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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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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的话篓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先别扔东西!我龙套先停更,把吸血鬼那边更完,你们会不会打我?

卿绾捧着手里的手札,脑子里却想的君离夜,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可理喻,明知道他触犯了她的逆鳞,可她仍是忍不住偷偷思念他,想着他的好,更希望她能好好鞭打他一顿,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跪在自己脚边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她执笔在宣纸上写下他的名字,又在他名字旁边画了几多玫瑰,她略微思忖半晌又在他的名字旁边把自己的名字也加上,可一想到岳明溪,卿绾就心浮气躁,把宣纸揉成纸团,随意扔在桌上,哎,若是他不惹自己生气就好了。

颈上洒下一道灼热的气息,温热的肌肤触碰到凉凉的软物,温软和灼热脖颈处交织在一起,心头一悸,肩膀随之一颤,她反手捂住脖子,而那软软的东西在手碰上脖子前就已经撤离。

“封淮?你来这里做什么!”卿绾回过头,从凳子上起身,目露警戒。

他微微一笑,丰神毓秀的容貌宛如一块无暇剔透的美玉,只是扬起的眉梢显露出他深不可测的的野心,他握住卿绾的手,低低道:“我想阿绾了,便来看看。”

“夜深了,王爷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卿绾欲扯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夜深露重,是该早些休息,不过我都是在阿绾的闺房里休息的。”他熟门熟路的拉着她坐在凳子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都睡在我的房中?”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阿绾的不就是我的吗?”他反问道,深锁的眉头有些不解。

卿绾不想跟他争辩这些无用的,只得干巴巴的说道:“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回去睡了。”

“阿绾不在,我几乎彻夜难眠。”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在她的青丝见深吸一口香气,惬意的说道,“我见阿绾似乎也心烦意乱,可是遇到了什么?”

“没什么,我间歇性失眠而已。”

“呵,阿绾不想说,我看看就知道了。”他抓起桌上的纸团,慢条斯理的将褶皱一一抹平。

卿绾伸手欲夺回来,却被他扣住了手腕压在怀里,她胆战心惊的看着他平直的眉头慢慢挤压成一个“川”字,眸色一点点变冷,手腕被他箍的快要断开,心里咯噔一下,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脸色。

他扯开一个渗人的笑容,努力维持他和善的风度,往日勾人的笑容竟然多了几丝阴森,他阴恻恻的说道:“原来你这么久不肯回家是有了喜欢的人。”

“这个……嗯……说不定我明天就变心了,你当个笑话看看就好。”

“笑话?”他喃喃自语,冷笑一声,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摔倒在地上,“我看我就是个笑话,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来北晋找你,你简直是把我得脸面往地上踩。”

卿绾的膝盖磕在传地上,膝盖骨差点碎裂,她索性坐在地上揉着膝盖,仰望着他:“我就是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你是没心没肺,你的心都给了别人。”他素来平静的嗓音带了些沙哑,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君离夜……”他嘴里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似是嘲讽又是愤怒,“南楚的耻辱……”

“你说什么?”卿绾不理解他所说的耻辱是些什么。

他突然抽出袖中的匕首,凛冽的寒光瞬间朝卿绾的面前刺来,她心悸的闭眼闪躲,等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下多了几缕断掉的青丝。

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还以为你腿好了便什么都不怕了。”

“你不怕我告诉我姐姐吗?”

“我还不把北晋的亲王放在眼里。”他蹲了下来,掐着她致柔美的下颚,幽幽开口,“况且你父亲当初诈死,可是欺君之罪,你说我要是告诉北晋皇帝,你爹的下场会如何?”

“你卑鄙!又威胁我!”

“威胁?我何尝不忍威胁你,我本念着当初的情分一心待你,即使你现在不爱我,可以后咱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你自然心中有我,可你呢?你竟然敢喜欢上别人,你让我怎么办?你简直就是拿刀子在剜我的心!”美玉无瑕的容貌染山冰冷恶毒的笑容,简直就是堕入魔道的神。

他掐着卿绾的下颚拉向自己,指甲嵌入到她的皮肉中,猩红的鲜血溅溅染红月白的指缝:“你可以利用我对付你招惹的其他男人和试图甩掉我,但是你不准爱上其他人,这种愚昧的想法想都不要想。”

“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终生,不然……下场凄惨的永远都是你不希望的人。”他温柔的笑容却冷的令她的心寒。

如今再次相逢,她还是又一次的被这个男人掌控在手中,这样的他,深沉,复杂,冷漠,他手里面似乎总有她的软肋,她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连倾国倾城的灵公主也只得默默的仰望他,小心翼翼的侍奉他,卿绾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她似乎总是这样迷惘的活着。

“你希望我怎么做?”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眼底的冰冷。

他的手指滑倒她的锁骨中间,指腹碾磨着细腻的绸缎,眯了眯眼睛,嘶哑的嗓音低沉性感:“先把衣服脱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谋划(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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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谋划(一)

她顺从的脱下外衣,解开内衫,露出朱红的肚兜,攀上他的肩膀,微凉的唇与他的喉结只有一指之隔,低低唤道:“还有呢?”

