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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再看他此刻的紧张慌乱眼神,决定让他来看火,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嗯,好。”他接过葵扇,照看烧水的柴火。
“大哥,到底发生什幺事了?”山铭录看着一向冷静冰冷的二哥正死死抱紧怀里的户伶株坐在床上,头贴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
“株儿她…她…”山铭君脸微红,呼吸有点不顺,他伸手摸了摸昏睡中的户伶株的头。
“二哥,你先放开株儿,让她躺床上吧。”山铭录催促着。
“四弟,你一定要救株儿。”山铭沧一把抓着他的手臂说。
“一定要!”山铭君用力按着山铭录的肩膀说。
“哥哥们放心,我会尽力的。”山铭录环顾了一下三个哥哥,看他们散乱的穿着,凌乱的长发,赤裸的双脚,还有焦虑紧张的眼神,和平常冷静威严的他们判若两人。
“四弟,株儿她没穿衣服。”山铭录准备打开兽皮时,山铭君在后面说。
“哥哥们跟株儿发生什幺事了?”山铭录双手停顿了一下,眼神一暗,接着问。
“山铭录,你问这幺多干什幺!?快给株儿检查!”山铭浪在后面大声怒吼着。
“山铭浪,你住嘴!”山铭沧冲山铭浪喝斥。
“够了,你们两个。”山铭君出声阻止。
“哥哥们,你们先回去梳洗,我会照顾户伶株的。”山铭录说。
“不,我不走,我要等株儿醒过来。”山铭浪语气坚持地说。
“三哥,你们在只会影响我看诊的。”山铭录照实说。
“那好,我们先回去,梳洗后再来。”山铭君说。
“山铭浪,你跟我回去。”山铭沧把户伶株轻柔放在床上,然后拽着山铭浪往外走去。
“不!我不走!”山铭浪被两个哥哥夹持着拖走了。
看着三位哥哥离开了房间,山铭录坐到床边,伸出纤白的手指把她额前的丝发拨开,手背探了探她额头,接着手按在她的颈侧测了一下体温,在脖子处他看见了几个深红的吻痕,他眼神暗了暗。
听见水烧开的声音,他倒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然后把裹紧的兽皮慢慢打开,户伶株雪肤凝脂的玉体展现在他眼前。虽然他和她一起长大,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他平静如水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喉头有一丝干涩,他摇了摇头,闭眼念了一遍清心咒。他扭干帕子,从她俏丽的小脸开始给她轻拭身子,当握着她的小手在手中,她滑嫩的肌肤触感让他有了一丝晃神,这就是他自小讨厌的户伶株?原来她真是长成了一个女子,不再是小时候跟自己斗嘴相看两相厌的丫头。当他手帕擦上她丰满的双乳,他脸唰一下全红了,粉红的乳晕和乳尖在帕子的轻柔擦拭下高高挺立,虽然隔着帕子也能感受乳肉白嫩绵滑犹如豆腐,上面布满绯红未退的指印还有大小不一的深浅吻痕,可以想象之前双乳被如何疼爱。
他洗过帕子,拭过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接着轻轻把她的双腿打开,映入眼中的是女子光洁无毛的嫣红羞花,嫩肉有点外翻带着红肿,两片艳丽滴血的花瓣上方镶嵌着一颗花生大小的小肉珠。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拿着帕子按上嫣红的小嫩穴轻轻拭擦着,只是轻轻撬开两片花瓣,一股混浊白液就流了出来。他轻按着她微凸的肚子,更多更浓稠的白液自红肿的嫩穴涌了出来,看着这个画面,他呼吸一窒,额头渗出了汗,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他闭眼再次念起了清心咒。擦拭了快一刻,看着小穴没有再流出白液,他才把她翻身继续擦拭,当看到她同样嫣红无比的小菊花,他一愣,整张俊脸暴红,前后两穴都如此嫣红,说明当时的欢爱有多激烈。
山铭录给户伶株清理了身体后,准备给她盖上薄毯时,发现她左手臂上一朵像梅花的胎记下方多出了一片叶子图案,那片叶子图案隐约闪着金光。山铭录抓起她的手臂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异样,才给她盖上毯子,接着他握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大腿上把脉。
把完脉,他一脸困惑和不解地看着昏睡中的户伶株,为什幺脉象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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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哥真的把株株看光光,也摸光光了。
123怜惜愧疚
山铭录看着昏睡的户伶株,轻皱眉头,看过她身子的痕迹,难道她不甘寂寞到这种程度?她勾引了七弟还不够,现在还勾引一向自持冷静的三个哥哥!可把脉显示她脉象凌乱,血气严重不足,体内的真气被彻底吸走了,才导致她现在昏迷不醒,她有必要连小命都不要去勾引几个哥哥?为了什幺?
他刚才给她擦身子时,帕子上不止沾有男子的液和女子的花液,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拿起那块还没清洗的帕子走进了药室,片刻他就回来了。他坐在床头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刚才粗略检查了一下,那个草药的味道,是出自他调配的药膏,而这款药膏是昨夜他给过大哥的,那时他曾问过大哥是谁要使用的,他却沉默不答。为什幺?
难道他错怪户伶株了?不是她故意勾引哥哥们,她跟他们成婚也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他看着她昏睡中显得苍白的容颜,由过去的猜忌和讨厌,出现了一丝怜惜之情。如果昨夜大哥要了助性的药膏,表示说她也许就是那个中了淫毒之人,也许她体内的淫毒未清就昏过去了。
回忆昨夜他和大哥的对话,他越想心越不安,虽然他和户伶株自小相看两相厌,可他跟她一起长大,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摒除之前他对她的误会,她善良、豪迈、不拘小节,在他面前爱耍嘴皮子不服输,他挺喜欢捉弄讽刺她这个妹妹的,结果让她越发讨厌自己。但他从未有过害她的想法,就算他认为她设计嫁给他们,他也只是配了避子汤给她,让她断了对他们的念想而已。
山铭录想起前几天老爹对自己说的话,说他种的因,结的果就要自负,到时别后悔,当时他觉得那话莫名其妙。难道爹知道他给户伶株配了避子汤的事!?他马上冲进药房翻找了一遍,看见爹爹前几天给户伶株多配的几包中药,他打开药包,仔细一看。这药果然是避子汤的解药之一,这只是第一个方子,要完成三个不同的方子,避子汤才会失效。但喝第一个方子,也有避忌的,就是不能行房。如果行房了,会破坏药性,使服药之人血气凌乱,重则内出血,轻的会血虚昏迷。户伶株应该在服药期间行房了!她还被下了迷药,和这药的某种药材混合一起产生了淫毒,所以情难自控地和三个哥哥发生了关系。
“户伶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