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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酒?”
乔平川唇角勾起一点笑来:“原来王妃还是关心本王的,这么晚没睡,是不是在等我?”
等你有什么用?能让你改变主意,带我一起去江南吗?
初凝不回她的话,叫了侍女进来,在净房里备好了热水,让乔平川进去洗澡。
酒醉之后的人大多心思凝滞,初凝几乎是让侍女把她架进去的,只是乔平川是女扮男装,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照顾,只能让她自己在净室里自身自灭了。
初凝便坐在外面等,听着净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一直等到水声小了,水声消失,她也没见乔平川出来。
桌上的解酒汤已然凉了,初凝准备进浴室看看这不让人省心的王爷,只是刚一起身,就见一道胡乱裹着白巾的人影掀开了净室的帘子。
初凝手指在桌面上叩了一下:“醒酒汤在这里,王爷喝了再睡,省的明日头疼。”
乔平川在桌边坐下,一把握住初凝的手,也把她带到桌前坐下,黑亮的眸子水润润的:“你陪我,不许走。”
醉酒的人都不讲理,初凝知道不能和她讲道理,便也坐了下来,只是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把醒酒汤喝完了。
“我明日便要走了。”
“王妃,奴奴,你难道就不会对我心生不舍吗?”
她竟然唤她奴奴……
初凝垂下眸子:“是您自己不愿带我去的。”
乔平川轻声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忽然揽住她的腰,就想把她打横抱起来。
只是她气力终究不足,装病要装的像,装的久了,连五脏六腑也跟着要虚弱起来。
乔平川垂首,红着眼睛看自己的双手,空落落的,一边自言自语:“我怎么连你都抱不起来呢?”
初凝被她这般情状逗笑,走近她身边,揽住她纤细的腰,双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乔平川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就揽住了初凝,眨了眨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怎么就腾空了啊?”
初凝嗤笑一声,现在腾空,等会是不是要上天了?
“揽紧些。”
初凝把她抱到床榻上,让她躺在床榻里,继而下床吹了蜡烛。
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初凝一爬上床,就有一双手臂揽住她的腰身。
乔平川笑的很甜,嗔嗔的控诉她:“王妃,明日我便走了,你难道不好好的陪我一晚吗?”
她边说边把初凝往怀里揽:“你说,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啊!”
这话分明没有一点逻辑,是乔平川大婚之夜说两人不可能有夫妻之实,也是她总是冷着脸。
可见,酒醉之人,确实是一点道理也不讲的。
初凝拂开她的手:“别闹了,早些睡吧。”
乔平川心里委屈的厉害,她都这么装低做小了,王妃竟然还这么漠然,要怎么样,她才肯对自己笑一笑?
初凝侧过身向里,没想到身后忽然贴上了温暖柔软的身体,她一怔:“王爷,您这是要闹到什么时候?”
乔平川扁扁嘴,声音温软:“王妃,我明日就要走了,你就不能转过身来,让我多看看你吗?”
因为酒醉,她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有点孩童般的稚气和天真,初凝倒是硬不下心来,转过身,平躺下来:“又不是几年没见,有什么可看的?”
乔平川眨了眨眼睛,眸子里闪过失望神色:“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会压我!”
初凝:“……王爷?”
乔平川唇角一弯,露出点纯净的笑容来,凑到她脸前,在她耳边低声说:“王妃,你喜不喜欢我?”
“嗯……?”
她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总是对我冷着脸。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只是,你和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不一样。”
初凝伸手,揉了揉她的乌“我没有不喜欢你。”
乔平川的眼睛亮了亮,忽然把香软的脸颊贴在了初凝脸颊上,蹭了蹭:“唔……”
她的手指握了又松开,因为两人靠的近,她能感受到身下人平稳的呼吸和……波澜起伏的山峦……
乔平川微抬起些头,脸上微红,眸子里倒映着星光,嗓音轻柔,缱绻暧昧:“王妃总笑我一马平川,其实我也不想,只是……”
“今日,王妃教教我,何为起伏有致,看在我明日都要走的份上,便不要对我太狠心,可好?”
她的手指缓缓上移,终于落在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温柔绵软上。
初凝还没来得及按住她的手,乔平川便惊呼了一声,手指寻到了衣角,如一尾游鱼般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二更
☆☆☆☆☆
昨天评论区有人惦记上了我的肾和我的人(咳咳咳划掉!)
看了看《奶味小狼狗》的预快到三百了(封面做好了,敲美!),500无望,那就先加更3章。所以下周四忙完,如果不出去玩的话,我不要肝了:d
☆、我的王爷夫君(九)
马蹄声滴滴哒哒,在城外一条小道上响起,四下静寂,除了马蹄踩过落叶时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清脆干净。
“六哥。”
“六哥,”
“六哥?”
等到乔之远唤上第三遍,乔平川才怔愣的抬起头,看向他:“何事?”
乔之远嗤笑一声:“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魂魄被哪个狐狸给勾走了呢?这一路上,你都心不在焉的,连我唤你都听不见,到底在想些什么事?”
乔平川哼了一声,心想:我的王妃就是那只勾人心魄的狐狸。
两人没有跟着大部队坐船至江南,中途从船上偷偷溜下来,换乘马,沿着官道走,看能不能有些意外的获。
等到休息时,乔之远从怀里摸出来一块铜镜,看了良久,才叹了口气。
“你这大男人现在怎么就像女儿家,怀里揣了铜镜,还日日揽镜自照?”
“六哥,你除了对六嫂说话温柔些,对旁人还是这么一无既往的毒舌,包括我。”
乔之远拂开鬓前的一缕碎发,额上的小小伤口露在乔平川面前:“你看,我这处便是被这铜镜砸的。只是佳人下的手,我只能甘之如饴。”
乔平川一怔:“这是程惜弱打的?”
乔之远叹了一口气:“那晚从二哥府上出来,不是酒醉了吗,我一想着之后再见不到她,心里就难过,于是偷偷翻了程家的后院,想要去问她,到底怎么样,才能喜欢我?”
“你是被打出来的?”
“那倒不至于。”
“她见屋外有响动,第一反应便是砸了铜镜过来,我当时趴在窗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