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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周韶宁说过,花糖欢好像有这个本事,能把里头的锁打开,因此才专门请过来的。至于在哪里找到他的,那就是叶静宽的本事了。
“别忘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理长宁出言提醒,“你要是打不开盒子,叶静宽能直接把你打包之后送到陈怡静她爹那里。说不定直接打昏了,然后把你送入洞房里了。”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花糖欢前阵子,被陈怡静老爹狠揍了一顿之后,就躲到相国寺里了。这次出来,也是被逼出来的。而理长宁则是他死拽活托地给拖过来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老大不小了,除了机关术和春宫画,你哪壶开了能提了?”
“我……”
花糖欢正要辩驳什么的时候,忽然他一扭头,看清了那一袭红衣是谁,“哎,今天可算是来着了,有人在相国寺里想佳人,夜夜不能寐。如今可是见着了,……”
理长宁也看到了,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同样的,楚紫嫣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二人。
只有几十步远了,正对面的,这会想躲开,恐怕是不太合适的。恰好,楚紫嫣也有些话想要问问清楚。
只是,这里还有人,尤其是花糖欢这个大嘴巴……
好在今日花糖欢好像是烧对香了,脑袋灵光了一回,见着他们二人有话想说,直接就给遁了。
“哎,这不是安国侯府的二小姐吗?怎么这么好兴致来这里看风景了。”花糖欢看着理长宁道:“好歹我们也算认识,三公子找我有些事情,我先走。你们两个先聊会吧。”
楚紫嫣看了看周围,虽然这里明面上没人,可是,她知道这暗地里应该有不少人藏在其中。叶静宽可是会在三年后,坐上那个位子的人。这期间有过不少次暗杀,他都躲过了。
何况现在在他自己的府上,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他呢。所以,楚紫嫣想和理长宁畅谈一番,可是这里又实在不合适。
“这件衣裳穿在你身上,确实很合适。”理长宁上下打量了一下,道:“还好,尺寸是没有弄错的。”
“啊?”楚紫嫣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这衣服。忽然她想起来,娘亲是给自己准备了缂丝的大红衣裳,可是好像只有一件,而且都是在一个箱笼里的。这件……
“那里有个凉亭,咱们进去里面聊聊吧。”
楚紫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上了他的脚步。而后面的红玉还有翠环很奇怪花糖欢为什么这么说,小姐为什么要转身去凉亭,两人都是一头雾水,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刚坐下,楚紫嫣就吩咐红玉去拿茶点,翠环则在旁边站着。
楚紫嫣坐在那里,好像有一万多只蚂蚁在屁股上叮咬,老是朝四处看,担心忽然有人过来。翠环则很乖巧地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理长宁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笑了,道:“我使了隐身诀,除了你之外,什么人都看不到我,更听不到我说话。”
“可是他们能听见我说话啊。”
理长宁笑了笑,道:“你看看你身边的翠环,是平时的模样吗?”
果然,楚紫嫣看着翠环,她平日里虽然不如红玉会说话办事,却也是个机灵调皮的性子。哪里会有今日这般木然的神情,“你给她做手脚了?”
“其他人也是和她一般,只能看到你在这里坐着,不会进来,更不会干扰我们的谈话。”理长宁看着她,脸孔越凑越近,楚紫嫣能感到他的鼻息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可能就要走了。”
楚紫嫣看了看周围,确实很安静。心里也定了定,只是,她往后靠了靠,和理长宁保持了一段距离,才说道:“你刚才说这身衣服的尺寸没搞错,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这件衣服是你……”
理长宁睁大了眼睛,半晌之后,很吃惊地道:“我以为你要先问问其他事情,没想到你先问这个了。那衣服,是我送给你的。尺寸是我目测的,另外还拿了你一件衣服做比对。
不过,上头的绣花之类的活计是找的绣工做的。首饰是我做的,看起来你戴着不错。怎么样,这新婚贺礼如何?”
“哦?”楚紫嫣道:“多谢你的礼物。”
“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和周韶宁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帮他?也这么帮我解咒?”楚紫嫣顿了顿,道:“我虽然没有去过百越,也没有接触过咒术,但是那都是不太好解除的。
而且一般情况下,巫师不会轻易破坏别人的咒术。因为那样会很耗气运,甚至会折损阳寿。周韶宁身上的咒术,玉容公主了十几年的心思,都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娶了我这么个京城白痴,给她心爱的儿子,来控制咒术。可见,这咒术很不好解除。你若不是和他关系非常,又怎么会答应帮忙。”
“这个事情,不是太好回答。”理长宁犹豫了一下,道:“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出什么了?”
“理,这个姓氏,是百越皇族的姓氏。”楚紫嫣道:“所以,我怀疑过,你就是百越皇族后裔。”
理长宁不置可否。
“但是,我在古籍上又看到,七十多年前,百越有个皇子,好像也是这个名字,理长宁。”
第十七章亲口承认
楚紫嫣说到这里的时候,理长宁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没想到,你查的这么仔细。七十多年前的事情,都能被你给翻出来了。”
“我知道了,您就是七十年前的那个人吧。”楚紫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很犹豫的。这个事情不是翡翠居那里的人告诉她的,而是从周韶宁还有外祖母那里看过的书里有相关百越二皇子的记录。
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可是,却在百越灭国之后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知道他是死是活。就算是活着,那应该也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根本不可能是眼前这样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她能说出来这话,也是自己心里的一个疑团,她隐约觉得,这两个人,有种关系。可是,看了刚才理长宁的笑意,就蹦出来了这么没有经过仔细推敲的一句话来。
“你还是很聪明的,既然你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