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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里……紧你才喜欢的吧!每一次,每一次进入和撞击,我都好像感觉到了你的愤怒和哀伤。你应该有什麽难过的过去吧?你才不是,才不是因为那样,才……好像猜到了什麽可能,四月脑子里那些小说的情节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全是悲伤的情节,她的眼中渐渐湿润。
“丑丫头,哭什麽?”指尖轻触眼角,将泪盛下,放入口中品尝,有点点的辛酸涌上心间,往事如潮,来的凶猛,似将他淹没。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小枫,小枫,快逃,快逃啊……啊!!】娘亲的胸膛插进了一把大刀,刀尖上是娘亲红夺目的鲜血!
【计大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这蠢妇纯粹是找死!】
【娘!】如小兽丢失母亲般哭嗷,凄厉的童音连太阳都不忍见到,悄悄躲到了云层後面。
【小流枫,我的小美人,让大人好好疼疼你……】那个人一步步像他走进,眼里是污脏的淫欲,小小的他害怕的一直退、一直退。
【小乖乖,性子挺烈的嘛!不过,计大人我就喜欢你这匹小野马,吃起来味道那个销魂!嘿嘿,嘿嘿……】
【啊,你是谁?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命根子……】十年後他再一次出现,而那个人渣却依然在床上虐待刚掳来的小童。
【你是小流枫?嘿嘿,嘿嘿,小乖乖,把你爷的命根拿走了你以後可怎麽享受人生啊!……啊,不,不要,求你,我求求流大爷,流神仙,放了小人吧,小人以後将您当神供……啊,不要!!!】血,喷了他满身,将他红色的衣裳染得更加鲜夺目!他提著那人的心肝和命根在深夜里踽踽独行,报了仇却失了人生的方向。
‘汪汪’一条流浪的黑狗在深夜里朝他怒吼,绿幽幽的狗眼睛警戒的盯著他,还有他手中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他抿唇一笑,像是夜深人静专门出来勾人魂魄的妖,将手中那个渐渐冰冷的心肝和‘香肠’朝著黑狗扔过去。黑狗以为来人是想用石头砸它,一躲,再愤怒地叫了两声,鼻端闻到了血腥味,它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被扔过来的东西,一口将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叼起撒开腿便跑了,好似怕那个人反悔将它的食粮抢走。
【师父】桃花谷外,师父在谷口等著他回来。
【了了心事,以後有何打算?】
【愿一生一世服侍师父】世间太过丑陋,他已经不洁,愿这美丽的桃谷能洗净他身上所有的脏污。
【嗯】白发白须白衣白如仙人的师父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入桃花深处。
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睛,带著心疼。流枫从回忆中走出来,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看到一个很丑很丑的丫头,披著满头的白发,双手捧著他的脸,将他不知不觉中躺下的泪水全部卷入口中。她的眼里,是浓浓的心疼,以及浓浓的懊悔。
她不该问的。
流枫将女子拥紧,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和芳香,他忽然如此依恋。有个人陪,真好!他是不乾净的,他是寂寞的,他只是想要获取让他出手治病的报酬,他只想找个人玩玩,寂寞的太久,孤独太久,他只是想坏心眼的找个人玩玩。却不想,玩火自焚了!他,或许放不下她了,怎麽办?怎麽办?她终究会离开,她终有一天会忘了他。怎麽办?怎麽办?他给她解了毒,她却给他下了情蛊,无药可医!
再将女子拥紧一分,脸在她绵软的胸脯上磨蹭,像是小兽恋母,情浓依依。
师父,我想离开桃花谷,您允许吗?师父,我想将病人禁锢在身边,可以吗?
“大相公,对不起!”四月抚摸著男人柔软的发,鼻端酸酸的,心头涌上一股郁闷,说不出口,虽然不知道大相公这般落寞是为了哪般,却好似感同身受一般。
男人将重新将女人按躺在臂弯了,找到女子依然红肿的唇,张口便含住,一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离开。
“丑丫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流枫淡淡的说,掩饰掉心中那一抹不安。他是不乾净的人,却夺走了病人後庭的第一次,她若是知道了,是否会瞧不起他,是否会恨他?
四月变得很安静,只是更加紧的挨近了浑身散发著哀伤落寞的人。
“很久之前,有一个五岁的小童,他长得很漂亮,像一个小仙童。有一天,他娘亲带著他上街卖烧饼,却不行遇到了出巡的一州知府计因锺计……大人”流枫唇抿紧,抚摸女子手臂的手顿了一下,在女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後他继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男孩,然後令手下将小孩抢走了,留下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的娘亲和……一群惊慌失措的百姓。”
“抢回来的那一夜晚,他……他强要了那个小童。小童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欲望,他拿著皮鞭,一鞭、一鞭抽在小童稚嫩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和消不去的血迹。那夜之後,小小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抬出了计,的房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待小童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招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童十二岁的时候。期间,不只是计因锺,那个混蛋还将小童献给到他府上做客的其他大人或者友人,玩乐,逼迫他做很多、很多难以,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男人已经便的咬牙切齿,胸口急遽的起伏。
四月心中痛极了,为这人而痛!她的吻落在他的肩头,一直,一直不断。
“後来,他逃了出来,在被追捕的路上遇到了他的师父,桃花谷的医圣白丘然。师父将浑身是伤的他捡回了桃花谷,帮他疗伤,教他医术,教他武功,待他如子……”
“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了一趟谷,割了那人的命根,挖了那人的心肝,给其他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下了‘日日饮歌’,那是一种慢性毒药,日日如万股锥心,哀嚎不断,痛足三百六十五天。直至最後那天,他们的身体会发出一股异香,引来无数毒蛇毒虫,然後这些毒蛇毒虫会将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慢慢啃食乾净,痛不欲生。”男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说,这个长大了的小童是不是很可怕?”男人忽然将女子的头抬起,盯著她黑亮的双眸问。
四月的眼里早已经被泪水浸泡,泪水下是浓浓的心疼,轻轻摇著头,眼中没有害怕,那些人该死!她捧起那张妖孽的脸,将疼惜的吻献上。吻到两人再一次情动。忽然!
“那些人折磨了你,你就来折磨我!”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麽,忽然心疼变成闺怨,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副气势汹汹的质问某人。
“我想试试丑丫头那里的滋味嘛!”流枫一愣之後风月失色的一笑,立马让某个丑女人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那你干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