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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着她身下花穴的攻势更趋猛烈,
猛到了童即使已经伸出了手去试图要阻止他的狂浪,却还是只能一次次的由她的身上,连同他们在律动间所产生的汗水朝四处飞溅开来。
下处愈来愈酸麻的疼痛感,男人不停在她花穴插入抽出;身体在不停的被摇晃后下的晃动造成的晕眩感,此时上官开阳一边继续插弄着童那已经泌出了爱液的小穴,一边恶劣的空出了他的单手,放在她圆润的胸前,开始轮流揉捏、旋转、兜弄那两粒成熟的花蕊,上下两处都被如此恶意的戏弄,童发出了细微又无助的痛苦哀鸣。
夜正深,大床上,两具交欢的身子似乎不还知疲倦的交缠着…………
19.欲蛊
不管这世间的人类与万物是如合的变化着。时间依然坚持故我的持续着以他自己的步调在这世道运行着。
女性忽高忽低的吟叫及男性兴奋的粗吼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回响在这个空洞的黑色房间里,在上官开阳似乎永不疲倦的操弄下,童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刚开始,她还会试图抵抗上官开阳对她奸辱后抵在她子宫深处的射出的男性液,但是情场老手的上官开阳总是很轻易的挑弄赏玩起她的肉体,脖子以下的肌肤已是一片青紫瘀痕;两粒沾染着浓浓情欲欲色已怒挺到几乎要爆裂开来的红艳玫果;花穴内时而温柔的轻戳;时而厚重的狂刺以及时而缓慢的轻抽最后再加上粗蛮的重捣- -
对于性事仍十分生嫩的童,根本就无法适应上官开阳娴熟的性爱技巧,被上官开阳压到发麻的大腿呈大字型的张开,一摊又一摊男女交欢中溢出的白液大块大块的洒满床单的大小角落,大大盛开的花唇因为长时间遭到男性硕大欲棒的插入,两旁原本浅粉乾净的媚肉已成为一朵淫秽不堪的红艳血玫,在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上,上官开阳每次都将液捐滴不漏的射入童娇美的蜜穴内,让她乖乖承受他灼热又肮葬的液,几次下来,童心里再不情愿,但再也受不了被男性肉棒一次又一次毫无节制插入玩弄造成剧痛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接受上官开阳的插在花穴里硕长阳物,已经被扩张到极致的花穴缓缓的绞紧它,想要藉此硬逼着它放慢抽刺的速度- -
上官开阳又再一次的液射入她的体内,他趴在童娇弱的身子上,感受着她和他一样跳得的剧烈的心跳声,他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笑意,似呼女人此刻和他跳得一样剧烈的心跳声,便等同于他与她不止身体结合了,连心都相溶了,看着童白净却气弱犹丝的脸,上官开阳忍不住爱怜的吻吻她泛着微微湿汗洁净的额头,他还没有完全泄出来,但眼下这个初次承他欢爱的小女人却已经是再也应付不了他的索求,他深邃的蓝眸盯着童,然后缓缓的抽离她的身子,刚从花穴男根仍呈现怒挺的状态就像还未在女人的体内射出一样阳刚争气得很,似乎刚刚的对女体的抽插都发泄只是昙花一现。
上官开阳裸身下床,走了不远处一座放满典藏名酒的酒柜立定,然后敝眼仔细的沉思了一会儿,良久,才像是完全下定决心般的,上官开阳伸出手朝正中央移动了一瓶红酒,然后按下了放置在酒瓶下里面一个小小椭圆形状的红色按钮,紧接着酒柜缓缓自动的从两旁分开,正中央出现了一个玻璃柜,而柜内则放置了一瓶装着小小的透明小瓶,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深蓝液体,上官开阳伸出手拿下了它,然后再将机关回复到原先的寻常酒柜模样,接着再度回到了大床上。
「以后,我的命,是你的,而你的人,此生都离不开我!」上官开阳打开了瓶盖,抬起了童的脸庞,对着她说了意味深长的这麽一句话后,然后喝光了瓶子的液体,俯身吻住了童,分开她已经没有力气的软绵大腿,再一次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
童嫩白的身子再次随着上官开阳的插入而摇摆,体内的每一处媚肉都似乎在抗议被使用过度般叫嚣的奋力绞紧了那带着全然恶意入侵的棍棒,上官开阳奋力在童的身子再抽动了几下后,在快要射的同时,将肉棒抽出,然后欺到了童的胸前,半跪在她的两肩,大掌微拉开她的下巴,将男性的肉棒强硬的塞入童的嘴中,然后射出…………
清澈大量的液争先恐后的射入童的嘴内,没有意识的童本能却将嘴里的男性液吞咽了进去,然后,原先昏迷的身体似乎有了小小的变化,身体仍然白皙;乳头依然娇红;花穴依然鲜艳,但童清秀的脸庞似乎有什麽说不出来的不同了,上官开阳浮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刚对自己及童下了上官家祖传的欲蛊,也让童吞下了自己的液,此后,只要他轻轻或稍微去触碰或抚摸童身体的任何一部位,童身体里蛊液马上会回应他的索求,而这欲蛊也足够让童满足他对她的需求,长则半月,短则五天,童必须和他做上一次,得到他的液才能平复身体的欲求,否则,她会激渴而死,而他,这个施蛊者,也会血竭尽而死………….
事情在毫无预料下走到了这一步,他终究是只能得到肉体的她,以这样卑鄙不堪的羞辱方式来得到她。
「真,救我……….」像是已经预见了未来的悲惨命运,即使童人仍在昏迷之中,再一次的他出自于本能意识的从嘴里吐出了齐真河的名字,随着她嘴里的名字说出了口之后,小巧的泪痕缓缓的从她眼角流落………
20.调教(三章合并)
男女的激烈交欢仍在持续着,不过这次由床上转战到了水气氢匐的温热浴室里,在约可容纳十来人的小型浴池里,上官开阳让童背靠着浴池的一角,让她双腿大张的交叉环绕上他的健腰,硬挺的硕长紧紧的镶嵌在她的私花,维持稳定频率的一下又一下牢牢的撞击她。
童眼前一片雾气迷朦,原先还万分不愿的肉体及意志,此刻却仅剩意志仍清醒的做着不屈服的挣扎,而身体,却已经习惯、不,应该说是已经开始懂得回应上官开阳对自己那几乎永不休止的侵犯,绵软的肉体;娇柔的四肢;艳红的双颊;挺立的蓓蕾;湿滑的花穴,再再都显示她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身心都不依顺的童了。
男人已经彻底的利用了他先天上的所有优势,不管是他的体力还是他正施加在童身上的性爱技巧与方式,再搭配上他自身熟悉的地理环境内,几乎就在才一沾上了童的身体,就如那已经正在花蕊上采蜜的雄蜂,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那泛着诱人香蜜的芬兰花圃,不将这花圃内的每一滴花蜜吸乾采尽绝不离开。
上官开阳利用温暖浴池的水中的浮力,在水中和童做爱完全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