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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索无度,让你受委屈了。”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们。”
“那你能原谅他们吗?”山年青抬起幻儿的小脸,目光炯炯地锁住幻儿的双眸 。
“我… 只是有点后怕,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那我们去别小住几天,那里的荷花应该都开了。”
“幻儿。。。”
抬头看着威严的二夫君,幻儿其实有点怕怕的,二夫君个子又高又壮,每每被他看着,幻儿都有压迫感。
“为夫已忍了七日之久。”山年青低头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
“夫君。。。幻儿还想多休息一下。”幻儿眼中又出现一股雾气。
“好吧,明日开始要恢复了,嗯?”
“我们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启程。”山年青突然一把抱起她回房去。
早上唧唧喳喳的鸟鸣在院子里奏起了和弦,告知床上的人天亮了。山年青作为一名战将,平常是浅眠的,在第一声鸟语响起,人已经醒了。
望着枕着自己手臂一夜熟睡的人儿,山年青宠溺地笑了。想要她的欲望已忍了一整夜,手不自觉地伸进幻儿的中衣内,抓着一方棉乳揉捏了起来,山年青觉得家法过后幻儿的乳儿更大更绵软了,摸起来更滑嫩。
揉捏的手劲越发大了起来,觉得中衣实在太碍眼了。一把用力抽回手,把熟睡的人儿的头轻抬放到枕上,被枕了整夜的手臂有点麻,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开始脱去碍眼的中衣。
双乳从中衣中弹跳出来,山年青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想不到家法后,双乳会变得这么丰满挺翘这么美。情不自禁地含住一颗乳果吸吮了起来,因为房事已停了五天,幻儿的双乳虽然丰满可口但并无奶水。一边吸吮一只嫩乳,另一手用力揉着另一边乳肉,揉捏出各种形状。
还在熟睡的幻儿,被侵犯的双乳慢慢起了反应,小脸变得通红,睡梦中的粉唇开始一张一合。
嘴放开吸吮完的乳儿,弹回去荡起了一阵乳波,这时两只乳儿已被揉捏成了粉色,两颗乳头被吸得胀大了几分,上面流着水光。
把中衣和亵裤都褪去,山年青盯着已蒙上水光有点动情的腿根深处,把幻儿的双腿打开,看到阴唇外的小可爱,低头一口含住,牙齿轻咬拉扯,舌头舔弄打圈吸吮起来,穴口越来越湿润,舌头顶开细缝,一顶进去甜蜜的花液就喷洒而出送进嘴里,咕噜咕噜地喝下花液,舌头越顶越深,扫遍了整个花穴内壁,终于扫到一块凹陷的软肉一顶,内壁疯狂地搅动了起来,花液流得更欢。
“嗯……!” 幻儿终于被顶弄吵醒了。
听到幻儿的娇吟,山年青终于张嘴放开了水光粼粼的甜蜜花穴,舌头舔弄着嘴角的蜜液。
“醒了?”
还睡眼蒙松的幻儿对上一双炽热的双眸,晃了一下小脑袋,看清眼前的是二夫君。
“幻儿,给我,可以吗?”山年青低头蹭着爱妻柔嫩白皙的脖子,舌头轻咬舔弄着她的小耳廓。
“夫君,我们… 我们… 今日不是出发去别吗?”耳边被他喷洒男性的气息熏得身子早就软了。
“就一次,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痛了。”山年青抓着幻儿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身下。
“幻儿,感受到了吗?嗯?”
握着手中一手不能掌握的紫红肉棒,感受手中肉棒青筋的跳动,一股热液冲上她的小脸,跟夫君们欢爱了十载,她还是会害羞。
“好不好,幻儿。”山年青继续在她耳边呢喃亲吻着,担心爱妻还沉浸在三天前惩罚的阴影中。
没有听到幻儿的回答,山年青温柔地轻吻起幻儿的脸庞,轻得像是羽毛扫在脸上。
幻儿身子被夫君们不间断地疼爱了十载,早就敏感得不行,轻轻撩拨身子就软了。三天前的惩罚的确让她后怕,经过这两天的休息外加思考,幻儿早就原谅他们了,就是想稍微捉弄惩罚一下他们。
20马车欢爱(h)
夏日的清晨,清风徐徐,万里晴空,炽热的阳光穿过两旁的大树,斑驳树影夹杂着点点日光印在林荫大道上。马车不徐不疾地奔跑着,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马铃声中还隐隐夹杂着细微的吟哦之声传来。前面驱车的二管家骆恳,面无表情,神经紧绷如弦,早已细汗满头,计算着还有多久才到下个休息驿站,他从一早出发到现在都在听墙角,折磨啊!
这辆马车做工致,可容纳五到六人,车身用的是上好的木材。马车内坐着高大的山年青,中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怀里坐着只穿了肚兜的幻儿。
早上幻儿用尽各种借口避开山年青的求爱。山年青拗不过爱妻,欲求不满的黑着一张脸吩咐仆人准备好物品,立马出发到别。
夫妻十载,幻儿对每个夫君的脾性是清楚的,虽然二夫君给她带来压迫感,但在房事上却非常迁就呵护她,从不逼迫她,她码定他绝对不会在房间外对她乱来,换做四夫君和五夫君就难说了。
但逼急的狗也会跳墙,当男人的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的时候,有什么破格的事儿做不出来,就如平时很威严自持的二夫君,马车上了官道后,不再压抑自己欲望抱起幻儿又啃又亲了起来,这次幻儿无处可躲,很快衣服就被身后的夫君褪去,只剩下一件肚兜。
望着眼前含羞带怒的爱妻,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早就染上了一层粉色,山年青的狼目都红了,一副马上把眼前小白兔整只吞入腹中的表情。快速地把身上外衣和裤子脱掉只剩中衣,把幻儿放到大腿上,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用自己的双腿架开她的双腿,让她腿根处贴在了他的欲望之端。
“唔唔唔…”幻儿的粉唇被山年青啃着吸着,大长舌纠缠着她的小香舌,扫遍了她的唇齿,幻儿被吻的口水不自觉地从口角流了出来。
家法后,幻儿的身子越发的敏感了,只是被夫君亲吻小嘴,下面的蜜穴已瘙痒难耐,本想并拢起双腿,却被夫君架住动弹不得,夫君的巨根紧贴着穴口处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偶尔龟头还顶开了两片阴唇打圈轻磨,很快蜜穴就被挑逗得花液直流,淋得龟头闪闪发光。
“幻儿的两个小嘴儿都流口水了,是不是很饿?”山年青贴着她的肩头,伸出舌头舔弄轻咬着她的脖子,很快脖子被种上了点点草莓。
幻儿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不回答夫君的问题。
“不回答?为夫来查看一下就知道了。”说着一只手向幻儿的大腿伸去,手来回轻抚着大腿,跳动着手指轻弹撩拨着靠近腿根的肌肤,挑逗着她的敏感点。手指很快无意的触碰到镶在蜜穴顶端的花核,接着手指在凸起打起圈来,偶尔还用指尖刮弄着它。
“嗯…. 嗯….”每当花核被刮弄,幻儿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