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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小孩的母亲问。
陆齐安并不辩解,默认了她的话。她笑了,说:“你弟弟性格真活泼,是不是挺难管的?”
“不会。”陆齐安说,“他很乖,很听我的话。”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你也很疼他,你们兄弟关系真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回过头来找她的孩子招了招手。
傅嘉效仿这个孩子,回头对陆齐安挥了挥手。阳光下,他笑得如同每一个同龄的年轻男孩。
“还不够。”他的眼睛一直追逐着傅嘉,说,“我得更疼他才行。”
傅嘉一直和小孩玩到中午,一起玩了射击气球的游戏,一起划了船,甚至还一起玩了儿童专用的滑梯。滑道十分窄小,傅嘉玩疯了,非要钻进去,结果撞到了脑袋,陆齐安将他搂着安慰了两句,他又神焕发了。
他兴致勃勃的,小孩却困得趴在父亲怀里打起了瞌睡。夫妻俩抱着孩子和他们告别,走之前,孩子的母亲凑在陆齐安耳边说了句什么。
陆齐安有些惊讶,回了她一句谢谢。
告别了上午新交的朋友,傅嘉激动的情绪渐渐消退,觉得有些累了。
“要回家吗?”陆齐安问。
傅嘉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陆齐安主动蹲在他身前,说:“我背你。”
傅嘉嘿嘿一笑,爬上了他的背。
“你怎么了?”陆齐安边往前迈步边问,“刚刚那个孩子的妈妈告诉我,你在想心事。”
傅嘉支吾了一声,没回答。
他不愿说,陆齐安也不再追问他,背着他走出公园。来时坐的是地铁,离开时陆齐安叫了计程车。
回到家里后,缪阿姨已经做好了午饭。傅嘉大快朵颐,痛快地吃了个饱饭。
下午他们哪也没去,傅嘉主动提出要陆齐安帮他辅导功课,两人就一直在书房里学校到入夜,中途只在晚饭时间休息了一会。
睡前,傅嘉让陆齐安先去洗澡,自己在书房内反锁了房门,估摸着陆齐安快洗完了,他又没事人一样地打开门。
他进入了洗手间,洗了生平最久、最仔细的一次澡。他在卫生间内吹干头发,长久地凝视镜中的自己。
他告诉自己,他能做到。
他关掉了卫生间的灯,关掉了客厅的灯,接着关掉主卧的灯。窗帘是紧闭的,整个房间都陷入了突如其来的黑暗。
他躺在陆齐安身边,轻声问:“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能和你在一起。你的亲人都讨厌我,陆婉卿,林枫寻……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都会对他们好,而我不是你的亲人,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呢?我也不是……不是女人,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在发抖,“你会不会只是在可怜我,施舍我呢?”
尽管这很可悲,但傅嘉明白,就算陆齐安给他肯定的答复,他也会觉得满足,他不会对陆齐安生气,顶多是有些委屈。
因为陆齐安,他变得软弱了,也变得脆弱了。曾经他可以忍受所有苦难,该回敬的回敬,该恨的恨,从不会觉得委屈。委屈是有人心疼才会产生价值的情绪,对一无所有的人而言是无用的。
他曾经一无所有,现在却被人填满了双手。比起一直没有,他更害怕拥有过再失去。
陆齐安深呼吸,说:“我从不可怜你,我说过……”
“那你为什么不……”傅嘉打断他,可话只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了。
他咬咬牙,钻进被子里,身体温度很高,就像是一团火。
“傅嘉?”陆齐安的声音略带疑惑,下一秒,他僵住了。
傅嘉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贴着他的裆部缓慢吐息。
“你为什么只是亲我,都不做点别的呢?”呼吸间,傅嘉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也许不是陆齐安身上发出来的,因为这味道很像昨晚他射在自己手上的液。也许是他臆想的,也许不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欲望的味道。
他垂下脑袋,隔着裤子轻舔陆齐安的阴茎,低声问:“你都不想要我吗?”
第38章
一直以来,陆齐安都很能忍。
无论爱恨和欲望在身体内部如何翻涌,只要忍得住,就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可惜,陆齐安现在连二十岁都不到。如果再年长二十岁,他或许能任由傅嘉撩拨,但现在的他只是个年轻人身体健康,力旺盛。
傅嘉的舔抵隔着两层衣物,却比直接的触碰更让陆齐安难耐。每次接吻时,傅嘉的舌头都会粘腻地在他口腔里推来抵去,那种湿滑且柔软的触感长久地留存在他的记忆里。
现在,这种触感从他的口腔转移到了他的性器上,他不可能不起反应。
他的呼吸声变粗了,听起来像是小跑过后的轻喘。伴着这样的呼吸声,他说:“你一直在担心这个?”
傅嘉有些愣神。
主动凑过去的是他,主动舔人的也是他,但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舔过的部位勃起涨大,顶起裤子,热乎乎往他脸上戳的时候,他脑中轰隆一响,思维乱了套,准备好的台词也忘了。
他支吾了一会,结结巴巴说:“不、不能担心吗……”
陆齐安用手撑在身侧,抬高上半身,去够床边的台灯开关。这盏灯功率不高,光色泛黄,只能当做小夜灯来使用。可是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傅嘉却吓了一跳,急忙用手背挡住脸。
尽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希望能有黑暗的庇护。他不想陆齐安将他求欢的姿态看得太清楚,他也不想将自己看得太清楚。
微弱的灯光下,陆齐安看清了傅嘉的脸。他脸色涨红,连带着脖子和耳朵也一起泛出红色。整张脸上,眼尾的红色是最深的,焉焉地往下耷拉,仿佛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渗出血珠。
傅嘉上身的睡衣只扣了三四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陆齐安看见了他光裸的胸口,还有胸前挺立的乳尖,随着他的呼吸跟着一起颤抖。
一瞬间,陆齐安仿佛身至火海,燥热难忍。他的阴茎没有再接受任何抚慰,却硬得发痛,比之前任何一次勃起都要来得凶猛。
他没有说话,咽了咽干哑的嗓子,伸手关掉了台灯。
黑暗再一次笼罩住两人,这一次不仅给了傅嘉勇气,也给了陆齐安勇气。
他坐直身体,背靠着床头,将傅嘉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傅嘉的手不自在地推了两下,但力道绵软,并不起作用。
陆齐安说:“抱歉,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担心了。”
他的语气平静,可嗓音却暗哑低沉,无端让人听得耳朵发痒。傅嘉无措地捂了捂耳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