揉眼睛,脑子里空白一片。
“你不记得了吗?你跟着拈豆儿爬到墙上去看舞龙,不慎从墙上摔了下来。”独孤卿凌捏捏她的鼻子,口气有说不出的责怪懊悔。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脑子渐渐回过神来,她的确贪玩私自攀到墙上看热闹,她支起身子,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在独孤卿凌的肩膀上,软糯糯道,“姐姐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以后再也不爬墙了。”
独孤卿凌点了她下她的额头,清亮的嗓音颇为无奈:“我还没说什么,你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快。”
卿绾伸出手想抓着独孤卿凌的手指,却意外瞧见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五道血痕,伤口似乎还是新鲜的,触碰到冰冷的空气,裸露在外的皮肉被刺激的生疼。
她目光一沉,脑子里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有一道沙哑的男声似在耳边不停的呼唤她“无名”,她眼皮一垂,抓住独孤卿凌的手腕,冷冷道:“女鬼姐姐,你这是何意?”
独孤卿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撩拨着胸前的青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到底是我低估了你。”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她握着女鬼的手腕上,诡异的冒起了徐徐白烟,似有皮肉烧焦的噼啪声。
她惊惧的放开手掌,瞧见女鬼的手腕上已是黑焦一片,骨头上还有些残留的血红筋肉。
“我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皇室后裔了,你是西凉人?”女鬼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手腕上的腐烂的血肉。
卿绾撇过眼,低低道:“我是北晋人。”
“又是一个姓独孤的。”女鬼冷笑。
卿绾侧过头,眉宇间透着疲惫,低低道:“你想干什么?你最开始的目标不是男人吗?抓我有何用?”
“是啊,我是需要年轻力壮的男子,不过,我发现你对我更有用处。”女鬼笑嘻嘻的说道。
“别用我姐姐的脸跟我说话。”卿绾皱眉道。
“啊……你很奇怪,我遇到过不少人,男人心里藏着个女人,女人心底爱慕着男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幻化出他们内心最渴望的模样,而你竟然是你姐姐。”
“我没有爱过男人,自小跟姐姐最亲近。”卿绾冷笑,这女鬼故意歪曲她对姐姐的感情,怕是另有所图。
“我看跟你一起的那个男子倒是情深义重,他一直在想办法把这棺材撬开,手都磨破了呢。”女鬼凑到她的耳边,向她的耳垂吹气。
“你不如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听着累得慌。”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偏偏就你一个能见到我吗?十几年前,也有个姓独孤的能见到我,然后把我关进了这个庄子里,永生永世不得出来。”
“你想让我帮你逃离这个地方?”
“没错!我要附在你的身上!你的气息能与鬼气相容,我附在你身上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不可能。”卿绾拒绝了女鬼的提议。
女鬼笑了,她苍白的手指在卿绾修长的脖根上来回摩挲:“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卿绾反问道:“那你这又是求人的态度吗?你怕是不能长时间靠近我,不然你会被灼烧,除非我自愿献出身体。”
“按常理说,理应如此,不过,这世上还有一种方法,小妹妹你怕是不知道,棺材本就是至阴之物,阴阳两气不容协调,若是男女在此苟合,势必会导致五行颠倒,邪物也会因此乘虚而入,对我来说附身并不是难事,灼烧的痛苦尚能忍受。”
“你……无耻!”卿绾恨的直哆嗦,“君离夜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被你迷惑,与我……苟合!况且他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
“是吗?”女鬼似是叹了口气,“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他到底有多为他的意中人守身如玉。”
一团白雾瞬间将卿绾层层裹住,脑袋一沉,神智涣散开来,耳边回响着女鬼凄厉肆意的大笑。
君离夜双目赤红,一拳一拳砸向棺材,脚边是碎裂的斧头,这棺材不知道被施了什么妖术,竟然刀枪不入,他大可扔下无名,趁着茫茫夜色跑掉,可他仍不愿这么轻易放弃,心脏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噬咬,他不想扔下她,即使她死了也要见到她的尸首。
蓦然间,棺板自动打开,他被一股强力拽进了棺材内,倒在了一具软绵绵的肉体上,身下人传来一阵闷哼,他连忙撑着手臂,略微抬高身子,减缓压在身下的重量,他又是惊又是惧,低低唤了一声:“无名?”
