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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缩着,即使他尽量张开花瓣,大得可怕的巨棒还是能把花瓣插进体内,扯得花核硬硬的挺立,胀大的像个珠子,时不时被巨棒蹭到,惹来王爷一阵阵的紧缩。
汪义升趁机把玉佩塞进王爷的后`穴,高温的后`穴根本尝不到玉佩的暖意,玉佩一碰到穴`口,王爷便敏感的察觉到冰凉的硬物,但前方一下接着一下的干,一下接着一下出水的快感使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而且本就洞开的后`穴早已寂寞难耐,玉佩一推进来,便缩着肠壁饥渴的吞咽,如此大的玉佩没有太多的阻碍就被汪义升推进了肠道里,汪义升细心的把玉佩卡在肠道的敏感处,只留下一点儿红绳在穴外,不管王爷自己缩肠壁,还是被他干花穴,光滑的玉佩都能摩擦到敏感点,让王爷的后`穴也能爽快到。
“凉……唔啊……”
王爷本能的想蠕动肠壁将玉佩推挤出体外,但冰凉的玉佩滑过敏感点,顿时酥麻爬上王爷的尾椎,花穴里的巨棒此时又狠狠地摩擦过穴壁,一阵极爽激得王爷瞪大眼睛,四肢软得如面条,哆哆嗦嗦不止。
而在他体内冲撞的汪义升差点儿吼出来,那塞满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穴被后`穴里的玉佩顶的凸出来一块,他只是见玉佩没有棱角,而且没有经过雕琢,可可爱爱圆溜溜的一块,哪知竟然进出一次都卡住他的巨棒,让他们前所未有的舒服。
“唔……本王还要……”王爷敞开了腿,大腿内侧直打颤,性`器笔直的吐出一丝`液,红肿的肉花兴奋的蠕动,王爷俊美的脸滑过泪痕,既无平时挑眉斜眼看人的骄傲尊贵,也无强势的作风,一副再让人下去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颇为勾人。
道具:玉佩
喵王爷:本王的亲身经历告诉喵们,再老实的汪、再二的汪,都有一颗喜欢欺负喵的心,汪最讨厌了!
(□′)┻━┻
汪长工摇尾巴叼起喵王爷。
33、
巨棒每次都摩擦着肉道的凸起地方,汪义升爽得头皮发麻,只想就这样死王爷,他扛起王爷一条腿,腰胯拼命的朝前顶撞,直把王爷得淫`水四溅,弓起腰背的求,细长的凤眼流泪不止,嘴中的浪叫不断,忘记吞咽唾液,腿间的男人每一下便有唾液从嘴角流出。
王爷根本看不到此时既淫乱又凌乱的模样,脑海一片片的泛白,眼前的影响模模糊糊的,本能的想抚摸自己的性`器,从男人的狂猛中解脱出来,然而手刚碰到性`器,汪义升捉住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手掌感觉到平坦的小腹下巨棒拔出插进时的凸起,坚硬的、温暖的在掌下滑动。
王爷顿时淫意大动,勉强集中焦距的注视正在干他的男人,眼角染着红晕的湿润眼睛让汪义升明白什么叫媚眼如丝,“摸……摸摸本王的男根……啊啊……”
话音未落便被汪义升成了浪叫,汪义升松了手握住他挺翘的性`器摩擦。
性`器被粗糙的大掌服侍,花穴被骇人的巨棒服侍,后`穴则塞着椭圆形的玉佩,三处地方都随着汪义升又急又快的猛烈干撩出旺盛的火,王爷按住肚皮上前后滑动的凸起,腰臀早已抬高到半悬,双手扣住两侧的桌边。
