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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的功夫,为她们按摩奶子。如今姑娘们还小,受不得太多阳气,你们只可用手摸,万万不能用嘴吸。要是有谁胆敢不听话,我就去了他的孽根,直接送他到宫里寻大富贵去!”
冷戾的目光从少年们身上一一扫过,云菱厉声问道:“可都记住了?”
少年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记住了!”
云菱点点头,“好了,按摩的时候也不短了,你们记住这推捻按揉的手法,每天半个时辰,不可松懈!”
“接下来,我让你们先玩上一会,你们哪一对最先赢了,就能得个好头。”
雪凝性子急,听了这话就问道:“不知妈妈想要我们玩什么?还有那头又是什么好东西?”
“头是我们临香阁新盖好的绣楼。那院子里的景致,屋中的摆设铺陈,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赢了的那一对今儿个就能住进去。”
话音一落,立刻响起一阵抽气声,底下的孩子们禁不住窃窃私语。
竟是那新盖的绣楼么?那不是要给花魁住的么,怎么会便宜到他们头上来?
这倒真是个好头!
“至于玩法……”云菱停了一会,待到把他们的胃口都吊足了,才笑眯眯地说:“你们几个小子按我说的法子去玩她们的小穴,哪个丫头先泄了身子,就算是赢!”
比赛玩弄小穴
云菱走到最前面,站在崔姝莹与雪凝的矮床之间,“小穴最是娇嫩,要想女人得了趣味,开始时动作一定要轻柔,万万不可冒失!”
小姑娘们全都仰面朝天,按照云菱的话分两腿儿,露出尚未长出绒毛的小穴来。她们有的羞愤欲死,小脸通红,两眼含泪;有的已是心如死灰,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菱看着她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样不经事,往后也成不了气候,莫说是靠她们赚银子,只要不将这几年的饭钱赔进去就是好的。
雪凝这丫头倒还不错,真像是个天生的小婊子。虽说也羞,却羞得不惹人厌烦,一双杏眼欲拒还迎的,最合那些老男人的胃口。
至于崔姝莹……
“承安哥哥,你别老是这样瞧着我呀,那地方怪难看的!”
承安看得入了迷,想也不想的说:“怎么会呢?崔姝莹的小穴儿长得可爱极了,唇儿肉嘟嘟的,又白又嫩,只是看着都嫌不够呢!”
“你、你怎么总说这种羞人的话呢?这里还有不少人在,也不怕他们听了去么?”
十张矮床全都相距不远,崔姝莹总觉得还有旁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羞臊之中又掺杂着几分厌恶,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身子!
对于此事,不仅她不愿,承安比她更为不愿。
艰难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承安回过头去扫视屋中众人,几个暗中窥探的少年见他看来立刻吓得缩回了头,生怕被他记恨上。
崔姝莹不知他们为何这样怕他,在她看来,承安哥哥是个再好不过的人,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不过能够断绝别人的目光也是一件好事,她纵然不明白,却也心安理得的受了。
有人宠着护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她从小就没有过如此被人珍视过,此时自然抗拒不了。
“姝莹!”承安将她从沉思中唤醒,小声问道:“你可想要那头?”
崔姝莹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屋子就比家中好了太多,不敢再去奢求,只是若能和你住在一处……倒是好的!”
承安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想要喽?”
“不是不是!”崔姝莹怕他误会自己口是心非,急忙辩解,“我不在乎那绣楼,只是想跟承安哥哥在一处。”说完还怕他不信,又加了一句:“真的!”
“急什么,我没说不信你!”承安曲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过我更贪心一些,既想同你在一处,也想让你过得更好些。”
他俯下身子,将她整个人虚虚压在身下,少年的身形并不壮硕,却让崔姝莹感到了极大的压迫,小心脏再次狂跳不止。
承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激起一阵战栗,“还请妹妹不要怪我孟浪,让哥哥早些把你伺候爽利了才好!”
“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别人可都开始了!”云菱出声提醒,心中也是颇为无奈。
明明是那么个男人的种,怎么反倒成了个痴情的?
侍花堂内已经是一片春色,小姑娘们个个袒露着白花花的身子,被那些少年们玩弄着小穴,不论是羞愤的还是麻木的,此时都被玩得颤抖不止。承安自然不肯落后于人,在崔姝莹的小穴上轻轻爱抚一番,便用指尖挑开了那道紧闭的肉缝。
“唔……轻些……承安哥哥……你轻些呀……”
她才刚刚泄过不久,小穴上还带着方才的春水,嫩肉也还是敏感的时候,再次被他触碰就不了极为易感,连手指在穴上游走的路线都格外清晰。
“可是,我没用什么力气呀!”承安心头一跳,生怕把她弄疼了。想起她喜爱被玩弄肉核,便用指尖拨开花唇,轻轻点弄那颗小珠子,“这样可舒服些?”
在他吸吮小核时泄身夺魁
小肉核被人轻柔抚触的滋味美得令她沉醉,“舒服……嗯……承安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承安语紧紧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姝莹的穴儿好小,水儿都流了不少,再让哥哥喝上两口可好?”
“不成……这么多人瞧着呢……你莫要……啊……”崔姝莹尖叫一声绷紧了身子。
承安哥哥是坏人,怎么又去亲那种地方?也不管还有这么些人在一处,可是他舔得好美,穴儿痒痒的,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妈妈,他们这样也成?没听说过还可以用嘴的!”子衿一直留意着承安与崔姝莹,见此立刻发难。
云菱不以为然地说:“这场比赛不只是看姑娘们的身子有多敏感,也看得是你们伺候人的手段!你们将来都是要在南馆里讨生活的,虽说男女有别,可说到底也是大同小异。正所谓艺多不压身,你们会的手段多一些,总是有利无害的。”
“如此说来,便是可以喽?”子衿似笑非笑地看着雪凝。
雪凝总是有意与崔姝莹攀比,此时更是骚浪万分,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子衿哥哥莫要停呀……雪凝的小穴叫哥哥玩得……可爽利呢……嗯……再来嘛……玩我的小骚穴呀……把我玩的骚水直流……才好呢……”
“瞧你骚的,就这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