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荣光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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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出的箭矢不止一支,被狂风席卷上天的花瓣抛却了柔软全部附着上了金属的冷光感然后拉长形成箭雨簌簌落下。
“xixixixi,就这样结束了。”金发少年把玩着指间的锋利小刀说道。
坐在舒适的座椅上的xanxus只是发出一个鼻音：“哼。”
纲吉忍不住喊出来：“骸！”
“骸大人！”千种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烟雾被人从里面拦腰截断，六道骸伸手抹去嘴角的血痕抬头看着虚空站立的少年再次笑起来：“滋味如何？”
夏衍咬紧下唇将刺穿身体的三叉戟拔了出来扔到他面前,深绯色的血液从半空中滴落,挥了挥手撤去幻术,周围恢复成体育馆的模样,他缓缓降落到地板上,右手按上腹部的伤口,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没想到你还有这招，不过很奏效。”少年赞许地笑出声，“我也不能食言,我可以给予你一个诺言,保护库洛姆，十年后你将脱离复仇者监狱。至于现在”
夏衍感觉伤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皱起眉，在最高智能程序的计算下他应该已经避过了致命伤，他很快恢复了微笑的表情左手动了动继续说：“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最底层泡罐头吧，你的同伴我也不会再追捕。还有一点，关于月见山衍。我同意他加入你的家族，继承者泽田纲吉，但是如果你做出令他失望的事情就做好被复仇者全力追杀的准备吧。”
“复仇者是维持秩序的产物不是你的武器！kola。”
“可乐尼洛你冷静下来。”reborn平静地说。
可乐尼洛扭头看了他拿着列恩变换的枪指着那个少年的场面：“其实你才是应该放下枪冷静下来吧，kola。”
夏衍无所谓地摊手，然后仰起头无比傲慢地说：“而我是监狱长。”
[我深深的为这次跟你来的复仇者监狱长默哀……我去给人家涨个工资。]
‘……我都没工资。’
[咳，你是公务人员，去去去，要什么工资。]
夏衍默默地在心里竖起一只笔直的中指，s、h、i、t，不知道最近他都凄惨到寄住他人篱下了吗！
“arrivederci（再见）。”留下一句话作为结语，少年的身影和复仇者的身影同时消失在体育馆。
“支柱您……”复仇者追随在少年身后，血淅淅沥沥跌落了一路。
夏衍脚下一个踉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他死死的捂住腹部小声咒骂起来：“该死，六道骸你丫下手太狠了……嘶……”
侧头看了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的复仇者干脆地解除了幻术忍着疼痛说：“带我去找……”
复仇者接下命令后，夏衍被一股更加剧烈的疼痛直接折磨得晕了过去。
***
痛苦慢慢地蔓延到全身，那种仔细的将皮肤和骨肉被剥离的感觉十分清晰让夏衍想要忽略过去都不行，身体无法动弹可是思维却十分活跃。
[啊啊，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呢夏衍酱。]主神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
‘……’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真是可怜啊啧啧啧。]
夏衍想给主神一记白眼但是现在的他连控制视觉神经和眼球都无法办到。
“好了。”一个女声响起，他感觉到他的眼皮被掀开紧接着一束强光照来，“看上去已经恢复意识了。”
他的眼皮被扯得发疼，那个女人松手之后夏衍甚至能感觉到眼睑和眼球之间充盈着液体，作为应激反应出现的生理盐水。
“您感觉还好吗？这里是彭格列在日本的秘密基地。”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他感到力气在慢慢恢复，睁开眼眨了眨，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正站在他躺着的床头前紧张的看着他。
那熟悉的幻术让夏衍嘴角抽了抽：“……这副外貌是怎么回事。”
“为了送您回来不得不这样掩盖自己的真实。”青年严肃地说。
“不。”夏衍打断他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已经到大叔的年纪了吗，这是在装嫩？”
青年默默地看了一眼门外正趴着门缝偷窥的医生：“请您暂时在这里修养，具体情况黛薇拉会告知您的。”
说完不再停留像是被死气之炎烧了裤子一样飞快的消失在了房间内。
夏衍躺在床上好奇地打量四周，和普通医院一样的布置，只不过银色的金属制天花板有几分未来科技的味道。
“您好。”一个年轻女士推门走了进来，她看上去富有学识同时明能干，“我叫黛薇拉，相信刚刚那位先生已经向您介绍过了。”