缩的肠壁带动着玉佩滑动,巨棒的抽`插同样带动着玉佩的滑动,王爷紧肠壁,玉佩滑动的厉害,却又因为巨大不会滑动别处,只在敏感点上摩擦,花穴里的巨棒则故意摩擦凸出的位置,王爷被干得胡言乱语的叫着,只知道抬着腰胯让人他。
“啊啊啊……变大了……狗奴才使劲……本王要到了……啊啊嗯啊……里面……把里面开……本王喜欢……唔啊喜欢你在里面射……”
鸡蛋大的龟`头一遍遍的揉着肉道底部的小口,汪义升控制着自己刺进小口,一缩一缩的肉道引诱他突破软嫩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挤进神秘的巢穴。
浪到极点的王爷主动打开身子让长工越进越深,恨不得长工的卵蛋也一起塞进去,他流水的花穴。
一想到自己被这狗奴才尿,射了满肚子的`液,王爷就觉得肚子热热的,浑身兴奋的战栗,那正在挨的肉花瑟瑟的鼓胀,两个掩在凌乱衣衫下的乳`头高高的挺起,敏感的乳尖随着被得直晃动的身子摩擦布料。
“快了……啊啊……本王要到了……本王不行了……肚子好热……”
手中的性`器弹跳着想射`,本就是猩红的一根此时此刻也变得狰狞,汪义升却不想让王爷那么早的射出来,撸动的速度渐慢,一个劲儿的猛刺花穴,当王爷高`潮的一瞬间,粗长的巨棒猛烈的开绞紧的痉挛肉道。
“到了……到了……啊啊啊”王爷凄厉的尖叫,肉刷子一样的龟`头拖拽着淫肉,正在高`潮的穴肉哪经得起如此激烈的干,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况且后`穴的敏感处卡着玉佩,汪义升得越厉害,越使前后两穴经受快感的折磨。
“啊啊啊”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高`潮,但被欲`望控制住的肉`体根本不肯逃开,王爷崩溃的哭叫,扣紧桌边的双手抓出木屑,彻底被男人熟的肉花喷出淫`水。
而真正让王爷崩溃的是被汪义升堵住铃口的性`器,想射却射不出的痛苦在体内翻滚,猩红的性`器涨得发疼,汪义升还故意用指腹摩挲铃口,王爷经受不住直打哆嗦,腿间的肉花绞得更紧,肉花越紧越显出巨棒的强壮坚硬。
“放开……”王爷哭着命令,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指掰着汪义升的手指,试图让自己释放,然而插在他体内的汪义升根本掌控住了他的死穴,一插他,他就只剩下哭叫的份儿,“本王命令你放开……”
“等我快射了,我就放开,我们一起射,王爷喜不喜欢?”
自家狗奴才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情人的喃喃低语,触动王爷的心弦,王爷大口大口的喘气,巨棒又温柔缓慢的着他的花穴,那温存柔顺的姿态王爷怎么有理由拒绝得了?
“喜欢的……”他简直喜欢死被这狗奴才射`,王爷换成抚摸汪义升的手背,“本王允许你多射一些。”
汪长工:专注欺负喵一百年!汪!
34、
射得越多越好,让他的肚子鼓起来,好像被狗奴才大了肚子一样,随便一都喷出白花花的`液,王爷简直受不了那样的画面,肉道兴奋的蠕动,竟又喷出一小股淫`水,翻开的肉唇红亮亮的,整朵肉花一副烂熟的浪样,哪还有开始的粉`嫩?
