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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会不会紧张的问题了。
夏染本来就不太在意和睡一间房,压根儿就不太想来,昨晚上又忙到后半夜也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到车上就开始补觉。
刚才那会儿大巴跟要起飞了似的,夏染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坐的是飞机,而且还是要失事的那种。
一睁眼,就看见身旁坐的居然是小狗同学,估计也是被震醒的,一把扯掉耳机自言自语了一句就要转过身去问徐经理。
但看她整个人扭得跟麻花似的非要去问一个自己知道的问题,夏染还是忍不住回答了她。
不过她好像有些怏怏的,哦了一声就没反应了。
正准备问两句,张晓莉从后座跑过来了,“夏总,能跟您商量点事儿吗?”
“什么事?”
“是这样,因为我刚和姜经理商量待会儿晚上去逛夜市啊,买点特产之类的,估计回来的会很晚,我怕跟您一间房到时候吵着您,想跟别人换一间行吗?”
张晓莉平常就是一副小孩儿样,身为注师也没什么架子,项目也都做得挺好,大家都挺喜欢她的,夏染笑了笑,“可以啊,我无所谓。”
“太好了谢谢啊!”张晓莉谢了一声,走之前还拍了拍余笙的肩膀,“谢谢啊。”
“啊?”正瘫在座椅上的余笙愣了一瞬,“谢什么啊?”
“因为她跟我换房间了啊。”夏染在一旁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跟你换房间谢我做什....”余笙嘟囔了几句,眼睛慢慢睁大,“所以说,我是和你、您....你…”
夏染忍着笑点点头,“嗯,”随即又纠正了她的叫法,“是‘你’。”
“哦,是我。”余笙有点转不过来,自己就躺了一会,怎么世界都变了。
“不乐意?”
“乐意乐意。”余笙哪敢对上司说不乐意三个字,而且自己的心里也完全没有不乐意的想法啊,和刚才知道要和姜经理睡一间房完全不是一个心情。
“嗯,那就好。”夏染说完也没再说话,继续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
余笙偷摸瞄了一眼,哪怕是被帽子遮着脸也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美女,还是自己的上司,啧啧,余笙心里暗叹了几声,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了。
又开始紧张了?
好不容易不紧张了没多久,从那天夏染摸自己脑袋的时候就又复发了。
余笙捂了捂胸口,这怎么和她一间房,也还是挺愁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第20章
夏染也就刚被甩起来的时候清醒了一下,这会儿车颠了几下又有些瞌睡了。
等醒的时候车已经停了,跟着人流下了车,拖着行李坐到高铁的候车大厅里的时候,感觉还没睡醒。
环视了一圈,大厅里都是人,玩手机的居多,吃泡面的,看书的,打盹儿的,有点无聊。
身旁张晓莉正在玩手机,姜经理闲得无聊,两只手在那儿不住地拍打自己的腿。
同为审计部的领导,这种时候总还是不可能和那群审计助理的小年轻混到一块儿去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无聊。
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这么一路都无聊下去,夏染又想叹气了,蓦地听到了余笙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夏染硬是把自己这一口呵欠生生憋嘴里了。
转过头看去,余笙正和其他几个同事拿着帽子聊着什么,发的渔夫帽被她翻起来扣在了脑袋上,像民国时期的那种毡帽。
挺好看的。
这会儿又被陈涛捞下来顶在手指上转圈儿,一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眼睛,把余笙乐得不行,眼睛都弯了起来。
夏染也是第一次发现她还有酒窝。
自己没啥机会看到,那孩子在自己面前不太放的开,最近才稍微强点儿,但是笑成这样的模样倒还真没见过。
不过想想这一趟旅程和她分在一间房里,总算不会太无聊,心情又稍微愉悦了一些。
余笙下了车就和审计部的同事混在一块儿了,大家都是年轻人,又算是平级,出来玩都还挺放松的。
除了自己这组的陈涛外,一起的还有之前过来进行寿司投食的李静怡,长得有些胖,大写加粗的耿直girl,还有同是一组的崔斌,瘦高个儿,年纪轻轻发际线就跟退了潮似的,看的余笙对着陈涛的脑门儿唏嘘不已。
“滚。”陈涛没好气道,随即把余笙脑袋上扣着的帽子拿了下来,“哟,还有新戴法啊。”
“是啊,我发明的,”余笙还在笑,“这么戴要给我版权啊。”
“啧,丑的要死的帽子给我都不要,你看,跟口锅似的,”陈涛指着在他指尖不住转动的帽子,“啊…..”
陈涛的眼镜都被打飞了:“靠…..”
李静怡拿手机笑了半天:“叫你交钱吧,报应。”
余笙伸手去拿那口大锅蘑菇帽,似是感觉到有人在往这边看,无意瞥了一眼,是夏染那个方向,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夏染正靠在椅背上,脑袋低垂着,看样子又是在睡觉。
余笙莫名地觉得挺落寞的一景象。
大巴上也是没有人坐旁边,毕竟年轻人没有谁愿意坐领导边儿上,哪怕这个领导其实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要不是她当时来晚了,估计也不会坐在那儿了。
“发什么愣呢?”陈涛捡起眼镜戴上问道。
“没什么。”余笙摇摇头。
高铁晚点了,余笙觉着跟身怀六甲似的摇摇晃晃到达预定酒店门口时已经7点多了,路上把自己包里的,别人包里的能吃的东西都翻出来吃了点,这会儿倒是不饿。
就是累。
一边觉得自己的老妈的想法真没错,一边又往夏染那边瞥了一眼。
估计是睡饱了,这会儿神头比自己足,拖着一个行李箱正和张晓莉她们走一块儿,张晓莉也不知道在讲什么,夏染看样子听得还挺带劲。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夏染抽空往这边看了一眼,余笙一时没来得及回目光,正撞上,有种做亏心事被抓包的感觉,尴尬地笑笑随即假装自然地回目光。
大概也没想到高铁晚点会晚到这个时候,进了酒店众人直接被带到了吃饭的大厅,围坐在几张空桌前眼放绿光,连行李都没往房间放。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一个个都埋头苦干,余笙不算太饿,但在这种仿佛饥荒爆发的大环境下,也不好出饿狼而不染,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没吃几筷子,盘子很快空了,干净的就跟舔过似的。
余笙啧了一声:“得,盘子都不用洗了。”
“你这抢零食抢的最凶的还好意思说呢。”陈涛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打了个闷嗝儿。
“那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