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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来,她实在羞愤难当,只有失声痛哭。孙雪萍揽着她心疼的说:“没事,下午我去找别的律师咨询一下,看看这种事要怎么处理,总之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不行,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刘蒙蒙吓了一跳,抓着妈妈的手恳求,“妈妈,我不要求别的,只要能离婚就好了。”
孙雪萍知道蒙蒙的脾气软,但是却没想到她好欺负到了这种程度,她气冲冲地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窝囊呢?怪不得他们两个敢这么欺负你,你就不能强硬一点吗?”
其实刘蒙蒙也想要强硬起来的,可这也就是想想而已,她性格如此,真的做不来,或者说,她不会!她虽然也会生气,但却从来没有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过,就像昨晚那种情况,刀都拿在手里了,最后还是慢慢的放了下去,这大概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对于宋鹏,刘蒙蒙已经不在抱有任何希望,她气愤,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但是一想到他的身世,刘蒙蒙又觉得这些事必须告诉妈妈。
她仔细的组织着语言,说:“妈妈,其实有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
她把宋鹏那天的话原原本本的向妈妈复述了一遍,孙雪萍听后怒极反笑,问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心软了?”
“不是的!”刘蒙蒙赶紧摇头,顶着妈妈的怒气,硬着头皮说:“我只是想着如果有那个人的消息,可以告诉宋鹏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就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你本来也不欠他什么!”孙雪萍快被女儿气死了,抬起手来想要戳她,看看是不是连脑壳都是软的,可是一看也这副可怜相儿又下不去手了。
“宋鹏九岁的时候你才多大,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呢?他刘志荣干的缺德事凭什么要你来管?而且你怎么就这么傻呢?这是长辈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是刘志荣亲手杀了人,偿命的也是他自己,怎么也算不到你的头上来呀!”
刘蒙蒙嘟着嘴,可怜巴巴地说:“这些道理我都懂的,我也没想要替那个人做什么,只是那种事毕竟是我爸爸做下的,我们家欠了他一条命呢……”
就在孙雪萍被女儿气得想要打她一顿的时候,张少阳推门走了进来,“阿姨,我买了些水果回来,你看看有没有爱吃的?”
一肚子的怒气卡在胸口发不出来,孙雪萍来来回回的打量张少阳好几次,没好气的说:“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张少阳红口白牙,笑得特别乖巧,“是吗,这么快就聊完了?”
“少跟我来这套,你还嫩呢!”她的话被张少阳故意打断了,孙雪萍没好气的看了刘蒙蒙一眼,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过激动了。
她拉起女儿的手,说:“妈妈说的有些重了,你别介意,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以后遇事多留个心眼,别让人家卖了还不知道呢!”
刘蒙蒙赶紧点头,“我知道了,妈妈,对不起,我都这么大了,还要让你担心!”
“不管你多大,始终都是我的孩子呀!”孙雪萍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蒙蒙一直都是这样乖巧的,也正是这种乖巧懂事的性格才能陪着她、支持她走过那段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光。
没有人是完美的,这样的性格是蒙蒙的缺点,但同时也是她的优点。
想到离婚后,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孙雪萍没有办法再指责女儿,她又叮嘱了几句,叫刘蒙蒙好好休息,然后看看旁边一脸担忧的张少阳,问道:“蒙蒙,你是要跟我回家,还是留在少阳这里?”
张少阳抢先回答:“阿姨,让蒙蒙留在我这吧,她现在行动不方便,反正我有的是力气,总比你照顾她要轻松一些。”
“你觉得呢?”孙雪萍问女儿。
刘蒙蒙捏弄着自己的手指,一鼓作气的说:“我、我想留在这!”
自从刚才一进门,孙雪萍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女儿对依赖张少阳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依赖她这个母亲,不过这也不能怪蒙蒙,毕竟是她这个当妈的先做了错误的决定,才导致蒙蒙被他们这样欺负,这样的结果她也怨不得别人。
她拍拍女儿的头,说:“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想吃的东西,都记得给妈妈打电话!”
母女两个互相告别之后,张少阳把孙雪萍送到门外,看着她有些落寞的神情赶紧安慰道:“阿姨,您别多想,蒙蒙只是吓坏了,她也是不想给您增加负担,所以才想要留下的,您在她心里的位置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孙雪萍笑了笑,“行了,我还没老糊涂呢,而且我也觉得蒙蒙留在你这更好一些,省得宋鹏再来骚扰她。”
张少阳不停的点头,脖子像是安了弹簧一样,“对,对,还是您想的周到,阿姨,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孙雪萍拦下他,“蒙蒙挺离不开你的,早点回去陪她吧。对了,你什么时候上班?”
“下星期一再去。”张少阳说:“今天就是星期四了,我请了两天假,这个星期我会一直陪着她。”
+++++++++++++++繁简分割线+++++++++++++++ 175 解失落 “你孩子怎傻呢?”雪萍看著女既是心疼又是生,“我不想你婚是希望你好好生活,不是你去委屈求全啊!我想到宋他竟然、竟然做出那事!他是你的丈夫啊,他怎能叫人……”
色白,“,你都知道了?”
怎?知道了!的心作一,她和男人同生了那事,而且被知道了,以後怎看她,不把她成那女人?
“你怕,事不能怪你!”雪萍一看女的子就知道她在想什,安慰她,“我已跟宋了,不管出於什原因,他都不能你。”
“你去宋了?”的音陡然拔高。
雪萍看看女,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事最怕的就是不明不白的拖著,想要始新的生活,就必和去的那些人清界限,她充道:“不只是宋,明成也在。”
不出,她在羞,只有失痛哭。雪萍著她心疼的:“事,下午我去找的律一下,看看事要怎理,之他以後再也不敢欺你了!”
“不行,事要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