他突然抱住她,把她压在地上,对着她的唇狂热的吮吸,大掌在她光裸的后背肆意游走,顺着腰肢魅惑的曲线伸进亵裤里,揉捏她挺翘的臀部。把她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压着她的腰肢抵着自己火热肿胀的下体,他趴伏在她的身上,隔着层层布料,慢条斯理的耸动。

卿绾紧紧闭着嘴唇,不让他滑溜溜的舌头钻进来,他哑着嗓子低喘道:“可是恼我了?”

“嗯。”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亲吻。全心全意的顺从她还真是装不出来。

他也不介意她的抗拒,吻上她致小巧的耳垂:“我不过是太爱你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给你。”

“我听话,你就不会伤害我爹吗?”

“当然,他可是我岳父大人。”

卿绾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她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湿腻的亲吻在脖子,锁骨辗转,他火热的躯体与她温热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好像一块烧着的炭在烫伤她,他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仿佛被火焰炸开。

大掌粗鲁的在胸前揉捏,指尖捏着她椒乳上的红豆不停的研磨,男人吻得很投入,尴尬的是她花穴里仍是干涩的要命,只怕药效还未曾发作,他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为以防万一,她早就在自己的身体上涂了使人晕厥的迷药。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君离夜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眉头紧皱,眸色痛苦的看着她被封淮压在身下。

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她眨了眨眼睛,君离夜仍是一动不动的杵在那,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脑子的弦当即断裂,她双手颤抖的推拒着身上的封淮。

君离夜冷眼瞧着她的动作,面无表情的抓过案上的青瓷瓶,狠狠的敲在封淮的后脑勺。

封淮闷哼一声,从卿绾的身上滑落下去,他捂着后脑,狠厉的盯着君离夜,眼中裹挟着层层怒气,殷红的鲜血从他的五指间四散开来,不过这点小伤对于久经沙场的他不算什么,可双腕突然无力,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眨眼之间被抽空,瘫倒在地上。

封淮忍不住朝她愤声怒道:“你又给我……”话音未落,他便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卿绾拾起一件外皮披在身上,从匣子里找了一枚丹药,塞进封淮的嘴里,又掏出纱布给他包扎一番。

她见君离夜仍是冷冷的看着她,不由冷笑一声,大大咧咧展示她半裸的身体,和身上被男人爱抚过的红痕,当着他的面把衣服穿好,拉着他在院子里吹吹冷风。

两人都是沉默了半晌,卿绾率先忍不住开口:“你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竟敢打他!”

“他欺负你。”他盯着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淡淡的扔下一句。

“关你什么事?你不要命了?”

“我不喜欢他欺负你。”他转过头,幽暗的目光锁住她。

“那你也不能……”

突如其来的拥抱令卿绾的话在舌头里打转,她有点不想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君离夜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草药香,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双臂有些微微的颤抖,似在压抑自己的力道,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颤抖的说道:“我不喜欢他欺负你,恨不得砍了他的双手,杀了他……我怕是喜欢上你了,无名……”

君离夜的话带来的窃喜只在她的心头盘桓了一会儿,剩下的情愫全被 “完蛋”两个字占据,她怕是忘了王府里还有封淮的眼线,如今和君离夜在月色下如此搂搂抱抱,她还甘之如饴的模样,想圆一个谎都不好明说了。

不过卿绾不解君离夜为何短短几月就喜欢上了她?不应该啊,她没什么值得爱上的优点啊,况且他和岳明溪是有过一段的人,就算岳明溪曾经背弃了他,那他也不会如此干脆利落斩断两人的情谊,还被她钻了空子。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什么生死不离,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大猪蹄子都去死!

所以说越轻易得到的东西,卿绾越不会珍惜,若君离夜对岳明溪仍有旧情,说不定卿绾还会赞许他情深,可他愣头愣脑将感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便觉得太过虚幻,只觉得男人的感情都如此廉价。这一切来的都不真实,君离夜可以说放弃就放弃岳明溪,指不定哪天她也会重蹈岳明溪的覆辙。

卿绾冷静的推开他:“夜深了,早点休息。”

“无名,我……”君离夜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冷漠的表情却令他硬生生住了口。

他忐忑的留在原地看她远去的背影,苦笑的叹了口气。

她不管君离夜是什么眼神,直径去了姐姐的院落,女鬼阴恻恻的跟在她的身旁,低低笑道:“你不高兴他喜欢你吗?”

“他喜欢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高兴?”卿绾不解。

“你不是对他有点意思嘛?”女鬼傻了。

“我有意思那听到他喜欢我,我就必须得高兴吗?”

“可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不好意思,我从小异于常人。”

“……”女鬼沉默了。

大猪蹄子分割线

卿绾被绑在凳子上,嘴里被抹布团塞得严严实实,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对她冷声道:“陛下请娘娘欣赏一出好戏,还请娘娘不要出声。”

卿绾皱眉,鬼才你是娘娘!

