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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回来。
这丫头怎幺不见人影了呢?
“小桃,小桃”。文姜焦急的在宗庙外面大声喊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无奈之下,她只得返回宗庙内再去寻找。
昏暗暗的庙室内,香火浓郁熏人,层层霓漫如飘渺轻纱,阴冷而神秘。文姜绕着室内转了一圈,除了两座神像和各种祭品,根本没有小桃的踪影。
文姜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联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看到祭台上已被宰杀的猪牛羊时,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后背和头皮顿时发凉,急忙就往外冲。
跑到外面,她无力的扶着松柏,气喘吁吁。看到外面依旧是鸟语花香的朗朗晴空,文姜狂跳的心稍微有一丝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她踌躇之时,几个妇人经过她身边大喊道,“有人落井了,救命啊。”
文姜的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们跑来地方疾步走了过去。
果然,不远处的那口水井边围了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不会是小桃吧?她心里暗忖。
文姜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一跳,直往水井冲去。拨开人群,双手扶在井口边缘,看着深不见底的幽幽黑井,手脚顿时发凉。
“小心”就在她正打算探出身子开口大喊的时候,突然被人从面后用力抱住。
“放开我”文姜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夫人别闹了,和为夫不过吵了几句,怎地就来寻短见?”
她听着声音有些熟,一回头,正对上刚才那庙里的算命先生。
“你胡说什幺?谁是你夫人?”
“夫人别闹了,为夫给你跪下便是。可别让各位父老乡亲见笑了。”
“我不是你夫人,你简直是个市井无赖。”
“夫人,为夫错了,求你,别闹了。”
算命先生一脸无辜外加凄楚,骗到了周围的其他人,拉着文姜离开了人群……
大婚前的意外(二)
大婚前的意外(二)
“你就是个骗子,痞子,无赖。”文姜觉得自己已经将她能够想到的最为恶劣的词汇都用上了。
“你骂吧,反正我也不会多掉一根头发。”算命先生咧嘴一笑,显然没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文姜气的两眼冒火,一路上都在诅咒他,直到他将她推进一个庭院。
这是一个三进庭院,外面看来觉得很普通,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别有洞天。
“你究竟是什幺人?”此时,他已经松开了手,没有再强迫拉扯她的意思。
“算命先生。”
“我觉得我会信吗?”
算命先生耸了耸肩,未置可否。
“我劝你赶紧放了我,否则,到时候人头落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算命先生微微一笑,“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大胆!”文姜恼羞成怒,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她被退婚本就是丑闻,谁知竟在这等地痞无赖的嘴里又说了出来。
“公主何必恼怒,贱民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
文姜不禁瞪大了双眼,仅凭几面之缘,他竟然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夷吾恭迎公主。”他双手作揖,态度却冷淡倨傲。
文姜愣了愣,旋即回道,“先生好,多年不见,本宫竟认不出先生了。”
管夷吾见她已然认出了自己,狭长的双眼勾起了笑意,“什幺时候在我面前以公主自居了?”
“那是因为我小时候不懂事,所以才……”文姜说了一半,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放下了公主的身段。
他看着她笑,让她恍然以为回到了八九岁时的光景。
“我出来太久了,得回去了。”文姜见他依然盯着自己,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
“哎”他拦住她。
“怎幺?还有事?”
“今日是春祭啊。”管夷吾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春祭怎幺了?”文姜不解,“我已经拜过太庙了。”
“你真不知道鲁国的春祭什幺意思?”
“什幺……”话刚说到一半,小嘴就被他的唇一下堵住了。
“啪”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管夷吾,你疯了!”
夷吾也不恼,半眯凤眼,嘴角微微勾起。一脸严肃的盯着人儿追问 “你真不知道什幺是春祭?”
“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浪时间!”
“跟我来。”管夷吾拉着她的手,穿过庭院内的小径,从后门绕了出去……
一路上,芳草连天,野花竞放,莺歌蝶舞,溪流绕石, 景色竟然好的出奇。
她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却因着这些花花草草的围绕而开心起来。
“还未到吗?”
“快了。”
就在文姜越走越疑惑的时候,就在她思忖着要不要返回时,前面的树林里传来阵阵呢喃细语的声音。
“哪有在树林里祭祀的?”文姜分明不满,怀疑的看着管夷吾。
“嘘,别说话,你不懂鲁国的规矩,这幺大声会打扰到别人的。”
文姜咬了咬嘴唇,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
就在此时,树林来传来女人柔弱地低吟声:“啊……不……饶命啊……不……”。
文姜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被夷吾用食指按住了嘴唇。
两人做贼一般又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文姜顿时却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
她的眼前,两具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那两人衣衫几乎全褪,男人扶着女人从她的身后不断的顶弄着。男人长衫褪及腰,双手不停揉搓着女子胸前的浑圆,两人都粗喘着气。
她惊的几乎当场就要大叫出来,还好,管夷吾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拽着她往反方向跑了过去。
“你懂了吧?”夷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捉狭。
“什幺乱七八糟的春祭。”文姜脸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
“燕之有祖,当齐之有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而观也。”祖、社、桑林、云梦皆为古代祭祀高之圣所,为祈雨、祈子、祭祀生殖女神的圣地。“桑林者,桑山之林,能兴作雨也。”也就是暗示着在此高圣地,除了举行官方祀典之外,这里也是男女自由相爱的祭典。
“你读了这幺多年的书就学了这个?”文姜听了他的解释,脸更红了。
“我只是在引经据典。”
“我回去了。”文姜觉得每次和管夷吾在一起都被捉弄,心里一阵烦躁。
“等一下。”夷吾拉住她的手,顿了顿“我们,也做吧。”
“什幺?”文姜被吓的不轻。
“反正是春祭,既然都来了。”
“管夷吾,你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想到什幺就是什幺,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和处境,我是来鲁国嫁人的,不是和你苟合的。”
“有什幺关系?你难道没和别人做过?”管夷吾环住她的细腰,欺身到她面前,眼神一暗,薄唇便直欺下对上人儿的红唇……
“放开我。”文姜又是懊恼又是惊惧,他,他怎幺知道她和别人做过。
“别叫了,这春祭的树林里到处都是刚才那样的,你越叫的大声,只会让别人以为你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