“嗯……”身下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心中的大石落下,还好她还活着。
“嗯……嗯……唔……”她支支吾吾的哼着,身体却仿若僵直的木头,夜晚漆黑,他也瞧不清她的神色。
“你的声音怎么了?”他焦急的握着她冰凉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脉象平稳。
君离夜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女音:“没用的,她中了法术,只要你答应与她苟合,我就放了她。”
听此,无名的轻哼越发频繁,清脆的嗓音急促悠长,似在传递些什么,君离夜冷声道:“不行。”
“那好吧,既然没有了用处,那我就杀了她。”
无名嘤咛一声,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脉象转瞬之间变得紊乱,呼吸也时而停滞,唇角有鲜血溢出,眼见着她的脉象越来越轻……
“不!等一下!”君离夜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咬牙怒道,“我……我答应你便是了。”
心上被一个尖锐的物体滑出一丝钝痛,颤抖的伸出手捂住她似有着恨意浓浓的眼睛,知道自己举动有失礼法,不明白为何自己这番在乎她的生死,即使顶着她的恨意,也要不顾一切的救她,或许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她要恨便恨吧……
他知道女鬼这个要求不怀好意,可她如今性命毕竟危在旦夕,他现下救她一命,也算还掉她前次相救的恩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意乱(h)(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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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意乱(h)
掌心遮盖住她的暗淡的瞳孔,一手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慢慢游移,低头吻上她冰凉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温柔仿佛他一个猛力就会轻易弄碎她。
“无名,别恨我好吗?我不能让你死去。”他轻轻咬舐着她的软软的耳廓,细语呢喃着,他扯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双手滑至她的锁骨,停留在一对椒乳上情色的揉搓,即使她裹了胸,仍然可以触碰到她柔软的高峰。
卿绾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让她动情,一来他们的关系淡薄的连朋友都算不上,二来最后的结局自己都会被夺舍,可惜她被女鬼施下了法术,完全是有口不能言。只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擦枪走火,身体从外由内都开始微微燥热起来。
他略一低头,吻上她的淡白的唇,舌尖用力撬开她的紧闭的牙齿,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钻了进去,在她冷香湿滑的口中贪婪的吮吸,搅动她软绵无力的小舌嬉戏玩闹。
胯下的阳物硬挺的抵在两人的小腹间,他索性褪下两人的亵裤,使自己的阳物贴合在她私密的花瓣处,双手捏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压向他充血的肉棒,私处间细微的摩擦令他的脊椎酥麻不已。
手指沿着她的股沟慢慢滑向她的私处,沿着两片花瓣慢慢打圈,浅入,轻柔的捏弄着两片饱满敏感的花瓣,等有了微微的湿意,食指才借着蜜液缓缓刺入,刚一刺入,就被紧致暖热的幽径裹住,娇嫩的褶皱像是有意识的吸弄他的手指,手腕麻麻的,渴望将其他的手指也一齐刺入进美妙的幽径中。
他动作轻柔的深入浅出,含着她的唇不住的吮吸,将她的嘤咛堵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手指刺入的频率逐渐加快,深处的幽径痉挛的颤抖数十下,蜜液喷涌而出,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驱在花径里戳弄,花径上的嫩肉被凸硬的指关节不停碾磨,身下的娇躯像是被惊吓到的小鹿,瞬间紧绷,随后轻颤,尤其是夹着他手指的花径,死命的推拒着他的深入,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又滑又黏,刺激着他的欲望将它捣烂捅破。
“嗯……唔……”唇齿间的娇吟渐渐流出,她冰凉的唇在他的热吻下渐渐变的发烫,发出情欲的低吟。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脸颊,锁骨,扯开她半边的衣襟,露出浑圆小巧的肩膀,用牙齿细细啃咬起来。深嵌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用指节扩展她紧致的甬道,手腕上的力道渐渐加大,两根手指在花径里按压旋转,不一会儿她唇间溢出低缓的媚吟,又一股蜜液涌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无名,我要进去了。”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眉间,将她颤抖无力小腹微微抬起,坚硬粗长的阳物顶开微阖的花瓣缓缓刺入,他进的很慢,也很轻,入了一截又缓缓退出。
卿绾只感觉的体内被一个涨鼓鼓的柱子慢慢塞满,滚烫的温度令她有丝丝满足,肉棒青筋凸起的柱身在自己的体内缓缓磨擦引来淡淡的酥意,除此之外她并未感觉到任何痛楚。
可是跟这君离夜的关系到底隔着一层薄纱,卿绾并不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只是同路的伙伴,说白了就是比较熟的陌生人,再加上他心尖儿上放着的是岳明溪,她就更有些膈应,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紧绷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尴尬。
