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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啊!
玉罗刹把范湍湍放在椅子上,亲切地问她,“如意有什么想吃的吗?”
范湍湍一阵恶寒。
她觉得这个世界如果有宝宝椅,玉罗刹也得给她弄一个。
拜托,她看起来有那么小吗?
范湍湍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那阿雪来点菜吧。”玉罗刹看似好脾气道。
然后西门吹雪点了两个白水煮蛋,一碗白开水。
玉罗刹:“……”
范湍湍觉得玉罗刹虽然没什么表情,可他看起来就是好好笑!她忍阿忍,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
玉罗刹轻轻打了下她的头,“有什么好笑的?嗯?”
他点好了菜,然后准备逗弄范湍湍。
范湍湍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坐好。一脸懵懂无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玉罗刹:“如意都不肯叫我一声爹爹,是生了爹爹的气吗?”
“……哼。”范湍湍她喊不出口啊!
酒楼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儿陆小凤就把饭菜拿上来了。他殷勤地布好菜,手里拿着托盘,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就好像是个真正的店小二似的。
范湍湍看了他好几眼,没带易容啊。
玉罗刹瞥了他一眼:“还不下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一眼看得陆小凤压力倍增,他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嬉笑道:“自然是来讨个说法的!”
玉罗刹没想到他有如此气度,范湍湍穿来之后顶替了他的剧情,玉罗刹本人是没有见过陆小凤的,最多也只是看看古代的抽象画。他现在看到陆小凤的脸,大概猜到了他是谁,不禁道:“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果然名不虚传!”
沉默,沉默。
空气中有淡淡的尴尬。
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看向他的目光都很奇怪,范湍湍默默底下了头,夹了一口菜。
“怎么了?”玉罗刹皱了皱眉,不解问道。
陆小凤犹豫着开口,“玉教主,你是不是这里受过伤?”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范湍湍(5)
竟敢说玉爹脑子有病!!范湍湍默默为他点了跟蜡,并在心里祈求陆小凤保佑,不要祸害到她。
陆小凤以为自己跟玉罗刹已经很熟了。
最起码两年前他们还是能开玩笑的。玉罗刹这样的人,私情和利益分的很开,即使利益上有冲突,也不妨碍他欣赏陆小凤。同样,即使再欣赏陆小凤,该下手的时候也不会心软。
很显然,现在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那为什么玉罗刹的表情那么奇怪呢?
陆小凤看看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回了他一个同样迷茫的眼神。他忽然就羡慕起趴在桌子上吃东西的范湍湍。
无知是福,说的没错。
范湍湍赶紧缩了缩自己。
“陆小凤,你这是什么意思?”玉罗刹周身气势冷了下来,一身凌冽的杀意扩散。他紧抿着嘴,淡色的瞳孔如同结了一层冰雪。
陆小凤恨不得把西门吹雪拽到跟前来,让他顶上!
他还是没敢那么做。他要真这么做了,大概要承受两个人的冷气了。
冷汗已经在额头冒出,陆小凤像感觉不到一样,依然是刚才那副表情。
他笑嘻嘻道:“玉教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两年不见,您都不记得我了。”
玉罗刹猜到,应该是他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见过陆小凤。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记得,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玉罗刹看了看已经停下吃东西,眼巴巴看着他们的范湍湍,起气势,把她拽过来抱在了怀里。
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玉罗刹带上了几分笑意,“陆小凤你还是老样子。”
陆小凤也放松了下来。
按照他了解的“玉罗刹”,开这种玩笑很正常。毕竟连女装都穿了……陆小凤暗暗想着,不管玉罗刹对自己多亲近,都不能逾越了,否则还不是主动送上门被戏耍,或者说,出气。
作为和玉罗刹接触不少的人,西门吹雪却觉得他爹的反应不太对。只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的疑惑表现的太真实了。
“坐。”玉罗刹对陆小凤说道,目光却一直放在范湍湍身上。“如吃饱了吗?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饭团团,你什么时候改叫如意了?”陆小凤坐在西门吹雪旁边,用哄小孩的语气问道。
范湍湍看了看玉罗刹。
玉罗刹擦了擦手,“如意既然是本座的儿子,自然是该由本座来取名字。”
陆小凤清楚地看到,玉大教主怀里的小孩翻了个白眼。
他强忍住没有笑,看了看旁边默默吃蛋的西门吹雪,“西门如意?”
西门吹雪的动作一顿,放下了手里的蛋,抬头看了下陆小凤没有说话,却不再吃了。
“不是……西门你继续,不用管我……”陆小凤说。
玉罗刹一副有儿万事足的辣眼模样,笑道,“是叫玉如意,跟爹爹姓。这名字怎样?”
“他真的是你的儿子?”陆小凤目光在这“父子”三人之间徘徊。他觉得玉罗刹不大可能说谎,如果真的是,那还有他什么事?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掺和进花三童跟玉罗刹的儿子争夺里?
西门吹雪喝完那碗清水,拿起他的剑无视了其他三人,直接走了出去。
范湍湍眨眨眼,跟玉罗刹说:“我也想出去玩,可以吗?”
乖顺的态度与刚刚那个充满不屑与放荡的白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余光瞥到一脸震惊的陆小凤,心中得意。
傻了吧?没想到她在玉罗刹跟前的演技这么好吧?
玉罗刹和蔼地摸摸她的头,温声道:“要跟紧哥哥,不能到处乱跑知道吗?”
陆小凤:“……”为什么所有人都对我区别对待?还是他家花满楼好嘤嘤嘤。
范湍湍迈着小短腿狂奔,直到追上西门吹雪才放慢了速度。她一米三的个子跟西门吹雪一米八几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只能蹦蹦跳跳地勉强跟上,特别不稳重。
范湍湍很伤心,她觉得西门吹雪对自己的好感度肯定不高。
“你要去哪里啊?”范湍湍问道。
西门吹雪表情都没变,也没有回答她。
范湍湍想了想,换了一个剑神感兴趣的话题:“西门吹雪你的剑很厉害吗?我能不能看一下?”
西门吹雪停住,打量了她一眼,“可。”
就……这就行了?
范湍湍惊喜地看着西门吹雪将那柄乌梢长剑递了过来。那把剑有一米多,跟她差不多高。范湍湍两只手接过,把它抱在怀里,生怕给摔了。
剑柄处是黑色的乌木,看上去很光滑,应该是经常使用的原因。摸起来并不是冰凉的触感,反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