淫`水喷在汪义升的阴毛和腹肌上,汪义升不再挺腰,胯部死死顶住王爷的下`身,花穴一直咬到巨棒的根部,两边翻开的肉唇挤在两人的私`处之间,一整根肉`棒完全插在王爷的体内,充实饱胀感传遍全身,鲜活的跳动刺激着王爷的神经。
汪义升并没有抽`插,而是用巨棒磨着王爷的肉道,搅动里面发浪的淫肉,他下`体的粗硬的阴毛完全压住王爷的花唇,又把身体稍微伏下,阴毛就压住花核,从外而内的服侍王爷。
“骚王爷,喜欢奴才这么弄你吗?”汪义升低低哑哑的问,汗水汇聚到胸膛,流过腹部,没入两人的结合处。
“喜……喜欢……啊……本王喜欢得不得了……呜啊……好舒服……好厉害……本王……啊……又被弄出好多水……啊嗯……啊嗯……”王爷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察觉到汪义升称他“骚王爷”,只有那被巨棒摩擦穴的快感和性`器不能释放的痛苦。
汪义升爱他俊美容颜因他染红的模样,爱他修长的身躯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为他骚浪,为他淫叫,引来他更加深沉的欲`望,妄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种子,他偷偷的抚摸王爷的平坦的肚子,不知道自己要做多少次才能有可能留下种子。
这种非男又是男,非女又是女的体质究竟能不能受孕,他不清楚,但他一定会每次都射在王爷的肚子里,再低的机会都有成功的一天,他卑鄙的想把这地位尊贵的王爷留在怀里,有了孩子,他就能天天把他抱在怀里不松手。
汪义升按压着王爷的肚皮,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爱怜的说道:“我想大你的肚子,让你的肚子慢慢变大。”
一听到对方要把他的肚子大,王爷就淫`水泛滥,想也不想的同意:“本王同意你这狗奴才……大……嗯呃……本王的肚子……啊……射多少本王都原谅你……啊……快……”
研磨的巨棒立即加速,狠狠地冲进王爷体内,出不少淫`水,却始终没有放开堵住铃口的手,爽快、痛苦齐齐扑向王爷,让王爷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快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偏偏被得不想停下来,受不了的掐住汪义升的手臂,拖着哭腔浪叫,扭动挣扎,颜色糜烂的肉花却一点儿舍不得松开巨棒,后方的穴`口也一缩一张的等待怕打过来的阴囊,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玉佩的白色,红绳早已湿透,不知道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肠液,缓缓流出。
“快点……啊啊……本王受不住了……呜呜……”王爷痛苦的捶打汪义升,不自觉的求饶,“想射……狗奴才……呜呜……啊嗯呃啊……本王让你大本王的肚子……你射出来……”
汪义升只亲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厚唇摩擦他薄薄的嘴唇,堵住王爷的哭叫,性`器发泄不得,敏感的花穴又快被干到高`潮,后`穴也滴滴流水,此时又如此亲昵的磨蹭亲吻,撩得王爷花穴变得僵直,层层叠叠的淫肉抽搐。
“骚王爷又要到了……唔……”汪义升差点儿关大开,他憋着一口气,“那就先让王爷射吧。”
汪义升一松开手就双手分开,压住王爷的手臂,不论王爷高`潮时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而后挺起腰胯,大开大合的干王爷。
性`器一被松开,铃口射出一道道的`液,黑紫的巨棒只了两三下,王爷便尖叫着喷水,但经不起干的王爷无法从汪义升身下逃脱,尚未射`的巨棒次次干进深处,淫`水冲刷着龟`头,淫肉绞着茎身。
王爷张大嘴巴,却叫不出来,绞紧的肉道渐渐被松,龟`头挤进还在痉挛的小口里,张开铃口,又浓又多的`液朝里面激烈的喷射。
被一个男人如此强而有力的射`,滚烫的热流击打着穴壁,巨棒射`时一抖一抖的再次喷射,逼出王爷几滴尿液。
“唔……不行了……本王停不下来……”
巨棒轻轻抽出脱离小口的那一刻,王爷揪紧衣袍,花穴失禁般的快感、龟`头刮过的快感终于逼他无法自控的射尿,花穴抽搐着喷,导致后`穴缩得过紧,玉佩狠狠地滑过肠壁,产蛋似的推挤出体外,堵在里面的液体也随之流出。
王爷空洞的望着房顶,浑身不断颤抖,尤其汪义升抽出时颤抖的更加厉害,汪义升抱起王爷放到床上,怜爱的说道:“肚子还没大呢。”
王爷仿佛失去意识一般,看着汪义升,软软打开腿,扒开沾满`液的松弛花穴,勾着动人的浅笑,“来,大本王的肚子。”
叫得嘶哑的嗓音轻轻的邀请,双臂揽住汪义升的脖子滚进床里面。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快乐的事?让他舍不得早早离开这男宠。
胖福:作为王府的总管,看着王爷长大的老奴,我十分担忧王爷的审美qaq王爷如果喜欢黑背,可以选一条小一些的黑背呀!这么大只,太让我担忧了qaq王爷骑得动吗?所以我为王爷准备了一些小只黑背的照片,好让王爷挑选,小只的王爷才能骑得动呀!
