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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细细品尝,就是这种甜得发腻的感觉,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感觉,大舌不断滑落下津液,顺着小舌流入了那窄细的喉口,无法,只能“咕咚”吞下去。
待二人分开,吕黛卿的唇边还带着根根银丝,目眩神迷,被喂食十数口哥哥的津液,整个人迷迷蒙蒙的,只觉得身体里那作怪的巨根下下像要撞到心口,撞开越发大的一个口子,她怕,怕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找回理智,脑子却昏沉沉的,惟有眼看着自己沉沦。
“我的乖肉,这下舒爽了?”吕丹扶暗笑,伸手掐上那两团颤巍巍的大白奶儿,毫不怜惜,用了手劲蹂躏,没一会儿就满是指印,他这才满意,喃喃道:“把这大奶儿掐坏,捏坏,看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
“啊呀……不要,哥哥……啊……哥哥快放开呀嗯……”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快感席卷而来,从头顶到脚指尖,让人无法抗拒。
吕丹扶一手抓住妹妹一条白嫩的细腿,缠到自己劲瘦的腰肢上,“要的,要的,乖肉,让哥哥全部进来好不好,让哥哥完全占有我的卿卿,让哥哥完全……“他叨咕着。
吕黛卿迷蒙着想道,完全进来?什么完全?
她还没懂,下一秒,却发现本已入到花心的巨根还在向里深入,竟是要打开里头的宫嘴,入到那胞宫里去!
“啊,不行,不能进去,不,啊”下体先是一空,然后就是可怕的肿胀,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硬是融入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子一颤,“滋”一股阴喷射出来浇到他的小腹上,又泄了。
她嘤嘤哭起来。
吕丹扶赶忙诱哄:“好了好了过去了,哥哥不弄了,不疼了不疼了,乖宝宝不哭了,哥哥亲亲不疼了……“凑过去香了个嘴儿。
吕黛卿没由来的委屈,一抽一抽地哭着,小孩子似的,越哄她越来劲。
吕丹扶当然知道自己妹妹这个毛病,遂不管她。大大干起来,次次尽根没入,整根抽出,每次入内都会把蜜洞里所有软肉照顾一遍,再给里面胞宫一个亲密接触,直得吕黛卿理智全失。
“啊啊,大棒棒哦啊……好用力……卿卿肚子破了……呀啊哥哥饶了卿卿……错了救命……呜呜……“语无伦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吕丹扶俯到妹妹耳边,磁性的嗓音勾人心弦,“我的心肝小宝贝,再挺挺,今日让哥哥弄个爽利,等下再喂这嘴,可怜见的,巴巴求着,我的乖宝,哥哥再亲亲吧……“话音未落,四唇再次相贴,两条红舌交缠着难分难舍,津液传过来传过去最后被尽数吞下。
“嗯嗯……”堵住了嘴,只能硬受着那下下狠戾的干,小胞宫还未发育完全,就已经被强制催熟,变得越发贪婪,肉根每次进入便自己紧,想要榨出里头浓白腥臭的液。
吕丹扶眼都干红了,“这骚嘴得了趣怕是不想松开了,让你吸,吸,烂你,还吸……“宫嘴一阵缩,汩汩阴喷射而出,又被大龟头堵回了胞宫内。
“哦啊……好胀好胀……哥哥出…去……咿啊……“好累好胀,下意识地,她用了巧劲,小胞宫紧紧缩,宫嘴闭合,将那巨根夹在了里头出不去了。
吕丹扶咬紧牙关,嘶吼道:“啊你这骚妇真会夹……这嘴儿就这么馋,一刻也等不得了,射死你……啊……”强劲的大股浓浆从马眼发射出来没一会就灌满了小胞宫,多的想要流出来却被大肉根挡住了出口,只能在胞宫里停留,导致的结果就是小肚子越灌越大,最后高高鼓起。
吕黛卿被液烫得又迎来一波高潮,紧接着的大股液她再也无法承受,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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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6000+)
“小姐,该用膳了。”落风落月小心翼翼地凑到弦丝雕花的拔步床前,手里皆端着一个大托盘,放满了各种色香俱全的菜肴点心。
落花落雪捧着轻柔的雪纺长衫候在一旁。
床上的人儿仍把脸冲着里侧,不说话,也不动弹,活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
四人见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长叹一口气。
一个月有余了,每天都是这样,小姐不吃饭也不说话,要不是还喘着气都要让人错以为已经死了,唯有在世子爷回来之后不停地对他怒骂,或是二人激烈的争吵,结果往往都是世子爷继续对小姐做那样的事……
四人不禁脸红,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每天在外间听到那些声响也够她们受的了,只是,又是一喟,他们二人可是嫡嫡亲的兄妹啊,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哎,究竟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置喙的。
她们所忧心的是吕黛卿如今这个样子,往往都要被吕丹扶回来强逼着才用些膳食,人迅速消瘦下去,几次疯狂地试图逃跑,最后被吕丹扶抓回来打了条细银链拴到脚腕上,另一头穿了钉子钉死在地上,让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
张口还要再劝,便听得身后传来清冷磁性的声音,“你们下去,我来。”
四人慌忙回头,只见吕丹扶一袭玄色直衫,腰间束着白玉腰带,发丝低垂被月白丝带轻轻绑拢,眉眼凌凌,透出几抹冷淡,却又与通身的贵气相得益彰,手上还握着一把雁翎刀,正站在几人身后。
一齐福身行礼,吕丹扶点点头,四人便立刻放下东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他放下刀,径直走到八仙桌前,从托盘中拿起一碗碧梗粥,来到床前。
人儿仍头朝着里侧,一动不动。
“乖卿卿,该用膳了,哥哥喂你。”柔得足以滴水的声音,是独属于她的。
她没反应,充耳不闻。
他去拉她,想扶她起来。
她被他拉住,心中气闷,一抬手就打翻了粥碗。
“哐当”,一阵瓷片碎裂声,宛如打在二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