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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震惊的张大眼,“我还会再失明?”
经历了失明的那几天,还因为看不见造成了一些荒唐的事,何青对临池说的话充满了恐惧,他脸色惨白,手忍不住握紧了被角。
临池的笑容有些勉强,却依旧说着:“别怕,做一次手术就好了,只是手术的前几天需要避光,要带上几天医疗眼罩,阿青愿意吗?”
听到是医疗眼罩,少年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总比失明好,他刚要点头答应,却想到什么,迟疑了下来,“那个...医药..”
他这些天的医药,绝对花了五位数以上,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又让临池负担。
临池亲了亲他的脸颊,笑着道:“好啦,这下就当是医药了!”
猝不及防被唇碰触到脸颊,虽然临池很快就移开,但何青的脸还是慢慢的红了,他眼里满是羞涩:“阿池...”
“乖,你人都是我的,还怕这些做什么...”
将何青哄好之后,临池突然道:“阿青,我也要做手术了。”
何青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面对满脸担忧的恋人,临池笑着摇头:“不是,只是一个小手术,只是做了手术之后几天,我都不能再说话了。”
他摸着一脸迷茫的少年脑袋,带着些许调侃道:“到时候,我们一个瞎,一个哑,正好配一对!”
何青却并没有像是他想象中那么好哄,他被摸着头,脸上却显出难色,“阿池,我看不见,我怕认错你...”
上次认错人的代价太过惨痛,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临池抓过他的手,在手心上用手指画了个圆,见何青疑惑的抬头看他,他沙哑着嗓子道:“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动作,做了这个动作,你就知道是我了。”
只属于他们的...何青脸上满是信任,甜蜜的靠在临池身上,“那阿池要记得,别告诉别人啊,这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临池揽住他,眼神悲哀,沙哑道:“好。”
何青吃了药之后昏昏欲睡,只好躺下睡觉,只是就连睡着了,嘴角都是甜蜜微勾,临池看着他的睡颜,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脸颊,却感到背脊一阵寒意,他转身,果然看到临承站在门外,一双眼正冷冷的看着他的动作。
一分钟后,临池走出病房,临承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份文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已经签字了。”
临池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掐的发白,但最后还是在男人冷淡的目光下,接过了文件。
第12章总裁爸爸x可怜小白兔(12)
下午
拆了石膏的何青站在手术室外,有些怯意的看向临池,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摸头,他的声音沙哑,“好了,没事,只是一个小手术,相信我,好不好?”
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他还是乖巧点头,看向临池的目光中满是信任,临池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对,“等到我做完手术,我带你一起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修养,等到我们都好了再回来,好不好?”
何青当然是愿意的,但随即又迟疑了:“考试...”
“没事,赶得及的,我们阿青这么聪明,就算是缺了这几天课也肯定能考上很好的大学..”临池轻声诱哄着:“阿青不想和我单独在一起吗?”
面前的少年被他暧|昧的语气羞红了脸,却强忍着羞意小声回答:“想和阿池在一起...”
看着眼里满是爱意的何青,临池一阵恍惚,他突然拉住面前人的手,“阿青,你...”
少年抬眼疑惑的望向他,专注的等待着他说完下面的话,临池神色怔楞,慢慢松开了手,挤出一个笑容来,“你乖乖等我,我马上出来。”
“恩!”
临池转身木着脸往手术室里走去,生怕自己看到那个一心一意信任的人后会改变主意,他甚至都不敢回头望上一眼。
手术很快完成,临池脖颈上缠|绕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的走了出来,何青连忙迎了上去:“阿青...”
何青走到他面前,眼紧紧盯着满脸担忧的少年,慢慢伸出手,在何青手心画了个圆。
“没事阿青...”少年反握住那只手,似模似样的安慰:“过几天就能说话了。”
临池笑着点头,却感觉心底像是毒液在灼烧一般,疼的想要将心挖出来,他突然猛地上前紧紧地抱住少年,眼底满是疯狂。
对不起.....
等我!
叮,临池好感:97。
何青眼上蒙着纱布,被医生搀扶着慢慢走出办公室,纱布底下是医用眼罩,发着让人舒服的沁凉。
只是再怎么舒服,面前的漆黑一片还是让何青有些害怕,他伸出手,语气有些急切:“阿池...”
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何青不知为何心下一惊,带着些许惊慌的想要回手,那只手却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个圆,少年愣住了,带着些迟疑,不敢确定的问道:“阿池,是你吗?”
那人没有说话,却凑到蒙眼少年面前,在他脸颊上轻啄,如蜻蜓点水,却让感觉到的少年红了脸,他此刻已经完全相信这是恋人,带着羞意,有些窘迫道:“在医院呢!”
有只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他,何青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甜蜜的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带着十足的信任反握住面前人的手,“阿池,你当我的眼睛好不好?”
脸颊又被唇轻点,何青还是不好意思,但却始终没有放开两人相握的手。
他一路顺从的任由男人牵着,听到路人说话的声音,还有汽车发出的鸣笛,如果是一个人,他会很害怕,可现在他紧握着恋人的手,心里却满是安宁。
坐车下车,他被男人牵着手,踩在地上,何青立刻感觉到不对,脚下不是城市里常见的平坦路面,而是略微有些软,凹凸不平的泥土路,他疑惑的将头转向男人那边,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
两人一个沉默,一个乖巧的走着,直到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嗓门极大的女声:“青娃子回来了?临先生,您也来了!”
何青有些迷茫,这个声音用的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却带着他熟悉的乡音,他还在努力回想这是谁,中年女人已经十分自来熟的上前打量他,“这眼睛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蒙上纱布了?”
她的语气里有着来自长辈的担忧和关怀,让从没有被亲人疼爱过的何青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礼貌的回答了:“只是一点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
停顿了一下,他略带尴尬的问:“那个,请问您是?”
中年女人愣了一下,反射性的看向站在何青身旁的人,见他微微点头,才爽朗道:“你看我这个记性,你离开家的时候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