他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不知牵动了哪里让他疼得差点滚下床。
“编号#g2083，彭格列十代目计划制造产物。”黛薇拉将手里的文件夹打开语气平板地说。
床上的青年伸出手盖住左眼，人类的眼睛里根本不可能出现那种纹章图案，所以那是被制造出来的证明。
“幸好在内脏彻底失去作用之前得到了有效治疗……”黛薇拉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她呆愣的看着伸到她面前的莹白的修长的手，抬头对上青年挂着歉意的面庞。
青年轻轻地说：“尽管打断你说话时间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能否请你扶我一把，这样躺着实在是令人感到不舒适。”
夏衍满意的看到黛薇拉的眼神突然放空顺从的按照他的话行动，靠在枕头上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发问。
“你一直为彭格列工作？”
“不，三年前为格鲁尼亚家族工作。两年前来到彭格列，一个月前来到日本分部。”
他摸着下巴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称，才发觉格鲁尼亚在彭格列的敌对名单上，他砸了砸嘴对九代目不屑一顾，居然已经大意到让敌对家族混进来而且还从事如此重要的工作。
“那好，告诉我现在的情况，你知道的所有。”
“我是您的主要医疗负责人，由于彭格列十代目制造计划的缺陷使得您的身体和普通人有着细微的差别，内脏脆弱以及痛觉神经发达，而且普通的医疗措施对您没有效果。”黛薇拉继续用平板的语气说道，“我已经将您破损的内脏进行了修补，按照现在记录的恢复速度大约需要十五天左右。”
他皱眉问：“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左右。”
夏衍计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晚上就是最后的大空之战了，显然他无法恢复到正常水平。
“有没有其他办法？”他问。
黛薇拉摇了摇头：“没有。”
都是六道骸的错！他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把那货从复仇者监狱的水牢里拉出来揍一顿泄愤，还答应他照顾库洛姆简直是……
等等，库洛姆？
夏衍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库洛姆能够接受六道骸的幻觉制造的内脏继续存活，那么他应该也可以自己试试修补自己破损的内脏。
“辛苦你了，黛薇拉。”青年微微笑起来，混合着背后的血色黄昏恍若沐血的神明，“永别了，黛薇拉。”
黛薇拉也露出一个略显呆板的笑容：“再见。”
目送黛薇拉离去，夏衍重新靠在枕头上开始闭上眼睛集中神试图修补自己的身体。
‘扫描主体内部脏器。’
简单的命令过后一副人体器官图瞬间出现在他脑海里，蓝色的区域代表完好，红色的区域则代表损坏，他不禁皱起眉：“居然被破坏掉这么大的面积？”
余光扫了一眼窗外，夕阳已经落下，大空之战就要开始了。
夏衍一想到之前复仇者关于xanxus的图谋的报告忍不住急躁起来，当幻术顺利地将内脏的部分机能代替以后直接翻身下床。
当他赶到并盛中学的时候大空之战已经开始了，由于这次战斗的范围是全校范围，所以观众席被设置在了校外用大屏幕观看。
“呼呼……我……我来晚了。”夏衍扶着膝盖一边喘气一边道歉。
reborn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屏幕：“月见山你来得刚好。”
他顺着小婴儿的视线看向正在转播战斗实况的大屏幕，纲吉的搏击术太过稚嫩并且存在着速度的缺陷，死气状态下的纲吉利用火炎的推力避开了xanxus的光球之炎。
“那、那是什么？”巴吉尔难以置信的说。
“愤怒之炎。”reborn回答了他，“在历代彭格列boss中唯一不使用武器空手作战的二代正是使用这种火炎，具有将一切归于尘土的特质所以被另行命名为愤怒之炎。”
“你是……？”夏马尔这才发觉身边多站了一个人。
夏衍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月见山衍，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月见山殿下！”巴吉尔也在这个时候才认出没戴细框眼镜以及隐形眼镜的夏衍。
一黑一金的眼眸在屏幕的荧光下显得有些妖气，夏衍蹲□直勾勾地看着reborn，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想让你的学生去送死吗？”
“完全没有，因为最后赢的会是我的学生，阿纲。”reborn用枪顶了顶帽檐说道。
“这小子眼里怎么会有彭格列的徽章？kola。”可乐尼洛抱着枪问。
夏衍指着自己金色的左眼说：“编号#g2083，彭格列十代目制造计划产物。”
“十代目制造计划？！”夏马尔吃惊地问。
青年背对着屏幕，金色的瞳却闪烁着光芒：“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最接近彭格列初代目的人，因为……这具躯体就是由giotto作为蓝本而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