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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谨锋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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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纪香果在他身下到达极乐,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滴滴泪珠,娇媚的模样真是要把厉谨锋的心都融化了.

他贪婪地看着她,吻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想要说些甜言蜜语,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让他又一次嫌弃自己的笨嘴拙舌.

高潮来的太过猛烈,纪香果已经不省人事,哪怕是厉谨锋为她擦洗身子都没有醒来.

昨天几乎就是一夜没睡,今天胡思乱想了一上午,又被厉谨锋压着要了个够,纪香果累极了,呼呼的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渐暗才被一阵饭香勾得醒了过来.

厉谨锋把饭菜端上桌,难得的露出一副局促的样子来,纪香果不明所以地坐到桌边一看,发现桌上摆着两荦两素四道菜,就抬头问道:"谨锋,这是你做的?""是."厉谨锋点点头,盛了一碗白米饭递到纪香果手上,也不敢抬眼看她,"我做的不好,你别嫌弃."这是……害羞了?

纪香果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想不到他还有害羞的时候呢!

夹了一片肉片放进嘴里,她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滴在桌子上.

厉谨锋吓坏了,他做的菜竟然这么难吃,都把他的小香果吃哭了!

他赶紧给她抹去眼泪,"别吃了,我去镇上给你买些能入口的回来,你等等.""别去!"纪香果一把拉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想要把眼中的泪水压下去,"饭菜挺好的,是我想多了,你别走.""怎么了?"厉谨锋坐在纪香果身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纪香果抹着眼泪,"自从我娘病倒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做饭给我吃了,今天还是头一次……"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又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厉谨锋听得心疼,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背,"别哭,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他太温柔,以至于以前那些难受的事都一股脑冲进脑海.

纪香果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似乎是要把这些年受过委屈都变成眼泪哭出来.她哭了多久,厉谨锋就不厌其烦的哄了多久,直到她终于哭够了,两人才继续吃晚饭.

看着她哭,厉谨锋的心也跟着拧成了一团,她不哭了也没有放手,非要抱着她,看着她一口口的把饭吃完才放心.

纪香果想起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就羞的难受,只顾闷头吃饭.

饭菜味道的确不算太好,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两盘素菜有一个没熟透,另一个却是有些焦了.可是纪香果吃的很香,大概有十来年了吧,这是她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

当天晚上,厉谨锋怕累到她,咬牙不去理会两腿间那根硬挺的东西,纪香果没过多久再次陷入沉睡,并不知道厉谨锋痴痴地看了她许久.

第二天一早,纪香果被厉谨锋带着去镇上采买东西,他似乎并不拿银子当回事,只要她盯着一件东西看,他就要买回来.纪香果看不得他这样花钱,紧拦慢拦的还是让他买了不少东西,鱼肉青菜自然是不用说,成衣布料也买了不少,甚至还有一包香甜的桂花糖.

此时纪香果站在水粉铺子里,回头看着背向大门的厉谨锋.因为铺子里面都是女眷,他为了避嫌没有进来,纪香果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刚进门时还有些忐忑,可是一看到厉谨锋挺拔的背影,那些忐忑就烟消云散了.

有他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店小二是个能说会道的,纪香果在他的建议下要了一盒胭脂和一块眉黛,东西不多也不贵,可她大概是穷惯了,总觉得这两样东西已经是很贵了.

拎着东西走出胭脂铺,纪香果在门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厉谨锋的影子,她又在街上找了许久,最后只能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街头.

谨锋去哪了?

该不会是嫌她累赘,不要她了吧?

这个念头把她压的喘不过气,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眼花,她站在街边摇摇欲坠,突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托住了她的手肘,"你没事吧?"虚惊一场竞风流(纯肉np全h)虚惊一场

纪香果慢慢地回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青衫.

她没见过那样好的料子,柔软细密,还有祥云状的暗纹,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不算显眼,却自带一种令人高攀不起的华贵.

纪香果抬起头,目光从那人的胸口移到咽喉,再到脸庞,四目相对时,那人皱了皱眉.

"你……"

"我没事,多谢这位公子."

这是一个年轻俊俏的男人,纪香果只看一眼就低下了头,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俊俏公子及时放手,他似乎想要转身离去,只是动了一下之后又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可是与家人走散了?不如我把书童留下,陪你一起等?"这位公子似乎是个好人,他为了避嫌,不方便留下,所以想要留下书童帮她,不过纪香果没有承他的情,"多谢公子好意,只是不敢劳烦公子,我家夫君或许有事,再过不久就该回来了.""如此,也好."公子转身离开,走出百余步才回过头,远远的看着纪香果.

一个十来岁的小书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二公子,您上哪去了,小的找了您半天呢!咦,您在看什么?""没什么."公子又看了纪香果一眼,可惜街上人来人往,已经看不太真切.

"二公子,咱们快走吧,小篆都要饿死了!"

公子摇了摇头,随手在书童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走,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一路上只会喊饿!"另一边,纪香果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水粉铺的门口,方才的慌张已经过去,她仔细想了想,厉谨锋对她那么好,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的把她一个人扔在闹市街头,所以她哪也不能去,只要呆在这里,他就会回来找她.

她擦干眼泪,双眼不停在街上搜寻,两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她想见的人.

厉谨锋身材高大,在人群之中极为显眼,纪香果拔腿朝他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对不起,等急了吧."

厉谨锋被她撞的向后退了一步,想不到她个子不大,力气倒是不小.

纪香果靠在他胸口默默摇头,回来就好,只要他回来找她,她就不怕等.

她总是这样乖巧,厉谨锋看得又是喜爱又是心疼,赶紧解释他离开的原因.