她被藏在林间的灌木丛里,远处是千尺之高的悬崖峭壁,悬崖上似乎有几个人,不过隔得太远,她看不清楚是谁。

黑衣人在一旁从善如流的解释道:“悬崖上有两个女子,绿衫的易容成岳明溪,蓝衫的易容成娘娘的模样,陛下让您猜猜,南楚二皇子最后会救谁?”

他救谁关她鸟事!卿绾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么低劣幼稚的游戏封淮也玩得出来?她都快没脸看了!他哪来的自信笃定她会对君离夜心灰意冷,痛不欲生的?

还在卿绾咒骂之时,一个女子被推了下去,君离夜几乎是未有任何停留思索,便跟着女子一起跳了下去,眼前坠过一抹绿影,他抱住那抹绿影,两人眨眼间消失在悬崖见的云雾之中。

第一百二十二章谋划(二)(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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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谋划(二)

卿绾靠在船舷,静静瞧着君离夜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走向自己,温和的阳光洒在她清亮明净的黑瞳上,泛起点点星光。

君离夜看着她安静美好的侧颜有些神色恍惚,他略微垂下头,眸子仍是紧紧盯着她,他自知心中有愧,辜负了当日的承诺,更是无言面对于她。

卿绾懒洋洋的笑道:“你为何这般安静?”

“我……”君离夜停顿半晌,不想为自己辩解,当日跳崖之事,只怕他解释了无名也会对他心生嫌隙。

“你以为我在生气?”卿绾察觉到他心中所想。

“不是吗?”他哑然,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卿绾平静的说道:“我没有生气。”

“莫非你一点都不在意我救的是岳明溪吗?”他语气有些急促,近乎错愕的问道。

“我问你个问题,当时,你为什么会去救她?”卿绾又笑了,致无瑕的眉眼弯弯,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即使当时我没有认出那个女子不是你,但我也知道封淮绝不会拿你的性命作赌注,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岳明溪死在我的眼前,所以我下意识便选择救了她。”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现在是作何模样。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卿绾叹了口气,有些向往的说道,“是你的善良,即使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你依然守着你心中的美好,而我的早就被自己扔掉了,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品质,你救了岳明溪,正是证明了你重情义这一点,我其实很开心你会这样做,我的眼光没有错,若你是个冷血心肠的人,我断然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喜欢我?”他不确定的问她,手指都连带着发白颤抖起来。

“喜欢,不过你呢?不过说回来,若岳明溪在你的心里真是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你也不会牺牲性命去救她,或许你也没有好好想一想你的心境,也从来没有理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是你曾经的岳明溪,还是现在的我,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当年的我一样迷茫。”

“可是你要把我送走……”他睁开眼睛,颇为委屈的看着她,嘴里喃喃道。

“送走是对你好,我早就说过,你跟在我身边很危险。”

“我不想走,你还在这里……你要我想,我会好好想清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腿骨折断,手筋撕裂,他只希望能够呆在她身边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

“你如今离开,就是对我最大帮助,我前面几年活的靠男人,可我现在不需要了。”她扬起一串浅笑,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况且,你的答案与我何干,喜欢谁是我的事,我从未强求过你的答案,也不稀罕。”

她继续补充道:“恐怕你不了解我,我的喜欢并不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是欣赏你,可你就像一幅画,观赏的再久,我也失去了兴致。”

他错愕的盯着她,发白干裂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沉默许久,他突然扬声轻笑,如此肆意的笑声卿绾还是第一次听见,令人闻之胆寒,在她望进他眸底的那一刹那,眸中疯狂怅惘的意味是那么的明显。

“也对,你自始自终就是这样自私无情的人,无论我怎样顺从,你都不会在意,你所在意的不过是我的良善,你喜欢的不过是那些男人身上看不到的东西,你渴望自己拥有的东西,因为他们只有掠夺和占有,而你正在和他们变的一样!”他冷冷道,“可我就是这般低贱,却喜欢上了你。”

卿绾嗤笑一声,对他的话不予置否:“听起来很伤感啊。”

君离夜转过头,望向碧绿的江水和远处的重山:“我们还能再见吗?”

“我想不会了。”她淡淡的回应道。

君离夜轻声笑了起来,眸底闪现的肆意张扬笑意却是深寒冷酷,他面带微笑的说道:“如你所愿,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有自己的骄傲自尊,容不得她这般轻贱,既然她现下不愿再见自己,那他便不会出现给她造成困扰。但他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她,轻易的认命,他还没有抓紧她,就让她悄悄溜走,下一次他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那时候他绝不是如今这样卑微,无力,连身为男人对女人最基本的保护也做不到。

“不过离别之前,我要送你一个礼物。”话音刚落,她玉手一推,君离夜咣当一声从船舷跌落至滔滔江水之中。

看着他在水下扑腾许久,等到溅起的水花一阵低过一阵,她才命暗卫前去救人,她趴在船舷喃喃自语道:“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我还是个极为矛盾的人,看着你选择救下岳明溪,我内心其实还是很不痛快的,哪有女人能无动于衷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放弃了自己,去救了别人,有时候男人太暖太善良也真令人恼怒呢。”

独孤卿凌走到她身侧摇摇头,无奈道:“绾绾,你到底想要什么?既然喜欢他,为何还要伤他的心?”

