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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不、不是。”肖和羁拉住她,欲言又止。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说出去的。”白慎勉似乎不愿意看到他俩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两手插兜扭头就走,“我跟肖和他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那个小区里,你爱来不来。”
周绵愣了一下,“你们都同居了啊,这么快。”
“宿舍里都是男的,住着不方便,我和他住一起是为了省房租,你不要误会。”肖和羁笑起来很阳光,他牵着周绵的手跟在白慎勉后面。
周绵也回以一笑,她心想,你们学校里那两栋楼都是白慎勉他爸捐的,他会需要省房租?也就骗骗你这种清纯小男生……
周绵长的白白净净,加上性格和善,很合肖和羁眼缘,一路上不停拉着她找话聊。
进了电梯,白慎勉才肯拿正眼瞧周绵,“你没事戴什么眼镜?拿下来给我。”
周绵戴眼镜是为了弱化女性特征,她看了看肖和羁,一时有些为难。
肖和羁安慰性摸了摸周绵的头,“可能她视力不好呢?慎勉你别干涉人家。”
白慎勉一下子就生气了,他皱着眉,“到底谁是你男朋友?你给我离她远点。还有手,牵了一路还没牵够?”
他这醋吃的两人都很尴尬,肖和羁的手心都冒汗了,他倏地的撒开手,但又顾虑到周绵的自尊心,转而在她肩膀拍了拍,“你别在意,他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说着,白慎勉已经等不了了,薅住肖和羁后领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
肖和羁的笑容虽然有些僵硬,但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出点甜蜜的。
周绵还没看白慎勉这样在乎过谁呢,一时间对肖和羁刮目相看了起来。
她摆摆手,说没事,看见你们这样我挺高兴的。
高兴的鼻子都酸了。
之后肖和羁问起周绵的专业,得知她是传媒学院学编剧的,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碰见过的或者听别人谈起的一些些奇奇怪怪的案例,说是要给她做素材。
周绵听的很入神,间或还会提出一些困惑和对人性本质的分析,两人思考的角度和立场不同,但三观却颇为契合。
谈起擅长的领域,肖和羁气质都变了,一边聊天一边和周绵越走越近,把白慎勉一个人甩在后面。
等进了屋子,白慎勉整个人都发散着低气压。
周绵还是第一次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环境,四室一厅,白慎勉和肖和羁各占一个房间,估计是因为他的洁癖。
白慎勉往沙发上一坐,表情仿佛在说:“我是大爷我很不满。”
肖和羁说:“聊了一路,你肯定渴了,想喝什么?”
白慎勉眉头一皱,“现在知道我的住处了,以后每周六你过来给我做趟饭。”
这话很明显是冲着周绵说的。
肖和羁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绵绵了……”
“请注意你的身份,绵绵是你该喊的吗?”白慎勉怼起人来不分敌我。
周绵觉得因为自己让他们吵架挺不应当的,她把帽子拿了下来,露出丸子头,“其实我是个女的来着……”
肖和羁愣了一下,“我知道啊,我没把你当成男的。”
白慎勉冷嗤一声,“你以为戴上副眼镜人家就看不出你胸大了?”
周绵不愿承认自己的伪装很失败,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拎起包想走,“哦,我突然想起我作业还没写完,拜拜。”
“刚刚跟你说的话听到了吗?我想吃香辣蟹、小猪炖黄瓜。”
“……我留个卡号你把菜钱先打给我。”
结果第二次来的时候,却得知肖和羁已经搬走了。
问起白慎勉,他很不耐烦的说:“分手了,都怪你。”
6爱慕者
就在周绵错愕于这个陌生男人竟然叫的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白慎勉已经快步走到了近前,周绵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握住肩头在原地转了个圈。
确认她好端端的没有大碍后,白慎勉闭了闭眼。
周绵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不由心头一暖,刚想要出声安抚一下。
“再有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白慎勉的眼神特别凶,大掌包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
家暴现场。
手指骨头生疼,抽又抽不回来,周绵痛的直吸气,不过更让她震惊的是,“你那是什么台词,你竟然恐吓我。”
白慎勉以前不说多温柔吧,即便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他也顶多臭着张脸瞪她两眼,不会涉及暴力行为,总得来说对她还是格外包容的。
现在他冷哼一声,“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白慎勉指着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随便跟这种奇怪的家伙搭讪,你想被强奸吗?”
“喂,直接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周绵咽了下口水,“脾气爆一点的可能就要冲上来揍你了吧。”
“放心吧,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被周绵抓皱的袖口,神色平静的说:“就算你主动坦白自己有艾滋,也难保有谋财害命的。”
听到艾滋两个字,白慎勉挑了挑眉,这才舍得拿正眼看他。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对视……久到周绵以为他俩互相看对眼了。
还是男人率先回目光,对着周绵勾了勾唇,笑得十分儒雅,“既然你们认识,我也就放心了,那么我先走了。”
车行驶过他们身侧时,男人按下车窗,探出头来对周绵微微一笑,“和男孩子不要呆到太晚,你妈妈会不高兴的,有机会再见。”
周绵愣了一下,垂着头没有说话。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白慎勉看着她冻得通红的脸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临出门前替她拿的围巾给她戴上了。
“就是路人。”周绵言简意赅。
“路人?”白慎勉满脸怀疑,“路人会特地叮嘱你不要和男人呆的太晚?”
他心中毕竟有气,是以动作非常粗鲁,缠围巾的时候手指上的戒指不经意勾住了她的头发,疼的周绵“嘶”了一声。
“……忍着。”白慎勉粗声粗气的说,动作却是异常轻柔,小心地把银黑色的饰品戒指脱了下来。
“……”
周绵肉嘟嘟的耳垂擦过他的手背,白慎勉脸突然红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没准是我的哪个不知名的爱慕者也说不定。”好歹是26岁的人了,认识白慎勉后连一场恋爱都没认认真真地谈过,周绵深觉自己虚耗青春,要及时止损。
“……呵呵。”白慎勉的动作再度粗鲁起来,周绵的头发都被扯掉了两根。
他背过身,不再管周绵,大步流星地返回来时的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