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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诺结实的胸膛,又来到侧腰转动手柄。
“哈!”秦诺绷紧了身体,像被小动物用尾巴挠痒痒。
娘娘腔不露齿地笑了,两边嘴角翘起,那模样像是恶作剧的坏孩子,眼中却有亢奋的幽光闪动。
“啪!”突如其来的一鞭子,准抽在了秦诺的右乳上!
秦诺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挣动了下,他发现自己上当了没错,那一条条用绒毛制成的散鞭看起来确实没有杀伤力,但前提是抽在皮肉上,而不是抽在敏感部位上!像乳头这么脆弱的地方被抽打,不疼才怪!
“死人妖!你他妈不能还个地方打吗……啊!”
娘娘腔又挥手抽打他左乳,嫣红的嘴唇张合,吐出冰冷的命令式语气,“再多说一个字,我会重重的惩罚你。”
“我操你……啊!啊!啊!”秦诺话语未完只剩下惨叫。娘娘腔果然履行承诺,手起鞭落连连抽打他的大腿内侧,柔韧的鞭尾甚至甩到了睾丸和会阴。秦诺痛得直想骂娘,眼睛又看不见,完全不知道那鞭子什么时候落下,落到那个部位,间隔是快还是慢,根本没法防备。
神助攻队友突然黑化,并且说变脸就变脸,还心狠手辣专挑脆弱的部位打,秦诺真是欲哭无泪。
不是他没志气,只是再嘴硬也是煮熟的鸭子,挂在架子上任人糟蹋。
“呵呵,学乖了呀?”娘娘腔用鞭子逗弄他的阴茎,片刻就有了反应,乌黑的毛发中支起硬物,趁对方刚刚尝到甜头,又扬手狠狠地抽下去,“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啊啊……”秦诺确实叫得很大声,尾音颤抖,身体无助地扭动。
他是真的疼,他现在完全能体会那根鞭子的厉害,不是痛快地一下完事,而是前前后后不知多根落下来,龟头阴身阴囊都被抽到了,强烈的刺痛,紧接着留下火烧火燎般的感受。
娘娘腔时而温柔地挑逗,时而用力虐打他的鸡巴,秦诺本来干爽的身体又泌出汗珠,灯光之下随着起伏挣扎隐隐发亮,被红绳固定的四肢只能颤动,更添色情。
要不是秦诺被蒙住眼睛,肯定会吓到脚软,周围一个个男人如狼似虎地盯住他,咬着牙,挺着,仿佛只等一声令下就扑上来撕碎他生吞。
“啊!住手……别打了,好疼……啊啊……”
娘娘腔舔舔嘴唇,握住那根发红发烫的阴茎,缓缓套弄,“又骗我,手上全是你流出来的水,滑溜溜的,感觉到了吗?喜欢被我打对不对?”
秦诺直摇头,感官全集中在了鸡巴上,嗯嗯啊啊呻吟,还没弄清是痛是爽,屁股却自发自动的配合前后耸动。
娘娘腔也是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黑化到底,连语调都沾上残忍的意味,“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在多说一个字就要惩罚你。”
秦诺只能继续摇头,“你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我还没让你哭出来呢。”
娘娘腔绕到秦诺身后,往后退开一步,用鞭子摩挲他的股间,故意刺激缩紧的穴口。
秦诺惊恐地打颤,“不!”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鞭子就抽下来了,撕裂空气,结结实实地打在被侵犯的充血红肿的屁眼。
“啊!!!”秦诺放声尖叫,整个人抽搐着,铁环和框架碰撞出咣咣铛铛的声响。
“不行……别打那里……啊!不要啊!”秦诺的脖子冒起青筋,两个屁股蛋子绷得死紧死紧,随着鞭打而震动哆嗦,像是润滑的果冻。肛门周围密布着无数神经线,疼痛、火辣、灼热,掀起惊天巨浪般的席卷而来,冲击脑髓,秦诺觉得自己要被这种鲜明可怕的感觉吞噬了。
“啪!”
“啪啪!”
“啪啪啪!”
娘娘腔挥鞭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在他的支配下,散乱的鞭子像是被赋予生命,被主人驱使为主人效劳,每根细小的流苏变得韧劲十足,团结一致地击打在敌人的要害,他们是如此的忠诚又狂暴。
秦诺叫得声歇力竭,本来就哑掉的嗓子崩坏,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眼上的黑布已被打湿,正往下渗水,痛苦的面容上水迹斑斑。
那泄恨一般的抽打终于停止,他却仍然张大嘴抽气,紧握拳头,身体颤颤巍巍震动,好一阵才放缓下来。秦诺脱力地垂下脑袋,被虐打后的汗津津的身体挂在框架中,是楚楚动人的凄惨模样。
娘娘腔表情迷醉地深吸口气,一手抓住浑圆的臀肉掰开,让每个人都能看见饱受蹂躏的密处。
秦诺的股间已然发红,从尾椎直到会阴,穴口更是艳丽无比,并且还因为余痛张张合合,把先前被内射进去的液被吐出,浆汁稠白,分好几路往下蜿蜒,最长的那路已流淌到大腿关节处。
这些肮脏的体液,此时却是极具诱惑的装饰。
娘娘腔插入一指,搅动片刻,肉穴里的粘液更疯狂涌出来,在发颤的两腿滑落。
他面带微笑说:“掌声,谢谢。”
众人纷纷鼓掌,快把手板拍红了,小野狗还激动得汪汪汪连叫几声。
表演正式结束,秦诺感觉到有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奋力挤出声音骂:“死人妖……老子跟你没完!”
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记住我,一辈子不要忘。”
秦诺:“……”
接下来的下半夜是在混乱中度过,他被人从转盘上扯下来,摔进了不知哪个混蛋的怀里,然后双手被抓住,不让他扯掉眼睛的黑布。四面八方好像有无数只手向他伸来,揉搓抚摸玩弄,忽然有人说了句什么话,他整个人被抬起来了,被搬到另外一个地方,扔进柔软绵堆里。
秦诺赶紧扯下黑布,眯眼一看,自己正处于偌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满厚厚的海绵软垫,以及堆放数不清的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枕头,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秦诺懂了,这里是早有预谋布置好的,怎么翻滚折腾都可以,不用担心掉下床或者相互迁就。
他很快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后庭总有一根鸡巴在捣鼓,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嘴巴也被手指舌头和龟头侵犯。他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长时间持续不断的肛交,让他下肢酸痛,后穴被摩擦得好像要烧着了。他浑浑噩噩中,不管是乳头还是阴茎,都难逃毒手,遭到温柔或者粗暴的对待。
在这个房间,他不配拥有智慧,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
他的嘴巴和直肠成为了肉便器,被强迫吞咽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