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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木头没再说话,一时安静了下来。
何修远笑,“那不然把你自己送给他吧,他肯定很欢喜。”
木头听闻这话,眯了眯眼睛,转身就走。
何修远连忙出声:“玩笑!玩笑!”
还没走到门口,木头却又冷着脸回来,他表情一瞬间十分严肃,何修远还以为他在生气,刚想开口,却被木头捂住了嘴巴,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何修远脸顿时吓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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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三月,气温已经达到二十几度,翟东南才跨进赌场,里面的人便吆喝道:“二楼!阿南!张叔找你!”
翟东南对着那人点了点头,下意识捏紧了口袋里的手机,上楼前犹豫的掏出来看了一眼,没有消息。他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张平峰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又开口说道:“等会儿有个饭局,你跟我去。”
翟东南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等着。
晚上七八点,翟东南跟着张叔出了门,直达吃饭的目的地。
今儿定的翠西苑的雅座,位置偏得很,翟东南跟在张平峰后面,不徐不疾的走进去,里面倒没人等着,张平峰进了空荡的包厢一笑,话里意味深长:“年轻人总靠不住,年纪小架子大,倒喜欢迟到。”
张叔后面的人替他拉开椅子,兢兢业业立在一旁,翟东南得了吩咐坐下,还没神想着,就见张平峰拿起桌上的菜单随意点了几道,递给手下的时候用手指点了点菜单,加了一句:“沏一壶茶来。”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而入,翟东南抬眼望去,恰好与之相视,还未按住心里的惊讶,那边的人却摆出了一幅与平时不一样的模样,他恭敬的笑笑,对着张叔致歉:“抱歉了张叔,”那人笑着道:“才下飞机,人生地不熟,就为了您这一顿饭着急,这不,地方太偏,赶过来的时候迷路了不少时间。”
张平峰端着刚上不久的茶,嘴里倒是大方:“不碍事,你们年轻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尝尝这边的口味也好,这儿地方是偏,但粤菜十分出名,要不是你请客,我也不会定在这儿。”
这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张平峰慢悠悠的喝着茶,甚至连叫他来入座的意思都没有,就是在给他提醒:饭是你求我来吃的,这地儿是我定的,要吃饭就别找借口,坐下来说人话。
那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见张平峰有意无意的提醒和挑刺,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挨着翟东南不远,他入座前还故作深沉的在翟东南身上扫了两眼,一双眼睛里的惊讶看起来分明就是装的。
翟东南不想拆穿他,也懒得演戏,干脆坐在那儿不说话,任由这人把自己上下打量个遍。
许久未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而无所畏惧。
翟东南看见伸过来的右手,对着主人望去,他笑的滴水不漏:“认识一下?”
”翟东南。”
那人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是”
“c城轮船公司的女婿,城西赌场的负责人,沈绰。”张平峰打断道,“沈侄才来不久,先吃饭吧。”
沈绰会意,对着翟东南礼貌的笑笑。
吃什么饭啊,好戏要开始了。
第49章第49章
第49章
“你来了?”
沈绰靠在洗手间的门前,他手里还夹着烟,旁边明晃晃的“禁止吸烟”的标志被他无视,他皱着眉头看翟东南,“你们那老头怎么这么难搞?”
翟东南不回答,上完厕所出来洗了把手,就打算离去,却被身后那人手疾眼快的拉住。
“怪我么?”沈绰问。
翟东南反问道:“怪你什么?”
“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翟东南回头看他,一双眼睛是黑亮透澈,但里面就是没有装下沈绰这个人,他记得当初第一天跑长途的时候,见识过这人一幅不修边幅的模样,也承过这人的恩惠,在刚出狱的时候就替他找到了一份工作,但对他来说,不管是那时的他,还是现在摇身一变另外一个人的他,对他来说,都四个字。于是翟东南回道:“那不重要。”
沈绰笑笑,话里藏着玄机,“你早晚会知道我挺重要的。”
“我来香港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么?”
翟东南摇了摇头,“张叔认为没必要知道的,我知道了也没什么好事。”
沈绰还是笑:“张平峰不告诉你,你就不好奇吗?”
翟东南挣脱开他拉着的手,态度坚决:“我该走了。”
“去哪儿?不打个|炮?”
沈绰握着的力气十分之大,翟东南好不容易挣脱开来,被这人的话一刺激,又停住了手被他拉住,沈绰笑的开心,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儿:“阿南?怎么了?心动了么?”
他低声说道:“对面就是酒店,你喜欢什么样的套房,顶楼还是中间?”
还没继续说下去,沈绰被猛然一推,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狠狠磕在了地板上,他疼的叫出身来,待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是翟东南早已模糊在一百米开外的身影。
张平峰这顿饭吃的极其不客气,硬生生宰了沈绰一笔,不知道是什么事没有顺心,沈绰最后出来时,脸色不如刚开始那般自信满满和意气风发,反倒像跌了跟头吃了瘪,但有些事情,跟旁人说不得,还得往肚子里咽。
离开前,张平峰刚坐到后座,沈绰就不客气的打开了门跟着坐了进去,翟东南还没来得及动手把这人拉出去,张平峰便摆摆手示意没事。只听见沈绰咬着牙,按捺着脾气问道:“张叔,我再叫您一声叔,真的要做到那地步么?”
张平峰依旧气定神闲:“你还是个小孩儿,我怎么跟你谈?让他出来找我,亲自。”
沈绰点头连声说道:“好,好。”他转身下车,毫不犹豫,“张叔在城北的那块地,你也自己看着办吧。”
张平峰嗤笑一声,对着翟东南道:“回去,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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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翟东南是被电话闹醒的。
一按下接听,阿生的声音咆哮而来:“南哥!木头跟何老师,不见了!”
翟东南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抓着手机,跳下床来,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又急躁的踱来踱去,那边的阿生还十分着急:“南哥!喂!南哥!你听到了吗?”
翟东南深吸了一口气,一颗心脏跳的飞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哪儿?”
“他们在哪儿?”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