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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置若罔闻的一页页翻看,表情极为认真专注,尽是禁欲的迷人气息。若有旁人根本猜不出,他手下拿的是一本春宫十八式。
当翻到最后一页,太子将春宫图册丢在地上,逼近她继续后面的进攻。
她的衣裳原本就凌乱不堪,斜跨的亵裤被扯了下来,两条小白腿瞬时光溜溜的,还被残忍的分开。
腿根的幽谷暴露在他的面前,两股雪白的山峰间,粉嘟嘟的花蕊含苞欲放,散发着一股少女的清香。
太子的眼眸愈发的幽黑,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疯狂的想占有身下的猎物。
桓意如侧过脸闭紧眼皮,赤裸的胴体微微颤抖,对要发生的侵犯无能为力。
她能感觉到一根灼热的硬棒,在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来来回回的蹭动着。
“啊啊啊……不是那里……进错地方了……”
欲闯入秘洞的“野兽”停下步伐,卡在最难堪的洞口处,更让桓意如欲哭无泪。
“是下面那个啦。”
明明是对方在强迫自己,居然演变成她教他做,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但总比进错地方疼死强啊。
闭上眼睛的她看不见,太子的俊脸浮出类似尴尬的神色,握住肉棒重新找准位置,挤开贝肉强硬的往洞口钻入。
少女的阴道狭窄幽长,蠕动的排斥着龟头,对从未有过性事的男子,是极为刺激的。
太子吸了口气箍着她的细腰,一下子撞进最深处,捋开遮住她面容的青丝,细细凝视胀红的小脸。
此时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一部分正在她体内,仅仅如此也使他异常的满足。
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试图将那份愉悦感染给她,下身却由着本能猛力的抽动,不顾一切的占有……第四十六章交合
内室春香融融,狭小的床褥起起伏伏,溢出女子低柔的娇喘,仿若冉冉而上的云烟,一声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
身上的人很沉很热,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张开的大腿蜷曲着,腿间被塞满一根灼热的硬物,一下下往里横冲直撞,剧烈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媚肉。
太子紧紧压着躺下的她,肉棒来回抽弄了数百下,忽然解下勒住她的布条。
本以为他大发慈悲要发过她,没想到又将她翻身趴跪下来,沾着她液的肉棒,重新插入她浑圆雪白的臀间。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发出啪啪的淫秽声。
酥乳的肌肤莹润似玉,两颗乳尖在撞击中一摇一晃,殷红得妖冶如梅。
这种姿势入的最深,给男人极大的征服快感,仿佛身下的娇小女子,可以任其奴役亵玩。
他双手握住饱满的酥乳,像揉面团般把玩,伏在她背上贴近耳畔,暧昧低沉的说道:“这招叫老汉推车,记不住的话多学学。”
桓意如小嘴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闻言羞愤间小穴骤缩,夹紧那根肆虐的肉棒,反而更让他快意连连。
太子用力抽送着,突地腰腹一紧,箍紧她的腰身,胀大肉棒随之喷射浓郁的白浊。她瘫软的倒下来的同时,还听见白浊弹进子宫口的噗呲声。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太子啄吻她细滑的背脊,还未抽出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将她翻转过身坐在自己腿根上。
“观音坐莲,这名字不错。”他低笑着捧起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抬起,又猛地往下一压,使肉棒顶入她的体内。
“哈啊……恩……啊啊……”桓意如头向上扬起,呜呜的轻叫着。
即使百般不愿,塞满体内异物,在不停搅动她的快感,仿佛要把她的水榨干了。
两人交合间流出淫液和液,在剧烈的摩擦下磨成点点白沫,淫秽不堪的滴落在床榻上。
她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瞧见白皙的双腿间,肿红的花蕊往两边翻起,插在一根紫红的棍子,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
仰躺着的他微眯双瞳,目睹她难掩的情动,不禁也坐起身搂着她,轻吻她翕动的樱唇:“这叫怀中揽月,我最喜欢的姿势。”
坚硬胸膛蹭着柔软的双乳,一手揽住她乱动的娇躯,一手把玩着她晃动的乳头。臀部有条不紊的挺动着,一下下撞进少女的体内。
他真的学到了春宫图册的髓,将她当玩偶似的摆动成不同的姿势,肉棒如同利器刺穿少女娇柔的胴体。
“不行了……够了……求你……”她虚软的推搡着他,手劲都绵软无力。
“叫我怀瑾,顾怀瑾。”他将她融化体内似的搂紧,吻着她的耳垂说道。
这是桓意如初次知道他的名字,因着太子地位尊贵,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你也可以叫我无瑕。”他神色不明的笑了笑,托起她的下颌正视道,“名怀瑾,字无瑕,是我亡故的母妃所取,知道我的字的人为数不多。”
“无瑕……”桓意如双目涣散,失神的对视他。
“跟你认识的那人名字巧合对不对,我那时也是这般认为,还以为你是故意接近我,后来才知道只是巧合而已。”
他下身猛地挺入甬道深处,白浊重新灌满子宫,然后将她安放在被褥里,声音轻柔如同私语:“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无瑕。”
而桓意如并未听清他的话,头脑一片混沌,瞪着眼前晃动的太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太子就是玉无瑕,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她如此蠢笨,没有早早的猜到。
太子,或称为玉无瑕,给她盖好被褥时,见她细长的腿根渗出粘腻的白浊,唇畔染起清浅的笑意。
这仿佛是道烙印留在她体内,佐证着这个女子属于自己。
听闻过女子的初次是会流血,而且她的反应毫不生疏,若是寻常男人估计会如鲠在喉。
可他毫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日后的身心只装着他,这就够了……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叫玉无瑕顺耳,你们觉得呢233第四十七章柔情(修)
桓意如打捞一桶井水倒入木盆里,撒了一点皂角用棒槌捶打床单。
她手劲的力道极狠,一锤下来水花四溅,不似洗衣倒似发泄,仿佛把这恶狠狠一棒槌,击打在某个可恶的家伙身上。
初尝荤腥的人格外亢奋,骤雨停歇的后半夜,又压住熟睡的她干了两次,以致于她下床后走路都打晃。
昨夜那一番云雨,整个床单濡湿了一片,尽是羞人的痕迹。每日会有婢女进屋打扫,瞧见必定滋生事端,她偷偷兜起床单自个洗了。
她捶打了好一会也觉得累了,盯着水盆倒影着