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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浅浅的插了两下,肉穴吸地他想射,佳僖咬唇痛苦的呻吟,程老板再忍不住,猛地高抬佳僖的屁股,重重的往下一砸,扭曲暴烈的肉棒冲破层层肉糜掼了进去。
噗嗤一下,极为响亮的插穴声,让两个人同时颤栗了几秒。
粗壮的物件在里面猛烈的搅拌一通,性器交叠处,两片分软的蚌肉被彻底的插开,每一分褶皱撑到极致,滚圆肿胀的阴茎从里面滑出半根,带着濡湿晶亮的淫液,流到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上。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丰沛的雨水落在山林上。每一次冲击,卵袋在肉体上撞出啪啪啪的声响。
每一次冲进来,佳僖的肚子仿佛被插穿了,强有力的肉柱几乎顶到了喉咙。衣不蔽体的晃着形状姣好的男子,屁股啪啪啪的撞的发麻,衣衫落到腰间,她的奶子在一双大手里无时无刻的变换着形状,腿心间插着巨物,两条纤长的小腿在空中一跳一跳的晃荡。
时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时间掌控在兽性男人的手里,每一个动作的变化,不论是手,还是肉棒,还是他火热的唇舌,一个动作便是一个时间的结点。她随着他的操纵恨不得放声尖叫。
第二次的射迟迟不来,佳僖被出了泪水,哑着嗓子求他。
程老板亲亲她的嘴,蓦地站起,一边走一边插穴,佳僖薄薄的肚皮上鼓出阴茎凸起的弧度。带着一路蔓延滴下的淫液,他把佳僖抱到床边的梳妆台前。
"小僖,乖女儿...."一想到的是自己的骨血,两人合二为一,程老板的脊椎骨阵阵酥麻:"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有多骚。"
入得舒服么(二更)
佳僖潮湿的眼睫翩跹的眨了几下,纤薄的眼皮慢慢上扬,镜子里那个女人敞开双腿暴露花穴,眼神迷蒙妖娆,扭着身子,奶子晃荡出波痕,两手往后攀折男人的臂膀和脖子,爸爸的狰狞的肉棒正深深的陷入自己的体内,交媾处泥沼一片,要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嗯嗯..."乳尖颤颤两下,变得更硬,渴望着男人过来狎昵。
程坤对着镜子狠了几下,接着把佳僖放下来,让她撑颤巍巍的撑在桌面上,提着浑圆的窄腰,再次冲了进去。
他狠狠的揉弄佳僖的臀瓣,撞的越发的凶狠,在一片支离破碎的吟叫声中,程坤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腰部,一次次剧烈的夯实进去。
蓬勃的欲望简直没有尽头,两年来积存的液随着不同的姿势全数灌到佳僖的体内。
佳僖体力透支的昏睡到第二日午间,浑身赤裸的趴在墨绿色的床单上,曲线延绵,亮橙橙的日光透过窗纱飘过来,落在她赤裸的皮肤上,上面青紫交加,可见夜里战况的激烈。
程老板穿着浴衣,当然是一件新的,半边的身体被阳光渡成金色。
他半靠在墙边抽烟,见她睁开眼睛,黑眉微微扬起,语气冷厉正经:"抱歉,昨天喝多了。"佳僖狠狠的闭了闭眼,迷蒙糊涂散去,理智归来。她拥着毯子坐起来,一时头痛欲裂。
程坤倒了杯水送过来,佳僖接过便是一阵猛灌,干渴随即压下去,然而腿间秘处多了点东西,毯子盖不住水声,她绷着脖子嘤了一声,眼角登时殷红一片,情欲攀的很快,即刻在她的脸上盛开,程坤爬上床,掀开毯子,目光像是勾子一般刮到她的心尖。
程老板掰开略微肿胀的双唇,勾出一条细长的淫液,他掀开袍子抵上去,轻轻的一耸,巨物再次埋了进去。
"好舒服。"他将佳僖抵到床板上,把她的双腿摆成竖向的m型:"抱住爸爸的脖子。"佳僖的背抵着坚硬的床板,柔脂攀过去,眼眶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
从卧室的房门望去,野性漂亮的男性裸体挡住了佳僖的身影,唯独那双腿呈蛙形露出来,圆润的指头卷缩紧绷着。
床板一阵一阵哐哐哐的撞到墙体上,程坤吻住佳僖的唇,柔柔的碾压了一会儿,温柔出声询问:"怎么了,爸爸入得不舒服么?"肿胀的下体撑的难受,佳僖紧咬着牙关摇摇头,遂又点点头。
如果只谈性欲,这倒没什么齿于承认的。
程老板快速的夯实了百来下,在射的高潮里既凶狠又缠绵的吻了一通。
二人从套房里出来,程老板高大挺拔,眸光里透出餍足后的满意,穿着质地良好的白衬衫西装裤,佳僖则是换上衬衣和长裤,重新变回都市女郎。廖沙坐在餐桌边抽烟,目光扫到女人不惊异的挑眉:"程先生,这位是?"程老板按着佳僖的肩膀令她坐下,他自己拉开近旁的椅子入座,甚为潇洒利落的铺开餐巾,朝廖沙微笑:"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干女儿,小曹。"佳僖只得朝廖沙点头问好,廖沙起身同她握手:"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干爹的运气也未也太好了吧,能拥有你..."
程老板打断他的话,淡笑的给佳僖倒了杯冰水:"她是我捡来的,家里没什么人,我看她可怜就留了,从十几岁养到现在。她呀,没什么良心,也不告知我一声跑来这边瞎玩,廖先生,你要不要给我评评理?"原来是养成游戏么,廖沙琢磨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番,光是听听就觉得有滋有味。
廖沙又朝佳僖探望了眼,另外一道视线直直的射过来,他讪讪的回目光,程先生这主权宣誓得,比万绿丛中一点红还要明显:"哈哈哈,年轻人么自然爱玩一点,当然,需要管教的地方还是要管教。"佳僖听着程老板面若常色的瞎扯淡,也只得燥热的闭嘴吃东西。
吃饭西餐,好不容易有点闲暇空挡,廖沙带他们去参观名下的橡胶园,高大的橡胶树参天高状,许些裸着上半身的工人埋头干活。廖沙介绍一番受不住热,便回到廊下吃水果。程老板旁若无人的牵起佳僖的手,沿着小道往前走。
"你觉得我刚才说的话不对么?"
佳僖抓住一片芭蕉叶扯了两下,低声咕隆。
男人迎着烈日,脸上挂着和蔼深邃的笑,又道:"你娘那人,不是个能让人信任的,她嘴里哪里有什么真话。你说对不对?"ps:有谁能懂我,最近两天,面对干爹的肉棒,和隔壁敬颐哥哥的肉棒,是多么的透支!
芭蕉叶下的火
太阳大到没边,烈到烫人。不一会,佳僖走出了浑身的热汗,脸上火辣辣的烫,鼻尖上时刻点缀着一颗汗珠。程老板把她拉到大片大片的芭蕉叶下,笑眯眯的伸手过来,用指节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怕羞也不怕骚的送到自己的嘴里,他吧唧两下唇,左手往上抓了一把微微卷曲的黑发,笑吟吟的垂首盯她。
佳僖真想求他换一个更舒服的地方,不拘哪里,可别一直在这里暴晒就行。
程老板的前胸后背湿了一片,发烫的身躯连带出汗后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