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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邻居,比我大两岁,我那儿一片的人认识她的都叫舒淇姐。”
“啊。”江淮应了声。
而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林舒淇动作挺快,没一会儿就一手拿着个冰淇淋从帘子后边儿出来,递到江淮和余深的手里。
余深伸手接过,推开店门正打算走出去,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朝林舒淇问道:“舒淇姐,乐队的事......”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舒淇打断。
“乐队的事我自己处理。”林舒淇回答,“你就别担心了。”
“好。”余深也没多问,带上门出去了。
一路无言,从iceland出来后,余深就没说过一句话,手里的冰淇淋一口没吃开始融化,他光是睁着眼睛盯着,奶油一不小心溢了出来,顺着余深的手指滴落到地上。江淮迷瞪瞪地看着他,伸出手在余深面前晃了晃。
“发什么呆呢。”江淮皱着眉头,“再不吃就化了。”
余深回过神来,瞅了江淮一眼:“太甜了,腻得慌。”
“骗鬼呢?”江淮啧啧几声,“你一口没吃。”
“不想吃。”余深把握着冰淇淋的那只手举起来,然后瞄了眼江淮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太腻了,我想尝尝你的那个。”
“毛病。”江淮翻了个白眼,“刚开始买这个口味的就好了......吃我这个?恶不恶心?”
“不恶心。”余深把手里的冰淇淋丢掉,一把抢过江淮的那个,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接着又连续点了好几下头,“还是狗哥你这个好吃,我再也不吃草莓的了,恶心。”
“诶。”江淮抽出几下嘴角,“不是,你有毛病吧?”
“狗哥。”余深又咬了几口,“我俩这算不算间接接吻了?”
“去你妈的间接接吻。”江淮对着余深的屁股踢了几下,“操,恶不恶心?”
“不恶心。”
太不要脸了。江淮心想,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江淮不得不把那个吃了一半的冰淇淋丢掉。
“那个林舒淇......”这句话冒到嘴边,又被江淮硬生生咽回去,换成了另外一句,“你还搞过乐队?”
“啊。”余深点头,“玩过一段时间。林舒淇就是我们乐队主唱,我当吉他手,最后解散了。”
“哦。”江淮咬着下唇,“看不出来啊。”
“什么”余深问道。
“非主流头子还搞过乐队,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背着个吉他装逼呢。”江淮乐了,“看不出来啊。”
余深笑了几声,不说话。
几个人拥有同一种爱好,怀揣着一样的梦想,一个巧妙的契机使几个人凑到了一起,然后干脆敲定主意,那就组个乐队玩玩。玩乐队的那段时间,寻了个破楼当秘密基地,瞒着自己的家里人,整天旷课跑到破楼里唱歌,有时候半夜都要翻墙出来,几个人吵过闹过哭过笑过,扬言要上cctv上春晚,成为世界上最火的乐队,可以一起谈天谈地谈人生,谁也不笑谁装逼。到最后几个人还是得散了,作为秘密基地的那栋破楼在好几个月之前被拆迁队拆了,他们便约好在那一天解散,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提当初的疯狂。
在现实面前,梦想都是狗屁。
路边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点亮了,几只飞蛾围着闪闪发光的灯泡打转,轻轻接触一下又立马飞快。江淮低头把衣服拉链拉上,一路上他连续打了不下二十个喷嚏,再这么吹下去,不发烧也得感冒。巷子里很安静,越往里走就连路边的车鸣声都听不见了,江淮跟在余深后面踩着他的影子。这时,一个人朝着他俩的方向跑了过来。
“深哥!深哥!”那人一口气跑过来,红着一张脸对着余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余兮......余兮她......”
“余兮怎么了?”余深拧着眉头,连忙问道。
“你快去那边儿看看!”那人转身指着一个方向,“余兮她被打了!”
那人话音刚落,余深一把推开他,朝那人之前指的方向发疯似的跑过去,江淮看了那人一天,紧跟着余深跑了过去。
这是另一条巷子,最尽头是条死路,平常也很少人走。江淮过去后那里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四周堆放的杂物被丢的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灰尘在空气中旋转,巷子的角落里,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余深跑到余兮面前,蹲了下去,双手放到余兮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
“余兮?”余深抖着声音,低着声音叫了一声,“哥哥来了,哥哥在这儿。”
余兮抬起头,通红着两双眼睛,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微微肿起,手臂上还有数不清的伤口还在冒血,江淮站在后面,没有向前。
“哥......”余兮看清余深后,一下子扑在余深怀里,颤抖着身子,“我怕......我怕......”
“不怕。”余深拍着余兮的后背,揉了揉她的脑袋,“哥哥在呢,小兮不怕。谁欺负小兮,哥哥去帮小兮欺负回去。”
“哥,哥,哥......”余兮连着叫了好几声,然后渐渐没了声音,只能听见微微的啜泣,江淮看了眼余深被打湿的肩膀,余深转头看向他,哑着嗓子说:“狗哥,你回去吧,今天耽误你够久了。”
江淮点点头:“好。”
出了这条巷子,江淮回头看了余深一眼,只见余深扶着余兮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巷口这边挪。
然后余深抬头,做了个“ok”的手势。
第18章第十八章
第二天余深没有来上课,也没有请假,除了老邓问了江淮几句之外,别的老师都习以为常似的,并不在乎班上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江淮转头盯着旁边空着的座位,少了一个人在这儿趴着,还真挺不习惯的。下午的时候,操场上围了一群人,看起来像是外校的,江淮趴在窗口朝下望,那些人好几副面孔江淮都见过,是之前在巷子里打弱鸡的那伙人。他扫了一圈,直到看到那抹一早上没见的绿色。
几个人走在一起可能是仗着一副不是好鸟的样子,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三四个凑在一起讨论他们什么来头,余深在他们中间有些显眼,他低下头和一旁的白虎说了些什么,只见白虎点了点头,转头朝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人往校外走去,只剩下白虎和余深两个。接着,从教学楼里走出另一堆人,领头的是那个在公园和余深打架的金链子,名字叫徐松,拽成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走到余深面前停下。
这时,周围的其他学生也明白这仗势是要干什么了,还有人拿出手机对着徐松那伙人一顿拍,只不过都离他们远远的,生怕会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