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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肚皮惆怅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他发觉她最近越来越敏感,也不清楚刚刚是说了什么伤感的话,担忧地捧起杜诗诗的脸颊。
“你是不是有两个儿子。”她在他的手心上写字。
“儿子?”他愣了愣,见她心绪不宁地瞅着他,忽然笑了出来,“那两个不过是我的侄子罢了,他们俩年幼父上疾病死了,我不过是按着番国的风俗,弟承兄业罢了,这两孩子也过继到我这。”这国家还如此奇特?
第56章【穿书】第五十六章未婚先孕要被浸猪笼的!
“我还以为你很老了呢。”她继续写道,眉头一蹙。
然而她心里在暗暗地嘀咕着,想这么多干啥呢,反正做都做了,这避孕工作不充分,就是他们这么多人都不负责任惹,最后让这位倒霉混蛋戴绿帽!
虽然很对不起这位哥哥不对是叔叔,但他都睡过她了,再怎么说也要负责吧。
“哈哈,我确实很老,都快而立了。小撩香,你难不成嫌弃我?”虽然在番国没人敢对男人提出一点意见,但是小撩香是来自华朝的,那里对男子的要求较多。
男人一旦过二十五还未娶妻的就会被别人说闲话,罗恩担忧的是小撩香心底不舒服,于是他将杜诗诗搂在怀里生怕她说出那些个话来。
不过,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说话,想着,罗恩自信地笑了。
“嫌弃,不过你是孩子他爹,我就不嫌弃了。”杜诗诗即便现在是哑巴,她也懂得如何趁此让罗恩感动,牢牢地抓住他的心。于是她在男人的手心里慢慢用心写着,顿时让罗恩潸然心动,并把她的窄腰搂得更紧。即便是深埋在他心血内也无所谓。
“有你这样,夫复何求。”
九重深宫锁美人,见着一双白玉姣姣泄春光。锁骨迷香阑珊处,半点香酥相觑欲摇摇。
弥漫着玉牡丹馥郁香气的藻发散落在一池的涟漪中,浮沉自若,不卑不亢。美人褪尽繁重的华服,整个玉体都陷入女儿香氤氲的热池中。
“公主,那贱婢还活着。”这时候,一位身材娇小的婢女匆匆地绕过屏风走近了陈晓月并俯身轻声道。
“哦?”美人的眉毛向上一挑,露出欣慰的笑容,忽然她的眉头一皱,低声细问:“她成亲了没?”
“还没,听说番国的大家正在热切追求着她。”
“哦?这么说还没毁容啊。”陈晓月不温不火地说着,她将胸口的牡丹花花瓣向水流的两旁推去,露出自己两条光滑白洁的大腿。
“红玉,你给本宫捏一捏肩膀。”陈晓月回眸瞥了一眼身旁这个娇小的婢女。
“是。”红玉小心翼翼地捏揉着陈晓月的肩膀,并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尚未露出微妙的神情,她便接着低着声音说。
“应当如此,而且奴婢听说……她怀上了。”
“什么?她怀上了!”陈晓月脸色刷的苍白,她忽然从浴池里站起来,将红玉推倒在地上,又溅的满地都是白玉花瓣和热腾的烫水。女人急躁地从衣架上拿下一件中衣披上。
忽然她发觉自己仪态不正,这才冷漠地注意到趴在红玉,“红玉,你当日就应该下药把她弄死算了!现在留你什么用?”
红玉连忙蹲起身,害怕地使劲磕头,“公主,是奴婢的错,求公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方才她被陈晓月推倒在地,脑袋撞在了浴池的大理岩上,两眼冒金星却还要苦苦支撑着身体。
“好,红玉。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陈晓月双眼半眯,掂着手势叫红玉过来。于是,红玉正要爬起身来奈何平衡失控,她站起身体又摇晃不定摔倒在地。
陈晓月看着红玉狼狈的模样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人,这时红玉已经爬着过来。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陈晓月的小腿,不肯放过一丝一毫活下去的机会。
“公主,求你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红玉,你真是我忠心的侍女。”陈晓月满意地俯下身子,像抚摸小狗一样地摸着红玉的脑袋,“红玉,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陈晓月的笑容极为诡异,她亲切的把手搭在红玉的肩膀上,张了张唇,将妙计给献了出去。
“这样……这样……”红玉听着惊讶地捂住嘴巴,见到陈晓月满脸温柔的笑容,她果断接受了。
五日前的番国,百姓们讨论的话题本来是是祝福大家与华朝国撩香公主各种百年好合。
谁知道,五日后的这天清早,有人就说,“撩香公主肚子里的是野种,她在大家之前就已经怀了孩子了!”
这事本来是没几个人想理会,毕竟和亲的公主向来都是冰清玉洁的,这些话都是子虚乌有的。
谁知道这天御医检查杜诗诗怀里的孩子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是怀孕一个月之久了,哪里是才一个星期左右。他了贿赂,自然不好说。
然而,也不知道谁走漏的消息。这天的傍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如此惊骇的秘密。
要知道,在番国,女人未婚先孕要被浸猪笼的。
第57章【穿书】第五十七章堕胎
少女此时正着着红襦薄纱,两条光滑细腻的玉腿正摇摇晃晃地抵在榻尾,她慵懒地解开胸口压的有些闷热的带子,顿时一对圆润肥硕的乳房就从胸口蹦了出来,鲜红地乳头摇摇摆摆地在她的胸口颤抖。
就连小腹一块的白皙晶莹的突起也看的清清楚楚,这里正孕育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杜诗诗执着罗扇慢慢地扇着,望着窗外灼热的阳光,她淡淡看了旁边的秋蝶一眼。
“公主是热了?许是这些天老天爷不高兴了是,嘿,公主你当奴婢是胡说。”秋蝶这个侍女灵的很,一旦是主子使个什么眼色,她便知了个八九。
“……”杜诗诗摸了摸眼角,对着秋蝶张了张嘴,仿佛在说,“你去把大家叫来。”秋蝶看着她的嘴巴,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公主,这夫妻婚宴之前不可见面。”
“啊,”她这几天听着这话都耳朵都起疹子了。杜诗诗烦闷地瞥了一眼窗外,回眸指着圆桌上置着的一碗昨夜吃过的杨梅汤碗。
她想吃冰镇杨梅汤。
“这东西同御膳房说了便是。”秋蝶小声说。
杜诗诗摇头,她焦躁地将胸口的衣服给穿好,扇着热风心绪不宁地听着桑树上蝉鸣阵阵。
“那奴婢便去了。”秋蝶临走前看了她一眼,不想去看到她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在抹泪……
金碧辉煌的殿堂里,罗恩正一个人吃着晨宴,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