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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指数倍了吧?”
他们这个课题是研发控制非洲疫情重灾区的快效药,可不是让这个妞儿耍天分砸钱研究高效天价药!
“傲慢的小女孩,”教学结束,是时候来享用娇美学生的献祭了,“老师给你讲实验,奶头翘这么高做什么?”
未能等她娇斥出声,樱唇就再次被悍然攫住,徐修岩的气息强势地灌进来,不容拒绝地勾着她的舌头一起舞动,含吮得她舌尖发木,花心也随之娇颤微启,沁出一片香滑。
啊,徐修岩……
他们又一次倒在书房的午睡沙发上,他锁着她,腿间粗硕硬挺胡乱地在她如丝似蜜的腿间乱顶,嘴唇离开她的,一路咬上丰满浑圆的胸脯,咬的她奶头变得招摇的红,在他舌尖乖巧地任由蹂躏。
“潇潇,这回老师慢一点嗯?”
小甜心太过美味,也太过娇嫩,他可不敢为了一时享受而坏了以后长久的盛宴。
“这样慢一点喜不喜欢?”
他没有完全进去,龟头破开入口团团凝脂,缓慢推送,徐徐地,却有力地刮擦着那紧致的嫩肉,感受她滑腻娇嫩的内里。
啊……啊呀……她攀上他手臂,粉面潮红,被他填满撑开的感觉,又快慰又有些害怕,他们离得那样近,就在她身体里,危险地搏动,让她忍不住一阵吸绞蠕动,像是要抗拒,更像是要拖着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温柔律动,叫她浑身软的像棉花,轻飘飘地浮在风里,每一寸都透着酥慵娇懒,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娇媚得能滴出甜水,“嗯呀……徐修岩……”乖乖地缠上他,把身体里最幽秘的一池娇花送出去,任他啄吻采撷,活泼敏感地淋出一大堆甜蜜在他肉棒上。
啊,好舒服……嘤呀……要是、要是重一点就更好了……
“好,重一点嗯?”
他低哑笑声,调弄的意味很浓,指尖抚上那被冷落的朱蕊,身下动作依言加重。娇嫩陷落,她才发现自己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面上红晕更深,身体也如实反应,禁不住又是一波花露洒落,缩得更剧烈。
“潇潇真可爱。”
他舒爽地长吟一声,捧起她挺翘浑圆的雪臀,略略加快了动作,剑剑入蕊,顶得她花枝乱颤,身下潮水汹涌,晶莹花蜜淫靡地喷了他们身下都湿透了。
这一回,他并未狂野大动,却始终令她浮于云端之上,浑身酸慰快美,娇粉花蕊徐徐开放,容纳着他的壮硕多情含吮抚慰。
可是,她却不知道。
这个只是徐修岩的利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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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学科相关均为虚构,作者并非专业,完全出于写文需要而虚构(即瞎写),请不要当真。
衣冠禽兽师长初遇之禁忌小浆果暗调情撩撩撩
一种热痛感觉在蔓延。
不对,他已经来加维纳岛交流了快半年,早已习惯这种热带气候。况且他现在是在岛上的医院里,大开着冷气的医院里。
“她昏倒了!”
徐修岩眯起眼,看着一群年轻医师一股脑地围上去,像急于围观什么神秘的出水宝物。也是,加维纳岛周围海域据说沉没了好几艘古船,指不定考古专家能打捞出什么神秘异宝。
“她热衰竭脱水了!”“快快快,生理盐水拿过来!”“快点!”
吱吱呀呀聒噪成一片,其中不乏胡乱瞎叫。徐修岩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是否并非处于岛上最出名,技术最湛的医院里交流?为什么只是处理一个热衰竭的病例,整个科室里都能这样手忙脚乱?
抬眸望着窗外,海天一色的翠蓝、翠蓝,说不清哪个是原像,哪个是倒影。典型的热带岛屿好天气。榕树,棕榈树,菠萝蜜树野蛮生长,就连花也与别处不一样,仙人掌,扶桑花,万代兰,每一种都是极其热烈娇艳的颜色,不惧烈日灼烧,越是高温晴明越是妩媚绚烂。
那么,他确实是在加维纳岛没错。
所以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聒噪声终于像潮水一样渐渐退散,病房的门合上,也切断了那些好奇流连的烁烁目光。
“她太贪玩了,第一次来热带岛屿,就不管是不是正午烈日,也要先出去玩。”病房里另一个人笑吟吟地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修岩,你还没见见过她吧?我家女孩儿,雨潇。”
原来是陆伯父的女儿。
是不是因为刚才望向窗外太久,被耀眼阳光弄得双眼略微失神,他眯了起来眼睛,才渐渐在一圈圈光影中找到那个小女孩的轮廓。
如果他没有记错,陆伯父的女儿比他小了将近八岁,此时她应该是个十四岁的青春期少女,然而那床上有着一双纤长美腿的比基尼尤物是谁?
她面颊浮着虚红,是阳光太过宠爱她一张天生丽质的美颜而留下的吻痕。棕发如流泉披泄而下,几许打着卷儿的发梢傲娇停在亭匀肩头,一身冰白雪肌上也是雾蒙蒙的,一层诱人红晕。
“热衰竭。”他语调很轻,很慢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岛上观光客经常会犯的常见病例,也能在佛伦桑医院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她确实是个异宝,不是岛屿周围海域出水的文物,而是来自遥远北国的,漂亮的过分的女孩儿。
“爸爸,我要喝sangria,”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羽睫眨呀眨,还没完全睁开眼睛,正是迷糊间,她就娇声要求起来,“要放树莓,还有莱姆气泡水……”
sangria,这么小的女孩子喝什么酒。
“雨潇,你刚刚热衰竭昏倒了,要先补充电解质,不能这么快喝酒嗯。”陆明润几乎是对她百依百顺,也不责怪她贪玩,细心地给她掖好空调被,“雨潇,这是你徐伯伯的儿子,你要叫他修岩哥哥。”
她一双澄澈漂亮的棕金眸令他想起阿比西尼亚猫,不只是眼睛,她修四肢,同样的灵巧矫健,和那个品种的猫儿一样,娇小,却又像小狮子一样优雅高贵。他把稀释好的运动饮料递到她手里,眼神示意她喝下,而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略有不逊,“谢谢你,徐修岩。”
“雨潇!”陆明润此时才头疼起来,“不要任性。”
“没关系。”徐修岩并不在意,她手脚还未能使上力,是他端着杯子一点点喂她喝下的。看着那杯中液体流入她口唇间,他忽而有一阵恍惚。
从她被送进佛伦桑医院就开始蔓延的热痛,再一次提醒他的注意。
都说热衰竭的病人,脱水力竭的同时,皮肤会感到烧灼一样的疼痛。但是热衰竭的是这个小女孩儿,不是他。
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