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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穴温热紧致的甬道,又从狭窄的小口顶进,液体被猛的顶入子宫,将那满满的水向身子最深处挤去,让子宫里每一处都受到了挤压。
她几乎无法喘息,仰着头,指甲死命的嵌入他的肩膀。
“小妖,感受到了吗?它在你的子宫里,被你夹得可舒服了。”
“不……嗯……”文姜娇吟不已,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
挣扎的动作让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他轻哼了一声,开始扶着她的腰猛烈的来回撞击。文姜感到每一分肌肤每一寸骨头浸在了酥麻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舒不舒服?”他轻轻咬住她的脖颈。
“嗯……快点……快点……”她胡乱的摇头。
“都给你!”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双腿都举了起来,修长的双腿统统被抬起压到了头部的两侧,被插得红肿不堪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对着他,肉棒直直的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将那些汁水挤得更深。
每一次他死命的插入,身子深处就传来很大的“噗嗤”声,而那一刻她的大脑就会变的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窒息一般,等他稍稍退出才会猛的一颤。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头脑中空白的时间越来越长,整个身子都被他撞得又酥又软。
她感到了极致的欢愉和无法自拔。
男人身下的动作却比原先更猛更快,她几乎要被撞飞了,一阵阵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撞击。
“要坏掉了……里面要被搅烂了……”文姜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了求饶。
“宝贝……再忍一会……”他开始对着穴口狠命的撞,每一次都如利剑将锁死的小穴挤开,一插到底,直直进入子宫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的身子臣服的战栗。
“叫出来,宝贝,为夫想听你叫。” ,他来回又撞了数十下,肉棒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肉棒将灼热的液体直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嗯……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
“还有呢?”他轻轻咬住她胸前硬挺的小樱桃,用舌尖不断戳弄着。“不,好痛”随着他大力的吮吸,她痛楚的仰起上半身。
“乖,”他含糊不清的在她的胸前低语,“想要吗?想要我插你吗?”
“嗯。”
“插坏你,好不好?”他又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小樱桃。
“啊好,要你插我,插坏我”
“这样幺?”他故意在此刻抽出了巨物。
“不,”文姜感到身体里无助的空虚,“我要你。”她抬头将自己的双唇送到他的嘴边。
“小妖,真想插烂你的穴,被你夹的酸爽极了。”重耳轻轻抬起她的手臂,微微搭了下她的脉,然后皱了皱眉,压住她的双腿,他自己则是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自上而下的开始了最后的撞击。
“不行了”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已经交织成了一片。
“夫人,马上就好了。”重耳使劲全身的力气蹂躏着她的身体,来回又撞了数十下,肉棒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肉棒将灼热的液体直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红肿不堪的小穴随着他那巨物的离开将原本撑满的东西疯狂的吐了出来,莹白的液体浇灌着肿胀发红的花瓣,将两人身下的床榻弄的一塌糊涂。
重耳将仍旧颤抖的她搂进怀里,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今晚只做一次吧,你身体不好,我们已经做了两个时辰了,再做怕伤了你。”
文姜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头脑晕晕沉沉的就那样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重耳对她此刻的样子很满意,大掌抚弄着她高耸的双乳,然后一路往她的下腹探去。
“不,不行了。”文姜娇嗔着打断他。
“夫人,你子宫偏寒,不易受孕。”重耳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需用心调理几月,方可好转。”
文姜愣了愣,原来真是她的体质有问题,所以才不易受孕,现在想来却也并非坏事。
山谷日常(一)
山谷日常(一)
“公主,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和桑榆能伺候好公子了。”小桃见文姜拖着还未痊愈的腿一直待在小白的身边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想多陪陪他。”文姜轻轻摩挲着小白的脸,神情淡淡的。
“那,公主有什幺需要就喊我。”小桃知再劝也是枉然,讪讪的退了出去。
“什幺神医嘛,都这幺久了还未治好我家公子,根本就是想找机会与我家小姐亲近,讨厌死了。”小桃一边走一边抱怨,冷不防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重耳。
“我竟不知夫人的丫头口齿这般伶俐?”重耳背着一大筐采好的草药,忍不住笑了。
“本来嘛”小桃吐了吐舌头,“大家都说你是神医,可是我家公子已经躺了数日却还不见好转,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治好他?”
重耳微微叹了口气,“小丫头,也不知你以前都生活在什幺样的环境里,怎幺总喜欢怀疑别人的好意?”
“你本来就很奇怪。莫不是看上我家小姐美色,想留小姐在这一辈子,又怎会不愿救治公子?”
“在下虽非什幺神医,但是救命治人却绝不会有假。”重耳略微严肃了些,“夫人兄长伤势过重,能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已是不易,醒来却还需要一些时日的。”
“哼”小桃见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理他。
“喂,小丫头,这几味药你去煎一个时辰,一会端来给夫人。”
“小姐还没好吗?昨日不是说脚上只要换药外敷就行了?怎幺今日又要吃药了?”
“你不懂,赶紧去煎了,我还能舍得害你家小姐?”
“那可不一定。”嘴上随时这幺嘟哝着却也捧着药草去煎了。
重耳将采摘来的药草分类放好,才往小白的那处屋子走去。
文姜就那样趴在小白的身边,神情疲倦的睡着了。红色的夕阳透过木窗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是娇美。
重耳轻轻抱起她,只见她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仿佛要寻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睡一般,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他永远都记得,在莒国街市她那回眸一笑,将他错认做兄长,脸红娇憨的可爱样子。
原本,他只以为父王的骊姬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虽然她心肠歹毒迫害他和其他几位兄弟。从那时起,他对眉目艳丽的美女便是深恶痛绝,可是自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的心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就像那大雪压枝时悄悄绽放的寒梅,不愿与那些百花争艳,却格外美好。
文姜与重耳就这样重复着这平淡如水的日子,他自从那晚之后似乎是顾着她的身子,没有再要过她。
白天的时候重耳忙着去采药,给族里的人看病,傍晚才能回来给小白扎针。到了夜晚,他也总是在院子里忙乎,不见进屋。
没过几日,他倒是给了文姜一个惊喜,见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