卿绾挠挠头,有些遗憾道:“喜欢是喜欢,可是我生性洁癖异常,他若对岳明溪残存了一丝情愫,我便不会再令自己陷得更深。”

“可是那些男人对你倒是一心一意,你不考虑?”独孤卿凌提议道。

“可惜却不是我喜欢的。”

矛盾矫情做作女主分割线

你们还以为有下文吗?没有了!

我来发个牢骚,最近在看《如懿传》,看得我好郁闷,抛开原著那些事不谈,我是真心心疼如懿的,哎!

第一百二十三章谋划(三)(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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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谋划(三)

卿绾回到房中已经是傍晚,她呆坐在软榻上许久,如今如景如画不在身边伺候,偌大的闺房竟有些空荡荡的,她们两人在她死后便被送回北晋,听姐姐说,这两年也她们也都相继嫁人生子,卿绾也想见见她们,但如今自己身份未明,还是不要打扰为妙,为自己招来祸端。

房门被叩了三下,她心头涌起一股不悦,冷声道:“是谁?”

“是我。”凤无玉柔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凤无玉?他来干什么?卿绾倚在软榻上坐直了身子,抚摩着细的黄木雕花,扬起淡漠的语调:“我歇息了,不想见任何人。”

“你若是不见我,我就大声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算了,她还要脸的。

“进来。”

卿绾扬起美眸,淡然的看着妩媚似妖的男子在她面前站定,他今日穿的甚是随意,全身上下裹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袍,衣领滑落至一边,露出雪白无暇的肩膀,他爬上卿绾的软榻,袍下的大腿无丝物遮掩,恐怕他连亵裤也没有穿。

卿绾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她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满脑子豆腐渣的死男人给踢下去。

他解开自己的仅存的红袍,微翘的凤眼含情脉脉,一眨不眨的勾着她,白皙优雅的裸体瞬间出现在她的眼前,他赤条条的扑到她的身上,胸前樱粉的茱萸又肿又硬,咯的她的脸很不舒服,可他还硬要把自己的茱萸往她嘴里送。

不过她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她拽着他的青丝狠狠的往外拉,企图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啊……郡主再用点力啊……”凤无玉高亢兴奋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黏在她身上,用勃起火热的阳物蹭着她的身体。

日了,他鬼叫什么!

“你给我下去!”卿绾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吼道。

“不要!我最喜欢郡主了,人家的小弟弟都硬的出水儿了,郡主要不要摸一摸?”他叉开腿,跪在她的身侧,便要把阳物塞进她的掌心。

卿绾一阵恶寒,看到那个长柱体一掌拍开,粉嫩的巨龙抖了抖,昂首挺胸翘得更高,凤无玉兴奋的喘息一声,搂着她的肩膀,扭着腰肢,撒娇道:“郡主再用点力好不好,我那好痒啊。”

她扬臂捏着他的下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岳明溪的画像,是你给封淮的吧?”

凤无玉在她的唇上舔了舔,意犹未尽的砸砸嘴儿,娇笑道:“郡主为何认为是我?”

“封淮可以在五天内查到君离夜与岳明溪有关系,但并不能得到她的音容相貌,只有你和原秋墨认得她,封淮不会主动惹怒原秋墨,除了你谁会好心给他呢?”

“我跟岳明溪才没有关系!”他不满的反驳道,似是泄愤的在她的红唇上一咬,咬出了血痕才肯罢休,凤目委屈的溢满泪水,控诉道,“都怪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你真是该死。”她眉峰微微皱起,掐在他下颚上的指甲微微用力。

凤无玉心中生出一股不甘的愤意,他拍开她的手,冷笑一声,愤恨的看着她:“我只不过给了封淮画像,又没有下毒害他!你怎么这么偏心!”

“我看你借刀杀人玩的挺溜。”

他凤目中带着些许恨意,暗瞳在卷翘的睫毛下闪烁着晦暗之光,胸口泛起酸痛阵阵,他把卿绾抱得更紧,心中涌出一阵愤恨哽咽,怒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若是看不惯我,大可杀了我!”

“不,我不会杀了你。”她清冽淡漠的扫了他一眼,高深莫测的笑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什……什么游戏?”他呼吸有些急促,实在受不惯她阵阵惊吓。

“只要你陪我玩这个游戏,你以前伤我的事和君离夜这件事一笔勾销。”她美眸中没有任何邪念,一副淡然无畏的模样。

“好。”他不假思索的满口答应,只要她高兴,他什么都能答应。

“那么别动,乖乖让我把你绑起来。”她从柜子里掏出一根结实的绳子,把凤无玉的双手双脚绑在一起,让他趴在软榻上。

她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折扇,冰凉的扇柄在他的腰窝间缓缓向下,沿着股沟慢慢游移。

“郡主……你要对我做什么?”他有些后怕又有点兴奋好奇,忍不住撅着臀让臀瓣张的更开感受扇柄带来的刺激触感。

“虽然我不了解你,但我总觉得你会喜欢的。”话语刚落,扇柄刺进了他小巧的菊穴之中。

“啊!”凤无玉暴出一声哀叫,绷直了背脊,翘臀颤抖了数下,温热的鲜血染红了扇柄低端。

第一百二十四章谋划(四)(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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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谋划(四)