刚才他看到猴三鬼鬼祟祟的站在不远处窥探,厉谨锋怕他又憋着坏要来算计香果,索性先下手为强,把他抓到一条死胡同里揍了一顿.猴三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两拳下去就嚎着说再也不敢来恶心香果,厉谨锋这才手赶了回来.

纪香果听后止了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是你不要我了."厉谨锋望着她的双眼,郑重承诺:"不会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段有惊无险的波折过去,小夫妻又欢欢喜喜的回了家,厉谨锋怕他的小香果这一路上累到,特意买了些现成的吃食,回家热一热就能吃,所以纪香果又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只可惜好容易养足的力气,到了晚上又被厉谨锋折腾没了.

不管弄上多久,他好像都不会累,纪香果泄过几次已经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厉谨锋还能是神奕奕为她擦洗干净.

临睡前纪香果躺在他怀里纳闷: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第二天一早,厉谨锋没等纪香果醒来,就悄悄的离了家.他背着长弓上了山,一个时辰之后猎回一只梅花鹿.

这可是好东西,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浪,尤其是鹿茸更能卖个好价钱.

以前他从不在乎银子,否则也不会把钱都交到弟弟手里,只是自从成了家,他就觉出银子的好来了.

他手里还有些散碎的银子,把这梅花鹿卖了应该也够盖上两间大房了,那封信前天才送出去,等到老二回来少说也要一个月,有这个功夫,新房都快盖好了.

哪怕是能够早一天也好,厉谨锋已经不想让他的小香果住那破土屋了.

他扛着梅花鹿回了村子,走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大哥!"弟弟回家了竞风流(纯肉np全h)弟弟回家了

厉谨锋扛着梅花鹿转过身,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厉谨瑜也是一愣,"大哥知道我要回来?""我给你写了封信,前天刚送出去."

"我前天晚上就到镇上了,并没有到信啊."

兄弟两个这才知道事情出了些差子,不过厉谨瑜回来的也是时候,他们笑谈几句继续往家走,书童小篆蹦蹦哒哒的跟在两人身后,"大公子,这鹿是您刚打的么,真大呀?"厉谨锋笑道:"在这里不许叫大公子,就叫大伯吧!"小篆看看厉家兄弟,皱着眉头说:"这藏藏掖掖的是要干什么呢?二公子也是,好好的衣裳不穿,非要换了一身破布回来.""我们自然有我们的道理,还用不着你这小东西来操心!"厉谨瑜曲指在小篆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记住,只要是在这村子里,他是大伯,我是二伯,不许再叫公子了,叫错一回就扣一顿饭!""别扣我的饭呀,我记着还不行吗?"一听扣饭,小篆立刻哀嚎一声,再也不敢多嘴.

厉谨锋看了弟弟一眼,说:"我之所以会给你写信,是因为……我成亲了."厉谨瑜脚步一顿,"已经洞房了?""是."厉谨锋抬头望着远处,"连家庄的糟心事已经历时好几百年了,是不是也该有个破解的法子了?""没有."厉谨瑜叹了口气,"我返乡之前恰巧遇见一位高人,乃是国师的师弟,我求他算过,他说这事的的确确就是天罚,除非那些死去的女子怨气消散,否则就破不了."厉谨锋一阵沉默,厉谨瑜看着他笑道:"怎么?大哥这是舍不得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这样倾心?"没有缘由的,厉谨瑜突然想起昨天在街头遇到的那个小妇人.

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有些面熟,见她眼含泪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必须要去帮她.可是真的到了她的身边,才发觉此举太过唐突,反倒把她吓的不敢抬头.

她小小的个子,低头站在他身边,露出一截细白细白的颈子来,莫明的有些可爱,看得他心头乱跳,只好转身离开.

"谨瑜?想什么呢?"

"什么?"厉谨瑜被大哥从沉思中唤醒,苦笑摇头,"也亏得大哥能找到一个愿意嫁进来的,你刚才说起想要找到破解之法,应该也是对她动了真心吧?""说起来,这事也是怪我."厉谨锋把这些天来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包括他一开始并没有说明还有一个弟弟,以及纪香果知道后的震惊与不愿.

"是个不错的姑娘,她要是痛痛快快就认了共妻之事,我反而要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了."厉谨锋眉头一皱,"这叫什么话,香果是个好姑娘,不许胡说!""大哥尽管放心,你们两情相悦,我自然不会去讨人嫌."厉谨瑜说的是实话,他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更何况自从见过那位姑娘以后,她的样子总是不断浮现在眼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就是见了一面,说了两句话罢了,而且她还嫁了人,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兄弟两个带着小篆走到了自家门前,厉谨锋率先走进院子,扑通一声把梅花鹿扔到地上,就听到纪香果软软的叫了一声,"谨锋,你回来了!"她跑到厉谨锋面前,扑到他怀里撒娇,"我一醒来你就不在家里了,下次出门和我说一声好不好?""好,都听你的."厉谨锋抱着他的小媳妇一个劲的点头,他的香果这么好,别说是一句话,就是他的命都能给她.

"二、二伯,这里就是你家吗?"

听到有人说话,纪香果赶紧从厉谨锋的怀里挣了出来,一看到站在后面的那个俊俏男人,惊讶地问:"谨锋,你与这位公子认识?"厉谨锋问:"什么意思?"厉谨瑜问:"怎么是你?"

小剧场:

厉谨瑜:后妈,让我立这种flag有意思么?

亲妈:可好玩了!

厉家兄弟的往事竞风流(纯肉np全h)

厉家兄弟的往事

纪香果把在镇上遇到厉谨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厉谨锋,弄清楚彼此的身份之后,一家人走进屋子里对面而坐,纪香果坐在厉谨锋身边,低头捏弄着衣角.

