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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饱满;肩膀硬实;背部宽窄、四肢修长;腰部到臀骨的线条更是好看,若是穿上使下半身线条较为明显的紧身裤,在行走间,远远一看,竟如同女人无意摆动的小臀般的丰姿万种。
若不将他的年纪明明白白的瘫在台面上,凤泰犹如刚达而立年的美青年。
凤泰没有遗传到凤家人一贯独有的偏女相气的俊美,他的相貌在一票凤家人的眼里算是较为阳刚,但并没有粗犷到令人心生厌恶的地步,即使他此刻正微沉着一张俊脸。
凤泰一边用毛巾擦着仍显得半湿的头发,一边低眉沉思,他刚刚又去巡视了齐真河及童的状况,而后者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魔掌,即使有些肉眼能辨别的伤痕仍显得可怖,但和刚见到她的惨况一比,后者似乎正在慢慢复原中,但前者的状况却十分令他担忧。
齐真河的心音数和心搏值都有明显的落差,尤以在血流冲击到已关闭的大动脉瓣和肺动脉瓣时所发出的声音的第二心音不但音调偏高、持续时间较长、~秒。第二心音只出现在心室舒张期间,且也代表这是心室开始正常舒张的标志,因为这表示由动脉瓣(台湾称 半月瓣 )关闭 等形成,但齐真河目前心脏的状况却显现出他的动脉瓣的关闭状况出了问题- -
而这本不该发生的,至少不该在他千般求证再万般确定的动刀状态下发生,除非,是原先给真河的那颗心脏,早就有了问题- -
耳边的湿润感突然使得凤泰由刚刚的迷思迅速回过神来,女性彤体的馨香在他的鼻间飘散,然后扩散到整个空气之中,被女人的纤手环拥着然后舔吮耳垂的凤泰忍不住暗骂自己的大意,他当然知道是谁在对他做出这种越轨的举动,而敢如此亲近他的女人的,从头到尾也就只有一个桃嫔而已。
桃嫔的确在凤泰正在为齐真河的状况忧虑放下了平日训练有佳的警戒之心的时后,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坐卧的床边,对他做出只有枕畔间的情人才会做出的暧昧举动!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快回到秘道里去!」凤泰几乎是咬着牙关生硬的下令要桃嫔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将人救了出来,现在,该换你听我的话了!」
桃嫔没有一如以往的柔顺,她只是更加的环紧了这个她自知晓情事起便已倾心爱恋的男人,用着女性最绵软的部位拼命的去挤压男人宽广得似乎可以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的硬实背部。
在凤泰的脑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同时,桃嫔的双手板过了他的脸,惊慌讶异的男性眼眸对上了满含春情的女性水眸,凤泰的嘴唇才刚要蠕动说些什麽时,桃嫔已经主动的将自己的唇吻住了他。
凤泰大张着双眼,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讶异,对于桃嫔,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儿,不,现在应该是女人的主动,桃嫔甚至比他还知道该如何接吻,舌尖与舌尖的交缠碰触;口水与口水间的流动吞咽;桃嫔的舌头甚至贪婪的、迫切的、激渴的去扫过他口腔内的某一处,甚至好几次都抵住他的喉管搔刮着- -
这完全不是凤泰所熟识的桃嫔,唇与唇的亲吻;肌肤与肌肤间的磨擦都已经不能再满足桃嫔的渴求,为了这一刻,她自晓事起,便一直苦苦等待,但眼底始终只有齐真河的凤泰,不是刻意忽略便是无视她的表示,一直忍耐一直等待,然后始终不停的重复这样的循环,总觉得再不做出更强烈一点的举动来,她便会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
于是,她终于决定今夜要让凤泰再也不能躲避,再也不能无视她对他的爱意,是的,她爱他,以生命在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即使她下了地狱都不会安息,她激渴的吻着;狂乱的摸着,素手不经意的碰了凤泰围着下半身的浴巾,然后随及用力的去拉扯它!
而也因为这拉扯的动作,使得原先人还沉陷在浑吨中的凤泰终于恢复了些微神智,看着桃嫔如此狂乱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微微一动,然后随及暗斥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试图要推开已经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的桃嫔,才刚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燥热了起来,身躯也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有些无力,他有些惊诧的问:「桃嫔,你对我做了什麽?!」
「没有什麽,我只是放了一点点可以让我们的关系可以稍微改变的药物而已?!」
桃嫔极度美丽的瞳眸倒映在凤泰的眼底,在还来不及说什麽时,桃嫔放倒了他,更在凤泰渐倒下的时候,桃嫔轻轻脱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袍子。
袍子下一丝不挂的香艳泛着桃嫔特有的淡淡体香,完全赤裸成熟的女性身躯毫无半分隐藏掩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后在他的微微松松懈的凝视间,桃嫔的右手成功的脱下了凤泰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那条已经围不住男人下身的硬挺,还微微冒出了点点白液的白色浴巾。
桃嫔的右手抓着浴巾,双膝跪地,左手压在凤泰的右大腿处,和爬伏在凤泰微微分开的双腿互相配合移动着,如同猫咪般的一步步轻巧又灵敏的接近,而每一步又极尽缓慢在凤泰光裸的下半身万般挑逗着,时而高时而低,好几次,桃嫔胸前那敏感的红点还会刻意的去碰触凤泰的腿部。
凤泰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压抑又闷声的低喘,是鼓舞桃嫔继续的良药,桃嫔微微的笑着,这是她朝思梦想不着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如今,终于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
以后,她会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桃嫔终于在凤泰那已经因为欲望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绵柔的双乳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 ─
融合着着迷与虔诚的目光,桃嫔静静凝视着凤泰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微微专属于他的男性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股专属于他的华之气急切的吸了进去,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
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色欲挑逗中崩溃理智,他俊颜紧皱;牙根紧咬;四肢僵直;肌肉奋张着,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欲望的融合而全然开启,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不去把桃嫔这双该死的的手跟她那纤细的脖子给硬生生扭断折断。
活了将近四十个年头,凤泰并非对床事性爱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虽然深爱着早逝的凤鸣青,但他也有着纯男性的肉体欲望,即使他将大半的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