卿绾抬起他梨花带雨的脸蛋儿,惨白惨白的,粉嫩的樱唇被他咬出了血痕,乌黑的凤目满含委屈,卷翘的睫毛上还沾染着盈盈泪水,本来细嫩宛如白瓷一般的肌肤染上了艳丽的绯红,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觉得羞耻。

卿绾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哄他:“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痛了。”

“不,你才不会痛,你根本没有心。”凤无玉抬起头,乌黑的凤眸噙着泪水,强忍着怒意讽刺道。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她真的认为像他这样风骚至极的男人,被后庭开会根本不算什么,况且他刚刚还很主动扭臀迎合她。

“你把我当成供人玩乐的戏子吗?我在你心中就这般没有尊严!若我不爱你,你早就死了千次了!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被当成的玩意儿羞辱!”他满目含怒的看着这个没心肝儿的女人,身上的千般痛楚也不及他心里的酸痛,他爱她才会想勾引她与她欢好,可她竟把他想的如此不堪。

他以前在戏班子唱戏的时候,曾遇到有龙阳之好的男人,对他动手动脚,甚至想对他图谋不轨,但最后都死在他的毒药之下。想到她竟然如此待他,身上的寒意霎时浸透骨髓,似才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两眼登时一红,哭诉道:“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都是过的什么日子!那些猪油蒙了心的男人把我当玩意儿当禁脔!你也一样!”

卿绾哑口无言,她还真没猜到他不喜欢这个,她连忙把扇柄从菊穴抽了出来,又拿出药粉止了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也是想起你之前欺负我,没控制住自己。”

“我不会原谅你了!我恨你一辈子!”他把红袍披在身上,神色冰冷。

她松了口气,释然的笑笑:“那好,我回头就让人送你回西凉。”

“你在说什么?”他又疑又怒。

“你既然恨我,岂不是要跟我分道扬镳?”

“你!你休想!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就是要跟你缠一辈子,缠的你没有力去找别的狐狸!你别想这么容易甩掉我!”他见她这般迫不及待想跟他划清界限的女人,不由冷笑警告她,玉手更是牢牢抓紧她的手腕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直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卿绾痛的缩回手,看到手腕的伤,倒抽一口凉气,怒骂道:“有病啊你!你还污蔑别人!我看你就是一只狐狸!”

“对啊,我就是狐狸!我要吸干你的女阴!看你还敢不敢其他的臭男人!”他笑眯眯的托腮,舌尖缓缓舔过嘴角的血沫。

卿绾气得舌头都在打结,她狠狠踹了他一下,转过身为自己包扎,突然瞥见药箱里有一罐子药粉,这是君离夜留给她的迷魂散,她思绪一沉,轻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似是打定什么主意,将药粉撒在帕子上,在掌心攥的死死的。

她转过身,笑道:“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趁他低头瞧拿帕子时,她手一扬,将药粉洒在他的脸上,凤无玉本能的像屏住呼吸,却被她用帕子捂住口鼻,挣扎间不得不吸进少许,刹时眼冒金星,脑袋一沉,浑浑噩噩闭上了眼睛。

女鬼从衣柜中探出头来,犹豫的问道:“你这是要杀了他吗?”

“杀人?我还没这儿胆子,不过我曾经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一种蛊毒,能让人忘记他生平所爱,我想试试。”她从地砖的暗格取出一个铁质的罐子,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这些可是我托姐姐寻来的宝贝啊,只要一只便可。”

她用匕首割开凤无玉的手腕一寸,从铁罐里掏出一条白白胖胖的五足虫,背脊是五颜六色的绿毛,虫子闻到了新鲜的血液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他的伤口里,卿绾舒了口气,替他包扎好后,又把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数十滴在罐子里。

女鬼好奇的凑过去一瞧,才发现铁罐里除了有刚才的五足虫,还有一只长的像瘌蛤蟆一样的东西,只是比癞蛤蟆的背上多了一圈白毛,圆凸的眼睛上还有八对触角,她的血正是喂给了这只怪物。

“这叫蟾蜮,是母蛊,母蛊能够左右子蛊,只要母蛊吃了我的血,子蛊便会吞噬那人的对我的情谊,唯一麻烦的是我必须每月喂母蛊十六滴血。”

“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为什么不效仿西凉女子把他们一起都娶了呢?”女鬼很是不解。

“这怎么可能!我虽然意淫过坐拥数十个美男的美梦,但我的心底还是效忠于一世一双人的,况且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心平均分给几个男人,这样对他们不公平。再说爱情本就自私,他们怎会同意共同拥有我,指不定会打个你死我活,让我徒增烦恼真是麻烦,所以让他们忘了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安全的办法,你说我怂,我也认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无赖,一个怂蛋。”

女鬼似乎呆滞了:“……”

“对了,还有楚寻寒,原秋墨,暗影和封淮,这几人武功太高,警惕性也好,我耍迷药不一定能成功,要不你帮我迷晕一下呗?”卿绾十分热情的对女鬼提议道。

“楚寻寒和暗影可以迷晕,但原秋墨和封淮我却不能。”

“为什么?”

