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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紫一块,嘴唇破了皮血迹斑斑,眼睛红肿不堪。最吓人的是她嫩嫩的奶子,被他咬破了,乳汁滴落还混着淡淡的血丝。这样的梨花好像受尽了惨烈的虐待。
“花儿,花儿”,他慌张的用手探她的鼻息,微弱的气息让他镇定下来。他衣衫不整大叫,“来人,快来人”,站在门口守夜的婢女快速跑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请蔚辞,快快请蔚辞”。
很快月娥和秋菊也赶到了。看到少爷手忙脚乱的给昏死的常姑娘穿衣服,月娥小声询问,“爷,让奴婢们来吧,爷也该换衣裳了”。
沈辰斐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裸着,将床让出,让月娥接手给梨花穿衣服。
睡眼朦胧的蔚辞打着哈欠走了进来,沈辰斐快速挥手让人退下。一屋子的婢女一一鞠躬行礼,快速离开了。
蔚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辰斐一眼,看他神采奕奕,诧异的握住他的手,察看脉象,“怪,怪啊,金蝶蛊竟稳住了”。
沈辰斐急不可耐的甩开他的手,“爷爷,我无碍,你快些瞧瞧花儿。她,她,昏迷不醒…”,厚脸皮破天荒的脸红了,紧紧握着拳头一脸窘态的站在一旁。
蔚辞一探常梨花的脉象脸色就变了,伸手想拉开她的衣裳,被沈辰斐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她如此年少,你,你是要折腾死她啊”,蔚辞回手,黑着脸看着他。
“我,我失控了”,他明明想要温柔点的,一碰她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年少轻狂,你也要注意分寸”。
“斐儿晓得”,低着头小声的答应着,“爷爷,你快下方子,我好叫人快些煎药”。
蔚辞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这药可是他专门为沈老夫子研制的,一颗难求,价值千金。若不是看在沈辰斐的那一声爷爷的面子啊,打死他,他也不愿拿出来给别人。
沈辰斐看他满脸心疼不舍的模样,伸手快速抢过玉瓶。
“辰斐,做甚,将东西还给老夫”,蔚辞激动的起身。
沈辰斐小气是出了名的,什么好东西到了他手上就没有还回去的。他一言不发将瓶子在耳边晃了晃,确定至少有小半瓶,欣喜的将瓶子小心翼翼的塞进怀里的衣兜里,临了,还谨慎的拍了拍他的胸口。
蔚辞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气得满脸通红,若是换个人敢这样放肆,他早一把毒粉甩出去了。偏偏这人是他心爱女人的心肝宝贝,气死了他也不敢动手。
“爷爷,还愣着,快些将药喂给花儿吃下啊”,厚颜无耻的盯住了蔚辞手中的那颗药,不等蔚辞行动,沈辰斐快速的伸手从他手中夺过了药丸,小心翼翼的喂梨花吃下。
一百零七不要脸的男人
最后蔚辞是哭丧着脸走出去的。
梨花直到下午申时一刻才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大手在给她酸软疼痛的身体按摩,“嗯,啊”,骨头酸得让她呻吟。睁开眼睛,沈辰斐灿烂的笑容映入眼前。梨花想到昨晚他疯狂粗暴的对待她,任凭她怎么求饶哭喊都没有,又气又羞的别过脸,委屈的落下了眼泪。
她是真的想和沈辰斐好好过日子,给妹儿一个圆满的家。
“花儿别哭,你眼睛刚消肿,莫又哭肿了”,沈辰斐心急的安慰道。
她的眼睛为什么会肿,还不是因为他…
越想她哭的越伤心了,沈辰斐口口声声说爱她,到底将她当成什么了?真的爱她疼她,会这样对待她吗?沈辰斐粗暴的将她当成了妓女,毫无人性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沈辰斐,不要碰我”,她伤心欲绝的身上推他。
看着她咬着嘴唇哭得伤心,看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反感。沈辰斐的心抽疼,又会失去她的。这个想法让他惊悚,让他肝肠寸断。他伸手不顾她的反抗死死的抱住她,“花儿,别离开我,不准有离开我的念头”。
“沈,辰斐,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算是夫妻关系,沈辰斐也不该这样对待她啊。她不是充气娃娃,是个有血有肉有心有情的女人啊。
“不要,我不放你一个人。放你一个人你会胡思乱想,你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沈辰斐握着梨花的手,突然,狠狠朝着自己脸上打。一巴掌一巴掌,啪啪作响。
“沈辰斐,放手,你又发什么疯”,梨花用力的挣扎想抽会自己的手。沈辰斐用尽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梨花只觉得手掌都发麻,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明显的红印子。
“只要你消气,打死我也甘愿。花儿,你要什么我都许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他深情的目光专注的看着梨花,如同深潭,让梨花透不过气。看着他脸上的红肿印子,梨花低下了头。
她该怎么办?这个男人,坏的时候恨不得弄死你。好的时候,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你。
见梨花犹豫了,沈辰斐也不逼她了。他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梨花哀叹一声,小声的说,“沈辰斐,求你了,让我一个人独处一会儿,就一刻钟”,此刻她心乱如麻,无措的只想着逃避。
“花…”。
“求求你,就一刻钟”,打断他的话,梨花可怜的哀求。
“那,好,就一刻钟。我吩咐月娥准备好了膳食,你先用膳好吗?”。
“嗯”,梨花低头。
沈辰斐黑着脸走了出去,外面太阳很大,晒得人睁不开眼睛。他面无表情的坐到了葡萄架下,沉重的思索。月娥和几个婢女端着清淡的食物进了屋子,又很快走了出来。
“她吃吗?”,沈辰斐冷冷的问道。
“爷,姑娘她喝了半碗粥”,月娥小心翼翼的答应。
半碗粥,也好过不吃不喝,“让厨房备上她喜欢的吃食,退下吧”,他失落的挥了挥手。
“爷不必忧心,姑娘最是心软。况且,还有小姐呢…”,说完,月娥就退下了。
沈辰斐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松了口气,站起来身来,朝着门口站岗的小厮招了招手,“去,让人给爷砍一捆枝条来”。
一刻钟很短,沈辰斐赤裸着上半身背着枝条,顶着一张红肿不堪的猪头脸走进了屋子。看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梨花,他干嚎着小跑着双膝“啪”的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床下的踏板上。一声巨响吓得梨花狼狈的坐起身。
“呜呜,花儿,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抽死我”,身高高大的他就那样跪着,搞笑的背着一捆枝条,还硬要将手中的枝条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