“无名,放松点。”君离夜将她的双腿置于臂弯处,两支手撑在她的肩膀旁,臀肌发力,将硕大的阳物塞进了大半,被湿暖的花径紧紧裹覆,喉间难耐的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吼,慢条斯理的插弄根本无法前进,越难抽插越想用力捣毁,越是美妙的东西越想毁灭。
他抖动臀肌在她的体内慢慢研磨几十下,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软绵的胸部,手掌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慢慢摩挲,搔痒的触感蹭的他喉咙都在冒火,他低下头在白皙的肩头嘬出一个个红印,又伸出舌头来回舔刷十几遍,白净的肌肤渐渐印上暧昧的红晕,他眼神一暗,蓦的扯开她半敞的衣襟,白色的裹胸被他狠狠丢在一边,饱满的双乳弹跳出来,他叼住她一颗凸起的茱萸放在嘴里狠狠吸弄起来。
椒乳被君离夜淫靡的在齿间玩弄,触电的快意一阵阵向她袭来,花径更是刺激的连连缩,夹的他尾椎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他低吼一声,掐住她的软糯弹性的椒乳,在她的花径中狠厉的驰骋,几个深顶,将自己的粗大完全进了她的花径内,青筋凸起的肉棒不停擦刮着她早已敏感饥渴的花径,每一次都强烈的抽出猛送,为酥麻的欢愉增加了些许磨人的痛楚。
双腿跪在她的腿间用力的顶弄研磨,肉体相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两人的低喘在狭小的棺材内交织在一起,他的脑袋埋在她的两团雪乳之间,吸弄的啧啧有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被他咬吸的红肿的乳尖儿,又含住另一颗饥渴的吮吸起来,大掌仍是牢牢抓着另一只椒乳,揉捏挤弄。
胸前被他激烈的吮吸带来的快感令卿绾神智渐渐涣散,全身却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实在推举不得,只能断断续续的轻声呻吟,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音时而微弱蚊声,时而悠长急促。
“啊……”君离夜摆动着劲腰,却不敢放开手脚,生怕激烈的动作伤到她,他把她的腿抬到肩膀上,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叉的更开,粗壮的阴茎狠狠的整个没入抽出,他根部的少许阴毛也随着肉棒挤入带入体内。
“无名……嗯……你还疼吗?”他轻轻的问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睛上。
她能怎么说……又爽又痛苦,爽完这身体还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男色当前,她还是被自己的欲望征服,卿绾摇了摇头,用力的夹了一下体内的棍子。
“嗯……轻点夹……”君离夜轻慢的抽送了一会儿,感受她温暖的体内将他吸弄的越发紧密,他不由粗喘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随着他的撞击,他胯下的阴毛总会蹭到她的凸起的花珠,毛发粗硬的触感对着敏感的花珠骚刮顶撞,这个时候甚至比男人用手来爱抚它更令人酥痒难耐。
他低吼一声,卯足力气,抱着她的双腿迅猛的抽插起来,卿绾在狭窄的棺材内被他撞的摇摇晃晃,身体似乎还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海浪拍打,蜜液充足的小穴一直高潮不断,他肉棒挤压的粗鲁挤压带来的痛楚往往只持续一会儿,随后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意所淹没,她在他的鞭挞下,脑袋里浑浑噩噩,身边回响着两人身体交缠的淫靡碰撞声。
君离夜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低头攥住她的小舌疯狂的吮吸,享受着巅峰极致的快感,腰胯狠狠的抽插起来,两人私处间的水渍声如暴雨倾泻一般。
“无名……嗯……啊……”卿绾花穴内一阵强有力的缩,夹的君离夜差点关大泻,他闭着眼粗喘,胯肌疯狂的顶弄,每一次都整根抽出没入,带出一片粘腻的蜜液。
男人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卿绾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酥了,心仿佛飘在云间,身心早就被他送上情欲的顶端。
“啊……”他腰肢一抖,一个猛烈的撞击,将白液喷洒在她花穴深处。
趁着射的功夫,他划开自己的指尖,将鲜血注入到她微阖的嘴里,卿绾只觉的舌尖似乎有铁锈味的热流滑过。
第一百一十三章山贼(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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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山贼(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一十三章山贼
卿绾还在喘息的功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异物入侵,沿着身上每一个毛孔进入到血液里,女鬼的气息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缓缓流动,似乎是在适应她这副躯体。
就在卿绾以为自己快要完蛋的时候,耳边传来女鬼凄厉的哭嚎:“啊……”
一团白雾从她的身上飘走,转瞬飘出了屋外。
卿绾咳嗽几声,意外的发现自己竟能开口说话,她又动了动手腕,便毫不犹豫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嵌在花穴里的阳物“啵”的一声被强行分开,君离夜猝不及防,被她推到在一边,脑袋狠狠的撞在了棺材壁上。
“怎么回事?”她沙哑的开口,“为什么女鬼跑了?”