“他们是皇室后人,有龙气护体,我近不了他们的身,稍一靠近便会灼伤自己,除非心甘情愿让我控制。”女鬼无奈的叹气。

“难怪上次有个女鬼碰了我一下被烧着了,但后来为什么反而控制了我的身体?”卿绾不由犯疑。

“可能因为你父亲不是皇帝吧,所以周身的龙气没有封淮那么醇厚,而且我做鬼不过十年,法力太过低微。”女鬼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等等!”卿绾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君离夜也是皇子!为什么你可以控制他?”

“他不是皇室中人,我分辨的出他周身没有龙气护体。”女鬼斩钉截铁的说道。

卿绾沉默了,她又想起封淮上次形容君离夜为 “南楚的耻辱”,她似乎猜到那个耻辱代表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谋划(h)(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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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谋划(h)

长乐有话要说:各位宝宝们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少熬夜多运动,健康饮食,定期体检,保持心情愉悦,不要像长乐一样,拿到体检报告被告知自己有一身的毛病……

忘情蛊不愧是南楚巫蛊世家的圣物,凤无玉果真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往,只记得有她这个人,曾经在名花楼对他出手相助。

“郡主是否打算见他一面?”暗卫恭敬的弯身问道。

卿绾摊开案上的宣纸,随意的拾笔作画,淡淡道:“不必了,派几个暗卫护送凤公子回西凉吧。”

“是,属下遵命。”

眼下颖川王应姐姐邀请,外出游湖,如今府里面只剩下她和封淮,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可女鬼不敢对他们怎样,如今只有靠她自己一个个逐一击破,她看着自己随意描摹的墨竹,思及自己的迷药,不有些胆战心惊,虽说药效猛烈,在她中蛊的过程中,不会清醒,但她到底该如何让封淮吃进去。

凤无玉性情大变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早已对她起了疑心,有所防范,这些时日,除了他亲信给他的食物,其余的他一概不吃。

卿绾端上一碗药,来到封淮的门前,对门口的侍女淡淡道:“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封淮极其慵懒倚靠在床榻上,见着她前来,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句:“我受伤之后,阿绾未曾前来探视过一次,凤无玉性格突变对你忘情后,你便突然现身,实在令我解。”

“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正好今儿的空,便来瞧瞧你,我跟随神医学医也有好些时日了,你关在房中病了这般久,不如试试我的医术如何?”她把药递到他的嘴边示意他喝下去。

他没有接过那碗药,反而不必不饶的问道:“棘手的事情……阿绾可说的是凤无玉?那接下来是我?还是别人?”

“你怕我在药里下毒?”她自喝一口,坦坦荡荡的示意他药里什么毒都没有。

“就算是有毒,只怕你早就服下了解药。”他肆意狂妄的打量她,淡然冷漠的落下一句。

“罢了,既然你想喝,说话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她把药水倒入一盆青松中,便不愿与他揪扯不清。

话音刚落,她便落入一个清冷幽香的怀抱中,一道热烈的气息在耳畔徐徐吐纳而出:“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么好看,我当然想看到你,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封淮把她压在身下,薄唇拨弄着她致小巧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那你躲什么?”

“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躲我傻啊!”卿绾偏过头躲开他的气息,在他怀里挣扎来去,咬牙切齿怒道。

“乖点,好久没见着你了,我梦里都念着你,可你呢?”揽在卿绾腰间的大掌,极尽占有欲的将她往自己身体挤压,“你肯定不会想我。”

若是以前,卿绾指不定会跟这儒雅俊美的男子来一场露水姻缘,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摆弄,只得不断躲闪他袭来的薄唇:“你知道还不放开我!”

“阿绾还是这般倔强,女人越是不顺从,便越能激发男人的驯服欲。”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在一吻,揭开她外衫的襟带,五指顺着丝柔的面料滑进她的温热的肌肤中。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儿时而轻柔撩拨,时而重重揉捏,身子本就被这些男人调教的敏感,现在更是忍不住脸红心跳,面颊开始发红发烫,她低低咒骂一句,忍不住骂道:“我又不是牲畜!你还妄想驯服我!你去死!你……”

她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男人尖锐的齿贝咬紧她红唇的皮肉里,酸涩的鲜血在两人的齿间蔓延开来,他又伸出舌头将两人唇上的鲜血一一舔尽。

他的鹰眸眼梢布满血丝,连眼尾也带了些血红,不顾她的挣扎,用卿绾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又解开自己的腰带,亵裤滑落到膝盖处,他掏出那根灼硬的阳物,把她的双腿强硬的分开,将他的腰身置身于她的腿间。

卿绾沉闷的怒道:“你又绑住我!你个变态!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他嗤嗤笑道,满是慵懒不在意:“我知道你嘴上不饶人,可我知道你的心性,是绝不会杀人的。”