厉谨瑜似笑非笑,觉得这事分外荒唐.

他长到二十岁,突然就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上了心,本来已经不敢多想,甚至因为她不愿搅进连家庄共妻的习俗里去,结果回家一看才知道,她竟然本就应该是他的妻子.

如果是她的话,似乎倒也不错.

原来她叫香果.

屋里坐着的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厉谨锋皱眉想着什么,纪香果局促地坐在他身边,厉谨瑜则是来回打量大哥和他们厉家的小媳妇.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纪香果猛地站起来,只说要去做饭,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厉家兄弟两个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也跑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厉谨锋问.

"父亲叫我来请你回去."厉谨瑜似乎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还当是脂粉香,也没有多想,"你走时他就舍不得,况且青州境内的乱匪割了一茬还有一茬,你也知道他信得过的人不多,我又不是领兵的料子,好些事都等着你回去料理呢."厉谨锋无奈地说:"只是这些事?如果没有别的麻烦,当初我也不会走了.""你走之后,若兰那丫头被父亲罚跪了三天祠堂,到现在还被关在屋里不许乱跑,你回去后也不必理她,照常行事就是了.""这事且容我想一想."话到这里就不必再多说,厉谨锋起身去帮纪香果做饭,只剩下厉谨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亲昵的说说笑笑.

吃过午饭之后,厉谨瑜就出去联络泥瓦匠,只说明日起家里要盖新房,一直拖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家.

因为厉家小屋的外间只有一张小床,小篆就被安顿在了同宗的叔婆家里,晚饭过后,兄弟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眼看时间不早,就各自休息了.

厉谨锋躺在床上,照例把纪香果揽在怀里,想了想,才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父母早亡,九岁那年又赶上大旱,村里家家都吃不上饱饭,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谨瑜跑到外面去寻条生路."那时他九岁,厉谨瑜也只有七岁,两个孩子在外流浪,只能依靠乞讨果腹,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一年后终于遇到一位好心人.

那人叫李兴言,是世家大族李氏的嫡系子弟,听闻他们的身世之后就把他们认作义子留在身边照顾,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又让他们入了族学,已经见惯人间冷暖的两个孩子对他感激涕零,相处时也和亲生父子没什么两样.

义父是个痴情人,与妻子相敬如宾,虽是世家大族出身,却没有侍妾通房,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多少人劝他纳妾,可他一直不为所动,最后说的烦了,便向所有人昭告厉家兄弟就同他的亲生儿子一样,往后可以继承他的家业.

李家人原本不愿,可是一来李兴言而立之年已经官至青州牧,前途不可限量,二来厉家兄弟也是极为出色,比许多李氏的孩子更有前景.李氏绵延数百年,个个都是人,掂量一番之后也不再多说,认下了他们兄弟两个.

说明前因之后,厉谨锋又说道:"父亲对我们兄弟有大恩,我若是不回去,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只是难为你要在家里等我些日子.""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纪香果不愿和他分开,眼巴巴地看着他.

厉谨锋一窘,"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的女儿想要嫁给我,可我只把她当妹妹看,说了几次她也不听,只好跑回来躲清静."纪香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回去之后还要带兵剿匪,不能把你带在身边,那个丫头又有些娇纵,我怕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会受欺负,所以还是在家里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接你过去比较好,你觉得呢?"连家庄的男人不论如何也不敢去沾别的女人,这一点上纪香果倒是放心的,虽然不想和厉谨锋分开,可是她也不愿去拖累他.

纪香果主动吻上厉谨锋的唇,"那你可要早些来接我."厉谨锋叹息一声把她压在身下,"放心,我会尽快回来."别舔小穴呀,谨瑜会听见的竞风流(纯肉np全h)别舔小穴呀,谨瑜会听见的"好,你要早些回来."

纪香果舍不得他离开,情动之下搂住厉谨锋的脖子吻了上去,娇软柔嫩的唇瓣印在厉谨锋唇上,带着一份令人沉醉的香气.

厉谨锋呼吸一滞,双臂骤然紧,长舌突入她的口中,挑逗侵占其中的每一寸柔软,"香果,等我.""唔……谨锋……"一只火热的大掌顺着小衣钻了进来,在她的肌肤上流连爱抚,最终一路攀上高耸乳峰.乳肉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纪香果除了有些羞涩,更多的竟然是安心.

他还在身边,他的心里也有她,这就是最令纪香果安心的.

缠吻之间,小衣很快就被厉谨锋脱了去,屋内一灯如豆,只有些许微薄的灯光昏昏黄黄的飘散着,各种都是灰蒙蒙的,只用纪香果白皙的肌肤成了厉谨锋眼中最明亮的景致.

只需一眼,就能让他热血沸腾.

只需一眼,就能让他记一辈子.

"香果,真美!"

小奶头突然被他含在嘴里,纪香果身子一颤,两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粗砺的黑发中.

她能感到他的舌尖正在绕着她的奶头打转,唇舌包裹着敏感的奶尖缠绵,酥酥痒痒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啊……谨锋……别……"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的脸蛋有些微红,"舒服的……嗯……就是太舒服了……我有些怕……"厉谨锋幽幽地盯着她,"怕什么?可是怕谨瑜听见?"纪香果恍惚一瞬,小脸突然红了个透.

对呀,谨瑜回来了,他就在外间睡着,要是听到了刚才那些羞人的动静可怎么好?

"不要了……谨锋……不要弄了……不能让他听见呀……"她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她忘了厉谨锋的身上到底流着厉家人的血,自家弟弟听着他疼爱小媳妇,不仅不会让他手,反而会更加令他激动.

