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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他宽且线条滑润的肩膀,又脱下了白衬衫,露出了他的身体。
华谨在那一刻又怔了,照理说一个男人没甚好看的,何况纪恒只是露出了上半身,他们还隔得有点远,他竟然就挪不开目光了,只觉得那个男人的身子很不一般,路边的街灯往他的皮肤上一照,他皮肤那种诱人的小麦色就泛光了,好滑,有种毫无瑕疵的美感,“操,他脱衣服,那家伙脱衣服了啊。”他低声骂道,“怎么觉得他衣服一脱就变得很骚?”
“我也觉得,真他妈活见鬼了。”韩怀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的角度能看得更清楚,在十分专注的情况下,他甚至能看见纪恒两边平坦微鼓的胸脯上,长着粉嫩嫩的小乳头,兴许是被风吹着了,肉粒有少许鼓起,让他嘴里突然变得很干,隔着车窗都想把两粒乳头舔一舔,“喂喂,你们注意看,他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他按捺不住兴奋地告诉大伙。
华谨哼哼一笑,冯淮年纪最小,反应最离谱,他就光死盯着纪恒露出来的每寸肉,年轻的脸庞上有着中怪异的红润,还不光是盯着,他的手还放在了车门把上,整个人都在释放一种躁动,仿佛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冲下车,把纪恒拦腰一抱就掳上车来,掳上车之后,就不知道会被做出什么事了……
方显是个很冷静的人,他马上就意识他们这些人都起了某种变化,而原因却仅仅是纪恒脱了衣服,光着他原本严严实实掩好的身体。“他是要去救人,你们干什么呢?”他不得不出言制止道,他们几个都是狂妄之徒,要是真起了奇怪的心思,真有可能就把纪恒给劫走了。
“没干什么,看看他,这家伙有意思。”华谨舔舔唇,言语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暧昧,车窗徐徐放下,他的手臂搭在方向盘,指尖轻扣着,人看起来不是特别认真。方显很了解这个人,越是这样,说明华谨兴趣越浓,他为纪恒担心,转眼又望向那个男人,却发现他只在江边站着,倒是有人比他先一步翻下水,倒是个专业救生员。
纪恒就扶着围栏,在江边眺望,又开过来一艘救生艇,他大概是放下心了,微微叹了口气。冯淮也跟着放心了,他很欢喜地说:“还好,这家伙要是跳进水里,别跟着一起沉了。”
方显默然不语,他隐约生着点儿不安,打量着他周围的朋友,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纪恒身上,那个男人正站在路灯下穿衣服,那正儿八经的画面在他们看来,就是纪恒在卖弄风情,他面容上的忧郁都变成了一种想勾引男人疼爱的故作可怜。
纪恒是个正经的男人,可能还一辈子没说过句色情的话。方显毫不怀疑这点,纪恒的正经还表现在会把衬衫的扣子全部都扣上,连最上面的那颗都没遗漏,领带也系上了。不过,他也是有几分困惑,那个男人要说皮相比他们几个好,应该是没有的,却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勾着他的几个朋友,把他们的一个魂给勾走了。
“我想要这个男人陪我玩几天。”华谨看到最后,直至纪恒提着塑料袋走了,他目送纪恒沿着岸边走远,这才回过头来看他们,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需要说了出来,丝毫不认为自己突然对个男人产生性欲有问题。事实上,比较麻烦的还不是纪恒愿不愿意跟华谨玩,愿不愿意脱下裤子把屁眼给男人捅,而是冯淮也想要,他抿抿嘴,嘀咕道:“我也要和他玩。”华谨冷冷地瞥了他一下,问道:“你要跟我争哦?”
“这哪叫争啊,他又不是你的,凭什么就你能玩?”韩怀风听出了华谨想要独占的想法,他立刻选择了和冯淮在一个阵营,冯淮很是知道好,就用力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要一起玩。”华谨也不生气,他就点了根烟,优哉游哉地抽了一口,把烟吐向了车外的夜幕里,看着它们一点点散开,说:“那就各凭本事了,我可是从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的。”
你不喜欢玩别人玩过的,别人就喜欢捡你玩腻的破烂儿?喜欢吃你吃过的剩菜?冯淮心中非议道,还有着少年稚气的脸蛋上写满了不乐意,韩怀风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两人迅速就结成了同盟。华谨不以为忤,他有自信他能得到纪恒,就算不能独占,第一个上的也绝对是他。
这个小团体的内部起了小斗争,方显却只觉这几个人很荒唐,跟捣蛋鬼似的把纪恒当成个玩具在抢。他凝视着纪恒离去的方向,据他了解,这三个人看上了就一定会抢到手,再不择手段都要达到目的,所以他为那个男人怀了些许怜悯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一天,纪恒很难过,他找不到未来的路,但他还有家。他做了件比较孩子气的事,他伸出了手臂,一步步往前走时,手指就摸过了给他照亮道路的一盏盏路灯。他踩着脚下流淌着的暖黄色的灯光,像踩着一条小溪,离得家愈近,心也就愈轻。他所不是知的事,为了他这副注定带来麻烦的身体,他这一生的路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朝去了另一个方向,指向了一片布满利刺又花香浓郁的玫瑰花丛。
华谨因为一瞬间的欲念而想要得到这个男人,追求的是肉欲上的享受和占有,其余两个更多的也同样是为了性,为了拐这个男人上床,和他做爱,想要脱他衣服摸他的屁股。方显不是,他在起初对纪恒的欲望并不强烈,于是他更加清楚自己后来的想要得到,真的是爱上了这个男人而已。
作家想说的话
答应过一个人说会写纪恒的番外,虽然短,但也算实现我说过的话了,很开心,我多年不曾言而有信了哈哈哈~
有狼(纪恒番外双性生子np)
接到华氏集团的电话,纪恒十分诧异。他跟华氏没有过合作,并且他最近要破产了,不可能还会有公司找他的,“你确定你没弄错?”他不由得再度确认,电话那头的秘书很有礼貌地说:“没有弄错,纪总,我们华经理想和您谈一下注资贵公司的事,请您下午两点到我们公司来,可以吗?”
纪恒答应了,然后很纳闷地挂了电话。他很认真地思考了半个小时,还是找不出头绪,只好放弃,转而去想想华氏集团的背景,不想还罢,还能心生希望,一想就更感蹊跷,在这么条凶残的大鳄鱼面前,自己这间公司没破产前都不够它啃一口的呢。他又叹气了,最近老叹气,一时累得不得了,也就顾不上什么仪态了,直接趴在办公桌上,两只手臂一叠,当枕头枕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另一栋办公楼上,有人受命拍着纪恒的照片。他皱眉的样子,困惑的样子,还有当背着人独处时,他那种稳重的气质下藏着的小随性就会冒出来,他的言行举止就会有点不同,而这些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