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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般凶残的力道而差点飞了出去,同时男人啵地迅速拔出肉棒,淫液就顺利地从她半张的肉洞口疯狂地涌出来。
她摇晃着脑袋,两颊止不住地因为身上男人的冲击而抖动起来,一阵阵的娇媚呻吟断断续续、杂乱无章地从她嘴里溢出,无论如何,她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更何况是她那流动的杏眸,也不知如何地微微翻白。
在他迅速地干个一千下才将肉囊里的液全都射了出来,射进她的花壶里,浓郁而滚烫的液灌满了她的花壶,随着他的肉棒的拔出,这些液也随之流淌出来。
她也冲上了高潮,面颊酡红地趴在草地上。“嗯……”
事后,翻身的她疲惫地躺在地上,张开大腿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全部看到她的私处,湿答答的淫水混杂着液顺着她的肉缝流淌在草地上,沾染了她股下一片的绿草,她反侧了身,依然伸直了腿让这个男人可以看到,红肿的臀瓣显然是因为方才被他给拍红了。
“你……”杜诗诗娇软无力地被这个男人从地上抱起来,断断续续的气息连话也连不成一句。
他给她穿上衣服,一切看上去与之前这场野合没有任何联系似的。
但若是盯着这个少女的下体,便会发觉她的大腿向两边张来,一滴滴的浓溅落在翠绿的嫩草上,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路流下的白浊清晰可见。
第17章【穿书】第十七章这个男人有点怪
看到男人已经站起身来要带她一起离开,杜诗诗抬眸瞥向那凉亭慌忙地问,“喂……你干嘛?”她浑身乏力地瞪了他一眼。
“人都走光了,你说要不要出去?”陈姬裳冷眼睨着她。
“啊,他们才多久就走了?!”
“皇帝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后妃数千,你说能坚持多久?”
“噗!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哈哈哈哈哈!”杜诗诗脑海中立即浮现现代一句名句,她躺在男人的怀里翻来覆去地乱动,感觉自己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很好笑吗,看你的样子像是恢复回来了,不如下去自己走吧。”陈姬裳一点也不给面子地朝她冷声道。
“不不不,这位哥哥小女子如今被你操後浑身乏力,双腿也无法夹紧,何来的走路呢!”她赶紧抓住男人的手臂,贴上脸与他深情对望,信誓旦旦,结果立刻就被他一巴掌拍在脸上。
“那就不要乱动,要不然接着把你按在地上操,到时候你连爬都爬不回去。”陈姬裳抖了抖唇角,在她的耳边冰冷地笑了一声,然后凝视她那张紧绷发黑的脸。
“过分!”杜诗诗撅着嘴,扭头不理会他。
“我送你回去洗个澡,到时候回公主殿的时候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告诉她你被一个公公给叫走,临时有事去了。”
“她不会去调查吗?”
“没事,你交给我。”
杜诗诗咽了咽口水,然后像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于是,杜诗诗便被这男人带进一处四下无人的殿宇,看似荒凉冷漠,可其实,真正的韵味正掩藏在殿宇后的那个巨大的院子里。
偌大的盘虬连绵的数根从地下蓬勃而出,足有十米宽的紫藤萝根身庞大地耸立在院子中央,最壮观的是它撑开的花海,盛开而去是覆盖整个大院的紫藤萝,漫天游弋的淡紫色花瓣飘逸着濯淡的清香,婉婉动人。
就连日光灼下的热气,都是笼罩着紫藤花的香味。
甚至还有一条涓涓细流顺着一端的桥头连接到令一头。
杜诗诗呆愣着没有离开,反倒是身旁的银发男子闷笑了一声,“你不去洗澡吗,傻愣愣地呆在这干嘛。”
“这里好……漂亮,是你的住所吗?”杜诗诗抬眸轻声道。
“是吗,已经十年没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了。”男人的声音变得略有黯然。
“你,怎么了。”杜诗诗顿时感到奇怪,回眸看向这个银发垂腰的男人。
“没事,你赶快去洗澡吧,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会早点派人送你回去。”他的袖子微微向后一缩,抬起眼皮看向满树的紫藤萝。
“那个,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不能解决也可以来找我的。”当她已经走上几步后,立即面容紧张地说。
“为什么?”他用后背对着杜诗诗。
“因为……因为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啊。”说实话她自己也找不到理由,露出窘困的笑脸。即便两人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这肉体之欲有了,这朋友关系应当断不开了吧?
“蠢。”
“蠢……?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是朋友吧。”
“滚去洗澡吧,别说了。”
杜诗诗奇怪地嘟囔一句“怪人。”
等到她从浴房里出来,陈姬裳已经叫上侍从给杜诗诗备上马车,临走前她还是死心不改地问:“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你无需知道。”他深邃的暗色瞳眸闪烁一下立即又暗淡下去。
“那公子,以后有事的话就来找我啊,今天怎么看你都是情感出问题了吧。”看那紫藤萝那么深情难道是哪个情人送的?不过十年前他屁大的小孩啊哪来的情人。
陈姬裳睨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你这张嘴给割下来。”可是手指却紧紧地攥紧袖口,不让自己有任何过分的表情。
杜诗诗才不怕呢,她咽了咽口水,道:“说实话,今天算是你帮了我一把,如果没有你及时出手我也不知会怎么样,算是欠你一个人情吧。”
“人情?”他都把处男身奉献出去了,这个人情未也太大了,她拿什么还?
“嗯,你说什么要求都可以,一个人情我还是还的起的,那个我走了,后会有期。”杜诗诗向他招了招手,扬长而去。
“真是个痴心妄想的骗子。”
第18章【穿书】第十八章她在紧张什么?
陈姬裳坐在自家后院里,烦躁地撩起他垂眸前的一缕银丝,脑海里却一直徘徊着某个少女的笑容,咒骂一声“活见鬼了。”
然而这边,杜诗诗坐在马车内忐忑地念叨着等一下见到陈晓月说的话,可是脑海里也时不时地涌上某个男人俊美的侧颜还有他唇角的一抹美人痣。
天啊。死到临头了怎么还在想美人,她咒骂了一声,“活见鬼了!”
也没多久,杜诗诗就发觉自己做的马车轮子也不转了,她的喉咙一紧,赶紧掀开帘子。
“到……到了吗?”她惴惴不安地抬眸看向那府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