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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她紧绞了穴,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穴中滚夹不住。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她读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她狠狠压在底下了你是不是特希望那个夜寻欢同我一起这么你?
说!嗯?
他咬她,坏东西!
爷,爷,您可别折了我的寿!
程嘉安被她念的火烧火燎,也不管什么前戏,抬了她两腿儿,提臀就入,入得左一下右一下,撞得狠狠地,没有半点温柔你是不是夜夜寻他求欢?
可寻欢的时候我都是想着您啊爷!
想着我和他一起吧?他得激红了眼,也不管她咿咿呀呀的求饶,折了她的脚踝,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儿支着,上下抽插,不够的,掀翻她,狠狠后入别看她平常端着副老实模样,骨子里真骚得很!
那一夜,那一床,混沌不堪,乔歌一夜没合眼。
想了想,她自找,活该!
平日就一更吧,渣作者上班儿累。
第一话(10)梦中会
夜寻欢,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今夜见过了?
乔歌输了几个字,犹豫了片刻,又一个个删去。
洗了澡,换了身透粉蕾丝吊带睡裙,钻了被窝给程嘉安发信息爷,想你了。
她真想,每个毛孔都冒着热气地想,想他对她说的话乔儿,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吗?就是你当年对了一屋子的人脱衣服的时候,我在想啊,什么姑娘敢这样脱呢,定是有不俗的魄力罢!现在想想,果然是啊!
是啊,她都敢招惹了他!
乔歌继续往下想,想她和他的这些年种种接触,仔细来回品了两品,才觉出他对她确实有那么种似有还无的偏宠,可他都那样动心了,也不过如此呢!
老男人,她这嫩鸟,折他手心儿里去了。
可是,她心满意足,像了翅膀,倦了飞翔,回巢,靠在他身上,轻叹爷,带我回家。
激冷冷的快乐,碎的小铃铛似的在响。
逐渐,她便沉沉入睡。
是梦吧?
她看见他来了,旋了门来了,来到她床头,看她躺在一室的白月光里,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头发乔歌,乔歌……唔,大大,寻欢……她怎地念出这名字,自己都笑了,迷迷糊糊,对着那高瘦的影子摆手说嗳,我说错了呢……他忽地侵面而来,堵上了她的嘴,她说不下去了,只觉昏昏沉沉,跟着他就往下坠,坠到深渊里去了。
他的气味怎么忽地变了?
酸的,甜的,狠的。
他的头发怎么短了?
根根入刺,扎手。
夜寻欢吗?你是吗?我今天见到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乔歌疑是梦里,来不及细想,他便逼迫一息,唇齿勾绕纠缠,甚至带着股子狠劲儿咬她,但不忍,只嘬了她下巴一小块皮肤揉,他揉她的胸,吊带滑落,蕾丝皱起,他喉头滑动,不发一声,却让乔歌觉得他如狼似虎地渴望她。
“嗳~你这也忒急了点儿……”乔歌被他扑倒在床,骨头也被压了生疼,他似乎微微克制了几分,但唇一直未离了她,探究,研磨, 似是她的两片薄肉可食可餐。乔歌被他劈头盖脸地吻,此刻又让他捏了乳尖儿,不觉浑身打颤,许是他的手指,粗糙有力,磨得这皮啊肉儿的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只是,这底下如火似怎地还燎起来。
他似乎懂她似的,伸了手指就往裙子里磨,隔着一条薄丝内裤揉出一片湿哒哒,乔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男人便得寸进尺。
挑开内裤,手指上的糙厚肉头刮蹭她两贝一隙中,她一阵酥麻,手勾住他肩头,微微抬了头,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这力,这势,倒还是像程嘉安。
爷,是你吧?你回来了吧~我晓得也是,你有钥匙的。
那手指划开中央贝肉,从下往上,又从上顺下,不缓不急,揉到尖尖肉蕾上,轻轻拧了拧,她便跟着一抖,露了小小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你作死啊……这话没完,他入了一寸的指头,她往后一缩,竟一时锁了他的指,他也不急于进,微微勾动,缓缓蛭行,触及肉上的褶褶沟沟,她就咬他微微地用了点力。
上面咬,下面也咬,男人似是受了鼓舞,继续探行,一根,两根,揉搓绕圈,水积指淹,大掌覆摸,指腹揉捏,还未入底,她便吟哦一声,两脚腾空一蹬,一股热液从内洒下来,喷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肩头,一时没了力气,在黑暗里紧紧抱了他,热呼不止我真爱您他还是没说话,吻她,比刚才温柔许多,一寸寸皮肤的吻,她垂着眼皮,倦意重重而来,气息渐渐发沉,却还甘愿承着这吻的搅扰。
爷,爷,我可真爱您。
今晚加班,更得少,明天争取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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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11)寻欢夜
有人来了,门响而入。
他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地往床底钻。
他熟悉地形,早知那床底下有道狭长缝隙,一矮身子就能够入他一人。卧室的门开了,他正好腿一缩,身子一屈,手一伸,整个人卡在床底板中央。
只是乱了呼吸。
幸而无人发现,他看见室内的灯光亮起来,从床缝透射,听见那来者的沉重一息,听见床铺上美人的娇吟唔,爷。
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疲惫里还有温柔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猜你就睡了,我估计啊,你在飞机上吃的晕机药肯定有安眠的成分。
“还不是你……飞机上可折磨死我了,差点儿吐喽。” 她嗫嚅嘀咕,似乎还没醒,像说梦话。
“你吐了,我就拿嘴接着……”
床铺吱呀一声,垫子弹跳,他见那男人的鞋子甩在床底,砸在他头边儿上,砰一声,他便觉胸口如有重山朝他压来没了说话声,却填满了咂咂嘬声,他在床底下,不必再脑补任何情节,就能轻易勾勒淫糜画面。
“你怎么那么湿?嗯?小妖?说,是不是梦里都想着被人?”
“梦里我的不知是哪个混蛋……”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夹着柔软的笑,像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