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奂宸一眼,转身出了卧室。
谭容弦颇为懊恼地皱了下眉,看了眼已经挂好的输液瓶,很自觉地伸出一只手去,“弄完後下楼看看,若问起腰上的伤,记得别说漏了嘴。”
事实上祈奂宸连想说漏嘴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在厨房找到齐眉时,对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别说问他话了。
心下明白齐眉为何生气,祈奂宸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呆下去,转身走出厨房,将空间留给她。
齐眉盛了碗白米粥,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找出托盘摆放好,端着上了楼去。
进了卧室,见谭容弦半个身子倾斜在床外,用插着吊针的手拿着手机,另一手伸长了像是要去开抽屉。齐眉喊住了他,快步过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扶他起来靠坐在床头,“要拿什麽?”
“来得正好,帮我把抽屉里的笔记本拿出来。”
齐眉将笔记本拿出来,翻开,开了电源,放他腿上,“小心手。”
谭容弦笑笑,偏头夹着手机,边下达着工作指令,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起来。
等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饭菜也都凉了。齐眉将笔记本起来,又拿了手帕仔细擦去他额上渗出的汗,这才端起托盘,“我去热一热。”
谭容弦抓住她的手,“可是我好饿。”
“饿也不能吃冷的,我去去就来,很快的。”
谭容弦这才松开她的手。
等齐眉热完菜上来,刚还喊饿的人已闭眼睡了过去。她试着叫了两声,没醒,竟还睡得挺沈。
见他那麽累,齐眉有些不忍心叫醒他。转念一想,今天在公司里那麽忙,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就算有刚才也全吐光了,再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下定是要闹胃疼的。这还发着烧呢,不是成心要让她心疼死吗。
齐眉越想越觉得难受,要是她足够细心,他再怎麽样也是隐瞒不过去的,说到底,还是她太粗心了。他都烧成这样了,她竟没发现,还带他去吃那种东西。
她真是……
“眉眉?”
“醒了啊,先喝点粥。”齐眉抬手擦去眼泪,若无其事端过粥来,作势喂他。
谭容弦抓住她的手,微皱着眉,“先回答,为什麽哭?”
齐眉回手,用微红的眼看他,“下次别这样了。”
谭容弦愣了下,“怎麽?”
“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看我心疼你很高兴吗?”
谭容弦这下真真是被冤枉了,“眉眉,我不是……”
齐眉两指按住他的唇,“那件事,在找到能彻底解决它的方法前,我们都不提它,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好。”谭容弦握住齐眉的手,将滚热的额头贴在她掌心里,“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什麽都好。”
齐眉难受得几要落下泪来,“我,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
“我知道。”谭容弦静默了一会,抬起头来,苍白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再不喂食,你老公要饿死了。”
喂完食,齐眉开始动手拾碗碟。谭容弦躺在床上,拍拍身侧的位置,“晚点再拾,老婆乖,先上来给我暖暖床。”
齐眉瞪他,“别以为生病了我就拿你没辙啊,再贫嘴就修理你!”
“先把我修理了再走啊。”谭容弦眼巴巴望着她。
齐眉被气笑了。
作家的话:
突然觉得标题好长+_+
皮埃斯:谢谢小黄鸡滴珊瑚树、栀子932927滴樱花树,还有薄荷香香送滴毛帽,一起来个大麽麽(┘3└)
☆、(10鲜币)102礼尚往来
“腰上的伤怎麽弄的?”
谭容弦被切断了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方式,正靠在床头翻阅德文原着打发时间,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不小心摔的。”
齐眉冷冷一笑,“到底是有多不小心才能摔成这样啊,谭先生?”
这“谭先生”一出来准没好事。
谭容弦举手作投降状,“ok,我说,是跟人打架时伤的。”
齐眉摆出盘问的架势,“为什麽打架?”
“他们跟踪我到h城,半路上超车把我堵住了,所以……”谭容弦摊手,“很自然地就打起来了。”
“很自然?”齐眉抚了下额,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是啊,只能算他们运气不好,碰上我心情最糟的时候。”
齐眉闻言一怔,缓缓低下了头。
谭容弦懊恼地皱了下眉,忙伸臂将她揽到怀里,“对不起。”
齐眉摇头,回抱住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那样对你,你什麽都没做错。”
谭容弦温软在怀,不由得寸进尺起来,一手由纯棉居家服的下摆探进去,在她腰侧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知道错了?那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呢,嗯?”
齐眉脸颊发烫,扭动着想要将他推开,“我都道歉了,你、你还想怎样!”
谭容弦坏笑着低头轻咬她泛红的耳尖,嗓音沙哑,“就你心里想的那样。”
齐眉抬手捂住耳朵,“不行!”
谭容弦改为亲吻她的唇,先是浅浅触碰,再深入探索,灵巧的舌头扫过牙床,紧接着勾住她意图闪躲的丁香小舌,一番挑逗後纠缠着狠狠吮吻,同时扣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让她避无可避,唯能仰头承受这一狂热深情的吻,同他一起沦陷。
“唔唔……”
直到齐眉喘不过气,开始推打他的肩,谭容弦这才松开她的唇,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低低呻吟,“这样反而更难受了,怎麽办?”
齐眉喘着气贴在他胸前,闻言忍不住笑,“你这是自作自受。”
“怎麽,见我难受你很高兴?”齐眉正疑惑这词句组合怎麽这麽耳熟,不防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意图明显地往身下按去,“这火是你挑起来的,理当由你来灭。”
他好意思将这种话说得这麽理直气壮?
齐眉又羞又气,用力将手抽回来,“明明是你自己挑起的!”
“不管,你不能这麽对我。”谭容弦欲火焚身,难受得抓心挠肺,一边抓着齐眉的手不放,一边利落将裤子往下扯,光明正大耍起了流氓,“快点,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