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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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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寻我们,不需担心。一切沉稳行事,嘱托三皇子安心静养,以防怒火攻心,催了药性。”

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江遥寄,景坚跟景衣聊天时景衣便扣了个“擅离职守”的帽子在二人身上,愤愤了好些日。

到了启程之日,景方来找景衣,仍是笑脸相迎,三句寒暄,聊些诗书画作,不多时便离去。景衣心里生疑,去医馆查看,发现医馆早已关门,门缝夹一张条子,是江遥寄手书。

“勿劳挂念,三月必归,与子成亲。”

羞的景衣将条子拢在袖子里谁也不给看。

景方一天来一次,每次带些书啊画啊什么的,也没有大事,更像在监视。

莫名的,景衣想起了景桦软禁他的那段日子。

“你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图什么啊。”景衣一边展开崭新的花卷,随口问道。

“图开心。”景方也顺口回答,然后指点画中粹,询问景衣的意见。

他们也聊到过景桦,说当年的围剿。景衣觉得有很多事他都错过了,围剿结束他便心灰意冷什么也不追究,跟着南瑜瑾踏上镜关的风尘,再也没有回来。

景方有意无意避着这个话题,只笑着抚腿上昏睡的猫咪,眉眼间纯粹的笑意:“我以前让哥哥信佛,他不听。”

深追究,景方便说:“你去接江遥寄的那段日子,哥哥每晚都要做噩梦,好像每时每刻都能听到你扣响门扉的声音,会看到你喜悦的脸,语气间带着难耐的情感告诉他,你接到了江遥寄,以后你的身边只能有江遥寄。

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对得到肯定的期盼,对江遥寄的恐惧。他失去理智是迟早的事。不知不觉间,很多事都已经注定。”

景方弯起眼眸:“我多恨你啊,你和所有人,是你们害我独自孑然,可到头来他们是咎由自取,我恨不着谁。三皇子,我在暗中这么多年,那些危及你地位的人我都清掉了,想翻起浪花的其他皇子也被我打压了,哥哥的事情我也替你查了,你只需要和江遥寄好好辅佐国事,不要辜负了那些死去的人。”

景衣合上画卷,打好绳结,交还给景方。“我会的。”

搞事(二)

镜鹄山一行牵扯许多,尤其那医师跟温齐在这边的家族纠葛一团乱麻,江遥寄押着断了一条腿的景桦踏上归程时脑子还是疼的。

温齐在镜鹄山脚冲江遥寄施了一礼:“此次恩德,永世难忘。”

“互相帮助,扯平了的。”江遥寄揉揉眉心,抬手一挥算作告别,转身登上马车向国都而去。

数日后。

南瑜瑾最先回来,直奔皇子府,景衣见了他二话不说摁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景方恰好也在,也上去踢了两脚。

景衣也不是真打,只是看起来架势吓人。南瑜瑾很配合地蜷成一团抱着头嗷嗷直叫。

打够了,景衣整整衣服回到座上。“擅离职守,说,干什么去了。”

南瑜瑾瞅着身上新衣服全是脚印,耍起赖皮,趴在地上说:“这不是去镜鹄山找景桦了吗。”

“告诉我一声会死?”景衣怒目而视。

南瑜瑾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会。”

“景方,给我往死里打他!”

景方顺手甩出茶杯,被南瑜瑾稳稳接住放在一旁。“得了得了,我认错还不行吗,这个月俸禄都给那姓江的好不好?”

“饶你一命。”景衣合了眼歇气。

“我来是告诉你一声。”南瑜瑾盘腿坐在地上,“江遥寄过一会儿就押着景桦到了,会直接送到殿上,现在文武百官都聚过来了,你也拾拾过去吧。”

景衣心里一紧,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看一眼旁边面色不改的景方他心里更是没底。“江遥寄要干什么?”

南瑜瑾摇摇头:“我哪儿知道,临走前那小子灵光一闪,催我快马加鞭先来给你报信儿,自己跟景桦乘一辆马车嘀咕了一路。他俩的花花肠子,又多又臭又黑,我不猜。”

“胡闹。”景衣拂袖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摇摇头长叹一声。

一个时辰后,江遥寄大步走上前殿,从进门的那一刻视线便停留在坐于皇帝身边的景衣,目不斜视,直直走到百官之前,身板挺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紧跟着又进来两人,其中一人拖着一条腿,双手戴了镣铐,但衣衫整齐,发冠合规,眼中流露出睥睨天下的气势,正是景桦。在他身边小心搀扶着,一边垂眸看着地面的,就是他的亲弟弟景方。

二人来到江遥寄身后跪将下来,景方伏地山呼,景桦直着上身毫不动摇。

皇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开口问道:“江卿,你可查出来龙去脉了?”

江遥寄回一直在景衣身上的目光,颔首低眉,向前一拱手:“启禀圣上。景桦自躲藏镜鹄山后,与当地世家大族和官府勾结,图谋当年未竟之事,并研制出一种暗毒,使人昏昏欲睡至死。攻陷鹄国之前,此毒已深入三皇子之身。”

皇帝眉头紧皱,追问道:“可有解毒之法?”

“有。”江遥寄给予了绝对的肯定,偷偷抬眼看了看景衣,景只能衣面色不改强忍羞意。

江遥寄不动声色地暗笑,提高声音说道:“景桦说,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当场说出解毒之法!”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汇聚到景桦身上,景桦微眯起眼,与徐徐转过身的江遥寄对视。

“是的,我要在这里说出解毒之法。”

搞事【结局】(三)

景方跪在哥哥身边,轻轻搀扶着他的胳膊,垂眸不语。

景桦的声音比离开时沙哑许多,镜鹄山最高的山峰常年积雪,冰冷的寒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蚀景桦日渐孱弱的身体。

景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睫毛微微颤着,聆听人们的交谈。

“解毒之法很简单。”景桦看一眼景衣,“三皇子只需每日摄取阳,毒气自抑。”

意思就是景衣需要一个男人夜夜笙歌,景衣还得是下边儿那个。

皇帝险些没一口老血吐出来,指着景桦“你你你”了半天,往后一靠喘着粗气,气得不轻。

一切顺着计划发展。百官震惊,议论纷纷,吵吵嚷嚷。

景衣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余光瞥见南瑜瑾正酝酿感情,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大喊:“三皇子为镜国兢兢业业,如今难道要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吗!”

江遥寄一副气到深处的样子,冲上去要打景桦,被景方拦住,狠狠瞪了景桦一眼才作罢。

景桦幽幽开口:“若不想雌伏,此毒拖到今日,怕是活不过三日了。”

大皇子景坚在一旁目光流转一圈便明白了是演戏,心里连说十遍“胡闹”,然后上前几步压下议论之声:“三皇子性命要紧。皇弟,你可愿意接受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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