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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年一度的歇业时间───黑鳄老板的生日。
雇员们把大厅里布置得光辉煌,美酒和食物摆满了餐桌。每个人都开怀畅饮,巨大的蛋糕上插满了蜡烛。老板只在party开始的时候致词,随後就由大家随意快活了。
老板离开大厅走上楼梯,刚一拐角就撞上了小彬。
“你怎麽会在这里?”老伴皱起眉头“凯越呢?”
小彬好像已经喝了不少酒,满脸通红浑身酒汽。
“老板…”他抓起老板的袖口就走“快、快来…!”
老板稀里糊涂被带到一扇大门前。
“到底怎麽回事?!”
可不管怎麽问,小彬这个醉鬼也解释不清,最後直接把老板推进了客房。
这里被人心布置过,垂著粉色的幔帐。
老板不明所以,他轻轻走到帐前拨开轻纱。
正有一份系著红色丝带的礼物放在床上───那少年被人戴上了粉红色眼罩,口边束著粉红色的皮带;双手双脚被粉红色的绳索绑在大床四角上;赤裸著上身,只穿著淡红色的皮短裤。
凯越…?
老板张大眼睛───凯越颈上和皮裤的拉链处都绑著红丝带。胸前还系著一张生日卡片,小彬的笔记十分清晰:
生日快乐,敬请尽兴。
欲望公馆欲望公馆1第一卷第四十二章
章节字数:2156更新时间:07-12-0520:56
生日快乐,敬请尽兴…………
老板拾起那张生日贺卡,读到了小彬的祝词。
小彬这家夥…老板暗自想道,搞什麽花样…
凯越在大床上不适地错动著身体。他失去了视觉有些慌恐,皮带又束紧在嘴唇上,四肢更动弹不得,凯越搞不清自己遭遇了什麽。
下午课还没上完,小彬把他从教室里拉出来。
不知小彬从哪里搞来一辆车,二话不说就把凯越挟持到车里。那时起,凯越就一直带著眼罩。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後来有人把他‘打扮’了一番,就被钉在这张大床上,活像个青蛙标本。
“呜…嗯!”他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低鸣著。
老板也有些束手无策,他退到门边,发现房门竟然上了锁,只好再次返回床前。
虽然看不到凯越的双眼,但他眉端形成的惊慌形状却一览无余。老板於是将他嘴唇上的皮带摘下去。
一得到自由凯越便立刻问道:
“谁在这里?!是小彬吗?放开我!这是干什麽!?”
凯越的声音仍旧这样充满活力,反倒使老板镇定下来。他深吸了口气,手指探向他白皙细腻的胸膛。
“哈啊───!!”刚一接触,凯越便惊慌无措了“到底是谁!?小彬?!你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这声音竟使老板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如此熟悉的反抗声,似乎是为他专门定制的,即使只听到他的嗓音,也会让人舒心的而快乐。
老板於是低头在凯越颈边亲吻起来,嘴唇触到了红色丝带的边缘,他衔住那边缘用力一拉,丝带便解了下来。
与此同时,凯越也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一阵优雅的薄荷酒清香。他轻轻叨念出声来:
“难道是…黑鳄…?呜恩…!!”
刚说出来,老板便吻上他嘴唇,这男人的吻法从来都是如此,温柔却又横行,在舌尖戏谑挑逗著,仅仅是亲吻,也会让人心潮翻涌,沈浸在他制造的迷乱中。
凯越努力维持著矜持,他需要些许空隙对这男人说些什麽,可缠绵的亲吻怎麽也不肯结束,老板的似乎要用温柔将他溺死。
凯越双手双脚都牢牢禁锢在大床上,连拒绝亲吻的余地也没有。更不可救药的是,此时的心情竟让凯越无法狠狠闭合牙关,任由那男人在口中游走───因为凯越知道,使自己的错,是自己误会了黑鳄───母亲将自己托付给黑鳄,他并非蔑视了母亲的托付,而是出於自嘲无奈的心情,才说母亲是个愚蠢的女人…要不是小彬对凯越解释一切,他怎麽也猜不到黑鳄的心思,这男人实在太不坦率……
知道了他的心思,反倒让凯越有些内疚,他无法像从前一样强烈地抗拒他,甚至想要说出自己的歉意。
“黑、黑鳄…呜嗯…!”
而黑鳄就是不许他开口,凯越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唯一清晰的,就是那男人唇间的温柔与强硬。
老板拢著凯越短发怎麽也吻不够,他原以为凯越再不会回来了。
是自己亲口对他说‘别再让我看到你’。
老板了解凯越的个性,即使不被驱逐,这少年也想远远飞离自己,飞离这座欲望公馆。当得到自由时,又怎麽会再次投入怀抱…?
看不到凯越的日子中,他第一次体验到空虚无助的感受。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听到、看到凯越,那少年是他见过最与众不同的人,聪明俊美、又自尊纯净,连他的挣扎和咒骂,也悄然成了老板的乐趣,当失去这一切的时候,便发现世界安静得可怕。
老板总在没有公务的时候束手无策,若此时凯越在身边……………黑鳄摇摇头,他这样的支配者,不该将思念寄托给谁。凯越被自己亲手推出门去,他便必须习惯这样的寂寞。
黑鳄一边亲吻凯越一边从无尽的寂寞中抽离自己。凯越回来了,他要好好填补这些日子的亏欠。
许久之後,当老板抬头时,竟看到眼泪从淡粉色的眼罩下溢出来,或许凯越已经安静哭泣了多时。
老板用麽指拭去那液体,然而眼泪却源源不断流淌下来。最终,黑鳄终於开口问道:
“那麽讨厌我吗?被我吻也会哭起来…”
黑鳄留下的激情吻感还很清晰,凯越半天才应道:
“我并不讨厌你。”
万没料到凯越会这样说,然而没时间询问‘为什麽’,黑鳄已经被胸中的愉快淹没了。
好久听不到老板的声音,凯越侧头询问著:
“黑鳄?你怎麽了?”
“再说一次…”
“什麽?”
黑鳄伏在他枕边,说话的气息吹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