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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看他肩上的伤,“对不起对不起,很疼吗?”
“没事。”谭容弦将她按坐在身侧,摇了下头,紧接着去看自家大哥,“吃过了吗?”
谭曜勾唇一笑,走过去坐到对面沙发上,看了齐眉一眼,答非所问,“妈咪说很想你。”
齐眉着实被“妈咪”惊到了,於是,谭家长子的神奇指数在短暂的停滞後继续往上飙升。
作家的话:
祝所有看文的孩纸中秋快乐^0^
☆、033美人姓谭
齐眉看了下时间,一个半小时了,那两兄弟还没从书房出来,也不知谈的是公事还是私事,大概都有吧,会不会提到她?齐眉胡乱想着,随手拿过桌上装着牛奶的杯子,仰头灌下,放下空杯子,见启然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她一怔,下意识抹了下唇角,“怎麽了?”
“那是给少爷准备的。”
齐眉愣了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被她喝下的牛奶,她疑惑,“他不喝牛奶的。”
“确实,我威逼利诱过无数次,他就是不喝。”
威逼利诱?齐眉被这词儿逗笑了,“你倒是尽责,谁给你的任务?”
“大少爷。”启然看着她,仍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以後就是你的任务了,两天一杯,方法自己想。”
两天一杯?这比登天还难啊,齐眉胯下脸来,“为什麽是我?”
启然一推眼镜,“因为他只听你的。”
口胡!那家夥什麽时候听过她的话了?齐眉瘫陷在沙发里,这时,桌上的手机欢快响了起来,启然伸手拿过,递给她。
“谢谢。”齐眉接过,扫了眼来电显示,接起,起身朝露台走去,“妞儿,正好有事请教你呢。”
那边停顿一下,才道:“昨晚的事吗?”
她不说的话齐眉倒还真忘了那回事,她往沙发摇椅上一坐,仰面望着湛蓝的天幕,晃悠着双腿,“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坦白从宽啊,速速从实招来。”
卿微又是好一阵停顿,直到齐眉都忍不住要开口催促了她才又道:“眉女,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哥有个梦中情人的事吗?”
梦中情人?齐眉回想一下,确是有那麽一回事,好像是说秦先生於伦敦邂逅一美人,自那以後,日思夜想,癫狂魔障。齐眉摸摸鼻子,“哦,记得,怎麽了?”
“那美人姓谭。”
“哦,这麽巧啊,啊?你说什麽?!”齐眉诈尸般从摇椅上蹦起,脑中迅速将昨天晚上的各个画面过滤一遍,旋即瞪大双眼,捂住嘴,“ohmygod,你确定?”
“确定一定肯定!”卿微显然也有些抓狂,“我爸妈要知道这事非气疯不可!”
齐眉躲到角落,小心翼翼地问:“你哥他是……双?”
“是双还好办,可我觉得他是gay。”
齐眉无语半晌,问:“你怎麽知道?”
“因为他对女人硬不起来。”
“……”齐眉扶额,“你连这都知道?”
“九薇说的,她试过好几次了。”
“……”齐眉倒地。
“眉女,现在怎麽办?我爸妈後天回国,我哥又刚好受了刺激,我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出柜了!”
这“一个不注意”的几率应该是很小的,齐眉一下一下抓着头发,这是她烦恼时必有的动作,“你爸妈每次见你哥都会提结婚的事?”
“那是当然的啊,我这做妹妹的都要当妈了,他却连女朋友都还没找。”
齐眉准确抓住其中关键,“所以,你爸妈回国时你哥一定要有女朋友。”
“问题是我哥从昨晚开始一直处於生人勿进的危险状态,大门反锁,电话不接,连串通商量的机会都没有呀。”
这是有点难办啊,齐眉叹了口气,“那我也没办法。”
“唉,晚点再找九薇商量下吧,对了,这事儿可别让谭美人知道。”
“我脑子还好使,放心。”
“就怕你脑抽呀。”
“你才脑抽!”
“还真有点,程先生提前出差了,我一个人闷死了,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转了个身,正见谭容弦和他大哥下了楼来,齐眉朝电话那端的人道:“我晚点去找你,先挂了。”
作家的话:
回来了=v=
☆、034我不讨厌同性恋
谭曜一走,齐眉立马将谭美人拖回房间,严肃地问:“你和你哥都说什麽了?”
“公事,说了你也不懂。”
齐眉不大甘心,又问:“没谈私事吗?”
“有。”
齐眉眼睛一亮,“比如呢?”
“无可奉告。”
谭容弦走到床沿坐下,拍拍大腿,齐眉耸拉着脑袋走过去,往他腿上一坐,下巴搁在他左边肩膀上,“你哥有没有说我什麽?”
“你该减肥了。”齐眉拿脑袋撞他一下,就要下地,谭容弦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圈住,笑着亲她一下,“我哥夸你长得漂亮,也很可爱。”
齐眉想起谭曜进门时自己那副样,一听可爱这词窘得恨不得拿面条上吊,她恨恨挠他,“你怎麽不早说你哥要来,害我在他面前丢脸。”
“他只是刚好路过。”谭容弦用手顺着她的长发,半晌突道:“明天晚上陪我回主宅吃饭,我妈想见见你。”
这是要正式见家长了吗?齐眉抓住他的手,搓来揉去,“明天吗?好紧张啊。”
“你紧张什麽,就吃个饭而已。”
“就因为要吃饭才紧张啊。”齐眉朝他眨眼,“我怕她嫌我吃相难看。”
谭容弦笑笑,抬手去揉她的脑袋,“我妈见过你。”
齐眉大惊,“什麽时候?我那时候在做什麽?你当时怎麽没提醒我?”
谭容弦淡淡笑着,“是照片。”
“你早说呀,害我紧张半天。”齐眉掐他的脸,一愣,又掐一下,“啧啧,看这皮肤嫩的,跟水豆腐似的。”不知想到什麽,齐眉突然从他腿上下来,蹬蹬蹬跑出卧室,过一会又蹬蹬蹬跑回来,将满满一杯牛奶递到谭容弦面前,“喝!”
谭容弦默默扭过头,往床上一倒,卷过被子,连脑袋都蒙住。就知道他不可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