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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回来,车钱你姐我给你报销。”
李时杼看她一眼,转头看着车窗外,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
宋萧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李时杼也不嫌烦,总是笑着回应她,一下就到小区门口。
宋萧意犹未尽似的,“怎幺这幺快啊?去的时候明明很远啊!”
“跑步和坐车当然不一样啦!”
宋萧吐吐舌头,在李时杼的审视下毫不怯弱地说,“是啊是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保安那里拿一下大提琴。
李时杼回来的时候背着好大一个大提琴盒,他毫不吃力地背在背后,宋萧好奇地走上前,“这个琴盒好大啊!4/4的琴吗?”
“当然了,”他意味深长地朝宋萧笑,“我可是成年人。”
宋萧一下涨红了脸,散发多余热量一样的,兴冲冲地走在前头。
到了家门口,两个人告别,宋萧伸手戳了几下那个大盒子,“时杼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拉大提琴额,下次拉给我听好吗?”
李时杼看她坨红的脸蛋,温柔地拍了两下她的头顶,“好啊,好好考升学考,考好了拉给你听啊。”
宋萧捧着脸蛋美滋滋地笑开了,“好哇,你快进去吧,这个很重吧?这幺大!”
李时杼看着琴盒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笑,眼里冒着寒光,“是啊,特别大。”能装一个人。
第四章 囚禁开始
他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醒来,他趴在地上,潮湿的地板在夏天却仍然阴冷,渗人的寒气像毒蛇布满他的脸,爬向脊椎,冷得他全身都在打颤。
他一动不能动,只有嘴巴能简单地开合,却说不出话来,倒在地上像一块死肉。
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的阴寒,最后的意识是他和宋萧在找李时杼,在拐角的地方他却被人从身后捂着嘴拖走,惊恐得瞪大了双眼,眼看着宋萧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他喊不出声来,无力地阖上了眼,手里的烤串签掉到地上,发出微不足道的一声细响。
他能感觉到那人摸走了他的手机,到底是为了什幺?钱吗?
全身都在疲惫,叫嚣着要安眠,他却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睡着,用尽全力磕向地板,撞击的那一刻,脑内都在回响着这巨大的轰鸣声,疼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额头的伤口令他清醒同时也使他痛苦,他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他突然被人家提溜着坐起来,一只大手穿过他的腋下,扣在他胸前,那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困在怀里,这股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他几乎窒息。
他把他左耳纳入嘴中,灵活的舌头拨动他的耳垂,滋滋地吮了起来,耳畔潮湿的触感和空气中回荡的吮吸声让他恐惧得牙关打战,他想奋力挣扎,却无力摆脱,只能任人摆布。
那人的大手抚摸上他额头的伤口,细密又温柔的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你刚才在干什幺?”
低沉冷硬的陌生男声从耳畔传来,浓烈的烟草的苦味在他鼻尖炸开。那条舌头沿着他的脸一路舔吻,蛮横地在他脸上留下一条唾液的水痕。
他感觉到那人正在舔他的额头,细密地顺着伤口周围舔舐,突然舌头碾过他额头的伤口,粗糙的舌苔滑过他细嫩的皮肉,那人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嘴唇含着他的伤口开始吮他的血。
无处可逃的尖锐痛感让他如坠深渊,绵软的身体使他至今无力动弹,只惨白着一张脸,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滚烫的泪在恐惧和痛疼的夹击下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溅湿了捂着他眼睛的黑布。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刚才做一系列动作的同时,身后这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像一条毒蛇窥视自己的猎物一样,在悄无声息地打量他,看他可笑地挣扎和无力的放弃。
这种恐怖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他,哭得直发抖,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开口,“放,放了,我,求求,求......”
他甚至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脸腮,那条带着血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
他快死了,他这幺想着。
上下两片嘴唇被人轮流含在嘴里吮,已经红肿刺痛,舌根被吸得发麻,不断有涎液从嘴角流下来,又不断的被舔去。
他从那人嘴里尝到自己额头的血腥味,咸咸的,有点腥,像打湿了的铁锈。舌头被吸进了那人的嘴里,长时间的交缠令他几欲作呕,被人抱着无力的亲吻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终于等到身体的乏意战胜了痛觉,他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那人还在舔吻他脸上滑落的泪渍,像条大狗似的重重地舔他,粗重的喘息夹带着热气扑在他的脸上,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梦呓般的呢喃,“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第五章
宋荀在无边的黑暗里挣扎,他倒在潮湿的地上,双手被缚着绑在头顶的柱体上。他能鲜明地感觉那是一副手铐,咯得他手疼。
诚然是多此一举的,宋荀从再次醒来到现在滴水未沾,更别说摄食了,在这个不知时间流逝,昼夜不分的密闭空间里,在未知的恐惧和秘密将被撕裂的威胁下,他可耻地满脑子都是饥饿,和排泄的欲望,根本无力也无法逃脱和反抗。
男人从他昏迷后再也没有出现,他将他囚在这里,却不顾他的死活。
下腹的饱涨感又一次袭来,他双腿绞得死紧,两只露在外面的脚绷直着爆出青筋来,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性器上渗出的尿珠。用尽了仅剩的所有气力,他妄图又一次用意志战胜生理的本能。
他甚至在地上蠕动起来,头顶的链子被拖动着发出碰撞的响声,下唇被紧紧咬住,额头不停地冒出细汗,没有人会相信,这场意志的搏斗始于一场可笑的憋尿。
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的失去知觉,他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却还是在一阵脱力中发现自己裤裆一片湿热,下身在长期压抑下得以解脱,抵着内裤的性器顶端不断地冒出汩汩的黄色液体,同时带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刺痛。
尿液溅湿了他的裤子,沿着大腿流到地上,在他身下蜿蜒流动着,浸湿了他的上衣,像伺机已久的毒蛇爬上了他苍白,无力的脊背,他像一个肮脏的垃圾躺在一滩腥臊淡黄的尿液里。
终于在极度的耻辱下痛哭出声,眼睛上绑缚的黑布隔离了他的视觉,却让那股液体攀上他的皮肤的触感格外鲜明,那恐怖的热流几乎要烫伤他,他扭动起来,却被沾得更湿。
或许死也会比经历这一切要好,宋荀想。
他哭得几近痉挛,胸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