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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现在易容出行,敛了一身佛性,任谁看着都是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富家公子,易容同样能拿的出手的范湍湍也没有想到。
鉴于上一个世界特地与找陆小凤却依然和他们擦肩而过的经历,范湍湍对自己的运气没抱有太大期待,也没觉得他是楚留香。
范湍湍和无花在冷冷的屋子里坐了一下午,在无花提出告辞之后,送他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街头。
装了一下午,终于能轻松会儿了。范湍湍腰也不直了,走路也拖沓了,她毫无影响地打了个哈欠,心想着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家里还剩下几个馒头。
她走了两步,心想明天一定要出去买点咸菜,总是馒头和热水,吃的她都快恶心了。
忽然又一个人影闪过,范湍湍看着这个白衣公子从墙头跳到他面前。
白衣公子笑得风流倜傥:“在下楚留香,冒昧打扰还请叶相公恕罪。”
连“楚留香”这三个字都不能让她的内心有丝毫波动了。
范湍湍只想着:
你们江湖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叶盛兰(4)
范湍湍没想到,下雪那天门口的乞丐说的是真的。
他刚说了楚留香在找自己,结果现在过了才几天,楚留香就亲自过来了。
范湍湍可不觉得也是因为自己名气太大,楚留香慕名而来。她记得楚留香与丐帮的关系一直不错,显然是了很多功夫才找了过来。
和陆小凤做的事情一样,楚留香这个人在小说中也是查案子,所以这个人对范湍湍来说,代表的也是麻烦。
“没想到叶相公过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楚留香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道。
范湍湍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直接说我穷就好了,附庸什么风雅?
她一点都不想问楚留香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两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冷风一吹,夕阳下很是凄凉。范湍湍觉得这场景非常熟悉,和今天吴华来她这小院时一模一样。
她又看了眼楚留香,发现楚留香和吴华,除了这张脸之外,周身那股子潇洒的感觉,还有一些小动作也都很相似。
范湍湍用她沙哑的声音开了口:“今日一个与你很像的人也来到了我这里。”
楚留香好奇道:“与我很像?是哪里像?”
范湍湍说:“气质与神情。”
楚留香还想再问,范湍湍却没等他开口,直接冷冷地问道:“不知楚香帅,找我所谓何事?”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本来是受人所托,想要找你来讨个说法的,现在见到了你,却发现已经不需要了。”
范湍湍敛眉,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原主肯定又做了什么给她加戏的事情了!她不怕加戏,就怕连个剧本都没有还得临场发挥。万一露馅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死?
就算她不会被系统弄死,也可能会被当做什么不详之人做成某某神明的祭品,淹死或者烧死。
范湍湍回发散地无边的思维,觉得在被人发现不对之前,她可能会先吓死了。
回神之后,她冷冷地看着楚留香。
她的手脚都冻的僵硬了,楚留香还在这干站着跟她大眼瞪小眼,什么话都不说。他倒是有内力护体,就范湍湍自己在这受罪。
因为看过原著和现代的影视资料,以及各种同人文的原因,范湍湍面对主角时并没有很紧张,正是知道他们的性格,范湍湍也不用担心因为一些小事就惹他不快。
她面对楚留香的心情就好像是和从未见过的网友面基时一样,生疏又熟悉。
楚留香叹了口气,他说:“叶相公若是对施小姐还有情,还是回去得好。施小姐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这样欺骗自己的家人,心里应该是很害怕的。她一直在等你。”
喵喵喵喵?
什么鬼!
叶盛兰不止勾搭汉子,还勾搭妹子吗?她过来就是为了给他解决这些情感纠纷的?
范湍湍憋不住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崩了,她现在看起来很奇怪,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在楚留香看来,就是她对施家小姐情根深种的表现。楚留香心想,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没有去找施家小姐,而是在这里过得清苦。
至于是什么苦衷,不是很明显吗?
叶盛兰现在的声音,是个人都能听出不对。
一个戏子失去了好嗓子还能做什么?他连养活自己都难,怎么会让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生活得轻松?
楚留香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份同情。
范湍湍被看的莫名其妙。她的脑子贼乱,这个信息量太大,她已经没有办法捋清楚了。她就那么站在哪里,因为怕被发现不对,垂下了眼睛。
这位叶相公的样貌实在是好,楚留香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很少见到过有男人能生出这副样子,媚而清冷。
或许因为唱了太多年的戏,他的身上也有了几分女气,现在垂着眼眸的样子确实楚楚可怜,若不是知道他是个男人,还真可能被他的样子骗过去。
楚留香虽然风流,也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他不会对范湍湍有非分之想,却已经心软了。
“施小姐现在已经回到了施家庄,他与薛斌的婚约也已经取消。叶相公不妨去一趟施家庄,亲自问问施小姐是怎么想的。不告而别终究不是个好办法。”
范湍湍还是低着头,她开了口,声音很小,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她说:“我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楚留香问:“为何?”
却不想范湍湍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楚留香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避了范湍湍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叶相公?叶盛兰?”
范湍湍没有反应。
怀里的人穿的很少,身体却是滚烫的。他在生病。楚留香做出了这个结论。
他抱着范湍湍进了屋,目光一扫,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那件白色狐裘搭在床头,楚留香给她披在了身上。
楚留香把她放在床上,在屋里找了一圈。
连个火炉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过冬的。他又看了看壶里的水,是上午烧的,现在也已经温了。
啧。
楚留香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带着范湍湍去了客栈。
换了一间温暖的屋子,范湍湍的体温更高了。
楚留香给店小二打赏了几两银子,吩咐他去请个大夫回来。
他把湿毛巾放在范湍湍额头上,换了几块之后觉得没什么用,便想着用酒给她擦擦身子。
他刚用酒把帕子浸湿,正要扯来范湍湍的衣服,却忽然被她抓住了手腕。
范湍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