"不用怕,他听不见的."

躺在外间的厉谨瑜冷哼一声,看了看腿间支起的下摆,头一次对大哥有了怨言.

他又不是个死的,怎么可能听不见!

"万一听见了……唔嗯……谨锋……"

纪香果微弱的反驳全被厉谨锋吞了下去,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得大开,光的小穴正对着狰狞性器.她不敢再出声了,今天的厉谨锋格外强势,她虽害羞,却又不可自拔的想要在他身下臣服.

谨锋这样急切,也是因为心里有她呀.

他的吻顺着嘴角一路绵延至小穴,光洁无毛的花唇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挤进肉缝来回挑逗嫩肉与小核,吧嗒吧嗒的舔穴声几乎要把纪香果羞死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厉谨锋.

穴儿一旦被他吸吮疼爱,她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滩水,只会乖乖听凭他的爱抚.

厉谨锋埋头舔吸小穴,把她溢出的春水全都吞了下去,还要赞叹的感慨一句,"好香!"纪香果咬着手指,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肉核突然被他用双唇抿住,酸痒的酥麻瞬间将她的坚持击溃,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啊……谨锋……别嘬那里……好痒……"

"可是我忍不住,香果,给了我吧."

厉谨锋知道他的小香果一定不会拒绝,有恃无恐地嘬弄着小肉核,外间的厉谨瑜不仅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就连吸吮小穴时发出的微微水声,和纪香果带着哭腔的低吟都一丝不落的钻进了他的耳朵.

这就是活生生的煎熬,里屋那个正在被大哥疼爱的小香果,本来也是他的媳妇!

"啊……谨锋……别舔了……我不成了……啊……"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吟叫从里屋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到了极乐,厉谨瑜合上双眼,紧握的双拳上青筋迸现.

厉谨瑜后悔了.

他不想再置身事外,他也想做她的男人!

在他的狠操中高潮喷尿竞风流(纯肉np全h)在他的狠操中高潮喷尿厉谨瑜翻身下床,几步就走到了里间的门前,正要推开房门,就听到厉谨锋含糊的声音,"我的香果,连水都这么甜."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厉谨瑜闷闷地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哥对她的好,他全都看在眼里,现在时间尚短,里面还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而且大哥明天就要走了,厉谨瑜既不想惹大哥光火,也不想太过急切吓坏了香果.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一声娇吟却飘进了他的耳朵,"谨锋……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啊……太大了……好胀呢……"娇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厉谨瑜僵在原地,他的两条腿像是成了别人的东西,直挺挺的杵在地上,纹丝不动.

纪香果并不知道让她又羞又臊的厉谨瑜就站在门外,她的小穴已经被厉谨锋那粗长的性器胀满,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敏感媚肉被硬挺的棒身碾压得又酸又麻,两条分在他腰间的长腿微微颤抖,那大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又粗又硬,还火烫火烫的,哪怕是被他入了好几次,一旦真的插进来,总是能让她的身子娇软无力.

她眉头紧皱,大口大口地喘息,厉谨锋看得心疼,一口口为她渡气.可是那根要命的大东西又开始作妖,它缓缓地退出去,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再次深入,每一寸媚肉都被他顶撞的又酸又痒,羞人的水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谨锋……啊……你轻些……太深了……"

"香果……你太紧了……"厉谨锋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他的小香果太过诱人,小穴里的嫩肉抓握极紧,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一样,让他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他的话一出口,纪香果就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这种话也太羞人了,他怎么好意思说?

纪香果隐约感到今天的厉谨锋有些不一样,他的兴致高昂的可怕,令她本能的想要退缩,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分离,她又舍不得了.

"谨锋……别说样羞人的话……我都依你就是了……啊……好深……""你真好,香果,我的香果!"厉谨锋的情欲被她撩拨到了极点,大鸡巴埋在她的小嫩穴里舒服得欲仙欲死,他含住一颗小奶头用力吸吮,大鸡巴飞快的在小穴里进出,好像不是这样疯狂的要她,就不足以宣泄对她的爱意和欲求.

两团诱人的乳肉在他的顶撞下不停摇颤,小奶头硬鼓鼓地挤在厉谨锋的唇舌之间,不论他怎样蹂躏,始终倔强地挺立着.

他的舌尖飞快弹动,吧嗒吧嗒的挑逗着她的奶头,纪香果听到这淫靡的声响忍不住夹紧了小穴.

她也动情了,虽然知道自己做为女子应该矜持一些,可她就是想要被他疼爱,骚痒躁动的小穴也是水润润的渴求着他的征服.

厉谨锋强健有力,每一下插入都狠辣到令她难以承受.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顶得飞起来,抽出时纪香果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大龟头再次进入时就会狠狠地捣中花芯,那种销魂极乐的滋味根本无法形容,纪香果被他操得承受不住,甚至忘了外间还有一个大活人,哭吟吟地叫了起来.

"救命……太快了……嗯……啊……我受不住……求你饶了我吧……"厉谨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漆黑的双眸里映满了她的媚态,"我舍不得放开你,别怕,把自己交给我."又是一计凶狠的插操,大龟头准而又准的撞上了花芯,纪香果尖叫一声绷直了双腿,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厉谨瑜在门外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香果,大哥是不是欺负你了?""没有……我没事……啊啊……"纪香果咬着牙答了一句,惊吓把她彻底推上了极点,一道金黄的水柱迅速喷出.

谨瑜还在门外,她就被谨锋操尿了!

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我忙得有点乱套了,昨天我还以为发了存稿,上班太忙也没空上来刷一下留言,睡觉前才发现昨天断更了,真是对不起等更的小天使们,我这脑子估计是快要不得了,今天晚上一定有二更,大家记得来看哈.

