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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黑色貂皮靠垫一个接一个往自家男人怀里扔,“等下让他们每人先自罚三十杯!”
程啸一一接过,等她扔完了再回丢过去,“若真那样,我们便可以直接回家了。”人都倒了,还喝什麽?
“那就三杯,肯定是要罚的。”卿微不满地嘟囔,搁下靠垫,朝坐在单人沙发的他走去,往腿上一坐,“你後天要去北欧了,可别忘了啊,一天三通电话。”
程啸不置可否,挑眉淡笑,“你好像对三这个数字很执着?”
“是呀,所以才会嫁给三十而立的你。”
“那我岂不是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程啸笑着揽过她纤细的腰,正要温存一番,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卿微从他身上下来,转身望见来人,阴阴地笑,“一人先来三杯,酒水自个儿挑。”
秦彻朝程啸略一颔首,脱下外套,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招来会所配备的英式私人管家,开了瓶红酒,他动手倒了两杯,显然没有两个女人的份。卿微眼尖,一看那是82年的拉菲,忙凑过去,讨好地蹭蹭秦彻的肩膀,“哥,我陪你喝一杯吧。”
“不许喝。”
“不许喝!”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前者是大哥,後者是老公。
卿微一脸委屈,程啸将她拉到边上坐好,拿了杯白开水给她,“怀孕的女人不能喝酒,听话。”
梁九薇更委屈,“我没怀孕,为什麽也不给我喝?”
秦彻也往她手里塞了杯白开水,“感冒了,多喝点水。”
两个女人各端着一杯白开水,遥遥互望,无语凝咽,坑爹啊!
两个男人喝酒,谈事业,两个女人喝白开水,瞎聊。
将近十点半的时候,主角终於登场,卿微一见齐眉进来,登时冲上前,“怎麽就你一个,谭美人呢?”
“诶?”齐眉愣住,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奇怪,刚才明明还在後面的……”
“赶紧出去找啊,要被人拐走了怎麽办?!”
齐眉朝天翻个白眼,自顾走过去,与俩男人打了招呼,往沙发上一坐,喝了口水,揉揉酸疼的腰,自言自语一般嘟囔着,“哪个家夥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拐他呀。”
秦彻微笑着给她倒了杯红酒,这时,桌上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一见来电显示,秦彻眸光微闪,道了句抱歉,拿了手机起身朝外走去,就在离门口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那奢华厚重的欧式雕花木门突然被推开,秦彻下意识抬眼看去,下一瞬,彻底僵住。
在那种情况下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以一种怪异到极点的目光死死盯住,任谁都不可能毫无反应,谭容弦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语气倒还算平和,“有什麽问题吗?”
秦彻不语,只盯着他看,面色变幻不定。
“哥,哥?”卿微捡起地上的手机,在秦彻眼前晃了晃,“哥你没事吧?脸色很不好。”
“抱歉,有些头晕,我先回去了,你们慢聊。”秦彻伸手接过手机,快步走出门去。
卿微急着也要跟出去,程啸叫住她,拿了西装外套起身走过去,与她道:“你留下,我去看看。”
“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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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省略号代表神马,你们懂的--。
☆、030混乱的夜晚
谭容弦面色亦不大好,莫名有种被当做动物观赏却又吓到小孩子的错觉,齐眉真怕他一个不高兴也扭头走了,忙起身过去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好,递了杯白开水给他,“喝。”谭容弦毫不理会,自顾端过她面前的红酒,轻抿一口,斜眼看她,“自己喝。”
齐眉听话地自己喝了白开水。
卿微走回来坐到沙发上,见梁九薇怔怔盯着谭容弦,那目光实在太过诡异,齐眉微一皱眉,卿微轻咳一声,正要开口,梁九薇却先她一步,盯着谭容弦问:“你去过伦敦特拉法尔加广场?”
卿微先是一愣,继而想起方才秦彻的失态,脑海中骤然闪过某种可能性,她惊住,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谭容弦。
别说谭容弦了,这下就连齐眉都有些怒了,“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麽回事?”
谭容弦按住她的手,看向梁九薇,如实回答,“去过一次,怎麽了?”
梁九薇抬手捂住脸,过了一会,突然倾身去拿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那是秦彻的,他刚才走得急,忘了带走。她从口袋里掏出他的钱包,打开,看清里头的照片,梁九薇突然笑了下,不再看任何人,拿着外套起身往外走。
这个夜晚,注定是混乱的。
车子开到半路被一人拦下,是谭容遣。他拉开後座车门,坐进去,笑着打招呼,“二哥二嫂,晚上好。”
谭容弦没理他,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开。
齐眉扭头看他,“你怎麽在这里?”
谭容遣笑嘻嘻道:“挺久没见面了,想你们呀。”
齐眉与他其实很少见面,俩人每次凑到一起都是为了他二哥的事,齐眉对他的印象一直是全副武装一丝不苟身後带着一票特种兵的神奇人物,虽然他一开口总让人觉得与外形极度不搭调,这会儿见他穿着宽松薄外套和破洞牛仔,配上那栗色的凌乱短发,倒让她有种原来这家夥真的只有22岁的感觉。
见齐眉直盯着他瞧,谭容遣痞痞地扬了扬唇,“二嫂,你别这样盯着我,晚点二哥会把我拖到没人的地方暴打。”
齐眉回目光,转而去瞧正专心开车的人,摸了摸下巴,心道,这俩货的爹年轻时定是个俊得人神共愤的家夥。
唔,不知道那传说中的谭氏长子是啥摸样呐,想到这点儿,齐眉蔫了,哀怨地瞅了谭容弦一眼,这家夥明明说要带她见家长的,却总不行动,真愁人。她无声叹了口气,扭头看窗外,这才惊觉他们走错方向了,这暗沈沈的小街道怎麽可能是回家的路?
“真服了你,就这麽段路程你也能迷路,停车停车,我来开,真是笨死了。”齐眉嘟囔着就要下车,谭容弦按住她,看了後视镜一眼,缓缓靠边停下。
“还是二哥聪明,大马路上的打起架来多不好看,这地儿够清静。”
共有三条“尾巴”,最少也有十几人,谭容弦微一皱眉,身上其实没什麽力气,他现在只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