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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到了红山坳,本就是处几十户人的小村庄,嗅着一股子的呛葱花香气进了门,便见自家大少爷在极为仔细的扫炕上的竹席子。
郭兴眼看就要叫北齐人送到到北齐首都肃州府了,金城沦陷在即,此时唯一能改变战局,从北齐人手中掰回一局的人,居然在这儿替老丈人家扫厨房。
阿单道:“大少爷,老丈人家的屋子可以隔日再扫,咱们能不能先去救你家老二?”
回过头来,郭嘉白净的面庞略泛着些潮红,一脸的气急败坏,一脚就踹了过来:“出去!”
阿单也曾年少过,知道这时候郭嘉只怕满脑子只有睡女人,为了能讨好夏晚,他也是做足了功儿,死憋着笑道:“晋王亲自带兵来驰援,但他只能守得住金城关,河口的兵要你去阻截,你家老二也得你去救,咱们得先干完了正事儿。”
晋王李燕贞,年近四旬,是皇帝李极膝下唯一能带兵打仗的皇子,但因为功高摄主,前几年叫皇帝刻意冷置,既他出战,显然是朝廷也重视关西战场了。
不过此刻郭嘉可来不及细思这些事儿,他道:“操,叫你走便走,顶多半个时辰,半个时辰我就出来,快走。”
跟女人同房便能解毒这事儿,郭嘉跟郭万担说过,郭万担几乎喜悦到奔走向告,这些老长工们既觉得搞笑,又觉得荒唐,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瞎猫碰上死耗子,大家也就只能寄希望于误打误撞了。
阿单仍还觉得可笑无比,低头嗨嗨笑了两声,道:“半个时辰有点多,我给你一刻钟,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快起来顶多三五下,解决一下就好,真要尝滋味,等逼退了齐兵回到家里,那展样又舒坦的炕上,你想操多久,谁能管得了你?”
也不过一句很现实的话,也不知哪儿就惹到了郭嘉,他连着踢了几脚,直把阿单逼出屋子,又一扫帚把他给砸出了院子。
阿单出了院子,便见自家少奶奶从只窖子里钻了出来。
才十四岁的小丫头,全水乡镇人看着长大的,瘦俏俏的,笑嘻嘻叫了声叔,转身进门去了。少男少女,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大约是他们人生中最好的光景了。
阿单其实还担心一点,他认为之所以能解毒,并非夏晚的身体有什么魔力,一滴十滴血,毒素当是随着郭嘉的水而排出体外,暂时性让他的身体好转,所以他很担心,怕那东西会对夏晚的身体产生影响。
但非是父母,这种话毕竟就不好对着当事人说,所以他也是急的抓耳挠腮。
夏晚甫一进厨房,吓了一大跳。
灶旁零落的柴禾被捡拾在墙角,堆的整整齐齐,案板上干干净净,锅里还有半碗饭,不知去了何处,锅都涮的干干净净。厨房那张炕,原本是她和她娘睡的,铺的褥子久没洗过,脏兮兮的,给卷起来,揉在一角,一张竹席被擦拭的明光可鉴。
一回头,郭嘉就站在她身后。白白净净的少年,大约新洗过澡,见她目光扫过来,脸上飞过一抹潮红,再一转身,坐到了炕沿上。
“你擦的?”夏晚道。
郭嘉两眼别着,轻轻点了点头,忽而想到什么似的,自胸前解了只玉佩下来,递到了她手中。
水色透亮的羊脂玉,边色微黄,中间露出的玉脂中,雕着个憨态可掬的小婴儿,蜷于玉中,睡的正香沉。
“哪来的?”
“捡的。”其实是从一个北齐兵的胸前拽下来的,郭嘉生在富庶人家,上战场从来不取人财的,但在杀一个北齐兵时,看到他胸前挂着这样一只漂亮的脂玉娃娃,心中一念,觉得自己和夏晚大约就能生这样一个圆丢丢憨兮兮的孩子,于是把它摘了回来。
这跟夏晚那块最劣质的狗玉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他顺势一拉,俩人就一起躺到了铺着光席子的炕上。
“你家郭兴呢?”
“被齐兵给抓了。”
“他不是战神吗,整日装神弄鬼扮蚩尤的那个,居然也会叫人捉住?”
想想他莽撞的性子,还有不嫌弃她丑,便要跟她一炕滚时的诚意,那人至少有颗诚心的,夏晚叹了口气道:“那怎么办,谁去救他?”
头一回是郭嘉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一段儿,真正爽的是第二回,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然后他就觉得小夏晚成了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她侧躺在明油油的光席子上,略呈透明的指腹在席子上轻轻揉压着,两只微圆的眸子里水色潋滟,自打嫁进老郭家,这是她笑的最欢的一日。
“我听娘说,让莲姐儿把孩子生下来,然后送人。”夏晚见郭嘉手指一点点往前挪着,来触她的手,随即轻轻移开了自己的手:“莲姐儿可怜,孩子也可怜,陈雁西……”
郭嘉忽而爬起来,就在夏晚红嫩嫩的嘴皮子上咬了一口,傍晚的夕阳从窗外透进来,他就那么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夏晚觉得有些怪异,这人瞧着在笑,但目光像狼一样,她断然道:“只聊天,不准干别的。”
郭嘉答应阿单只要半个时辰就出去,但已经过去至少一刻钟了,黑天月夜的,明知没人,他还是一把关上了窗子,语调也是小心翼翼的赔情下话:“我小时候听人说,这种事儿头一回女子都会疼,但尝着尝着就会有滋味儿,不信咱们再试试?”
夏晚断然道:“不要,肚子疼。”
郭嘉脸上的潮红顿时褪去,后背腾起一身的冷汗,翻身就坐了起来:“疼的厉害,怕不是中毒了?”
夏晚捂着脸笑了起来,在炕上夹起两条腿轻抖着:“大约是破了,一走路就疼。”
所以,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郭嘉毕竟年少,况且乱中郭万担也没有跟他交待过,以为只要她不痛不痒就没事,一把掰开夏晚两只手,平平展展就压了上去。
“就一回,这一回绝对有滋有味儿,不信你试试看。”他笑的像个寻奶的孩子一样。
这种事情,不止一个人舒爽,他还想让夏晚也尝尝那种滋味儿,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爽了,她还痛着。颇有几分想要血洗前耻的滋味儿,郭嘉心一横,就上了。
郭莲捏着方肚兜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恰迎上阿单。
阿单听着里面俩人眼看入巷,正愁没个地方说一说郭嘉那体毒的事,见她出来,便知吴氏当在地窖里,对着郭莲笑了笑,悄声道:“你娘在窖里头?”
郭莲点头一应,俩人擦肩而过,郭莲进了院子,阿单便进了地窖。
破败不堪的小院子,墙歪瓦斜的,郭莲扫视了一圈,听到厨房里有人在吃吃而笑。
她跟陈雁西俩个能在一起,最初自然是陈雁西强迫的。女子么,初时都觉得疼,无甚滋味儿,但陈雁西那厮整日拿淫羊藿、锁阳、鹿血等物熬汤润补,于床上颇有一番伺候女子的功夫,每每一夜淫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