欢爱时有人旁听,羞臊中被操得昏死过去竞风流(纯肉np全h)欢爱时有人旁听,羞臊中被操得昏死过去"香果,你也舒服了,是不是?"

一听到弟弟问的那句话,厉谨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子肯定是改变主意了.

厉谨锋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小香果,可谨瑜到底是他的亲弟弟,连家庄的男人如果不能共妻,这一辈子就要孤独终老……厉谨锋的心里乱作一团,可惜现在着实不是什么思考的好时候,他只有把满腔的爱恋都化做澎湃欲火,卷起滔天的火光,将他与香果彻底吞没.

交合之处已是湿润非常,厉谨锋抱起还在极乐之中的纪香果翻了个身,让她四肢着地的趴在床沿上,自己则是站在床边,红胀坚挺的大鸡巴再次尽根插入.

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却,他一插进去就被那些还在抽搐的嫩肉紧紧绞住,一阵骚痒顺着马眼直冲尾椎,厉谨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把射之意压了一下去.

谨瑜还在门外听着,出于男人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就交代了!

他缓了缓,埋在纪香果体内的粗壮大再次开始抽插.他抽得快,顶得急,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一般,将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小嫩穴深处,立时把纪香果捣得闷哼一声.

厉谨锋爱极了他的小香果,无论是带着哭腔的低吟浅唱,还是羞怯隐忍的闷声娇哼,只要是她,什么样的反应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刻,属于厉家男人的狂乱血脉彻底觉醒,哪怕明知弟弟还在门外支着耳朵偷听,他也顾不得了.

扶着纪香果的肩让她抬起头,厉谨锋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要把脸埋起来,你怕他听见?"快感太过强烈,把纪香果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怯怯地望着他,犹带哀求之意.

她点点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鹿一般可怜娇柔的表情更加激发了厉谨锋的兽性,他卖力耸动臀部,粗长的大鸡巴更加激烈的操干着她的小穴,纪香果忍不住尖叫一声,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被他把着,怎么也逃不开.

纪香果小声哀求,"谨锋……嗯……求你别再弄了……已经被他听见了……啊……""放心吧,他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这话只是说的好听,其实厉谨锋心里清楚的很,弟弟已经二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会这么说,只是想要让纪香果安心而已.

可是,她怎么可能安心呢?

就算她尽力气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怎么也不敢出声,可是她的小穴已经被他操开了,羞人的水儿越流越多,随着他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还有她的屁股也被厉谨锋撞得啪啪直响,动静之大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门外的厉谨瑜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纪香果舍不得厉谨锋,她也想要得到他的疼爱,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自欺欺人的寄希望于厉谨瑜身上,希望他真的听不懂他们隔着一扇门,到底在做些什么羞人的事情.

她越是紧张,小嫩穴就绞得越紧,里面的媚肉也被加倍的顶撞摩擦,没过多久就又泄一次.厉谨锋被她吸得到了尽头,疯了似的连顶了几十抽,大鸡巴一捅到底,把滚烫的热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纪香果被大量浓烫得两眼翻白,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厉谨锋却把她死死按在身下,霸道地挟裹着她又一次登上顶峰,也险些把她操得背过气去.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算完,厉谨锋射过之后也舍不得把大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与她缠吻一番之后,纪香果惊讶地瞪大双眼,她感到体内的那杆长枪再次硬挺胀起.

她就这样又被厉谨锋操了好久,最后一次浓射入时,她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死过去,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一丝青蓝.

厉谨锋拥着她稍事歇息,眼看就要天光大亮,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等到拾好一切,看了看熟睡中的香果,还是不忍心把她叫醒,自己悄悄地出了门.

临走前厉谨锋翻来覆去的嘱咐弟弟,一定要好好照顾香果,不论如何也不许欺负她,否则等他回来一定饶了不了他.厉谨瑜本来就心虚,这时候也是听话的很,老老实实的全都应了,才把大哥送出门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阵急促的脚步声,纪香果一头扎进厉谨锋怀里,"你要早些回来!"今天我家又莫明其妙的停电了,从上午九点到晚上七点多,还好离二更还有段时间,我终于把这一章赶出来了.

最近真是各种不顺,宝宝心里苦!而且每次我想要发粪涂墙,抓紧码字的时候,总会出些奇奇怪怪的幺蛾子,难道是因为我平时太勤劳,所以老天爷想要让我多休息?

送情郎,盖新房竞风流(纯肉np全h)

送情郎,盖新房

厉谨锋拥着怀里的小媳妇,两条腿像是被灌满了铅一样,死沉死沉的,怎么也挪不动地方.

他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爱重香果,却也感念义父的恩情,所以他不但要去,还必须把事情办好.

夫妻二人心中都是有千般不舍,万分眷恋,厉谨锋告诉香果不要担心,等他到了地方就会写信回来,抬起她的下巴在红唇上印了一个吻,厉谨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纪香果也不敢追,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厉谨锋离开,泪水朦胧了视线,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她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

"放心吧,这一路上平安的很,大哥不会有事的."厉谨瑜看着她哭,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就像初见那日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以亲手为她拭去泪珠.

纪香果不习惯与厉谨锋之外的人这样亲昵,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自己抹了泪,小声说了声谢谢,扭头就往回走,厉谨瑜看着湿亮的指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到院子里时,厉谨瑜才指着摆在外间的大木盆问了一句:"香果,这是做什么用的?""是洗澡用的啊."纪香果理所那当然地说.

厉谨瑜问:"这么大的盆,你哪里弄得动?"