君离夜见她如此厌恶抗拒自己,心间闪过一阵自嘲,他纵然一心为她着想,她也丝毫未必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刚刚与她欢好时,一闪而过的贪婪似乎过于可笑,可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他有些许异样。
他握紧拳头,皱眉低低道:“以前在上书房学过一些风水学说,女鬼要求我与你交合,我猜到她必然是想借你的身体还魂,可你的身体毕竟是个容器,她若是接着阴阳颠倒趁虚而入,必定会全神贯注将自己的阴气与你相融合,这期间不能分心其他,若有不测必定会前功尽弃,毁她修为。她算盘打得好,但她忘了,男子为阳,我趁着这个时机,在你的身体里灌注我的鲜血,必定会导致阴气吸受阻,从而击溃她。”
卿绾用帕子擦拭干净腿间的水液,穿戴好衣物,冷冷道:“今日谢谢你了,为了防止女鬼回来报仇,我们还是赶紧走,听女鬼说她是被一个高人困在这,只要我们离开这义庄附近就能远离她。”
君离夜也用帕子擦干净跨间的白浊,跨出棺材,简单的拾一下,率先走在前面,平淡的回应道:“好。”
卿绾也不傻,经过这件事,两个人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和谐友好的相处。
刚刚走出义庄的大门,君离夜便拉过她手腕,紧紧走在她的身侧,两个人在朦胧的月光下,安静缓慢的前行,对之前发生的事闭口不言。
等离开义庄大约十里地,卿绾才挣开他的手,蹲坐在路边,神色疲惫:“我走不动了!得歇会儿!”
君离夜侧头凝视着她,唇角似乎荡起浅浅的弧度,仿佛在肆意妄为的打量她,他轻轻问道:“你可是那里不舒服?”
卿绾语塞,内心一震,他倒是知道的清楚,可是人就是矫情,她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不是,我脚疼。”
“我背你。”他唇角的弧度愈发深邃,眸中似有淡淡的惬意,不顾她的推阻,把她稳稳的背在背上,轻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挽住他的脖子,把头僵硬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没什么。以前有人背过你吗?”他随意的问道,见她没有回话,不死心又问了一句,“无名,有人背过你吗?”
“有啊。”卿绾兴致缺缺的回道,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是你认为跟我长的很像的男子吗?”
她长叹一声:“不是,是我姐姐和我丈夫。”
“楚寻寒?”
“楚寻寒不是我丈夫,最多算我的情人。”她讽刺的笑笑,笑意有些不屑。
“那你的丈夫……”君离夜眉宇扬起不悦,目光冷了些许。
“我主动离开他了,楚寻寒也是他自己死皮赖脸黏上来的,别问我为什么离开自己的丈夫,像我这么离经叛道的女子,或许就应该孤独终生,好了,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我很累了,也不想听你说话。”
她的回应或许太过敷衍,对自己的看法也很透彻,却没有自怜自艾,冷硬的语气也不容他抗拒,不过像她这般随性自在的女子,能够离开自己的丈夫也只有她能做的出,细细闻之,内心竟觉得的有些欢愉。
两人又无声无息的走了大半路程,临近山腰的时候,周围的草丛树林亮起星星红火,似有火把在晃动,君离夜停住脚步,冷冷的盯着前方的闪动的火把,厉声道:“什么人?出来!”
“大哥,刚想工,就有两个不要命的送上门来了。咱们是宰了男的卖了女的,还是两个一起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从草堆里冒出头,头上戴着用枯草编成的花环,咧开嘴,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们。
“当然是两个一起宰了,这女的长的这么丑,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一道粗声粗气的声音在男子身后响起,一个瘦高的男子迎着月光缓缓现身,他戴着读书人才用的方巾,身着粗布长衫,手捏一把折扇,不听他说话的语气倒像一个彬彬有礼的读书人。随着这人的出现,他身后出现一大波黑压压的人群,个个凶神恶煞,拿着大刀斧头,凶恶的目光像要活吃了他们一眼,卿绾猜测或许他们遇到山贼了。
卿绾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她出门易了容。
瘦高男子走上前,瞄了一眼卿绾,便厌恶的看向别处,倒是盯着君离夜,似在沉思,喃喃道:“看你这气度不凡,倒不像个普通人,可惜相貌实在普通,若是把你卖到西凉去,还能有个好价钱。”
君离夜淡淡一笑,轻声道:“我值不值钱倒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清楚公子你的病却不能再等了。”
男子气息一滞,语调有些急切:“你知道我身子不适?”
卿绾颇为嫉妒的叹了口气,男主光环又出现了,君离夜才学了几个月的医术,便能与鬼神医不相上下,一眼看出此人身染重病,而她这个废柴,似乎学什么都样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