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这个画风怎么如此写实,不对,这好像不是画的,恐怖如斯!
女人竟然可以如此这般巨大的邪恶。
嘶,恐怖如斯啊!
定了定心神的韩晓抬起左手将中指勾住的缝隙再次打开回到那一页,一边啧啧叹息着一边向后翻看着。
一部小册子很快便被翻到了尽头,韩晓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不过转口说道。
“切,也就那回事。我现在这副心境就算是第一美女站在我面前,我也是丝毫不为之所动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一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顺嘴说道:“心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饿。如此糟粕之物一点用都没有。”
随后随意把册子一丢,目光继续扫视周围,不过片刻不到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小册子上。
“师父曾说过每日要三省吾身,还是把它带在身边,每天睹物反省自己吧,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韩晓欣然的将扔在地上的册子从新理顺好放在了随时可以带走的地方。
就在放东西时,韩晓蓦然发现墙角上方有一处亮光。
赶紧踩着凳子、桌子几下跳到上面。
透过窗口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一条小径上稀疏的行人还有大片的小灌木丛,身边的微风说明此处没有那种透明的东西格挡。
虽然看上去有点高,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应该可以毫发无伤的跳落下去。
这是一处绝佳的逃生地点!
扭头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小册子,知道带上它便难以保证降落的安全。
狠了狠心放弃之后,正准备下跳,突然敏锐的目光看到草丛中有个鼠头蛇尾的怪物一闪而过。
再次见到这熟悉的身影,韩晓吓得略微倒退了半步,与此同时脑海中的炼妖谱也瞬间翻开了一页。
兽目:鼠首灵蛇。
品级:筑基一境
特性:领地意识极强,方圆百米内,即使高一个大段的妖兽经过也要发起攻击,喜食家畜、鸟类。蛇胆生食可明目清神,可炼制丹药……
在原来那个世界中,经常被师傅逼迫着挑逗这个东西用来磨练修为和身手。
自己对它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清楚它的一切弱点,所以在这一刻!
韩晓……怂了。
如果跳下去,落点绝对超不出它刚才经过的百米之外以现在的速度绝对躲不开它的追击,以现在这个修为下去就算清楚地了解它所有的弱点,照样绝对是给它打牙祭。
韩晓现在完全不敢赌自己看错了外加炼妖谱真的失灵乱出数据,贪恋的看了一口外面的风光,叹了一口气之后重新跳回到书房地面上。
揉了揉越来越饿的肚子,鼻尖闻到越来越诱人的香气不停的在勾引着自己。
“我韩晓就算从这儿跳下去!被鼠首灵蛇吃了!我也不会吃那个女人半点东西。”
韩晓抬起肉球指着半开的罐头一阵赌誓之后,最后瞟了一眼飘香的罐头直接扭过头去继续查看还没转完的半面房间。
趾高气昂的向前走了四五步,然后一只爪子按在自己软乎乎的肚子上揉了揉,然后三条腿踉踉跄跄的又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站定。
“我过去稍微舔一点把盖子上的那一点点舔掉,她既发现不了,我又能看看她到底是下了什么毒,说不定还能提高一下抗毒性,对,就是这样。”
嘀咕了两句之后,韩晓嘴角一滴口水飘落在地上,瞬间爆发出了比当时逃命还要快的速度口水还没落地前一溜烟的跑回罐头跟前。
小心翼翼的伸出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盖子上舔了一丢丢肉沫,吧砸吧砸嘴,眼前一亮。
“真香!”
转瞬间便将整个小脑袋瓜子埋在罐子里开始风暴吸入。
片刻之后,一只平躺成一个条状的橘色的小猫露着仿佛孕妇一般高高鼓起的肚皮,两只爪子抱着一个干净的能反光的罐子还在嘴边不停的向下倒。
看到真的一点都没有了,韩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罐子的边缘随手将罐子一丢。
嗝~
韩晓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然后一次睡意涌上心头还没反应过来便睡着了。
“我去,饭里有毒!”
突然间惊醒的韩晓脑海中瞬间反映出这一句话,警惕的看看还是原来样子的四周,又慢慢放下心来。
“好像这个……这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果然是猪的亲戚吗?吃饱了之后就自动想睡觉,是一只慵懒的动物
不行,我怎么能这样呢,我得修炼,我要成为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
韩晓看着那个窗口外火红而又壮丽的云彩,再次继续发出强大的斗志,可是刚刚爬起身来便听到一阵开门声。
韩晓看着穿着一身黑色的韩梦沁,虽然样式没见过但是显得十分干练,胸前别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身份牌,挽着头发走了进来。
她甚至还没换衣服便急匆匆的来到书房看自己的小猫。
可是刚进门看到了依旧又炸起毛的韩晓轻轻叹了一口气,暗暗说道:“心急吸不了软猫猫,心急吸不了软猫猫……”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重新将一罐罐头打开放在那里,同时按照养猫手册上说的将一些带有自己气味的旧衣服放在了各处。
随后捡起地上舔的异常干净的罐头,略微惊讶了一下,看了一眼韩晓的肚皮之后,叹了一口气,“不愧是橘猫啊。”便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看到再次紧闭的房门,保持着警惕状态的韩晓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看到了放在原位又满满当当的罐头眼睛微微发亮,不过又想到自己吃到撑的样子,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吃多
……
片刻之后,又一坨圆滚滚的猫,生无可恋又满脸幸福的躺在了地上,身边正在慢慢滚动的罐头成了整个房间唯一可以活动的东西。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吃完了之后再跑路的原则。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罐头是那么的美味,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撑到一步都走不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