"我的确是弄不动,每天洗澡的时候都是谨锋忙里忙外的."一说起这事,纪香果又红了眼眶,谨锋才走,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厉谨瑜听后微微一笑,转而说起家里要盖新房的事情来.他在镇上请了人,一会就该到了,说话间就看到好几辆牛车载土石木料朝着他们家的院子驶了过来,纪香果看到那些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转身就躲回到屋里去了.

连家庄人口凋零,地广人稀,厉家边上就是一块现成的空地,厉谨瑜叫人从这里挖地基,继而与工头说起相关事宜.

纪香果躲在屋里望着窗外,对于厉谨瑜留下一事,她本来还有些别扭,可是看着他谈笑间就指明了想要什么样的房子,那些干活的汉子还对他很是推崇,纪香果又不由的有些庆幸.

若是家里没有个男人,这些事情她肯定是做不来的.

一转眼已经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按照本地的风俗,主家要为工人准备饭食,纪香果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又跑去几个相熟的嫂子家里借了不少米面菜蔬回来,加上昨日厉谨锋处理好的鹿肉,又在几个嫂子的帮衬下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这些人的口粮都准备好了.

厉谨瑜一面盯着工人干活,一面又时刻留意着纪香果,见她忙里忙外,小巧的鼻尖上都凝出一屋细小的汗珠,转过头去与工头说了些什么,只是纪香果那时正忙,根本没有看到.

工人们吃过午饭又开始干活,纪香果拾完一堆碗筷,就见厉谨瑜信步走到她的身边,"香果,你忙了一上午,一会不必再管别的,先去睡一觉吧."纪香果一对上他温柔的眼神就急忙低头,"不用了,你还在外面忙着,哪有我睡觉的道理,再说下午还要准备晚饭呢.""他们回家吃晚饭,我已经和工头说好了,以后他们会自带干粮.""可是这样不合适吧?你别担心,不过就是做几顿饭,我能干好的.""我给他们加了工钱,他们乐意的很,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厉谨瑜向前逼近一步,"我知道你一定能干好,只是我不想让你受累罢了."纪香果局促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事,我不累.""嗯?"厉谨瑜人高腿长,两步就走到了纪香果面前,身子都快和她贴到一起了.

他突然嗅了嗅,问道:"好香的味道,你用了香膏?"温柔体贴的谨瑜竞风流(纯肉np全h)温柔体贴的谨瑜

纪香果被厉谨瑜困在他与墙之间,两人离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她又羞又窘,结结巴巴地说:"不是香膏,是我,我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哦?所以才叫香果?"厉谨瑜又向她凑近了一些,彼此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就在纪香果羞得受不住想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又突然直起腰,望着她笑道:"真是个好名字."比起他的哥哥,厉谨瑜更加斯文清俊,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好看,纪香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只知道自己心头乱跳,在他温柔的目光中,有些喘不过气.

"太近了."纪香果小声说.

"什么?"厉谨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弯下腰歪头看着她,"怎么脸红了?"纪香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厉谨瑜恍然大悟似地说:"一定是刚才累着了吧,去睡一会应该会好些.""好,那我先去睡了."纪香果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去想她本来是不想睡的,怎么厉谨瑜只用了几句话,就把她引到了巴不得赶紧回去睡觉的地步.

她贴着墙从厉谨瑜身边溜走,一路小跑地冲进里间,扑到床上微微喘息.

床上似乎还有厉谨锋的气息,渐渐抚平了她心头的悸动,纪香果把脸埋在被子里,喃喃地唤一句:"谨锋."厉谨瑜站在门外,听到这声她的呼唤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黄昏时分,炊烟渐起,工人们拾东西返家,厉谨瑜看到家里还有没下锅的青菜,就简单的弄了两菜一汤,等到饭香飘出的时候,纪香果才醒了过来.

她没想过真的要睡,可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睁眼已经到了天黑,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或许是家里太过安逸,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香果,起来吃过饭再睡吧!"厉谨瑜在外间唤她.

纪香果简直无地自容,她一个女人家在床上呼呼大睡,反而要男人去烧火做饭,别说是猴三那种混不吝的,就是一般人家看了,也会说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婆娘.

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还没等她张口,反倒是厉谨瑜抢先说道:"今天上午辛苦你了,下午时间不长,估计你也没能歇过来,不过再怎么着也是要吃饭的,别饿坏了身子.""对不起,这些事本来应该是我做的."纪香果更羞愧了,明明是她偷懒,厉谨瑜反倒还要安慰她.

他笑着摇头,"什么你呀我的,咱们家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只要你别嫌弃我做的难吃就好."他把筷子塞到纪香果手里,坐在对面让她先尝,纪香果心里有愧,乖乖的尝了一口.

普通的青菜炒得正对火候,既带着青菜本身的清香,又保留了鲜嫩的口感,纪香果瞪大了双眼,真心实意地说:"真好吃."厉谨瑜笑得极其温柔,"能对你胃口就好,再来尝尝别的."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目前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厉谨瑜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俊公子,没想到下厨的手艺竟然这么好.

吃完晚饭,纪香果抢着去洗碗,洗净回来之后,发现里间屋里已经放好了澡盆,厉谨瑜走到她面前,替她把一缕凌乱的发丝掖到耳后,"你去洗一下吧,我在院子里为你守门."纪香果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不用这么麻烦的.""之前不也是天天都要洗的么?大哥不在家,我更要照顾好你才行呀."他迈步离开,纪香果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走进里间洗澡,她心里乱得很,洗着洗着就呆住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厉谨瑜对她太好了!

她不想做共妻,又凭什么被他这样宠着呢?

不行,她必须把话跟他说清楚!

洗完澡出来,纪香果走到院子里,厉谨瑜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着她.