喵王爷盯着小只的黑背的照片。
毛毛绒绒的,小小只的,刚刚满月的,耳朵还耷着的小黑背,这正经的吐着舌头的小模样……
喵王爷自己都忍不住吐出舌头来了。
可爱!萌!
狗奴才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正经的吐着舌头的可爱萌样?
喵!本王忍不住了!
“王爷,你去哪儿啊?”
“本王要去宠幸男宠!”
庞福:qaq
拽住王爷尾巴,喵王爷拖着胖福飞奔去宠幸汪长工。
多多宠幸男宠,总有一天会生出一只可爱萌的小黑背!
汪长工:多多受宠,总有一天会生下一只小喵王爷。
胖福:泪水流成河。
35、
王爷宠幸汪义升的次数多得简直让庞福总管不忍直视,即使不上床,也会待在秋凉院一整天,王爷平时使用的物件一件件的往秋凉院送,大有安家秋凉院的架势,新来的扶柳仿佛不存在似的。
庞福总管无奈,随王爷宠幸汪义升,等王爷兴趣过去了,就会明白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新男宠的好处了。
午后阳光明媚,晒得人浑身懒洋洋的,一直窝在秋凉院的王爷终于舍得跨出秋凉院的大门,命人在花园摆了香茗和点心,兴致勃勃的欣赏早就看腻味的美景,眼角的余光时时瞄着身旁的汪义升。
汪义升端着茶杯规规矩矩的坐着,那缭缭绕绕的氤氲水汽将他低垂的脸映照得十分迷蒙,此时的汪义升不再是平时的下人打扮,头戴银冠,里衣是做柔软洁白的丝绸,深蓝色领口绣着不起眼的祥云青竹暗纹,外面则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带束得紧紧的,勾勒出紧窄的腰线。
王爷颇有兴致的瞄着汪义升的腰线,没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来竟然这么的勾人,原本不错的长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下回就要他天天换着样式穿给他看,然后再一件一件的脱给他看。
王爷满意自己的决定,笑眯眯的冲汪义升说道:“过来。”
汪义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爷,而后走到王爷的面前,王爷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
汪义升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爷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压着王爷。”
“你压着本王的次数还少吗?本王不怕你多压一次。”王爷拉住汪义升,催促道:“快坐。”
汪义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爷的大腿,王爷伸手揽住他的腰,捻起一块糕点,糕点做得十分小,适合一口吃下,汪义升别扭的咬住糕点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爷不松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爷继续喂,这小小的半块糕点吃下去就会碰到王爷的手,汪义升再小心嘴唇还是接触王爷的指尖。
充满男性韧性的嘴唇让王爷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饶的摸了摸汪义升的双唇,直把简单的投喂弄成色气满满的调`情,一连喂了好几块糕点,一盘糕点马上只剩下碟里的一些残渣。
身后服侍的四个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见第二盘糕点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来一叠糕点,为王爷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个大丫鬟一样目不斜视,一脸我们不存在的样子。
王爷端起茶杯,凑到汪义升的嘴边,汪义升无奈,就着王爷的手喝茶。
见汪义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结也跟着滑动,王爷颇有成就感,忍不住就亲上汪义升的嘴唇,舔干净糕点的残渣,香茗的清香、糕点的香甜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岂是一个美妙可言,决定晚上不回房,继续宠幸汪义升。
“王爷。”一声清婉如黄莺娇啼的柔弱声音传来,打断王爷的好事。
王爷不悦,冷冷瞧向不远处发出声音的花丛,花丛后慢慢闪出一抹身影,纤细的腰肢,致的五官,不敢大胆直视王爷的娇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红真正人比花娇。
这人是谁?本王府中何时冒出这么一个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颗心扑在汪义升身上,王爷愣是没想出来这人是谁,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见过。
从这少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汪义升莫名感到危机,尤其少年看着王爷含羞带怯的眼神时,他潜意识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爷的范围内,他握了握拳头,隐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敌意。
“扶柳见过王爷。”扶柳规矩的行礼,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眼中满是怯怯的情意。
一听“扶柳”两字,王爷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谁别人送他的新男宠。
“这几日住得可习惯?”虽然早忘了这人,但毕竟已经入府中,王爷表表意思,佯装关心的问,手指却摩擦着汪义升结实紧窄的腰,幻想着晚上怎么让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顶他。
“扶柳感激王爷留,让扶柳脱离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说道,水润润的大眼楚楚动人,欲语还休。
王爷轻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虽然了你进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规矩你还是要懂,你若安安静静的待着,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倘若你有多余的心思,别怪本王无情。”
