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几度,情深处处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李馥云诞下一子,母子平安。
拓跋蔚父子心急火燎的等待到胎儿落地,便急匆匆的去看李馥云,两人守在旁边柔声陪她说了两句话,看着她力竭之后沉沉睡去,这才去看那刚出生的小家伙。
因为孩子太小,他们父子也不敢上手去抱,只在一旁看着。
拓跋锐瞧了半晌,纳闷地说:“怎么长得这样丑,像个红皮猴子似的!”
拓跋蔚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刚出生时也是这副模样,过些日子长开了就好。”
“哦,原来是长得像我!”拓跋锐故作恍然大悟,所说的话却是意味深长。
拓跋蔚伸出一根手指轻触婴儿的小手,状似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是你弟弟,与你长得相像也是正常!”
父子二人视线交汇,又旋即错开,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有过一般。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便是三个月过去,小皇子过了百日,拓跋蔚对其珍爱非常,单名取了一个琛字,意为珍宝。
这日晚间,拓跋锐早早处理完了政事跑来与李馥云缠绵,他扒光了李馥云的衣裳,趴在她胸前吸吮浓稠乳汁,甘美的奶水大股大股的流入拓跋锐口中,李馥云怕他喝光了,强忍着酥爽的快意劝道:“你少喝些……总要给琛儿留一点呀……”
“他又不是没有娘奶,何必来跟我抢?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偏向他,只有我是个多出来招人烦的!”拓跋锐含住奶头轻轻一咬,又是一道奶水直接喷入他的口中。
李馥云被他搓磨的无可奈何,琛儿出生之后,她难多多看顾,拓跋蔚虽说也是有些酸兮兮的,可他终归碍着身份不曾明说,只有拓跋锐变本加厉的腻在她身边,倒比之前要得更狠了。
“我想你还来不及……哪里就会烦你了……呀……你轻着些……奶头让你嘬得好疼……”
一番胡搅蛮缠下来,李馥云果然不再拦着他吸吮奶水,拓跋锐得逞之后二话不说的把那粗长肉枪入了进去,压着李馥云飞快的抽插起来。
“啊……好深……别这样大力的操骚芯呀……”
生产过后,李馥云的身子更加敏感,只要是被大鸡巴入了进去,酸痒的快意就会遍布全身。花唇裹着淫汁将大鸡巴紧紧绞住,不仅让拓跋锐欲罢不能,也给她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听着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的响,她的欲火也在渐渐攀升。
“琛儿都生了,你这小怎么还是这样紧?”
红胀的大鸡巴在小嫩紧致的包裹中力抽插,粗长硕大的肉枪在拓跋锐的大力挺操下全部捣了进去,大龟头凶狠的戳开宫口在小子宫里旋转碾压,在她体内激起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李馥云躺在拓跋锐身下摇头浪叫,很快就被大鸡巴操到了极乐。
拓跋锐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李馥云还在高潮之中没有力气起伏套弄,突然身后一热,拓跋蔚不知何时也上了大床,一言不发的将大鸡巴顶入后穴。
“啊……陛下好坏……怎么不说一声就入进来了……你们慢着些……哦……不要顶骚芯呀……”
两根粗长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夯操,哪怕他们已经多次三人同欢,李馥云还是如同最初一般敏感。
他们父子配合得极为默契,不是同出同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狠操浪肉;就是你进我退,轮流蹂躏着脆弱的花芯,李馥云禁不住这样强势的征服,十余抽之后就到了高潮。
“我又泄了……啊……好深……大鸡巴把云儿操得好舒服……”
李馥云被拓跋蔚父子夹在中间,眉心紧蹙,红着小脸浪叫出声,阴喷发而出打湿了三人的身子,浓白的乳汁也在极乐之中连连喷发,凝白汁水四处喷渐。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馥云也被他们父子宠上了天,除了葵水来时能够休息几日,平常总是不得空闲。她的身子也在他们的疼爱下越发妖娆诱人,更令他们魂牵梦绕。
三年后,拓跋蔚禅位于拓跋锐,转过年来,李馥云又为拓跋锐诞下一子,南朝闻讯后派了使臣前来,拓跋锐得志意满的接待使团,趁此时机立李馥云为后,立小皇子为太子。
南朝在李馥云的有意斡旋之下得以休养生息,如今亦是不可小觑,北朝百官因此不也好再提子贵母死一事,若是真的处死了李馥云,南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是以一之时间竟是无人敢去提出异议。
李馥云一直以来总是谋求南北两朝共利共荣,如今也算是种善因而得善果。
她的一生经历三代帝王,膝下还有两子一女,直至七十二岁才子孙的簇拥中含笑逝去。原本征战不断的南北两朝因她的有意维护得以休养生息,两国之间许久不见刀兵,百姓也如她所愿那般安居乐业。
拓跋锐在李馥云薨逝后痛彻心扉,规划好身后之事也随她而去,终其一生未有别的妃嫔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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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到这里也算是完结了,拓跋鸣的死虐到了不少妹子,大肉团子会吸取教训,以后绝不再犯这种错误。
晚上开新篇,这次会是个和以往都不太一样的女主,希望亲爱的小天使们继续给我支持和鼓励呀,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