他只穿了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青衫,可那通身的气派竟像是戏文里的贵公子一样,让她不敢直视.

"我,我有话说."

厉谨瑜走到她身边,笑道:"叫我谨瑜."

"谨、谨瑜,我没想过要做共妻,你……你别对我这么好."娇宠时分,猴三上门竞风流(纯肉np全h)娇宠时分,猴三上门

厉谨瑜淡然一笑,"我还当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纪香果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因为你是个好姑娘,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厉谨瑜抬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不要胡思乱想,去睡吧,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门插好,我不会乱来的.""可是……""去吧,你的头发还没干,别着凉."

纪香果受不住那样温柔宠溺的眼神,只能落荒而逃.

厉谨瑜目不转睛地看她离开,抬手嗅着指尖上残留的香气,慢慢扬起嘴角.

"小香果,你这么单纯,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自从说清了自己的想法,纪香果就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厉谨瑜还是一如既住的对她好,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

厉谨瑜是个体贴入微的人,他每天都会给她备好洗澡水,水温永远是不冷不热的,平时如果有些不舒服,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找到解决的办法.纪香果也想要与他疏远一些,可他总能把话说得在情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厉谨锋走后的第十天,纪香果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她问起这一路上要走多长时间,厉谨瑜说大概要一个多月,不过不用着急,等他到了自然会写信回来.

听到这里,纪香果叹了口气.

她不识字呀.

厉谨瑜早就猜到了她不识字,听了这话也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反倒是宽慰她说,不识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东西学起来又不难.

对呀,谨瑜就是识字的.

纪香果想了又想,红着脸问了一句:"那……你能教我么?"厉谨瑜笑着点点头,一派温文尔雅.

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工人们在旁边盖着新房,厉谨瑜除了看着他们干活,就是教纪香果识字,他叫小篆去镇上买了笔墨纸砚,极有耐性的从头教起.

刚开始的时候纪香果还有些忐忑,可是厉谨瑜教的好,每个字都能说出一个典故,只要她写对一个字,就会笑眯眯地夸奖她,纪香果学着学着就入了迷,除了洗衣做饭,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习字上.

除了认字,厉谨瑜还会让她练字.纪香果不会握笔,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这样的姿势就像是被他圈在怀里,她几次想躲都被他拦了下来,义正词严地教导她习字必须专心,不要胡思乱想.

他这样风光霁月,反倒显得纪香果小家子气了,从那以后她也不敢再扭扭捏捏,日子久了甚至可以抬起头笑着与他说话.

每当这时,厉谨瑜的眼神就止不住的顺着她白皙的脖子向下滑,他知道纪香果是个倔犟的,若是硬来反倒会被她记恨,所以只好强压着越来越深的欲念,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聊以自慰.

他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想要突破纪香果的心防还需要一个契机,就在他快要等不及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这天一早就开始下大雨,偏巧家里的米没了,厉谨瑜披上蓑衣进城买米,只留了纪香果在家里练字.

因为雨下得大,新房那里也不能动工,厉家的屋子又与别人家离得远了些,加上那哗哗的雨声,就算真有什么动静,别人也是听不到的.

猴三站在门前,觉得这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迫不及待地拍门.

"谁呀?"

纪香果打开房门,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猴三,她吓了一跳,用尽力气关门,可惜到底是个姑娘,再怎么着也敌不过猴三.

他用力一推,纪香果一个站不稳就听跌坐到地上,猴三一脸淫笑地走了进去,指着纪香果说:"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勾搭了男人就把你爹忘了?"纪香果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你给我滚!"猴三肯定是不会滚的,他一把抱住香果,顺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听说你男人走了,家里就剩下你和一个没用的书生?那些念书人没有力气,估计连操都不会,还是你爹我心疼你,怕你没了男人骚得难受,冒着大雨来给你解痒了!"谨瑜救香果竞风流(纯肉np全h)谨瑜救香果

猴三口无遮拦,什么狗屁倒灶的话都说的出口,纪香果恨得要死,又怎么也无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心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这一口是下了死力气的,猴三惨叫一声,当时就见了血.

纪香果趁他吃痛松手的时候拼尽全力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可是刚出了院子,猴三就从后面追了出来,把她扑倒在地.

"欠操的小婊子,上次被你打破了头,这回还敢咬我!"猴三也发了狠,只是胳膊上不停的冒血,他的动作也打了折扣,两人倒在满是泥泞的小道上,瓢泼大雨冷冰冰地打在他们身上,又湿又滑的,又给他增加了不少难度.

纪香果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可是哗哗的雨声就像猴三之前预料的一样,掩盖了她的声音,不过猴三身上有伤,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纪香果年轻力足,渐渐地占了上风.

撕打中纪香果摸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想也不想的就砸到了猴三脑袋上,正巧又打在上次打中的地方,猴三疼得直嚎,咬牙切齿地骂道:"偷人养汉的东西,连你爹都敢打了,看老子不活活的操死你,操烂你那勾引男人的骚,等那书生回来,我就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他跪下给我磕头.""放屁,你……"纪香果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一下子跌进男人的怀抱里.

"香果,你没事吧?"

"谨瑜!"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她还能咬牙撑着,可是一对上厉谨瑜关切的眼神,惊惧和委屈全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纪香果再也顾不上别的,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也不管纪香果身上不是水就泥,珍而重之地揽着她,温言软语地哄着,猴三一看他回来了,扭头就跑.