亵裤被他撕开一个大口,用他粗糙的指腹摩挲揉捏她肉嫩的花瓣,白嫩的花瓣被他揉的粉红,春意盎然,不一会儿便渗出了蜜液,他低下头对着水光粼粼的花瓣一顿亲舐,埋头在她的身下发出吸食的啧啧声。舌尖钻进她紧致的花缝里,卖力的舔弄,找到凸起坚硬的花蒂,大力的拨弄它。

“啊……你别这样……”花穴被他舔的好痒,她忍不住颤抖着娇躯,呻吟起来。

封淮舔过唇上的蜜液,强忍着操弄她的欲望,伸出一指戳进了花穴里:“宝贝儿很痒是吗?我的舌头都要被你绞断了,不如试试这个。”

“等等……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穴里抽插来去,男人恶意的弯曲搔刮,卿绾只觉得身体仿佛被电击一样颤抖不止,花穴疯狂的缩挤弄,终于她长长的嘤咛一声,蜜液倾斜而下,打湿了他的手腕。

封淮见她达到了高潮,脸颊媚红,低下头对着她滚烫的小脸亲了又亲,分开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扶着巨硕的阳物往前一挺。

还处在高潮中的花穴突然被异物入侵,下意识的不断缩,封淮只得扶着她的腰肢,突破层峦叠嶂,披荆斩棘往最深处的花心狠狠刺入。

“啊……你……”卿绾双手被绑在头顶,只得怨恨的看着身上干她的男人,他充满略夺的眼神像一把匕首刻在了她的心尖儿,花穴在肉棒的摩挲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令她的身子颤抖不已,而她只能咬牙承受他带来的极致愉悦。

“阿绾果然是个淫娃荡妇,我还没进去就先泄了出来,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跪在床上狠狠撞击,肉棒被湿热的花穴紧紧裹住,一下又一下的吸咬他的男根。

“不……太深了……”卿绾的肚兜被他解开,娇软的椒乳被顶的不断晃动,封淮见此更是对着花心一阵猛烈的抽送,满脑都是操弄她的快意。

花穴被他塞的满满当当,那样的充实饱满,每次凸起的龟头刮过她的花壁她都为之深深颤栗,粉红的乳尖儿被他叼在嘴里吮吸,女子的喘息更为剧烈,身体闪躲的同时却把乳肉往他的嘴里送去,顿时泛起一阵凌虐之意,令抽送的动作更为猛烈。

被蜜液灌溉后的私处在男子有力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花穴嫣红的媚肉,两人的私处早就布满了白沫,泥泞一片,粘腻的稠沫粘覆在男人的卵蛋上随着肉棒的抽插拉出极细的银丝,混搅着花穴与肉棒摩擦的“啧啧”声。

“不……我不要了……啊……”身体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不断袭来,她即渴望又厌恶他的插弄,花穴紧紧吸咬甚是不愿他离去。

“舒服吗?阿绾等我一起……”他在她的耳畔粗重的喘息着,男子俊雅的眉宇间只余下浓浓的情欲,他又爱又恨的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子,她的半阖的小嘴儿无声的低喘,迷蒙的双目中是那样的无助。

“嗯……唔……”封淮咬牙闷哼,腰臀用力,肉棒狠狠没入又重重捣回,两掌抓捏着她的椒乳,一指挑逗着硬凸的樱桃,花穴陡然缩,差点令他缴械出来。

一阵强烈的剑气直指他的脑门,封淮眸色一暗,迅速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抱着她躲闪到一边,床榻顷刻间四分五裂,灰烟漫天。

原秋墨提剑立在他们面前,握着剑柄的手都在颤抖,似是被气极,唇角溢出了一丝血红,他双目充红,阴鸷怨恨的盯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鹰眸阖上又缓缓睁开,眸色痛苦难抑,极度阴寒冷冽的发誓道:“我今日非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第一百二十六章死寂(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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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死寂(一)

卿绾抱紧了裹在身上的锦被,在角落缩成一团,封淮与怒气冲冲的原秋墨早已战成一团,屋里的桌椅板凳碎的碎,缺的缺,散落一地。毁了屋内,两人又打到了院子里。

她拾起自己的衣衫,粗粗的穿戴一番,悄悄溜到了门外,她必须派人通知姐姐,原秋墨如今跟个魔鬼没什么两样,他铁定会杀了自己。

院子里紫影白影交织在一起,卿绾隔了几丈远都能感受到浓烈的杀气,原秋墨受到封淮的羞辱,自是招招锐利狠毒,夹杂着势不可挡的杀意。

封淮虽也用剑,矫健身姿如汹涌波涛中翻腾的蛟龙,剑招飘逸凌厉,扬起的飞沙走石几欲令她睁不开眼。

打吧打吧,打死一个是一个,两人缠斗的分外激烈,她趁两人杀红眼之际溜到院外,抓到一个侍卫,惊惧的吼道:“快去把王爷找回来!就说我要死了!”

侍卫似是被她吓的不轻,又瞧她一路跌跌撞撞跑来,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恍惚以为她得了失心疯,正犹豫要不要出去禀报睿亲王。

卿绾狠狠踹了他一脚,抓着他的衣襟逼迫道,哑着嗓音嘶吼道:“快去!不然我杀你全家!”

