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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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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就比较繁荣。

没错,这里的王彦,就是跟岳飞闹矛盾的那个王彦

袁溉事迹依《浪语集》第33卷,袁先生传。

某个非著名袁先生的后代叫做袁崇焕,哈哈哈。

ps,十一出去玩,尽量更新,本章还有两章结束。

第168章五年平金(99)

方才那句本也是吕祉的试探之言,他见袁溉不吃官场上的一套奉承之辞,果然是个乖僻的性子,索性回敬道:“我当时所以诧异,与先生此时咄咄逼人,其实是同一个原因。”

袁溉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愿闻其详。”

吕祉不去理他,反而揭开茶盖,细细品着御赐图案煮泡出来的茶汤。今天这茶汤里因为天寒,加了姜片,味道辛辣,恰如袁溉其人。直到时候耗了足有一炷香的时分,方道:“素知先生高名,然终是缘锵一面。先生竟然以此身份见告,足可证信任之深,一时不失态。”

的确,袁溉这一名士身份,不过是为了隐藏其暗中进行的不法行为,或许还有其掌控的巨大势力。吕祉既知袁溉底细,袁溉尚能以实名相告,实是一招险棋,非倾心相交不能为。

“有些意思了。然而还不是全部的实情。”袁溉继续追问。

“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未太过咄咄逼人。”吕祉也是有心试探,承认自己并未和盘托出,“仆也想问问,先生本不欲相见,何以忽然改变了主意呢?”

袁溉一晒:“我是个直性情,不耐烦像宣抚这般说话,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开始不见,是因为不必见,既非萍水相逢更不需相知。现在相见,却是另有缘故,只因我中秋之夜仰观天象,惊觉乾坤生变,应在了宣抚身上,这便不能不见了。”

袁溉此人虽然身材矮小瘦削,偏说话的口气极大,大言不惭,使人如堕云里雾里。若非吕祉知道历史以及田师中之死的真相,非把袁溉赶走不可。

“乾坤如何有变?先生请明言。”

袁溉摇摇头,显然是在等待吕祉对上一个问题的回应。

吕祉对这个明显偏离历史轨道的人物也是颇感兴趣,既然袁溉说到了天机,他也有意道:“武人而泥古,祸做不远了。”这是袁溉对岳飞的评价,却被他有意掐头去尾,纵使是说错了,袁溉也不过是诧异而已,若是对了当能到奇效。吕祉边说边观察着袁溉的表情。

果然,袁溉始而皱眉,继而开心,表情变化至极,也丝毫没有掩藏的意思。“这是我从未对其他人说过的心里话,宣抚竟然知道,我寻找半生的天命之人,看来是要着落在宣抚身上了。”

吕祉暗道惭愧,这以神棍对付神棍之道,也只能用这一次。既然袁溉承认了他的地位,便借势道:“且先不谈天命,说说田节度师中到底如何死的吧?”

身为一个朝廷命官堂堂宣抚使,吕祉理当呵斥袁溉,说他此言大逆不道理当治罪重谴。但官家与朝廷的倒行逆施在不断消耗着他的耐心与忠诚,遂将官样文章全都了。

袁溉激动地跺了一下脚,显然非常遗憾,本拟大谈一番天命,却被吕祉硬生生地打断了,不耐道:“田师中一事俗事尔。”

吕祉:“身在红尘,无非俗事。我观先生却未到跳出红尘之境。”

袁溉:“跳出红尘又是何境?”

吕祉:“佛曰,不可说。”

“你见过?”

“死过就见到了。”

两人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一番问答后,吕祉发现袁溉这人也是相当有趣,有时表现得如儿童一般随心所欲。

袁溉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事情的详情说给宣抚。不如此,宣抚也不知道我是何等的奢遮人物。姓田的就是中毒而亡,你们却不可能验出我下的什么毒,更不知道我是如何让那蠢才中毒的。拿去看看吧。”说着,抛给吕祉一个小袋。

吕祉接过一看,直是啼笑皆非。那素锦袋上拿金线绣了一句诗,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掏出一看,也是几颗红豆,不过豆子顶上生了个小黑球。

那袁溉做出深情的神态,吟道:“莫道不销魂,销魂唯此物。此即相思子。宣抚小心,莫要碰破了皮,此毒无解药,若是入了血脉,就大罗神仙也没得救了。”

吕祉忙把豆子纳入袋中,苦笑道:“真是个好名字,田太尉因相思而亡,说出去任谁也不会信的。”他确实未曾听说过此毒。

“相思子还有一个好处,虽然奇毒,但发作时间总在几日之后,发作起来又与急病相仿佛,一般人根本不会疑为下毒,纵使生疑也不会追查到相思子上。”

吕祉立即道:“原来不是在宴会上中毒的。我们都会错意了。”

说罢,沉吟不语,悟出王仲明或是有心隐瞒或是的确对用毒之道没有了解,未曾查出实情。但袁溉之言如醍醐灌顶,把一切线索都串了起来。首先,既然是下毒,必然要有接触的机会。他犹曾记得,张相公(浚)设宴之时田师中额头上贴着一角膏药。当时,只以为这是田师中借机示威,现在回想却恐怕另有玄机,乃是相思子之毒经血入心的渠道。这毒逐渐累积得越来越多,终至发作。

袁溉见吕祉不语,又炫耀道:“相思子毒性最奇,症状起时,先舌头僵硬不能言语,酷似中风。之后麻痹的感觉逐渐延至全身,最后人的心脏也会越调越缓,到这个时候就只有等死一途了。”

吕祉颌首称是:“这就都对上了。所以,王点检验尸只道田节度的死因乃是窒息而亡,定是相思子的症状初起,加上田节度在酒宴之上多喝了一些,晚上熟睡之后呕逆上涌不能下咽,堵塞了呼吸,同时因舌头麻痹无法呼救,所以才被活活地憋死。也是可怜可叹。”他顿了一顿,田师中的死因算是水落石出,奇得是这袁溉如何把时间拿捏得如此准确,以及又如何装作医生给田师中看病的。“只是如此神算,先生又是如何做到的?”

袁溉见吕祉虚心请教,极其自负地笑了一笑。此人不笑还好,一笑形容愈见清奇,使人如坠云里雾里。“我一人当然无从做到,亏得有王太尉(德)通风报信,我在那天晚上便知道了岳家大衙内与田师中斗殴,打得那厮满脸流血。我正寻思着如何用这事情做些文章,那厮便找上门来了。”

吕祉眉头一皱,难不成袁溉尚在庐州城内有出名得医药铺户?但自己在庐州经营虽然不足一年,也不至于连眼皮子底下有这么一股大势力却不知道。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被袁溉看到了,遂继续解释道:“当然不是我的铺户,你这庐州城里,凡是买卖一多半都属军中,我纵然是要开医馆,也必不在这个地方。但医药一行与其他行当不同,凭借的乃是名医的声誉。我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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