厉谨瑜在纪香果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你先回去等我."说完之后,他捡起一块小石子冲着猴三就砸了过去,猴三被砸中膝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别怕,你先回屋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厉谨瑜推着纪香果往院子里走,"先去换件衣裳,不要冻着了,我随后就来."看着纪香果进了屋门,厉谨瑜折回到猴三面前,笑眯眯地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连我的女人也敢动手.""呸,你个黄毛小子,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岳父呢!"猴三打量厉谨瑜斯文秀气,脸上还带着笑,顿时就有了底气.

厉谨瑜笑而不语,一手抓着猴三的肩就把他提了起来,拖着他扔进自家院子里,猴三就觉得肩膀上一疼,被他抓过的那条胳膊就再也不能动了.

这时他才知道自已惹上不该惹的人,扯着嗓子喊救命,可厉谨瑜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轻声笑道:"叫什么,那条胳膊也不想要了?"厉谨瑜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戾气,可是下手比他哥还狠,猴三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被他笑得差点尿了裤子,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哪怕是厉谨瑜拿来绳子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愣是没敢再吱一声.

猴三就被扔在院子里任凭大雨浇着,厉谨瑜暂时不再管他,利落的又烧了一大锅热水,端着澡盆进了屋.

"香果,过来洗洗."他说.

纪香果正坐在外间抹眼泪,身上的湿衣裳也没换,左边的手臂也擦破了皮.

"不用了,我……"

厉谨瑜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与她四目相对,"香果,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你的丈夫?""我……""你不愿做共妻,我舍不得勉强你,就算你不要我会让我孤独终老,我也只当这是我命里该着,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强迫你."纪香果心头突然一阵抽痛.

谨瑜对她这么好,她真的忍心让他孤孤单单的过一辈子么?

他的眼中满是深情,纪香果呆呆地看着他,厉谨瑜苦笑一声,"可是你现在受了伤,身上又滚的都是泥,不好生清洗怎么能行呢?要是作了病,还不是你难受?"见她没有反应,厉谨瑜慢慢地伸出手,解开她的衣襟,"别怕,先让我帮你洗干净、上了药,之后要打要罚,全都随你处置!"香艳沐?缠绵拥?竞风流(纯肉np全h)香艳沐?缠绵拥?

纪香果胸前的盘扣被厉谨瑜慢慢解开.

一粒……

两粒……

到第三粒时,纪香果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就好."厉谨瑜看看她还在渗血的左臂,"你受伤了,自己怎么方便?""我……""香果!"厉谨瑜提高声音,脸上也没了笑意,"这事怪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你,让那个畜生钻了空子,你已经好好的保护了自己,不需自责.现在我是如何悔恨心疼都可以不管,可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若是真的病了怎么办?大哥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样?""你也知道,他是去带兵剿匪的,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分心都有可能是性命之忧.""你别告诉他!"纪香果吓得抓着厉谨瑜的手哀求.

无奈地叹了口气,厉谨瑜以退为进,"我可以不说,只要你乖乖洗澡,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什么都依你.""那,那我就听你的."纪香果放开厉谨瑜的手,闭上眼睛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裳.

当然,她会这样听话也因为说话的人是厉谨瑜,要是换成猴三,她就是死了,也决不让他得逞,可是谨瑜又怎么可能和猴三那种混帐东西一样呢?他是真心待她好的.

湿哒哒的衣裳很快就被厉谨瑜脱了下来,视线从她犹带泪痕的小脸滑到纤细的脖子,再到锁骨、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玉乳随着她越来越急的呼吸上下起伏.

厉谨瑜觉得自己魂都飞了,他的三魂七魄都轻飘飘地贴到了纪香果胸前,随着莹白的乳肉微微摇颤,连他的心都跟着跳的极快.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火热的视线,纪香果抬手捂在胸前,手臂上红艳艳的伤痕映着赛雪欺霜的身子,显出一种嗜血的美艳,却在无意中压制住了厉谨瑜的欲火.

红到刺眼的血,看得他心里一阵抽痛.

"来,别怕,我帮你洗干净."

厉谨瑜撩起温水,轻柔抚触着她的肌肤,先是用一小盆清水为她洗净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清洗身子,生怕再把洗澡水渐到她的伤口上.

纪香果羞得不敢睁眼,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格外清晰,她能感到厉谨瑜的双手也在颤抖.

在这香艳的情景下,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直到他的手滑到纪香果胸前,两团大奶子被他满满的捧在手心.

小奶头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挺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厉谨瑜的指尖突然擦过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纪香果一个忍不住,娇吟出声,"啊……"清醇的嗓音在她不远处响起,"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没,没有.""那……可是舒服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近在咫尺,纪香果突然睁开双眼,就被厉谨瑜吻住了小嘴,"唔……嗯……"柔软双唇印在她的唇上,轻柔辗转,他吻得生涩却又格外珍重,也让纪香果明白了他的认真.轻吻几下之后,他探出舌尖,在她的唇角轻轻一舔,然后按住她的后脑,撬开双唇,深入她的口中.

纪香果举起右手按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冷不防就被手下擂鼓似的心跳震住.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传到她的心中,带着她同样激烈的跳动.

厉谨瑜一直在等她推开自己,可是放在他胸前的小手却攥紧了他的衣襟,他再也不能强忍,一把将她光的娇躯扣进怀里,痴迷狂吻.

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谁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纪香果的双唇被他疼爱的有些红肿,厉谨瑜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她羞答答地抬眼观瞧,就见厉谨瑜按着自己的心口,轻声笑道:"你没有推开我,香果,我真的很开心."纪香果红着脸偏过头,"你……别说了!""好,水快凉了,我们快些洗!"

他拿来澡豆,在按揉中感受她身上那种吹弹可破的细腻,厉谨瑜强自压下越发高胀的欲火,从头到脚的帮纪香果清洗干净,最后他的手滑到了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她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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