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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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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的巡盐御史府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时任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的林如海大人在上衙的路上,被惊马冲撞摔断了双腿。凡是看过的大夫都说,即便日后养好了,也会有些妨碍。

林如海不敢以私废公,连夜派人送折子入京告老乞骸骨。

圣人复查后,御批扬州知府暂代巡盐御史之职,林如海迁任礼部侍郎,待伤愈后入职。

林如海接旨后随即理清家产,搬回位于郊外的林家别院,待稍能起身,立刻不顾车马劳顿回乡祭祖。

夜深人静时,林如海避开身边老奴,拄着拐杖到祖宗跟前磕头谢恩。

“不肖子孙林海敬告,海自接承嫡支宗祠以来,非但未能恢复祖上荣光,反因一念之差几乎断绝林家血脉,实在愧对先灵!”

他膝行几步含泪泣道:“承蒙祖宗不弃,一梦喝醒了我这个糊涂种子,今后自当屹立图强,将那些无用的繁思丢开手。他日若有幸得着一儿半女,再来叩谢天恩!”

藏在暗处的宋辞见尘埃落定,放出飞艇升空离去。

这艘飞艇是矮人三兄弟用最坚固的金系神木锻造而成,外表看着像一颗绿色的橄榄,内壁镶满了各种属性的魔法石,船身可大可小,快慢只在主人一念之间,上天入海无所不能。

魔法世界的最后几十年,宋辞和三兄弟搭乘着飞艇度过了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离开的时候,她也只带走了这一件四人共有的物品留念。

为了能早点将封氏嫁出去,宋辞趁夜来到扬州,用同样的手法让林爹爹做了个终身难忘的噩梦。

梦里,他亲眼看见女儿在失孤后由金尊玉贵的官邸小姐生生变成了命比纸薄的草木之人,稍有脸面的仆妇都能上来杵一指头,更当众被人比作戏子。

世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堂堂五世列候的林家嫡女竟然沦落到与二者相提并论,何其可悲。

好容易捱到嫁杏之年,唯一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表哥却被人哄骗着娶了假新娘,到最后俩人一死一出家,全都没了下场。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林如海想起女儿熬过的那些日子,整个人几乎疯魔了,也忘了自己是在梦中,只恨不得立刻飞到贾府闹他个天翻地覆。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暴喝,才让他的心魂安定下来。

半空中漂浮着一位面目模糊的长者,自称是受到林家祖先的请托,点醒后世子孙谨记丰屋之戒。

“如今前缘已了,你自去吧。”

老者袖子一挥,林如海从梦中醒来,手中正是黛玉所著的《葬花词》。

只一觉就醒悟过来的林如海再没有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想法,天下英才何其多,林家却只剩他们父女二人,再不珍重,岂不白了先人的苦心。

他深知若不好好筹划一二,别提从江南这滩死水脱身,恐怕倾家之祸亦是近在眼前。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惊马事件。

林如海虽然身体受了损伤,终归得偿所愿,只等着进京接回女儿阖家团聚。

只要他好好活着,哪怕只在礼部任个闲职,凭林家的人脉和家财,贾家也不敢再慢待自家女儿。

若是能再生个儿子,黛玉娘家有靠,哪怕贾宝玉不爱经济仕途,只凭他对玉儿的那份心,成全二人又何妨。

林如海正憧憬着一双儿女,忽然忆起梦中老人家说到丰屋之戒时,脑海中恍惚出现过一位面善的女子,她手中绣着的荷包上正有一个封字。

因着这出,林如海进京后让人细细查探,果然在京郊找到了一位封姓孀居之人,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家资富裕薄有贤名,除了养的义女再无其他亲眷。

封氏姻缘已定,宋辞为了让她婚后能挺起腰,不受先太太娘家的闲气,特意去扬州的盐商家转了一圈。

每年盐商斗富的时候,不知多少金银白白扔进水里,既然都是不要的,倒不如留着给封氏填妆。

当初贾敏出嫁时正是国公府最鼎盛的时候,她又是史太君的老来爱女,为着女儿的体面,贾母和老国公几乎倾尽了私房,十里红妆不知道扎了多少人的眼。

封氏作为继室虽然不能盖过先太太的风头,也要撑得起当家主母的门面,尤其她还是孀居的身份。

林如海有祖先提点必会善待她,可作为前岳家的贾府势必会以最大的恶意挑剔即将替代自家女儿身份的人,更别说中间还隔着个林黛玉。

只看他们对贾赦填房的态度,就能想到封氏将来的处境,何况从明面上看封氏还不如初嫁的邢夫人。

身份地位无法更改,嫁妆上不能再低人一等,所以只能辛苦宋辞劫富济贫了。

挨家挑了许多没有标记的古董顽器,譬如象牙雕刻的盆景、紫水晶打磨的鲤跃龙门、马上封侯的孔雀石银器以及许多说不上名字的珍宝,还有珍贵的药材木料,其价值远远高于先前从薛家得来的。

这些豪商高门自来就有给刚出生的子孙攒嫁妆聘礼的习惯,正好便宜了宋辞这种对古代嫁娶习俗缺少常识的人,等凑齐了八十八台嫁妆,又另挑了些孤本字画,留着封氏将来送人。

等宋辞从扬州回来,立刻拿了两匣子珠宝玉石和一箱子金银送到百年老店打造婚宴首饰,还订了一件镶嵌一百零八颗粉色珍珠的外衫,专门留着封氏见客时穿。

忙忙碌碌又是月余,不单银角大王和家里的鸡鸭长大了不少,便宜娘的嫁妆也全部封存在库房里,只等着林如海上门求娶。

正在这时,宋辞到了四贝勒府大阿哥病危的消息。

原先只是普通发热的弘晖阿哥一夜之间就染上了天花,头两天只是喊疼,等痘疹化脓后人已经彻底烧糊涂了,连水都咽不下去。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恨不得以身相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儿子病症日渐加重。

四贝勒胤早在太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时就辞了差事,一心一意守在府里希望奇迹出现,可惜事与愿违。

眼见平日里端庄守礼的福晋每天以泪洗面,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只守在儿子床前;还有曾经寄予厚望的长子,也不再用期盼热切的眼神望着自己,只能人事不知的躺在那等死,胤心里痛如刀绞。

他知道弘晖过不去这道坎了。

“爷,求爷想想办法,救救咱们的儿子!”

乌拉那拉氏跪着扑过来,抱住胤的腿悲泣道:“弘晖是妾身唯一的儿子,没有他,我还有什么指望!求贝勒爷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他,哪怕要我的命,我也心甘啊!”

胤合上双眼,忍泪扶住嫡妻的肩膀,对一直伺候在旁的苏培盛说道:“去拿书房的玉盒来。”

苏培盛心里一跳,他原先还想着贝勒爷或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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