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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梨花提着一个灯笼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随着她的步伐,黑漆漆的屋子慢慢变亮了,梨花取出蜡烛将屋子里的油灯一一点亮。
“乖狗狗,饿了吗?”。
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了一双脏兮兮的袜子,沈辰斐看到盛装打扮的梨花惊喜地瞪大了双眼,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啊……”,他激动的想开口,可是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让他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来。
梨花满意地欣赏着沈辰斐脸上惊恐慌乱的表情,微微一笑,“你被我灌了哑药,不能说话了,只能叫唤,这样才更符合你狗狗的身份”,曾经胆小怕事的梨花,成为今天这样的女人,天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啊……”,沈辰斐已经惊呆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这时胡嬷嬷端着肉丝面走了进来,曲着身子将面放到梨花身前后,快速的退出了,离开前还关上了门,整个过程她聪明的没有看沈辰斐一眼。
梨花双手端着面慢慢走到了铁笼子前,筷子慢悠悠的挑着面,看着饥肠辘辘的沈辰斐,邪恶的问道,“想吃吗?”。
沈辰斐咽着口水激动的点头。
梨花夹了一筷子面扔到了铁笼子里,“像狗一样趴着,翘起屁股将地上的面吃掉”。
一百七十三章 哑狗h
沈辰斐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双眼盯着梨花的脸,一眨不眨。好一会儿,他才确定梨花不是开玩笑,抿了抿嘴唇,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内心深处的惊恐消退了些许,他的眼底划过一道算计的光。
梨花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语气轻松地说,“你在想什幺?是惊叹我惩罚人的法子?也想将我抓住关进笼子里,赤身裸体。像训练狗狗一样,乖乖听话才能吃饭。这样,你便可以得到一个随时张开腿让你操干的花儿了?,”
沈辰斐浑身一震,梨花笑的更灿烂了,“我的傻狗狗,容我提醒你一句。如今你可是在女周境呢,这是天下商城商人的地盘。而我,现在可是女周赫赫有名的隐商常掌柜,我身边高手如云,你还当我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可怜呢?”。
“你若硬是不择手段的,我也不怕你。这些年在外游荡,听说了不少传闻,也自然晓得了你们沈府的仇家又多少”。
“仇人的仇人是朋友,傻狗狗,你说我的话有道理吗?”。
“当然,我一介商女必定不能和号称天兵阴将的虎狼军抗衡。到时,我保证,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沈辰斐并不笨,自然能够掂量处境,的确,目前他拿梨花毫无办法。而且,是花儿啊,是他心心念念的花儿。为了她,他连命都能舍弃,什么尊严,什么男子气概,有花儿重要吗?
花儿最是心善的,只要让她消气
心里虽然有些挣扎,他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四肢跪地翘起屁股,像狗一样将地上的面条一点点吃掉了。
吃完后,他露出讨赏的目光笑容灿烂的看着梨花。梨花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再为难他,将面一口口的喂给他吃下了。
三个男人只有沈辰斐最能屈能伸,舍得了脸皮,掏得了心。所以,他也是三人中得到最多的人。他看起来傻乎乎的,可他真傻吗?
他的傻只在梨花面前。一旦离开了梨花,他便是个聪明暴力的毒辣男人。郑岚枫为何没出现?那天他又是为何恰好带人来救梨花。他一到女周,就仔细将梨花这五年的事情调查清楚了。第一件事就绑架了郑岚枫,随后又驱逐了杨牛哥和他妻子亲戚们。接下来,他找到了欧阳风,从她口中知道了独孤一迷的行动。
本来,一切都天衣无缝。
可惜,他算漏了梨花的变化,她早已不是柔弱女子,而是一个手挥皮鞭的狠辣女王。
吃碗面后,梨花从一旁拖来了一把椅子,漫不经心的坐在他面前,一双大眼睛散漫的盯着他。沈辰斐胖了好多,大腿,大肚子,大脸,“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听到她语气里的嫌弃,沈辰斐委屈的瘪嘴。还不是因为她,她留下信,说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女儿就会来看他。这一年,他拼命吃,拼命喝药,明明她说过喜欢他胖点的。
“来,吃了它”,捏着一颗药伸进铁笼子里。
沈辰斐疑惑的看了看她手中的药丸。
“怕我毒死你吗?”,梨花笑着问道。
沈辰斐立刻摇头,摆手,一副信任她的痴傻模样。
梨花笑得花枝招展,涂了豆蔻的手指微微翘起兰花指,“乖狗狗,你要听主人的话哦”,起身走到铁笼子侧边,拿起一根短皮鞭。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梨花魅惑的一鞭子一鞭子打向他的胸口。
“啊”,他疼的缩成一团,拼命往笼子角落躲。
“啊,啊,啊”。
他可怜无措的哀鸣,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梨花抽得红肿一片。
看到他疼得瑟瑟发抖梨花才停手,她再次捏着药丸递到他面前,“吃掉”,高高在上冷硬的语气,梨花笑眯眯地欣赏着沈辰斐脸上复杂的表情,有痛苦,有难堪,有抗拒,有茫然。当梨花再次扬起皮鞭时,沈辰斐张开嘴吞下了药丸。
“沈辰斐,你疼吗?”。
“还记以前吗?我无数次说疼,无数次哀求你放过我。那时的我,比你现在还疼呢”,14,才14就被他粗暴的破了身子,她那时身体还未长全啊。
“我最讨厌你这张嘴,油嘴滑舌,粗俗不堪。现在的你多好,再也不能说话了,只能如狗一般吠叫,哈哈”,梨花痛快的大笑起来。
春药药效很霸道,一刻钟不到沈辰斐就开始发情了,身上的敏感地方开始微微麻痒。
一百七十四章 发疯的狗
“啧啧,这么快就发情了?比陈亦爵还骚,还欠干”,梨花的皮鞭在他身上来回的扫动,时不时故意刺激他的敏感点。
沈辰斐难受的脸发红,最痒的部位还是在后面的菊花口上,他很想用手指去摸一摸,挠一挠,可是不行,若是去摸去挠,梨花会更嫌弃更厌恶他的。咬着牙支撑着理智,强忍着肉棒想插穴的欲望。
那时的花儿是不是也像他此刻,强烈的羞耻,被侮辱的难堪。
他忍得住心理上的渴望,却忍不住生理上的欲望。肉棒马眼一张一合得蠕动起来,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白浊的液像眼泪滴滴滚落。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握住了肉棒手淫,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红肿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快,艰苦的忍耐焚身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