再也不去看侍卫的动作,她飞快的跑了起来,她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封淮不是原秋墨的对手……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死了呢……

那柄寒星的利剑向他刺来时,封淮闪躲不及,眨眼间,他只觉得胸口一疼,伴随着肌肉撕裂的声音,银光的剑尖刺穿了胸膛,徒留一截剑身在外。刺目耀眼的大红在胸口的紫衫上犹如黑色的玫瑰迅速绽放开来。

他咳出一滩鲜血,单手握住剑身,颤抖的疯狂大笑起来。

“死到临头,你笑什么?”原秋墨低沉的语音压抑着冷冽噬骨的杀意,他痛恨的直视眼前笑得离奇开心的男人。

“我可怜你罢了,可怜你只是个西凉男子,你原以为你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可是老天爷还是不眷顾你,你比那些后宅里的西凉男子还要惨,不过,你从来没有得到你妻子的关爱,失去了也没什么。”封淮的嘴角笑的僵硬,可心情仍是无比的通畅欢快。

“是你……是你勾引她……”他颤抖的嘶吼出声,血气上涌,喉间似是尝到了点点腥甜。

“勾引?我何等身份,会做那般下贱的事,咳咳。”他不屑的冷哼,气息不稳的咳出一滩殷红,冷声道,“是你给自己画了一个美好的梦境,竟误以为她会慢慢爱上你,你以为给她西凉王妃的身份就能拴住她吗?她从来就不属于你,从你逼迫她嫁过去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她的心不属于我,但也不属于你,你不是勾引就是强迫她,那也该死!”原秋墨自是恨极了成为西凉女子众多夫婿中的一人,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埋没在毫无意义的后院争斗中。

“而且就算她不属于我,那么死也要死在我的怀里。”他曾发誓不会将真心托付给任何一个女子,可她却在他的算计之外,他爱上了她,不计后果的把心交给了她,可她却屡次三番想逃离他,从未对他付出半点情意,既然她不屑,而他生性高傲,又绝无回真心的可能,也不容许世上再有第二个女人能左右他的情绪,那么就用她的尸体守着他的心一辈子吧。

“你……你要做什么!”他嘴角又溢出腥红,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撕声喊叫,原秋墨被他嚷的心烦意乱,又硬生生刺了一剑在他的胸腹下方,抬脚狠狠的把他踢在廊柱上,瞅着他昏死过去,才起身去找卿绾。

分割线

卿绾缩在衣柜里大气儿也不敢出,她能听到原秋墨的由远至近脚步声,轻轻的“嗒嗒”声在柜子外来回作响,犹如月下的鬼影。

“啦”一声,衣柜的门被人拉开,她本能的捂住眼睛,不敢看他,头皮传来剧痛,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她从衣柜里粗鲁的拉了出来,她想扯回自己的头发,不停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背,他倒抽一口凉气,改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外走。

“原秋墨你要干什么!”卿绾拼了全力扳扯他的手指也没有丝毫用处,他箍着自己的手指就跟上了锁一样牢实稳固。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眼里的雾气氤氲开来,卑微的乞求他:“求你了,放过我好吗?”

“你做错了事情,就要要承担后果。”他眸中闪过一丝彻骨的恨意,努力用平缓的语气安抚她。

“不!我知道你要杀了我!”她含着眼泪愤恨的望着他,“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就因为我和封淮滚到了一起吗?”

“就算没有他,也有其他人,原因你知道的……”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到了桌案上,大掌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挥开缠绕在她颈间的青丝,他趴在她的身上,抵着她的脑袋,眸底的深意决绝而又癫狂,薄唇轻轻吻上她颤抖的肌肤,叹气道,“你为何不爱我呢?只要你爱我,乖乖呆在我的身边,根本就不会出现那些男人!”

“不……我会爱你,一定会爱上你的……你给我些时间……”她眸底闪烁着绝望,口不择言的说道。

“不,你永远也不会,我曾想过杀了你,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的后果是我的心一次次被你拿刀子捅着。”他越是淡淡的责备着她,她绝望的心情越烧的愈演愈烈。

“卿绾,你别怪我。”他的喘息声明显起伏剧烈,他握拳咳嗽几声,气息变得狂乱而急躁,“可是一旦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我不想杀你的,但觊觎你的人太多了,他们脾气比我好,性格比我好,我好怕你爱上别人。”

“所以我想把你的头砍下来,好好保存不腐,日日夜夜陪在我的身边,就像你曾经做的蝴蝶标本一样,而且也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引来这祸端,这张脸真是令我又爱又恨。”他垂眼看她的神色变得愈发深沉幽寒,蓦的仰天大笑起来,语调嘶哑,随手把桌案上的瓷杯挥倒在地。

“卿绾,你喜欢这标本吗?”他柔声的问她,拾起长剑,剑锋抵在她的颈处。

“不!我不喜欢!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她疯狂的挣扎起来,剑锋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可她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心底的惊惧已经压倒了一切。

“乖,别动,砍歪了就不好看了。”他食指一点,点住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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