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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囚禁
“啊……不要……”
深色的床幔不住地摇晃,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身影。
紫红色的巨物不断的抽插着,男子低笑,磁沉的声音一字一句打在身下雪肤如玉的女体心上,“阿容,想我放过你?”
男子每说一字,胯间的玉柱便狠狠往女子小穴里钉入一次,背后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呈现出更明显的轮廓。
奚容被撞得泣不成声,白嫩的双手紧扣住男子背部,指甲深陷“嗯……不……不要”。
男人盯着身下人因为兴奋而蒙上一层粉红色的娇躯,赤红了一双眼,猛的大力抽送起来,淫糜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带出,肉体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不断传来。
“求我,求我放过你。”男子轻笑一声,大手肆意揉捏着奚容的椒乳,“不是很会跑吗?怎么不跑了?”说罢,又狠狠地顶弄花心深处的一块软肉。
“啊……”奚容猛得挺起了身子,雪乳堪堪送到男子嘴边,男子立即大力揉吸,下体的紫色巨龙大进大出,专攻那一处软肉,声音愈发喑哑,“说,我是谁。”
奚容被操弄的神魂不清,迷蒙着一双水眸。
男子愈加兴奋,一把提起奚容,将她反过身趴跪在床上,双手把雪臀高高的拽起,劲腰一沉,阴茎往前一送,迅速插入销魂洞中,狠命撞了起来。
“啊……”奚容一声尖叫,头高高向后仰去,乌黑的长发粘着赤裸的背部,小脸上,汗珠顺着脖子缓慢下滑。
“都……督……是……都督……啊”
花穴由于猛烈的刺激,一下子泄了出来,热液浇在男子的龟头上,白嫩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整个身体因为高潮而轻微的痉挛。
男子一个猛刺,狠声道,“说,说我名字”。
“长风……陆长风。”娇人儿意乱情迷地呓语。
“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陆长风薄唇微勾,按着奚容的雪臀,狠冲数百下,埋在她体内的巨棒一下冲破子宫口,低吼一声,紧紧抵住奚容,射入花心深处。
奚容的花心被烫的一哆嗦,一股液体又浇在了还未变软的巨物上。
陆长风深吸一口气,“你这妖!”抱着奚容转个身子,把奚容的两条玉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托着嫩臀,一个挺身,又大肆抽插起来。
紫红的欲望不断进出,柱身上沾满了晶莹的花液和白灼,娇弱的花瓣艰难的吞咽着,简直要被撑破。
奚容吱吱呀呀地说不出话,只能无助的圈靠着陆长风的脖子。
昏黄的大殿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烛火微明,摇摇曳曳,似乎在随着蟠龙雕花大床上的人影晃动。
夜已经将尽了。
长安的夜空开始泛着白光,街上零零星星有起得早的商贩支起了摊子。白光下的奚宅灯火通明。
大堂上明烛高照,跳动的烛光像灿烂的星辰。堂上摆着一水的黄花梨木家具,桌上配着紫泥粉诗句纹六角大壶,墙上挂着前朝米真人的山水图……这些物件要说难买也不难,可一般世家即使全部买来也摆不出这样大气的布局。这一切处处显示着长安尚书宅的底蕴。
“容儿呢?找到了吗?”堂上一华服妇人满脸泪痕,“都已经一个月了,容儿她……”
“德柔,”奚齐轻柔地拍了拍卫氏的背部,“相阳、战儿都已经去找了,容儿一定会没事的,你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先回房歇歇,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
廊下挂着的灯笼受着风吹,发出轻微的杂音,卫氏一个激灵。
“是不是容儿回来了,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奚齐叹了口气,“是外面挂着的灯笼。”说罢扬声:“来人,夫人累了,送夫人回房休息。”
“我不,”卫氏伏在奚齐怀里,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找不到容儿我怎么睡得下去!容儿她还那么小,若有什么闪失,我……”
奚齐抿紧了唇,看着堂外微明的天色,原本刚毅的面容更显冷酷,依稀可见昔年长安城里人人称赞的玉郎风采。
“父亲!”
“伯父!”
奚齐眼前一亮,远处两人大步走来。
“怎么样了?”奚尚书提步迎上,急声问:“战儿,相阳,找到了吗?”
“爹,还没有。”回答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俊秀的面容此刻满是沉凝,“我和小战在东城口的巷子里发现了容儿的簪子。”
说罢,奚相阳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支蝴蝶样式的簪子。
卫氏匆匆上前,一看到簪子就忍不住垂泪,“这支白玉蝴蝶簪还是上个月容儿及笄时准备戴的。”说罢紧紧把它攥在怀里,“阳儿,你妹妹她……”
奚相阳知道母亲担心妹妹遭遇不测,自己虽然心焦妹妹,还是勉强分了心神安慰母亲,“母亲放心,虽然我们还没找到妹妹,但已有线索,目前正在盘问那巷子附近的人家,一定能找到妹妹的。”
“伯母稍安勿躁,容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沈战在一旁说道,“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若教我们知晓,定饶不了他们。”
奚尚书拍了拍沈战的肩膀,叹了口气,“难得你有这份心,只是容儿刚与你定亲,这时却出了这等事,我实在不好向沈将军交代啊。”
沈战拱了拱手,“伯父说哪里话,我与容妹妹自小长大,情分不比旁人,容妹妹现下不知所踪,家父家母也焦急得很。时候不早,我还得回家禀明父母。”沈战向奚氏夫妇二人行了礼,朝大门迈去。
奚氏夫妇见沈战要走,瞧着天色微明,命长子奚相阳送他一程。
两人上了马车,沈战一改刚才的平静神情,脸上蒙上一层忧色。
“奚大哥,也不知道容妹妹怎么样了,我,我真是担心。”
奚相阳也没了刚才的满脸信心,之前怕父母担心,话都挑好的说,只有真正找起来才知道有如大海捞针。
“奚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皇上做的?”沈战问。
奚相阳迅疾捂住他的嘴,挑着马车的帘子,打量了一番,回过头沉声道:“不可胡说。”
此时街上人渐渐的多了,路边的小摊小贩开始吆喝了起来,早点摊子也有人围着等刚出炉的早饭。来来往往的脚夫,沿街卖菜的老妪,牵着孩子的普通妇人也都多了起来。
奚相阳这时已放下了帘子,沈战压低了声音,“怎么胡说了,”他顿了顿,气愤道:“不知是谁在皇上耳边吹的风,硬要定官家刚及笄的女子入宫,虽未明言,谁不知道他看中了容妹妹。”
“我知你心里气愤,容儿是我亲妹妹,我焉能不恨。”奚相阳眸色深沉,因奚容相貌,奚家向来将幼女藏得极紧。“不知是谁把她的画像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都传容儿是长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