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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了,“不是吧你,真没看完?”
她万分心痛的点头:“是啊!”
不仅是没看完!还是看到最重要的时候没看完!
小五吸了口烟,呛得满屋子烟雾缭绕的,她看都看不清了,但耳朵听到他说,那没办法了。
最后她凄惨惨的付完修改和片子的钱后,闷闷不乐的带着电脑回家了。
回到家门口意外看到方沁,她手里拎着俩饭盒。
看到她,方沁向她挥了挥手,然后扬了扬手里的饭盒,笑得一脸灿烂。
她一下也笑开了脸。
看到她这么晚才回来,俩人上楼方沁还在说这个事:“我都吃完饭洗完澡了你才回来?是不是跟班长潇洒去了快说!”
终于到自己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无奈道:“是是是!满意啦?!”
方沁看她明显是在搪塞自己也懒得再追问,只是无聊的在她开门的时候东张西望。
“?你邻居搬走啦?”
她提着电脑有些拧不开门。
方沁记得她上回来这里,这对门还花枝招展的,一个防盗门尽是贴的满门的炫的贴纸,和乐音的门板真是两极分化的典型代表。
她正专心扭钥匙,随口道:“不知道。”
方沁立刻就说:“你这脑子还能知道啥?你看这门都换了,一看就不是你那老邻居的做派。”
她闻言便回过头看。
这么久了她竟然还没发现,的确是换门了,这次换了个很沉稳的纯墨绿色的防盗门,质感感觉很高级。
“这门还挺好看,是吧。”
方沁赞同的点点头,回头催她,“快让我进去!我手都要被勒断了!”
方沁妈妈的手艺很好,两个饭盒三个菜一个汤,她吃的干干净净。
方沁坐在她对面啃着她家的黄桃,嫌弃道:“音音你真是猪。”
饭后她俩一起看电视,作业留到周天做都没关系。
“你就这样把班长甩了?!”方沁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她正看着电视,回头愕然地点点头,“你说是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刚刚想到班长站在车上,从车窗里能看到他那震惊的表情,她心有戚戚然,“你说会不会……我周一到教室被他暴打一顿?”
“暴打应该不会?”
听方沁这么说,她吊起的心放了下来。
“但可能会干点别的事吓吓你来出口气。”
她皱眉,“不会吧?他是班长?我觉得他平时还满宽容的。”
“那是对别人,换做是你,你喜欢的人突然甩开你自己一走了之你气不气……”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如果他很帅的话我就不气。”
方沁一口冰红茶要喷出来,果然是人就不能用正常思维和这货聊天,“多帅?刘德华?”
刘德华那是明星,她只要对方干干净净,能经受住穿白衬衫的考验,身材高大,鼻子挺一些,背宽阔一些……
“发春啊!”方沁突然用手肘顶顶她。
她一下直起背,“啊?没有,没有没有。”
方沁顿时阴阳怪气,“还没有,你刚刚明明就这样这样这样,好像看到谁一样,噢,好像看到生物老师一样,脸红的和屁桃君一样。”
她这会儿真脸红了,“你不要乱讲!谁看到生物老师脸……”
方沁好笑,“你自己不晓得,我是每次都看得替你捉急,今天下午在操场那生物老师还没过来你就脸红了,你一个变态跑十圈步都不脸红怎么偏偏那个时候就脸红了?说跑步跑得是鬼才信噢。”
说起来,今天是体格训练第二个礼拜的周五。
也就是最后一天。
今天下午她脸红明明是因为做蛙跳做的好嘛,但确实也有些奇怪。
自从上次在车站生物老师放言不管他们之后,他再也没和她对上过眼,也没给她私自补过课,甚至蛙跳都不站在她旁边数数。
学生和老师不就这样,这样不很正常吗,但她就是心里有些梗着,不平坦不舒服,她明显能感觉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她和他好像就不像之前那么……
那么什么?
她想不出什么词语形容和解释,可同时,她心里已经浮现好多个词。
但她怕用错一个词就犯下大错。
比如,亲近。
第十九章(上)
如果说她一个人生活这么长时间,被磨练的最光滑最无懈可击的就是
如何和孤独感作伴。
但有些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可以有机会,得到一个人的陪伴,那个人会看她,会想她,会关注她。
但这个人,肯定不是方沁,也不是任何其他一个同学或朋友,更不是她妈妈,那么是谁呢?
在她看到他和那个她站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她从前从未想过的问题,第一次如此完整的浮出水面,如一头虎鲸,狠狠甩尾,翻起惊天骇浪。
那天是礼拜四。
天气很热,太阳暴晒,那个曾经乌云密布的天一片晴朗无云。
她衣服的后背因为大课间在操场明晒而浸透,明明那么热她觉得后背发凉,有丝丝寒意从脚底冒起。
她心不在焉的做着操,反头看了看,她个头矮站的靠前,往后看只能看到一众和她身高差不多或者比她高的女生,正探头看着,余光忽瞥见那头教导主任的身影,她赶忙回过头认真做操。
有人在看她,她猜,可能是班长。
从这个周一开始,他再也没主动送她回家,看到她也只是冷漠的点点头表示问好,她便也点点头,班长可能是在生气,刚开始她还想过找机会去和班长谈一谈,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时间一久她干脆就放任了,虽然心底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并不打算做系铃人,如果这个铃能一直系到高三毕业大家各奔东西,她也愿意。
这是逃避,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开始逃避生物老师了。
虽说之前给了她一个生物考80分就不用当生物课代表的选择,但毕竟月考还没来,按理说,这段时间生物课代表该做的她一个都不能落。
不过之前生物课都是发了卷子课上就讲,也没过作业,且今天的生物作业照旧是写卷子,但生物课快下课的时候,生物老师说,让课代表去他那拿卷子发下去。
她当时正昏昏欲睡,但不知怎么的那会儿来了神,眼刚睁明亮,就看到他扫过来的眼神,心下一凛,坐直身子,下课铃突然响了,她愣愣的,就这么看着他走出了教室。
方沁推推她,“梦醒了?去拿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