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魁梧男捡起名片,灰溜溜的走了。
历衍诚在北夏上车前抓住她,“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北夏看一眼还没挂断的电话,觉得,拉黑不顶用,得连着自己的电话号码也一并换了。
她甩开历衍诚的手,“滚远点。”
历衍诚对北夏用‘滚’这个字有些惊诧,眉目是难以置信,“夏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北夏懒得废话,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第22章
晚上玄陈真的晚归了,北夏等了好久,等啊等,最后懒得等了,翻身睡觉。
玄陈回来,直接上楼,意料之中的,北夏没给他留门。
自从换了门锁,北夏就一直不告诉玄陈密码,这会儿被关在门外,他有心翻墙,奈何露台门也锁上了,是以他今夜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一个人睡的命运了。
他洗个澡,看了半宿球,上楼睡觉时,见北夏门开了道缝,浅浅一笑,推开门。
床上的人背对他,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他到柜前,拿起毛巾,一个念头倏地迸入脑袋,他弯弯唇角,又放下,上了床。
把人搂在怀里,埋首在她颈间,呼吸她油的香气,玄陈很快进入睡梦之中。
早上起来,北夏又早早的离开了。
除了个别前夜喝酒、或者有事耽误休息的情况,她几乎没赖过床。
玄陈下楼,咬了两口面包,拿上果奶,准备去画室,出门看见司机,还挺诧异,“张哥?”
司机跟他说:“boss说你车得下个月才能开上,所以让我这段时间接送你。”
玄陈上了车,“那她呢?”
司机笑笑,“boss自己开车啊。”
玄陈没再说话。
司机却停不下来,“我说小陈啊,你可真牛逼啊,自我跟boss那一天到现在,让她后门开成这样的,就你一人。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拿下我们boss的?”
玄陈姿态随性,“她给我派车,是要监视我,她并不屑于隐瞒这一点,所以才会叫你。”
司机愣住,北夏确是这个意思,但玄陈竟然知道?!
玄陈又说:“她让张哥接送我,就是在提醒我,不要做除了画画以外的事情。”
司机没听懂,“什么是除了画画以外的事情?你知道boss为什么监视你?”
玄陈挑起唇角,“画室的客人,加之昨晚上晚归,让她不高兴了。”
时间一点点顺延,又到玄陈交作业的时候了。
北夏把晚上空出来,已经准备好面对玄陈没有完成作业的愧疚模样,该怎么斥责他了。
他特意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方便动作的。她在沙发上坐着,盘着腿,拄着下巴,怎么待怎么觉得气场不够强大。她光着脚,又到楼上涂了一个口红,照照镜子,确保与她凝脂肌肤相得益彰,才下了楼,坐回沙发上,等玄陈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
三个小时过去。
……
北夏看一眼表,已经十一点多了,玄陈还没回来。
她所有兴致都被他晚归带给她的郁闷给冲散了,这一刻,她才正视自己,承认他不回来,她很烦,这种烦与他是她的画家,无关。
章婕电话来的巧合,她悻悻的接起,“章章。”
“怎么了?”章婕成的耳朵立马听出北夏的不对劲。
电视上放着北夏最爱看的电影,往日她都唱歌跳舞可嗨了,可不知怎么,今天的她就是提不起兴致来,“玄陈还没回来。”
那头顿了顿,末了,说:“喜欢上了?”
北夏:“那也得我上过之后,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
章婕太了解北夏,知道她已经多少年没敞开过心扉,知道历衍诚那个浑蛋把她伤成什么样,知道让她重新接纳一份感情,接纳一个人,有多难。
“夏夏啊,你还年轻,你的子宫年龄才二十四,你还有三十年时间去找真爱,如果你一直藏着你自己,那才是在浪时间,你不是一向认承人生是有限的、时间是宝贵的这个道理吗?现在有一个让你年轻的机会,为什么要放掉呢?”章婕难得的纤声细语。
北夏耳朵贴着手机屏幕,热热的,带着章婕这番话的力度暖透了她的身体。
可以的吧?等结果出来以后,她其实,是可以往前迈一步的吧?
北夏问着自己,章婕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还带着她标志性的笑声。
“虽然我不认为吕妙及时行乐的人生信条会比我们踏踏实实这种比较好,但是,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我们远没有她快活。”章婕又说:“爱情无罪,别给它套一副枷锁。”
北夏动动小肉脚,看着圆润的脚趾头,脑袋乱糟糟的。
章婕说差不多了,多说也是这一套,“我打给你是问你例假情况。”
例假啊。北夏说:“完了。”
章婕应声,“你记得把日期记下来,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再异常了。”
北夏并没有多高兴,心不在焉的问:“是吗?”
章婕:“也不完全能保证,你体质特殊,什么可能性都要计算进去。”
北夏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
章婕那头有人叫了她一声,接着一阵起身的声,“我去看病人了,先这样吧。”
“嗯。”
“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身体不舒服也记得要给我打电话。”章婕最后又嘱咐一句。
北夏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北夏趴在沙发上,也不管衣服皱不皱,口红晕不晕。
玄陈是在临近十二点回来的,一身酒气。
北夏不想跟他说话,但又架不住心软,还是给他煮了一盅醒酒汤。
玄陈喝过酒,平时清澈的眼眸覆满勾引,低低的嗓音蛊惑十个北夏不在话下。
北夏把汤端给他,让他自己喝。
玄陈不接,弯着左边唇角,望着北夏。
北夏把汤放在桌上,“不喝拉倒。今晚别跟我睡。”
话说完,她扭头就走。
玄陈即使是醉酒的状态,反应也不慢,一把把她抄进怀里。
北夏没他力气大,他一拽,她重心就偏了,人摔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被他长手长脚锁住。他鼻息是梅花酒的香气,尽数打在北夏颈间,叫她一阵颤栗。
玄陈哑哑的,“北夏。”
北夏心跳被他致命一声提到嗓子眼,“嗯。”
玄陈手在她腰上肆意妄为的游走,“我跟教我做鸡的姐姐,没有关系。”
突如其来的解释……北夏又应一声,“嗯。”
玄陈在她颈窝蹭蹭,“晚归是在完成你交给我的作业。”
北夏才不信,“嗯。”
玄陈舌尖轻轻扫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