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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似穿过一个极幽深极狭窄的流道间,时不时又撞上石壁,一身术法似被禁锢,无法施展。只能拼尽全力释放微弱的护体光罩,减少疼痛。
水流越发浑浊,万千碎珠般细小泡沫萦绕不休,整个人跌宕沉浮,不知将被卷去何方。
又一次被撞到石壁上时,突然看到顶上似有一丝微弱亮光。心中焦灼,冰河咬牙忍下剧痛,双腿奋力一蹬,不管不顾地使用避水诀朝上游去。
口鼻间尽数是水腥味,肺中空气似被挤尽,到最后几乎是疲力竭才将将脱离出那诡异漩涡。
明光愈盛,透过荡漾水波,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月华跃动。
“呼……”悬着的心此时终于松懈下来,再一次舒张肢体拨开水幕,忽而眼前一花,竟然看到一幕难以置信的艳景。
青碧水纹层叠迷幻,一双凝白美腿随着水波轻轻摇摆,每一分皆是荡魂撩魄。循着那雪滑滑嫩腻腻的肌肤看上去,交汇处轻笼烟云,若隐若现的花涧莲溪,绮丽靡艳无比。
“这……”冰河瞠目结舌,面颊滚烫,赶紧闭上了眼睛。可那一幕却似烙印在脑海里,如何都赶不走。
“这可怎么办?”他心中焦急,想要再次下潜悄悄离开,却不防一股狂暴剑气破入水中,对着他当胸一击。
她紧紧抿着唇,看着狼狈不堪的冰河,不分由说便又是一通狂砍。
“好啊,没想到师侄胆子这么大,都敢到守静峰来放肆了。”
“师叔!师叔!”饶是此时周身束缚不再,护体真气也自动弹出,也无法抗住昭颜这几下快若闪电力道万钧的快攻。
飞快调动经脉中的金灵力,以足尖踏着的潭面为中心,层层水浪冲天而起,将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
“师叔!您听我解释啊方才我在若怀峰无名潭试验避水诀潜到深处时不知为什么就被漩涡卷到这里来了!……师叔!咳咳……师叔!”
虽然冰河已经到了出窍初期的修为,但昭颜出窍后期的实力,比他高出的并不只是一星半点。况且她武技惊人,不过数息便将冰河水罩攻破。
“还敢狡辩!”怒极之下,玉容浮起酡红,“今次我非要帮师兄清理门户不可!”
她鬓发皆湿,凌乱地黏在肩背,道袍虽匆匆披上,仍是被水滴浸透得几乎半透明一般,勾勒出曼妙曲线。又正是气头上,哪里有闲暇理会,随着她出招的动作,凝乳也似的肌肤乍隐乍现。楚腰风流,飞掠拆招间展现惊人柔韧,带着胸前那对翘耸饱满的粉玉团儿不住地跳动,诱惑绝伦。
冰河只觉得周身血液直往脑门冲去,明明知道要闭上眼,偏生却又离不开半分。“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要被师叔彻底厌弃了。”
昭颜见他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脸上晕红更胜,咬紧银牙破他护体真气,“淫贼!”
她知道教中许多人对她颇有微词,甚至还有不少风言风语。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个师侄!
“刺啦!”一声轻响,黄金剑剑尖攻破光罩,凌厉剑气朝他左肋飞去。
这个师侄!实在太过放肆!
冰河痛吟一声,电光火石间紧躯体,反身躲开,仍是被那剑气所伤。衣袍自胸口一路绽裂,一丝血线霎时沁出,不多时便将那躯体染得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昭颜犹自不解气,隔空操控水流将冰河卷起,如对待死鱼一般将他扔到露台上。
痛,浑身除了痛还是痛,他挣扎着支起身体,喉间却又被她剑尖抵上。
“淫贼。”昭颜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你究竟是躲过守静峰的禁制的?”
他苦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避水诀的说辞。她秀美绝伦的赤足踢上他腰间,分明剧痛,偏生扬起的那香风,和那句“淫贼”令胸腔跃动更胜,乍凝乍悸乍酥,个中纷繁滋味,交杂在一处,再也难解。
“……师叔,我、我一直再想着跟您讨教,就是我太差劲了……想了许多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破解师叔您的招数……”
他像是颓丧至极,喃喃道出心中所想,竟没发现黄金剑剑尖已经离开喉间。昭颜目光凝了凝,只傲娇地哼了一声。
她没有弟子,除了明华,在第五重天再无何亲近之人。这个师侄,哪怕他在她手里都过不了一招,可是却拿着“小九流光剑”;他还说,他一直想着怎么破解她的招数。
嗯,还是可以调教一番的。
然而脚底传来一阵细细的,却不容忽视的酥麻。
他衣襟破裂散乱,胸口腰间尽数是剑气伤到的血痕。方才她踢的那一脚,竟是染上了几许血腥。
缥色玉柔擎,弧线优美的莲足上点点殷红,渗入纹路,仿似纷乱阵诀,说不出的绮艳诡谲,看得他左胸又是一阵砰砰乱跳,情不自禁地捧起来,召唤水诀为她清洗。
“你!”昭颜气得又想朝他鼻子踢去,竟被他牢牢握住。
纤细玲珑,温软肌肤滑腻得几乎令指掌发麻。
雪嫩嫩白馥馥,隐隐可见那肌肤下淡淡青络。染了他的血,微微的腥,却更能引发某种躁动的情绪。
比想要见到她的渴望更强烈,强烈得指掌都在颤抖。
昭颜师叔……连她的脚趾弯里都是干净的吧?
师叔(4,情绪由你抚弄)
他自然没能以唇舌探究干净与否。
只因他那痴痴惑惑的模样,惹得昭颜心头火气,不分由说又是朝着他狠踢几脚。冰河狼狈躲闪,正要闪身求饶时不慎抓住她袍角,登时撕拉一声,蓝裳破裂,整条凝白雪腻的美腿又展露眼前。
昭颜怒不可遏,掌风狂暴地卷起水帘将他整个人再次扔进潭心,“滚!”
这一次染红衣衫的可不只是伤口沁出的血丝,更有抑制不住的一腔狂躁,无处宣泄只能自鼻间涌出的热血。
自觉理亏,只得默默地潜在水下,再也不敢看她一眼。直到她身影无踪,连那一缕香风也消散于空气之中,他才敢起身。
龇牙咧嘴地给自己施放了治愈术法,再苦哈哈地把潭水净化了一回,他才疲力竭地赶回若怀峰自己的住处,生怕再惹了昭颜不高兴。
脑海中仍是散不去的绮丽景象。水中交叠的双腿,迷人摇摆,荡魂融魄;她怒极时面庞浮起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