这番说给扶柳听,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对于生了不该“多余心思”的汪义升无异于轰雷,抬头一看对面人的表情冷酷无情,好像不管什么“多余心思”都对他不管用,宠你时与你欢欢喜喜,不宠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36、
掬华倌中的红牌哪个不被人捧着哄着,散尽家财只为博得展颜一笑,扶柳又是清倌,达官贵人更是追捧他,抢着为他砸钱,什么珠宝什么锦衣不过是羞涩一笑,便有人抢着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话,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享受众人追捧,把他当做手心里的宝贝一样的呵护,更爱许多人砸下钱求得他一面却不得的失落,拍卖的开菊日引来的人潮轰动了整个京城,千两的白银不但买下他的未开的菊,而且买下他的卖身契。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淼炜王位高权重,圣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宫之外占地面积最广的府邸,传闻圣上得到什么好东西都要送一份给自己的亲弟弟。
这样的男人让习惯纸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爱?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爷。
却没想到再没见过王爷一面,他几乎成了透明人,反而从买通的一个下人口中得知王爷在后花园与只听传闻不见影子的男宠调`情。
当看到王爷怀中的男宠,扶柳心有不屑,这种岁数大,体型不符合掬华倌挑选小倌的规定的人只会在最底层最低级的倌馆出现,即使有喜好比较有男儿味道的客人,掬华倌也只会培养出体态修长、容貌俊秀、气质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过他,比软比不过他,比姿色比不过他,一个样样比不过他的男宠失宠不过是他眨眼之间。
他选择开满花的花丛,娇美的花朵衬托他无与伦比的姿容,自信满满的缓缓出现。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应该痴迷应该臣服的王爷说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话,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说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贱,不敢奢求王爷垂怜,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爷,”
说着,眼眶盈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真正没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点吃的打算落空!
王爷越看扶柳越不顺眼,“来人,送扶柳回房,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愿被侍卫带走,一步一回头,频频看向王爷,希望王爷挽留。
王爷戳戳汪义升的嘴唇,不满的说道:“真是扫兴,你以后可不能让本王这么扫兴,不然本王也把你关院子里不放你出来。”
汪义升心里悲凉,既有自己成为男宠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的悲凉,也有自己不是王爷唯一的男人的悲凉,他不知道哪种悲凉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却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为喜欢很简单,与王爷慢慢的过日子;他以为自己是唯一,与王爷到老;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与王爷相遇。
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太简单,只有简单的过日子念头,他也不是王爷唯一的人,只不过是幸运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爷的男宠,还是一个长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爷一个一个的人入府?
一个男宠没有资格管王爷多少男宠,一个长工同样没有资格管王爷多少男宠,但能断绝自己“多余心思”,痛彻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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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虽然想把自己的窝按在秋凉院,但是该处理的政事还是要处理,“闭门思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出现人前就行,无需出门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压在王爷的头顶上。
王爷很纠结,他很希望自己的封号是“闲王”,有空就上上朝,没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点儿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炜王”,什么“淼炜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还乌鸦嘴戏说不知道哪天他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王爷挪挪吃得很饱的屁股,酸酸涨涨的花穴塞着汪义升龟`头大小的桃木珠子,堵着里面的`液,一想到这是汪义升亲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爷虽不想承认自己心荡神摇,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汪义升把珠子塞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